泽西岛属于英国的哪里

泽西岛属于英国的哪里,第1张

泽西岛(Jersey Island),英国皇家属地,位於诺曼地半岛外海20公里处的海面上,是英吉利海峡靠近法国海岸线的海峡群岛里,面积与人口数都最大的一座。泽西岛与周边两座无人岛群——曼逵尔(Minquiers)与艾逵胡(Ecréhous)共同组成泽西行政区(Bailiwick of Jersey),是英国的海外领土而非英国本土的一部分。简介 泽西行政区的名义元首为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而首长则称为行政官(Bailiff),虽然国防与外交上的事务完全由英国负责,但是高度自治的泽西行政区拥有自己的税务与立法系统,有自己的众议院,甚至发行自己的泽西镑(其币值与英国英镑相当,并且可在英国境内使用,但不在国际货币市场通行)。目前其相邻的根息行政区已经进行改制,将首长换成首相制(称为首席部长),泽西也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跟进。历史 泽西行政区的历史最早可以回溯到933年时,海峡群岛被诺曼第公爵长剑威廉(William Longsword)并吞成为诺曼第公国的一部分,其後裔征服者威廉成为英格兰国王,海峡群岛也成为英格兰王国的一部分。虽然在1204年时法国人收复诺曼第地区,但并没有在同时将海峡群岛收回,使得这些岛屿成为这段史迹的见证。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泽西岛与根西岛曾遭德军占领过,占领期自1940年5月1日到1945年5月9日止,是二战期间唯一被德国掌控过的英国领土。气候与其他 位於英国以南的泽西岛属於温带海洋性气候,天气较温和,因此成为英国人非常喜欢的度假观光胜地之一。观光业再加上独立的低税率环境,使得服务金融业逐渐在最近几年来抬头变成财政主力。除此之外,泽西岛的畜牧业也颇负盛名,岛上的泽西牛与花卉栽种是非常重要的输出产品。泽西行政区的首府为圣艾利耶(Saint Helier)。岛上居民除了以英语作为官方语言外,也有许多人口是以法语为母语,因此法文也是该行政区的官方语言之一。

【美】亚瑟·B·瑞福  著

                蒙钧  译

“喂!对,我是肯尼迪教授。名字我没听清——噢,听清了,——是渣打失盗保险公司的布莱克总裁。什么?真的吗?布兰福特家的珍珠项链,——让人偷了?女仆被氯仿麻醉?好的,这个案子我接了。您在半个钟头之内赶过来?好的,我在这儿等着。再见。”

一段很简短的纯业务性的通话,却把肯尼迪卷进了他出道以来所遇到的最危险的案子当中。

听到“布兰福德家的珍珠项链”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读报,竖起耳朵来倾听。这倒不是因为我想窥探克雷格的业务,只是因为我克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这条新闻还没透露给报界。我的直觉告诉我,此案背后必定另有隐情,绝不是表面说的“失窃”那么简单?

“这下有人可发大财了。”我说,“我记得报纸上报道过,去年布兰福德家的这串珍珠项链在纽约拍卖的时候,布兰福德夫人出了一百多万法郎才将其收入囊中。”

“布莱克要把他最精明的侦探带过来,与我合作侦破此案,”肯尼迪接着说,“我知道,布莱克也是失盗保险业协会的会长。瓦尔特,要是我们能破了这个案子,那影响可非同小可。”

等待布莱克驾临的这半小时是我经历过的最长的半小时。把他等到以后,我当即看出来,我的揣测是正确的。

布莱克虽说上了年纪,却精力充沛得跟小伙子似的,这种人在当今商界越来越多。他的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严肃、急切的意味,清楚地表明他多么重视这个案子。一进门他就作了自我介绍,又介绍了跟他一起来的特别助理马龙,一位标准的私家侦探,然后就急不可耐地直奔正题。

“除了我在电话里告诉过你的,其他情况你肯定还没听说过。”他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是今天中午才得到消息的,还没有通告报界。但泽西市的警察已经到了现场。今天晚上,纽约警察局肯定也会收到报告,所以,无论我们想做什么,都必须赶在他们还没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之前做完。我们已经查出来一条线索,正想秘密地顺藤摸瓜查下去。我这就把情况跟您讲讲。”

这个如今很常见的重视效率的男人向我们扼要讲述起案情来。

“您也知道,布兰福德庄园坐落在蒙特克莱尔山的背面,占地好几英亩,可以俯瞰山谷,周围还有几个更大的庄园。我知道,布兰福德本人去了西部,跟几个投资商会合,一起视察一处据说发现了钾盐矿的地方。几天前,布兰福德夫人离家去了帕尔姆海滨,想在那里小住几日。当然他们本来应该把值钱的东西放到地下保险库房里,可他们没放,只是放到一只保险箱里。说实话,这保险箱也算得上市面上能见到的最好的保险箱了,质量顶呱呱。看到男女主人双双离去,下人们也决定去纽约快活几天。他们把房子里里外外都仔细锁好——这用不着怀疑——就走了。我是说,除了布兰福德夫人的女仆,其他人都走了。这位女仆出于某种原因,不想跟他们一起去。所有下人我们都找到了,可是从他们那里我们什么线索都没发现。很清楚,他们就是去寻欢作乐去了。他们自己也承认这一点。”

“可今天早上他们赶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位女仆躺在床上,已经死了。房间里仍弥漫着一股很浓的氯仿味儿。床铺很乱,好像有人在上面搏斗过。现场找到了一条卷成圆锥的毛巾,浸透了氯仿。有人曾拿它紧紧摁住了那姑娘的鼻子。随后他们又发现那个保险箱被人用一种非常特别的办法炸开了。这里我不想多费口舌。等我把整个过程讲完,我们就带你们过去,你们可以亲眼看看。”

“看起来案情并不复杂,但问题就出在这儿。本地警察说,这个盗匪,——或这伙盗匪,不管有多少人吧,肯定都是砸破后窗闯进来的。这是他们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马龙,跟肯尼迪先生介绍一下后窗的情况。”

“说起来也很简单。”侦探应声说道,“我检查了一下被砸破的窗户,发现玻璃掉在外面。要是窗户是从外面被砸破的,玻璃不可能掉在外面。这是一个盲点。无论这是个什么样的贼,他都是先用其他办法进的屋,后来才砸破了玻璃,以图扰乱视线。”

“还有,”布莱克说出他的结论,边说边摇晃着夹在拇指与食指间的雪茄烟,以示强调,“我们公司在帕尔姆海滨有个代理人,今天下午我们通了两次长途电话。布兰福德夫人并没有去帕尔姆海滨,也没在那儿的酒店订过房间。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打算去那儿。马龙侥幸得很,他无意中偷听到一个仆人说起来他在本市的格兰顿酒店见到过布兰福德夫人。这就是说,布兰福德夫人偷了自家的珠宝,以骗取失盗保险金。本来这种事儿也可以说是屡见不鲜,但这么大金额我还从来没碰到过。”

这位保险人靠到椅背上,用锐利的目光把我们扫视了一遍。

“可是,”肯尼迪徐徐插话道,“怎么……”

“我知道,——你是说那个女仆。”布莱克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布兰福德夫人真的回来把珠宝偷走了。不是这意思。这是个经验丰富的职业扒手干的。各方面情况都表明,此人手段不同凡响,绝非平庸的梁上君子。夫人雇了他。但他在用氯仿麻醉女仆的时候失了手。”

肯尼迪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咱们还是先去看看保险箱吧。一定还能找到线索。之后我还想跟布兰福德夫人谈谈。”我们一起起身,朝布莱克的轿车走去。这时,肯尼迪又补充道:“我曾给大东方公司处理过一起人寿保险案。当时我提的条件就是,我要照我自己的路子办案,不管结果对公司有利还是不利。我在接手这个案子之前还请您理解这一点。”

“理解,理解。”布莱克答应了这个条件。“弄清楚真相就行。我们不会因为碰到了一位诚实负责的侦探就坐立不安的。我们只是想,倘若案情真的跟我们根据各种情况作出的判断一样,我们可以以此作为警示。这一类伪装的失窃案太多了,都是为了骗取保险金。我既然坐在保险协会主席的位置上,就有责任制止这类事情发生,这也是我的愿望。上车吧。”

马龙一个劲儿点头,表示同意他老板的意见。“不用担心。”他小声说,“真相肯定对公司有利。就是她干的。”

布兰福德庄园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虽说坐汽车去比坐火车时间要长一些,但这样我们可以免受不靠谱的夜班列车和当地出租车司机的窝囊气。

我们看到的这所房子不像是被仆人们遗弃了,倒像是被外人占领了。女仆的尸体已经被运到当地的停尸房了,一位警官正在四处巡查,我却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肯尼迪的兴趣集中在保险箱上。这个保险箱是那种所谓“强化型”的,圆咕隆咚的家伙敦敦实实的,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台缩小的电动机。

“依我看,任何东西受到这个保险箱遭受的野蛮待遇都会碎成渣。”克雷格把保险箱粗略察看了一遍,这样说道,“从表面上看,它应该能扛得住高强度的爆破,它这种球型形体主要就起这种作用。但是任何东西都扛不住这种连续的冲击。”

他继续检查保险箱,我们却都无所事事地在一边站着。“我喜欢在自己心中重现犯罪过程。”他一边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一边解释道,“看吧,这家伙一定是先把保险箱外面的每一件饰物撬掉,再顺着箱门与箱体的接缝处破坏锰钢的表层。这活儿很费劲,肯定要花很长时间。说实话,我看他要是没有重磅大锤和热錾也干不了这活儿。干完后,他又……”

“别忘了还有女仆呢,”马龙插话道,“她可是在家。她要是听到了声音就会喊叫。”

克雷格没有立即作答,却走到面向海湾的窗户跟前,拉起窗帘,手指下面路边离这个庄园最近的一栋房子,说:“你要是能在昨晚那样的大风天让他们听到你的喊声,我就给你买本州最好的雪茄。她或许喊过,但不管用。盗匪或许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用氯仿熏倒了她,或许一进屋就这么干了。我看不出还有别的解释。我怀疑他要是对这只保险箱有了了解以后还会不会采取这种粗暴的做法。不过他显然是不干到底不肯罢休了。他已经干到了这一步,前景一片明朗,除了这个女仆没有什么绊脚石。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用最干净利落的办法除掉了她,当然也可能是他同伙干的,——可怜的姑娘。”

他又回到保险箱旁边,接着说:“他先弄出一条小缝,大约有一英寸半长,四分之一英寸宽,深度嘛,我看不会超过八分之一英寸。然后他就铆足了劲儿要把保险箱弄开。他在这道凹槽的底部又凿出一个类似小陶杯的小坑,往里面注入‘汤’——也就是硝酸甘油,——这样做可以让‘汤’流到最深处。然后他用电池加雷管的常规方法引爆。我看对于这样的金属,第一次引爆除了让它变变颜色,不会有别的效果。可是这个贼就是有这么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他大概不断重复地往里灌‘汤’,剂量逐次增加,直到接合处扩张了一点点,裂开口子可以让‘汤’流入更深处。”

“他一遍又一遍地爆破,一遍又一遍地加大药量。每一次大概凿出三、四个杯状小坑。到了这时候,门一定是给炸松了,往里送药更加容易了,每一次肯定可以注入十到十二盎司的药量。与其说这是‘保险箱爆破’,还不如说是‘蚂蚁啃骨头’。可是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房子里没人,还有充裕的时间。最后,门一定鼓起了一、两英寸。再实施一次大药量的爆破,外层被撕开,保险箱也翻了个滚儿。可底下还有两三英寸厚的锰钢保护着里面的珍宝,一副牢不可破、可奈我何的样子。不过他还是顽强地干了下去,直到制造出我们眼前看到的这一堆破钢烂铁。”肯尼迪抬脚踢了踢保险箱,结束了他的描述。

布莱克听得全神贯注,马龙听得光抽冷气,“要是我开办开保险箱的业务,我一定请你当公司的头头儿。”

“现在,”克雷格说,“咱们还是回纽约吧,看能不能找到布兰福德夫人。”

“想必你也清楚,”在我们乘车往回赶的路上,布莱克解释道,“制造此类假失窃案的主角一般都是些小人物,大多是居住在东区的小珠宝商或其他小商人。当然,这类人并不局限于某一阶层。说实话,你要是属于锦衣玉食、腰缠万贯之辈,头上顶着品德高尚、正直诚实的自信的光环,那保险公司还真招架不住,起码比小户人家难缠得多。我总觉得我们太好说话了,对那些没有调查出结果的失窃案,往往承认下来,赔付了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本案就是这种情况,本来我们认为投保人的品德是可靠的,不会给我们带来风险,可是我们错了。这是最后一根稻草。”

至少就我的感觉而言,跟布兰福德夫人谈话是一桩苦差事。你不妨想象一下你自己去询问一位漂亮得不可方物、却又被怀疑策划了这桩大胆的勾当、还知道你在怀疑她的女士,那样你就能体会到我的感觉了。她的情感中谈不上有“憎恨”这回事儿。她对我们只是蔑视,只是厌恶。她用出色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否则她一定会把酒店的脚夫叫来,把我们扔到大街上,这得益于她曾经接受的良好的培养。她能容忍我们出现在眼前就不错了,我们自然不敢指望能看到她的好脸色。不过,保险公司在通过赔付申请之前毕竟还有审查家中每个成员的权利,必要时还会要求他们宣誓。

“这是对我的侮辱!”她大嚷,双眼冒火,胸部因强压怒气而起伏不定,“是侮辱!等我丈夫回来,我就要他把本城最好的律师请来全盘处理这件事儿。我不光要全额保险金,其他法律规定的损害赔偿和花费赔偿我也要一并要来。竟然用这种办法窥探我的一举一动,——这是侮辱!别人还以为我们不是住在纽约,而是住在圣彼得堡呢。”

“息怒,息怒,布兰福德太太。”肯尼迪说,尽量做到彬彬有礼。“如果……”

“没什么‘如果’的,”她气哼哼地嚷道,“我什么也不会解释,什么也不会说。我关闭了郊区的大房子,到城里来住上几天,这种事儿搁谁身上不都很正常?——为什么偏偏搁我身上就不正常了呢?”

“那你丈夫又是怎么回事儿?”肯尼迪故意拿话激她。

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我想布兰福德先生去亚利桑那也是为了达到骗取我的珠宝保险金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吧。”她揶揄道,双眼仍有火星闪烁。

肯尼迪依然不动声色,就好像是台机器人。“我要说的是,如果有人趁你们不在家偷走了你们保险箱里的东西,你不觉得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坦诚地把事情说清楚吗?”

“为什么你要来纽约,却告诉大家你要去帕尔姆海滨,请说出个理由,哪怕是一个勉强的理由也行。”马龙追问道。肯尼迪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这种问法太蠢,像是在审讯。

如果布兰福德夫人憎恨肯尼迪,她早就火冒三丈了。马龙的问题更足以让她暴跳如雷。但她只是晃了晃脑袋,冷冷地说道:“先生,我还不知道你被指派给我当保镖了。我看咱们的谈话还是到此为止吧。晚安。”她边说边把屋子扫视了一遍,对马龙只是一带而过,却狠狠地盯了一眼布莱克。布莱克在这场艰难的谈话中始终缩在一边,几乎没讲过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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