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就是别时泪,小坐强于去后书!全诗是什么内容

无言就是别时泪,小坐强于去后书!全诗是什么内容,第1张

出自于一本书《随园诗话》,是其中的两句

曾被鲁迅先生称之为“不是每个帮闲都做得出来的”(《从帮忙到扯淡》)《随园诗话》,是清人众诗话中最著名的一种。作者袁枚(1716一1797)字子才,号简斋,浙江钱塘人,乾隆四年(1739)中进士,选庶吉士,入翰林院,乾隆七年(1742)改放江南任知县,十三年(1748)辞官而定居于江宁小仓山随园,故世称随园先生,其晚年亦自称随园老人或仓山叟。作为“一代骚坛主”,袁枚总领文苑近五十年,其所标举的“性灵说”诗论风靡乾嘉(1736一1820)诗坛,使沈德潜鼓吹的拟古“格调说”与翁方纲以考据为诗的歪风为之一扫,使清代诗坛别开生面。《随园诗话》正是袁枚为宣传其“性灵说”美学思想而编撰的著作。

宋人许�说:“诗话者,辨句法,备古今,记盛德,录异事,正讹误也。”(《许彦周诗话》)因此诗话著作或以评论为主,或以记事为主,或以考据为主,一般皆属随笔性质,篇幅不大。《随园诗话》当然亦属随笔性质,但其主要内容为采录性灵诗与阐述“性灵说”诗论,间有记事,体例与前人诗话同中有异。它的宗旨是借采录大量“一片性灵”的诗作论证其“性灵说”的理论,或者说是以“性灵说”的美学思想为标准采集、鼓吹时人的佳作。此书共有二十六卷,(《诗话》十六卷,《诗话补遗》十卷)近五十七万字,其规模诚属空前。

《随园诗话》的精华是其所阐发的“性灵说”美学思想,正如钱钟书先生所誉:“往往直凑单微,隽谐可喜,不仅为当时之药石,亦足资后世之攻错。”(《谈艺录》)袁枚也自评,“中间抒自己之见解,发潜德之幽光,尚有可存”(《与毕制府》)。综观《随园诗话》诗论,主旨是强调创作主体应具的条件,主要在于真情、个性、诗才三要素,并以这三点为轴心生发出一些具体观点,从而构成以真情论、个性论与诗才论为内涵的“性灵说”诗论体系。兹略作介绍于下:

一、真情论。《诗话》认为诗人创作首先必须具有真情,所谓“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诗人唯有具备真情才能产生创作冲动:“情至不能已,氤氲(yīnyūn)化作诗。”诗作为抒情的艺术自然应该“自写性情”,并认为“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反对以考据代替性灵。《诗话》尤其推重诗“言男女之情”,以与沈德潜的伪道学观点相对抗。鉴于诗写真情,因此标举诗的美感功能是主要的:“圣人称:‘诗可以兴’,以其最易感人也。”强调“诗能入人心脾,便是佳诗”,借以反对“动称纲常名教”的“诗教”观。

二、个性论。《诗话》又认为诗人创作需有个性,所谓“作诗,不可以无我”,认为“有人无我,是傀儡也”。突出“我”即是强调诗人特有的秉性、气质、审美能力等因素在创作中的作用。因为有“我”,故在艺术构思时则要求有独创精神,所谓“精心独运,自出新裁”,才能独抒性灵,“出新意,去陈言”,写出迥不犹人的佳作。不同的诗人有不同的个性,亦自然形成不同的风格,《诗话》主张风格的多样化,“诗如天生花卉,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无所为第一、第二也”。因此对王士祯的神韵诗既不推崇,亦不贬斥,指出“不过诗中一格耳”,“诗不必首首如是,亦不可不知此种境界”。《诗话》又着重批判了从明七子到沈德潜的拟古“格调说”及宋诗派末流:“明七子论诗,蔽于古而不知今,有拘虚皮傅之见”,“须知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之外”,“故意走宋人冷径,谓之乞儿搬家”。

三、诗才论。“性灵”既指性情又包括“笔性灵”的含义,表现为才思敏捷。《诗话》认为,“诗文之道,全关天分,聪颖之人,一指便悟”。袁枚主诗才、天分,但并不废弃学问,故指出“凡多读书为诗家要事,所以必须胸有万卷者”。只是目的不在以书卷代替灵性,而是“欲其助我神气耳”,为此袁枚反对翁方纲“误把抄书当作诗”,批评“学人之诗,读之令人不欢”。基于主诗才与灵性,《诗话》颇重视性灵者创作构思时所产生的“灵机”“兴会”这一灵感现象,并推崇“天籁最妙”即艺术表现的自然天成、毫不雕琢,为此尤其赞赏“劳人思妇,静狡童矢口而成”式的歌谣。但袁枚又不反对人功,特别文人诗“人功未极,则天籁亦无因而至;虽云天籁,亦须从人力求之”,所谓“百炼刚化为绕指柔也”。此论颇有艺术辩证法。对于诗歌艺术形象则主张有“生气”或“生趣”,即灵活、生动而感人,因为“诗无生趣,如木马泥龙,徒增人厌”。欲有“生气”、“生趣”,则语言需生动传神,“总须字立纸上,不可字卧纸上”;表现手法以白描为主,“一味白描神活现”,反对“填书塞典,满纸死气,自矜淹博”,以免扼杀诗之生气、生趣。但倘若用典而“无填砌痕”又“贴切”,则也不一概排斥。

上述诗论于《诗话》中部分是单独成条,直接阐述;大多则是结合选诗生发。诗论的美学思想是《诗话》的选诗标准,它又是在评论选诗的基础上升华出来的。因此《诗话》内容的基础正是大量的选诗。袁枚曾说过:“枚平生爱诗如爱色,每读人一佳句,有如绝代佳人过目,明知是他人妻女,于我无分,而不觉中心藏之,有忍俊不禁之意,此《随园诗话》之所由作也。”(《答彭贲园先生》)可见其撰写《随园诗话》与选诗之密切关系。《诗话》的选诗大致有以下特点:

一、选诗标准较严。这主要表现为“诗”为“话”服务。袁枚明确指出:“自余作《诗话》,而四方以诗来求入者,如云而至,殊不知‘诗话’,非选诗也。选诗则诗之佳者选之而已;‘诗话’则必先有话而后有诗。”其标准是所选抒写性灵之佳作能印证其“性灵说”的理论。

二、入选诗作者面颇广。袁枚称曰:“余闻人佳句,即录入《诗话》,并不知是谁何之作。”入选者既有诗坛高手,亦有无名小卒;既有公卿将军,亦有布衣寒士;既有僧尼道士,亦有青衣童子;既有命妇闺秀,亦有妓女歌姬;举凡三教九流,不问性别身份,只要诗佳皆可以诗存人。尤其应注意的是,袁枚对劳人思妇、村氓浅学、小贩工匠等下层劳动人民宛如“天籁”、极富性灵的创作尤加赞赏,甚至誉为“虽李杜复生,必为低首”,从而摘录入《诗话》。

三、选录女子诗尤多。袁枚针对“俗称女子不宜为诗”的陋习,反其道而行之,声称:“余作《诗话》,录闺秀诗甚多。”其中既有其众多女弟子的诗,也有素昧平生的闺秀、寡妇,乃至无名妓女的大量作品,《诗话》曾选入时氏一家夫人、闺女、儿媳五人之诗,并誉之为“皆诗坛飞将也”,即是突出的例子。袁枚可谓有胆有识。

四、入选诗作题材丰富。《诗话》中抒写个人悲欢离合之作固然颇多,但亦不乏反映社会现实生活的好诗,诸如讽刺催租吏的《牛郎织女》,抨击封建礼教害死人命的少女《自嘲》,嘲笑科举八股文的《刺时文》等等,更应提及的是《诗话》搜集了明季爱国烈女的抗清事迹与遗诗,如记一江阴女子被清兵俘虏后,于赴江死前曾啮指血所题诗:“寄语路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大义凛然,英气逼人。此外还选录不少情诗,在当时也有一定的反道学的意义。

《诗话》虽有“集思广益”等优点,但当时有人訾其“《诗话》收取太滥”亦不无道理。原因是袁枚有时并未严格执行其选诗标准。他曾承认选诗“七病”之一——“徇一己之交情,听他人之求请”——“余作《诗话》,亦不能免”,因此《诗话》中无聊应酬之作并不罕见。而入选的某些“情诗”感情也不健康,失之于卑靡轻佻,如所选录的其从弟香亭的“情诗”即是。记事部分偶有象“两雄相悦”一类丑闻,而作者对此抱欣赏态度。此外,袁枚还十分相信所谓“诗谶”,选录了多首,宣扬迷信唯心的思想。《诗话》引用古诗文多不注明出处,引文亦时有谬误而未曾校订。这都是《诗话》的缺陷。但章学诚在《文史通义·书坊刻诗话后》等文中攻击《随园诗话》“论诗全失宗旨”,“造然饰事,陷误少年,蛊惑闺壶,自知罪不容诛,而曲引古说,文其奸邪”,“乃名教罪人”等等则纯系封建卫道士口吻,当然不足为训。

袁枚《随园诗话》等著作印行后,“上自朝廷公卿,下至市井负贩,皆知贵重之,海外琉球有来求其书者”(姚鼐《袁随园君墓志铭并序》);尽管身后毁誉交半,但《诗话》“家喻户晓,深入人心”(钱钟书《谈艺录》),广为流传,一直受到人们的重视;性灵派诗人更奉之为诗学圭臬。

《诗话》在袁枚生前就已同其它三十余种著作一起自费付梓印行,并得到毕弇山尚书、孙稆田司马“为资助刻”。最早版本为乾隆庚戌至壬子小仓山房刊本,稍后还有满人福建总督伍拉纳之子的《批本随园诗话》,其批语多为对《诗话》中提及的名人的介绍,间亦表示对《诗话》观点的看法等,虽文字粗疏,见解不高,但可资参考。此外光绪十八年(1892)上海图书集成局印《随园三十六种》,民国上海扫叶山房的《随园全集》排印本,亦皆收有《诗话》。现在最流行的版本是作为“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批评专著选辑”之一的由顾学颉先生校点的《随园诗话》上下两集本,此书据乾隆随园自刻本校订、标点排印,于1960年5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1982年9月人民文学出版社重版此书,顾学颉先生又于文末附录了《批本随园诗话》中的批语及有关跋语、资料,使之成为一个相当完善的本子。

冬友侍读出都,过天津查氏,晤佟进士溶;言其母赵夫人苦节能诗,《祭灶》云:“再拜东厨司命神,聊将清水饯行尘。年年破屋多灰土,须恕夫亡子幼人。”查恂叔言其叔心谷《悼亡姬》诗,和者甚众。有佟氏姬人名艳雪者,一绝甚佳,其结句云:“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此与宋笠田明府“白发从无到美人”之句相似。

《随园诗话》清 袁枚所著

《随园诗话》原文

前明 门户之习,不止朝廷也,于诗亦然。当其盛时, 高、杨、张、徐 ,各自成家,毫无门户。一传而为 七子 ;再传而为 钟、谭 ,为 公安 ;又再传而为 虞山 :率皆攻排诋呵,自树一帜,殊可笑也。凡人各有得力处,各有乖谬处;总要平心静气,存其是而去其非。试思七子、钟、谭,若无当日之盛名,则虞山选《 列朝诗 》时, 方将 搜索于荒村寂寞之乡,得半句片言以传其人矣。敌必当王,射先中马:皆好名者之累也!

前明,指明朝。明朝(1368年―1644年)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由汉族建立的大一统王朝,共传十六帝,享国二百七十六年。朱元璋初定天下,建国号意在大中, 既而祈天,乃得大明, 表示承袭自韩山童、韩林儿父子的“大小明王”之号,又称皇明,史称明朝、明代,清朝时称之为前明。明代疆域囊括汉地,明初东北抵日本海、外兴安岭,后缩为辽河流域;北达阴山,后撤至明长城;西至新疆哈密,后退守嘉峪关;西南临孟加拉湾,后折回约今云南境;并在青藏地区设有羁縻卫所,还曾收复安南。据《明实录》所载人口峰值为7185万 ,但大部分学者认为实际逾亿,也有学者指出晚明人口接近两亿。明朝是继汉唐之后的黄金时期。明代,无汉之外戚、唐之藩镇、宋之岁币,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清朝康熙皇帝对明太祖评价为“治隆唐宋”,《明史》评价明成祖为“远迈汉唐”。

高,指高启。高启(1336~1373),明代诗人。字季迪,号槎轩。长洲(今江苏苏州)人。元末曾隐居吴淞江畔的青丘,因自号青丘子。明初受诏入朝修《元史》,授翰林院编修。洪武三年(1370)朱元璋拟委任他为户部右侍郎,他固辞不赴,返青丘授徒自给。但朱元璋怀疑他作诗讽刺自己,对他产生忌恨。诗兼采众家之长,无偏执之病。但从汉魏一直摹拟到宋人,又死于盛年,未能熔铸创造出独立的风格。反映人民生活的诗质朴真切,富有生活气息。吊古或抒写怀抱之作寄托了较深的感慨,风格雄劲奔放。高启为人孤高耿介,思想以儒家为本,兼受释、道影响。他厌倦朝政,不羡功名利禄。苏州知府魏观修复府治旧基,高启为此撰写了《上梁文》;因府治旧基原为张士诚宫址,有人诬告魏观有反心,魏被诛;高启也受株连,被处以腰斩而亡。 高启著作,诗歌数量较多,初编有5集,2000余首;后自编为《缶鸣集》,存937首。景泰元年(1450)徐庸搜集遗篇,编为《高太史大全集》18卷,今通行《四部丛刊》中,《高太史大全集》即据此影印。高启的词编为《扣舷集》,文编为《凫藻集》,另刊于世;《凤台集序》保存在《珊瑚木难》中,是现存唯一评论高启在金陵的诗歌论文。《客中忆二女》:

每忆门前两候归,客中长夜梦魂飞。

料应此际犹依母,灯下看缝寄我衣。

杨,指杨基。杨基(1326~1378)元末明初诗人。字孟载,号眉庵。原籍嘉州(今四川乐山),大父仕江左,遂家吴中(今江苏苏州),“吴中四杰”之一。元末,曾入张士诚幕府,为丞相府记室,后辞去。明初为荥阳知县,累官至山西按察使,后被谗夺官,罚服劳役。死于工所。 杨基诗风清俊纤巧,其中五言律诗《岳阳楼》境界开阔,时人称杨基为“五言射雕手”。少时曾著《论鉴》十万余言。又于杨维桢席上赋《铁笛》诗,当时维桢已成名流,对杨基倍加称赏:“吾意诗境荒矣,今当让子一头地。”杨基与高启、张羽、徐贲为诗友,时人称为“吴中四杰”。《岳阳楼》:

春色醉巴陵,阑干落洞庭。水吞三楚白,山接九疑青。

空阔鱼龙气,婵娟帝子灵。何人夜吹笛,风急雨冥冥。

张,指张羽。张羽(1333-1385)元末明初文人。字来仪,更字附凤,号静居,浔阳(今江西九江)人,后移居吴兴(今浙江湖州),与高启、杨基、徐贲称为“吴中四杰”,又与高启、王行、徐贲等十人,人称“北郭十才子”,亦为明初十才子之一。官至太常丞,山水宗法米氏父子,诗作笔力雄放俊逸,著有《静居集》。张羽洪武初年入京,不得朱元璋喜好,洪武四年(1371)又至京师,因应对不称旨,放还。再征,授太常司丞。朱元璋曾亲述滁阳王事实,命张羽撰写庙碑。洪武十八年(1385)坐事流放岭南,未半道召还,投龙江而死,一说是被人绑起扔进长江淹死。 张羽好著述,文辞精洁典雅,诗咏深思冶炼,朴实含华。书法纤婉有异趣,仿佛谢庄月赋。隶书效法韩择木、楷书临摹王羲之曹娥碑,虽未精极,却能离俗而入于雅。画山水法米氏父子及高克恭,笔力苍秀,品在方从义上。《咏兰叶》:

泣露光偏乱,含风影自斜。

俗人那解此,看叶胜看花。

徐,指徐贲。徐贲(1335-1380年),字幼文,南直隶毗陵(今江苏常州市)人。后迁平江(今江苏苏州)城北,自号北郭生,元末明初画家、诗人。吴中四杰之一,明初十才子之一。张士诚抗元,招为僚属。张士诚死后,俆贲与张羽避居吴兴(今浙江省湖州市)。洪武七年(1374),被荐入朝,洪武九年(1376)春,奉使晋、冀,授给事中。历任御史、刑部主事、广西参议,官至河南左布政使。洪武十一年(1378),大军征讨洮岷,以军队过境,犒劳失时,下狱。洪武十三年(1380),以“犒师不周”处死。《雨后慰池上芙蓉》:

池上新晴偶得过,芙蓉寂寞照寒波,

相看莫厌秋情薄,若在春风怨更多。

七子,原指七位代表性人物。此处指明七子。明七子有“前七子”与“后七子”之分,前七子包括李梦阳、何景明、徐祯卿、边贡、康海、王九思和王廷相等七位有名的文人。为区别后来嘉靖、隆庆年间出现的李攀龙、王世贞等七子,世称“前七子”。后七子指明嘉靖年间的李攀龙﹑王世贞﹑谢棒﹑宗臣﹑梁有誉﹑徐中行﹑吴国伦等七位有名的文人,因其前尚有李梦阳等七人称前七子,故亦称后七子,也称嘉靖七子。后“七子”一词也常指明七子为代表的文学流派。分前七子,后七子。 前七子强调文章学习秦汉,古诗推崇汉魏,近体宗法盛唐,反对充斥文坛的台阁体、八股文、理气诗,主张廓清萎靡不振、陈陈相因的诗风。在当时有进步意义。后七子继承前七子的文学主张,同样强调“文必秦汉,诗必盛唐”,以汉魏、盛唐为楷模,“谓文自西京、诗自天宝而下,俱无足观”,“无一语作汉以后,亦无一字不出汉以前”,较前七子更绝对。在这一方面,作为后七子复古理论集大成者的王世贞(1526—1590)显得更为突出。他提出:“思即才之用,调即思之境,格即调之界。”(《艺苑卮言》一)进一步结合才思来谈格调。他还主张诗与文的创作都要重视“法”的准则,而“法”落实到具体作品的辞采、句法、结构上都有具体的讲究。后七子复古拟古,主格调,讲法度,互相标榜,广立门户,声势更浩大,从而把明代文学的复古倾向推向高潮。

钟,指钟惺。钟惺(1574—1625), 明代文学家。字伯敬,号退谷,湖广竟陵(今湖北天门市)人。万历三十八年(1610)进士。曾任工部主事,万历四十四年(1616)与林古度登泰山。后官至福建提学佥事。不久辞官归乡,闭户读书,晚年入寺院。其为人严冷,不喜接俗客,由此得谢人事,研读史书。他与同里谭元春共选《唐诗归》和《古诗归》,名扬一时,形成“竟陵派”,世称“钟谭”。 《前懊曲(三首选一)》

畏君知侬心,复畏知君意。

两不关情人,无复伤心事。

谭,指谭元春。谭元春(1586~1637),湖广竟陵(今湖北天门市)人,字友夏,号鹄湾,别号蓑翁。明代文学家,天启间乡试第一,与钟惺同为“竟陵派”创始人,论文重视性灵,反对摹古,提倡幽深孤峭的风格,所作亦流于僻奥冷涩,有《谭友夏合集》。《瓶梅》

入瓶过十日,愁落幸开迟。不借春风发,全无夜雨欺。

香来清净里,韵在寂寥时。绝胜山中树,游人或未知。

公安,指公安派。公安派是明神宗万历(1573-1620)年间以袁宏道及其兄袁宗道、弟袁中道三人为代表的文学流派,因三人是湖北公安人而得名。这一派作者还有江盈科、陶望龄、黄辉等。他们所持的文学主张与前后七子拟古主义针锋相对,他们提出“世道既变,文亦因之”的文学发展观,又提出“性灵说”,要求作品“独抒性灵,不拘格套”,能直抒胸臆,不事雕琢。他们的散文以清新活泼之笔,开拓了我国小品文的新领域。在晚明的诗歌、散文领域,以“公安派”的声势最为浩大。

虞山,指虞山诗派。明末清初以常熟虞山命名的东南诗坛重要流派。以钱谦益为首,包括其门生冯舒、冯班、瞿式耜,族孙钱曾、钱陆灿及吴历等。虞山诗派最大的特点是学古而不拟古,积极主张诗歌革新并能取诸家之长而自成风格,对东南诗坛的繁荣作出了一定贡献。

虞山,又指钱谦益。钱谦益(1582年10月22日—1664年6月17日),字受之,号牧斋,晚号蒙叟,东涧老人。学者称虞山先生。清初诗坛的盟主之一。苏州府常熟县鹿苑奚浦(今张家港市塘桥镇鹿苑奚浦)人。明万历进士(探花,一甲第三名)。崇祯初官礼部侍郎,弘光时为礼部尚书。入清以礼部侍郎管秘书院事。顺治初,因江阴黄毓祺起义案牵连,被逮入狱,次年获释。自是息影居家,筑绛云楼以藏书检校著述。诗文在当时颇负盛名,东南一带奉为“文宗”。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钱氏著述被列为”悖妄着书人诗文”,其已载入县志者均被删削。1666年,钱谦益以八十三岁的高龄病殁于杭州,殁葬于虞山南麓。

柳如是(1618年—1664年7月21日)本姓杨,名爱,改姓柳,名隐,后改名是,因读辛弃疾词:“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故自号如是;后又称“河东君”、“蘼芜君”,盛泽镇人,生于明万历四十六年(公元1618年),幼年被卖到盛泽镇归家院名妓徐佛家为养女。受徐教养,柳诗擅近体七言,分题步韵,作书得虞世南、诸遂良笔法。与钱谦益婚礼完毕后,柳如是如愿成了继室夫人,钱谦益吩咐家人一律叫“夫人”,不得称为“姨太”,而自己敬称柳如是“河东君”。

列朝诗,实为《列朝诗集》。明诗选本。清初钱谦益编选。《列朝诗集》编定于明清之际,选录明代278年间的诗作,共81卷,入选诗人1600余家。全书总分为甲、乙、丙、丁4集,另外,帝王的诗置于卷首为“乾集”,僧道、妇女、宗室和域外诗列于卷末为“闰集”,元末明初的诗则编在干集后为“甲集前编”。 《列朝诗集》是仿金代元好问《中州集》而纂集的,旨在以诗存史,保存一代文献,所以其编辑体例一如元好问的做法,以诗系人,以人系传。所选作品一般都属作者的代表作,间亦有借诗以存其人的情况。每个作者的小传,介绍姓氏爵里生平,品评其作品得失,资料比较丰富,有些记述在今天已是罕见的史料,弥足珍贵。《列朝诗集》于康熙初年由钱氏绛云楼付梓,不久即遭禁毁,流传极少。至宣统庚戌(1910)始据原版重新雕印。

方将,指将要;将来。语出《诗·邶风·简兮》:“简兮简兮,方将万舞。”

本人翻译:

明朝的门户恶习,不仅仅纯在于朝廷之上,在作诗方面也是如此。当明朝诗歌创作处于鼎盛之时,高启、杨基、张羽、徐贲各自成一家,毫无门户之见。然而自他们之后,先是传承到明七子,再传承到后来的钟惺、谭元春(合称竟陵派)及公安派,又再传承到虞山派,他们都互相攻击、排斥、诋毁、呵责,只是打出拥戴各自的旗帜,真是十分可笑。凡是人,每人都有自己的得力正确之处,也都有自己的乖张荒谬之处。对人对己,都应该平心静气,保留正确的而改正错误的。试想明七子、钟惺、谭元春,假如他们没有当时的盛名,则在钱谦益编辑选录《列朝诗集》时,何必要去荒村野岭无人知晓的穷乡僻壤去搜集他们遗落下来的只言片语,好给他们撰记立传而留给后人啊。杀敌必定先杀敌王,射人一定先射中马。而有门户之见者的一定首先批评与封杀敌对门户之掌门人。明七子、钟惺、谭元春等诗文散失无存的下场都是他们追求声名而为自己显赫之名所连累导致的啊!

年来肠断秣陵舟,梦绕秦淮水上楼。十日雨丝风片里,浓春艳景似残秋。——清代·王士祯《秦淮杂诗二十首·其一》 秦淮杂诗二十首·其一 年来肠断秣陵舟,梦绕秦淮水上楼。

十日雨丝风片里,浓春艳景似残秋。 咏史怀古 , 写景哀怨 注释 ⑴此诗作于公元1661年(顺治十八年辛丑)。时作者官扬州推官以事至吴郡,归途游南京。秦淮河,在南京城南。

⑵秣陵:南京古名。

⑶梦绕:往事萦怀。

⑷雨丝风片:细雨微风。多指春景。汤显祖《牡丹亭·惊梦》:“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⑸“浓春”句:情语,谓春光浓艳的季节也安慰不了内心如残秋般的无奈。 简析

秦淮河流贯南京城中,明末河畔歌馆舞榭特盛。公元1661年(清顺治十八年),王士禛以扬州推官奉命至南京谳狱,居河侧,感秦淮旧事,作此组诗,抒盛衰兴亡之感。诗流丽悱侧,情韵悠远。原作二十首,《渔洋精华录》删六首。此乃组诗之第一首,写作此组诗之缘由,奠定了组诗风格哀婉的基调。

王士祯(1634—1711),原名王士禛,字子真、贻上,号阮亭,又号渔洋山人,人称王渔洋,諡文简。新城(今山东桓台县)人,常自称济南人,清初杰出诗人、学者、文学家。博学好古,能鉴别书、画、鼎彝之属,精金石篆刻,诗为一代宗匠,与朱彝尊并称。书法高秀似晋人。康熙时继钱谦益而主盟诗坛。论诗创神韵说。早年诗作清丽澄淡,中年以后转为苍劲。擅长各体,尤工七绝。但未能摆脱明七子摹古余习,时人诮之为“清秀李于麟”,然传其衣钵者不少。好为笔记,有《池北偶谈》、《古夫于亭杂录》、《香祖笔记》等,然辨驳议论多错愕、失当。

王士祯

阿房舞殿翻罗袖,金谷名园起玉楼,隋堤古柳缆龙舟。不堪回首,东风还又,野花开暮春时候。美人自刎乌江岸,战火曾烧赤壁山,将军空老玉门关。伤心秦汉,生民涂炭,读书人一声长叹。——元代·张可久《卖花声·怀古》

卖花声·怀古

阿房舞殿翻罗袖,金谷名园起玉楼,隋堤古柳缆龙舟。不堪回首,东风还又,野花开暮春时候。

美人自刎乌江岸,战火曾烧赤壁山,将军空老玉门关。伤心秦汉,生民涂炭,读书人一声长叹。 咏史怀古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捋采其刘,瘼此下民。不殄心忧,仓兄填兮。倬彼昊天,宁不我矜?四牡骙骙,旟旐有翩。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於乎有哀,国步斯频。国步蔑资,天不我将。靡所止疑,云徂何往?君子实维,秉心无竞。谁生厉阶,至今为梗?忧心慇慇,念我土宇。我生不辰,逢天僤怒。自西徂东,靡所定处。多我觏痻,孔棘我圉。为谋为毖,乱况斯削。告尔忧恤,诲尔序爵。谁能执热,逝不以濯?其何能淑,载胥及溺。如彼溯风,亦孔之僾。民有肃心,荓云不逮。好是稼穑,力民代食。稼穑维宝,代食维好?天降丧乱,灭我立王。降此蟊贼,稼穑卒痒。哀恫中国,具赘卒荒。靡有旅力,以念穹苍。维此惠君,民人所瞻。秉心宣犹,考慎其相。维彼不顺,自独俾臧。自有肺肠,俾民卒狂。瞻彼中林,甡甡其鹿。朋友已谮,不胥以谷。人亦有言:进退维谷。维此圣人,瞻言百里。维彼愚人,覆狂以喜。匪言不能,胡斯畏忌?维此良人,弗求弗迪。维彼忍心,是顾是复。民之贪乱,宁为荼毒。大风有隧,有空大谷。维此良人,作为式谷。维彼不顺,征以中垢。大风有隧,贪人败类。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复俾我悖。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既之阴女,反予来赫。民之罔极,职凉善背。为民不利,如云不克。民之回遹,职竞用力。民之未戾,职盗为寇。凉曰不可,覆背善詈。虽曰匪予,既作尔歌!——先秦·佚名《桑柔》

桑柔

先秦 : 佚名

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捋采其刘,瘼此下民。不殄心忧,仓兄填兮。倬彼昊天,宁不我矜?

四牡骙骙,旟旐有翩。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於乎有哀,国步斯频。

国步蔑资,天不我将。靡所止疑,云徂何往?君子实维,秉心无竞。谁生厉阶,至今为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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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捋采其刘,瘼此下民。不殄心忧,仓兄填兮。倬彼昊天,宁不我矜?

四牡骙骙,旟旐有翩。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於乎有哀,国步斯频。

国步蔑资,天不我将。靡所止疑,云徂何往?君子实维,秉心无竞。谁生厉阶,至今为梗?

忧心慇慇,念我土宇。我生不辰,逢天僤怒。自西徂东,靡所定处。多我觏痻,孔棘我圉。

为谋为毖,乱况斯削。告尔忧恤,诲尔序爵。谁能执热,逝不以濯?其何能淑,载胥及溺。

如彼溯风,亦孔之僾。民有肃心,荓云不逮。好是稼穑,力民代食。稼穑维宝,代食维好?

天降丧乱,灭我立王。降此蟊贼,稼穑卒痒。哀恫中国,具赘卒荒。靡有旅力,以念穹苍。

维此惠君,民人所瞻。秉心宣犹,考慎其相。维彼不顺,自独俾臧。自有肺肠,俾民卒狂。

瞻彼中林,甡甡其鹿。朋友已谮,不胥以谷。人亦有言:进退维谷。

维此圣人,瞻言百里。维彼愚人,覆狂以喜。匪言不能,胡斯畏忌?

维此良人,弗求弗迪。维彼忍心,是顾是复。民之贪乱,宁为荼毒。

大风有隧,有空大谷。维此良人,作为式谷。维彼不顺,征以中垢。

大风有隧,贪人败类。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复俾我悖。

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既之阴女,反予来赫。

民之罔极,职凉善背。为民不利,如云不克。民之回遹,职竞用力。

诗经咏史怀古汉家天马出蒲梢,苜蓿榴花遍近郊。内苑只知含凤觜,属车无复插鸡翘。玉桃偷得怜方朔,金屋修成贮阿娇。谁料苏卿老归国,茂陵松柏雨萧萧。——唐代·李商隐《茂陵》

茂陵

汉家天马出蒲梢,苜蓿榴花遍近郊。

内苑只知含凤觜,属车无复插鸡翘。

玉桃偷得怜方朔,金屋修成贮阿娇。

谁料苏卿老归国,茂陵松柏雨萧萧。 咏史怀古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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