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附近哪里可以看日出云海,两到三天的时间可以往返的?

成都附近哪里可以看日出云海,两到三天的时间可以往返的?,第1张

牛背山:位于四川省的雅安市荥经县境内,由于山顶有一块巨石酷似牛背,故而得 名,牛背山拥有“中国最大的观景台”的美誉,是绝佳的摄影圣地,在天气好的时 候可以看见日出、云海、佛光、星空等美景,但是去年牛背山封山改造,现在已经 不能上山了,改造后的牛背山野同样值得期待。

娘娘山:娘娘山位于四川省泸定县兴隆镇境内,娘娘山可谓是新晋四川观赏云海、 日出的首要户外目的地,它与牛背山隔云海相望,也是距离贡嘎山最近的观赏拍摄 平台,这里外部交通十分便捷,途径茶马古道,化林古镇,红石滩,野生水仙花, 还有大片杜鹃林(5月盛开)。神秘的娘娘山一定会让你欣赏到与众不同的高原云 海风光。并且娘娘山去过的人还不是很多,在后期娘娘山也会跟牛背山一样开发打 造,趁着现在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可以去看看。

轿顶山:轿顶山位于汉源县,轿顶山的平均海拔在3000米以上,冬季严寒,夏季 风景秀丽,凉爽宜人,也是成都周边可以观赏日出云海的地方。

四人同:位于四川省荥经县境内,海拔3510米。如果运气好,在山顶观景台可以 看到壮观的日出、云海,看到云雾在脚底下飘飘渺渺。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请叫我雷锋的兄弟雷管,望采纳,谢谢!

四川成都文殊院后的西马道街古娘娘庙,相传是刘备的家庙,在那里居住了八十个年头的孙至兴老人,七岁时就到此出家为道。在她一生中,她亲历了老成都三月三“喜神会”的热闹景象,文革时期娘娘庙所遭受到的破坏。说起那已经消失了的古老殿堂和旧民俗活动,孙至兴老人就滔滔不绝……

八十年前,简阳一个普通农妇向灶神许愿,让自己的女儿出家。七岁半的孙至兴就这样来到位于成都西马道街的古娘娘庙,成为一个小道姑。在师爷许原德的教导下,年幼的孙至兴很快熟悉了这个拥有三清正殿、祖堂、真武殿、观音殿、黄金楼等近三十个殿堂的大地方。她每天穿梭在各个殿堂里,布置供品,打扫清洁。她最感兴趣的,是庙宇里供奉的两个用上等白果木雕刻成的栩栩如生的娘娘塑像,来拜的人也特别多。有些香客对她说,这是送子娘娘的塑像。但送子娘娘怎么会有两位呢,这两位娘娘到底是来自何方的神圣,一直让孙至兴疑惑不解。 庙宇里的生活,永远是拜神和诵经,单调且枯燥,平日里只有些香客前来。孙至兴最盼望的,是每年的农历三月初三,传说这一天是送子娘娘的生日,成都的百姓都会到古娘娘庙、延庆寺等庙宇玩耍,参加热热闹闹的喜神会。

关于这一天古娘娘庙的盛况,清人傅崇矩在《成都通览》中早有记载:“用木雕之四五寸长童子、童女若干,在神殿前抛掷众人处,待人争抢……”说起当年的情形,孙至兴老人很是高兴,她说这是她一生中所见过的最有趣最热闹的场面,她一边比划着瘦削的手臂,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起来。

喜神会那天最有趣的是抢童子。会首(出钱操办盛会的人)事先准备好许多木头雕刻的小童子,抛给拥挤在殿堂外的老百姓。据说谁抢到童子,谁家就会得子,延续香火,人丁兴旺。那些想要孩子却一直没能如愿的妇女,抢得最卖力,往往是三四个妇女争抢一个童子,你扭着我的胳膊,我压着你的脑袋,谁也不肯放手,闹得个个面红耳赤、头发蓬乱,哪怕叠罗汉一般跌倒在地,也绝不罢休,逗得围观的众人大笑不止。 三月三“喜神会”在1949年以前,一直都是成都市民所熟悉的民间节日,“抢童子”、“挂灯”、“鸡脚神”等节目,在成都的各个庙宇也都几乎雷同,但有一项民俗,是只有古娘娘庙才有的,那就是“送娘娘出嫁”。孙至兴说,“喜神会”那天,大家把两个娘娘像从神坛上抬下来,用清水给她们沐浴,穿上漂亮的衣服。打扮好后,用轿子抬着上街游行,表示她们出嫁。这是个非常特殊和奇怪的民俗。

一开始,孙至兴也不明白这个习俗的渊源,她便询问师爷许原德。师爷告诉她,古娘娘庙本是三国时蜀汉皇帝刘备的家庙。刘备死后,魏军进攻蜀国,后主刘禅害怕得不得了,下令投降。刘备的孙子刘谌本想出兵誓死抵抗,却没有得到同意。悲愤的刘谌于是来到家庙,哭告先主刘备,然后杀掉自己的两个妃子,自己跑到成都南边的惠陵墓前拔剑自刎,以死殉国。孙至兴这才知道,庙里供奉的两个美丽的娘娘像,并不是送子娘娘,而是殉国的两位刘谌妃子,古娘娘庙也因此而得名。

其实,孙至兴的师爷的这番话也是从他的前辈那里听来的。古娘娘庙到底是不是刘备的家庙,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王家佑等学者都对古娘娘庙做过考证:刘备即位于成都五担山南,也就是今天的署前街附近,古娘娘庙位于五担山东边,很可能是刘备家庙。史料记载,刘谌杀妃正是在家庙之中。所以后人用送娘娘出嫁的奇怪民俗来怀念两位妃子。 1937年的一天,孙至兴正在殿堂里忙着做事,忽然听见几只鸦雀从屋檐上飞过来,刺耳地尖叫着,往她身上撞。她马上知道师爷出事了。这些鸦雀是师爷的朋友,师爷有个镔铁大桶,满满地装着花生胡豆,那群鸦雀常常站在师爷的肩膀上,用嘴扯师爷的耳朵,讨要食物,很通人性。孙至兴匆匆赶到师爷那里,师爷已经羽化。不久后那些皈依弟子等也匆匆到来,原来鸦雀们已经飞到各个弟子家用同样的方式报了信。师爷的羽化,意味着古娘娘庙里的唯一一个男子不在了,守护此庙宇的担子,落在了孙至兴和她的师傅彭明珍这两个柔弱女子身上,古娘娘庙也开始命运多桀。

1949年后,曾经香火缭绕的古娘娘庙,变成了一个热闹的大杂院,陆陆续续搬进来好几十户人家,住进了古娘娘庙的二十多间殿堂里,昔日香火缭绕的庙宇成了人们洗衣、吃饭、打麻将的场所。而最宽阔的正殿,也成了街办织布一厂的厂房,工人们在这里摆好织布机,热火朝天地进行生产。面对这种情景,孙至兴虽然不舍,也只得离开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庙宇,还俗回到了简阳老家,她的师父也离庙而去。直到1953年,孙至兴方才重返古娘娘庙。这时庙宇里的殿堂因年久失修而显得破旧不堪,光景已大不如前。孙至兴看着红漆剥落的木柱和失去色泽的神像,十分难过。但她没有想到,一场更大的劫难即将降临。

在文革这段特殊的年月中,成都的庙宇十有八九难逃厄运,古娘娘庙也不例外,往日人们顶礼膜拜的神像都被搬下神坛,砸成碎块。提及此事,孙至兴只是摇头,“可惜了,那两个娘娘像那么漂亮,都打碎了。别说是木雕的娘娘像,就连铜做的玉皇大帝像和丘祖像,那么硬,那么重,一个四十多公斤,一个三十多公斤,都被砸成了碎片。”

眼看着殿堂毁坏,神像全无,孙至兴的师父彭明珍气得一病不起,住进医院。一天下午,她执意让孙至兴把她悄悄背出医院,回到古娘娘庙,不久在病榻上含恨去世,只留下孙至兴一人,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师父羽化后,打砸庙宇的人经常来这里转悠,孙至兴把重要的经书藏在自己的住处三观殿供台下的角落里,自己仍旧早起诵经,在神案上点上油灯、献上贡品。曾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一大群人怒气冲冲地来到三观殿,叉着腰望着孙至兴。孙至兴熟视无睹,依然虔诚地做着自己的事。这个人在那里站了很久,最后默默地出门去,跟他同来的人说:“走吧,以后别来了,让她在这里住下去。” 孙至兴如此“大胆”的举动,反而保住了古娘娘庙,那些她藏起来的经书也得以留存。但随着搬进这里的居民越来越多,古娘娘庙还是不可避免地消失了,最后只剩下一间小小的三观殿,成为古娘娘庙最后的殿堂和孙至兴的安身之处。

三观殿的破旧,可以用几欲坍塌来形容,篾条编成的墙壁,糊着些纸泥和石灰,前面是神像,后面就是孙至兴的木床。由于香客稀少,不仅修缮没有着落,甚至连贡品也成了问题。孙至兴说:“其实都无所谓,庙子虽然破,也可以住。贡品简单,也是我敬神的心意。

我只要有一碗稀饭,就会贡半碗。”孙至兴一直过着这样艰难的日子,直到1983年才得到些改变。

1983年,青羊宫恢复开放。当时成都的道教师父寥寥无几,孙至兴被邀请到青羊宫兼职,看守三清殿。孙至兴还得自带饭钱,到青羊宫“上班”,早晨去晚上返回。“那时的青羊宫条件很简陋,连一条板凳也没有,我只能找块红砖垫着坐。不过我还是把三清殿弄得很好,我把三个大花瓶摆在神案上,放香客们送的鲜花,非常漂亮。”对于自己在青羊宫的表现,孙至兴很满意。但当青羊宫在成都的名气越来越大、香火越来越旺时,她最终还是没有留下,回到了古娘娘庙,一直守护至今。

三观殿的墙壁上,贴着刘谌和两位妃子的画像,也有香客来膜拜。前些日子,还有位刘姓外省人来过,拜了刘谌,捐了几千元钱,说是想认祖,孙至兴用这些钱修缮了庙宇的墙壁。“只要我活一天,庙子就会在一天,我不会让它垮的。”孙至兴很坚决地说。她一直在担心古娘娘庙在她手中消亡,这样对不起师父和师爷,孙至兴得到一个好消息,政府决定原址保护古娘娘庙。“这是功德无量的事。”孙至兴很是欣慰,毕竟她已在此守护了八十个春秋,她希望古娘娘庙一直存在下去。 西马道街充其量只算得上是一条小巷道,弯腰低头穿行其中,低矮的屋檐几乎碰到我的额头。如今这里已是一个水泥和红砖混成的居民大杂院,拥挤地住着近百号人,根本没有一点庙宇的影子。庙外的大杂院里,有人大声吆喝着打麻

将,有人肆意往院子的地上泼着污水。很难想象,刘备家庙(古娘娘庙)竟然会隐藏在这拥挤嘈杂、破败不堪的院子里。孙至兴带着笔者来到巷道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指着两扇斑驳的红色木门说:“这木门是用仅存的两张牌匾做的,以前庙子兴盛的时候,这样的牌匾有四五十个。”笔者看见门扇上模糊地刻着四个篆字“维坤镇位”,这也许是刘备家庙残存的最后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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