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阵营的元老,痛斥蒋氏“是厕中顽石,不可救药”

蒋氏阵营的元老,痛斥蒋氏“是厕中顽石,不可救药”,第1张

蒋氏阵营的元老,痛斥蒋氏“是厕中顽石不可救药

作者:艾君

1940年2月初,晋绥边区行政公署召开了第一次行政会议。当时山西旧军叛乱刚刚平定。会上,许对大家说:“八路军是一头牛,牛是为劳动人民服务的;资产阶级是一匹马,马总是富了才有资格骑。”有人插话问道:“那么老蒋是什么?”他回答说:“是骡子。”

话说得生动,却一针见血,引起哄堂大笑,他却认真地说:“所以,我们要向八路军学习,要像他们一样甘当牛,为抗日人民服务。”

有人不安地问:“你不怕和八路军在一起吗?”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怕什么?第一,世界上已经有一个很强很好的红色国家,证明不是废话;第二,八路军讲道理,辩证唯物主义,这是最好的科学。最重要的是,八路军主张抗日,贯彻总理意志,所以我相信;第三,我穷,没钱,没财产,不怕分享财产。说吧,我怕什么?”听到这句话,提问者沉默了。

同年,许在延安养病。一天,他的老朋友邓宝珊路过延安,设宴款待徐。《大公报》驻榆林记者问他:“徐先生为什么住在延安?"

老人回答:“我被孤立了很多年,因为我不想加入一个小圈子当奴隶,所以我宁愿被孤立。古人云,‘宁为鸡头,不为牛后’。今天,我宁愿做牛后,也不愿做狗头。请把这些话告诉你在重庆的朋友。”这个成语的原意是比喻:宁做小地方的领导,不做大地方的下属。旧时代更新后,又添浓墨重彩。

有些读者可能不熟悉许,看到前面两段,会以为他是八路军。其实他是国民党元老,资历可以和中山先生比。1893年生于山西省马县,早年加入中山先生领导的同盟会。辛亥革命时期,任革命军山西远征队队长,后组织西北国民自卫军讨伐袁世凯。但袁世凯倒台后,山西的胜利果实被阎锡山窃取。

[继续樊婷在1911年革命]

许是一个骄傲、英勇、光明磊落的人物。他说:“我不认为世界上有任何权威能让我屈服,除了真理。”他的这种品德,在他与达官贵人的交往中,在他与蒋介石、阎锡山的直接交往中,都强烈地表现出来。

徐婷曾多次亲自与蒋介石打交道。早在1928年,一位名叫丁的中共中央委员从家乡路过南京时,就在于右任家里见到了许。他钦佩他的知识分子的性格,并建议江会见他。那一次,他想和蒋介石谈一谈,谈谈他对国家大事的看法。但是,蒋人模狗样,只安排他在一次宴会上“见面”,没有多谈。

虽然见面时间不长,但姜给他留下的印象是阴险、狠毒、自私。事后,江派人送来了一封对元老的委任书。许辩解说自己有病,“软弱无能”,原封不动地把聘书还了回去。蒋又派人送来,连送两次,他又推回去两次。继续很生气地对人说:姜以为我要找他要官。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在北京隐居了四年。

“九一八”事变后不久,许专程到南京找到蒋,苦口婆心地劝说蒋:内战打不起来,日本人决不罢休,随时要进攻华北,毁灭全中国。无论两党的矛盾是什么,现在都是国家第一,民族第一。要讲全国团结,一致抗日,收复东三省...结果他煞费苦心的说了一通。许后来说,“从那时起,我才知道他是厕所里的一块顽石,没救了。”

1935年12月,许作为西北代表赴南京参加会议。会后他发现很多重要人物呼吁抗战,但看到的都是歌舞升平,追官逐利。直到会议结束,他都没有提到抗日救国。许非常生气,一天晚上,他和一些老朋友在酒店里谈论国家大事,他们忍不住哭了。当时几位长辈建议去中山陵“哭陵”,许说:“国家那么差,哭有什么用?首相的败家子,还稀罕这个?!"稍作思考后,他坚定地说:“有勇气的人流血不流泪。只有用鲜血才能把这些人渣冲出人类的行列。”

朋友们没有理解许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二十六日上午,许穿戴整齐,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中山陵。他直到下午才回来。回想起来,朋友们感觉很糟糕。他们赶到丞相灵堂,发现许腹部已被自己剖开,昏迷在血泊中。

大家把他送到医院抢救,在他身上发现了一首血淋淋的诗。此事迅速在南京引起轰动,但当局禁止报道。很快,上海一家民营报纸打破禁令,刊登了这条新闻。报纸刊登了许躺在床上的照片和剖腹产前写下的五首绝望的诗,立即震惊全国。这时,媒体被迫刊登了“中将许因忧国忧民,在中山陵前剖腹”的新闻,而对抗战只字不提。消息一出,民间组织的慰问信和电报如雪片般飞来。冯玉祥、张学良等主张抗日的将领也赶到医院探望。后来老徐自己回忆说,是“因为剑不利,没有杀死他,反而被朋友救了。”

他的一首绝望的诗是:

如果一个丈夫不穿上衣,他在这个世界上想要什么?

我怕偷人家的气,我愿意让我的身体轻松自由。

1936年底,在杨虎城的邀请下,许在从杭州到安的途中,听说蒋已到达洛阳。而且得知蒋来此亲自调兵进攻红军,胁迫张学良的东北军和杨虎城的十七路军打头阵,继续内战,祸国殃民。许憋不住气,提前在洛阳下了火车,拖着同乡朋友去找姜,说:“见到他就要骂他,你就死在他面前!”

〔Xi事变前去洛阳的蒋〕

他请他的一个朋友转告蒋介石要见他,蒋介石以“军事事务繁忙,脱不开身”为借口拒绝会见他。后来我回忆说:“我想打一辈子,当面骂他一顿,缓解一下我的愤怒。但是他很好,拒绝了我的采访。我明白,贼有贼心,怕一个‘两具尸体,五步流血’。”

1937年夏,全面抗日战争爆发,在山西各界和八路军的支持下,阎锡山任命许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总动员委员会主席,同时兼任保安司令,希望利用自己的威望更好地为自己招兵买马,补充粮食。随着抗战形势的严峻,阎锡山欲与日本妥协,在会上提出了“存在高于一切”的谬论。许樊婷反驳道:“不把战争打到底,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阎锡山在会上气愤地对自己的亲信说:“许樊婷背棺材打仗。我们不能和他在一起。”当阎锡山下令进攻八路军时,许偷偷溜出会场,跑去报信,并以自己的兵力阻止了他侄子率领的晋绥军一个师的进攻。

抗日战争初期,阎锡山的晋绥军被打败后,樊婷的动员委员会继续招募散兵游勇,八路军派出干部进行管理教育。不久,组织了6个支队,与八路军并肩抗日,开辟了晋西北根据地。1939年春,阎锡山担心进步势力壮大,把许的部队降为一个临时师。

【许将军,曾带兵抗日】

阎锡山,山西的地方皇帝,是许最老的敌人。与江相比,他的人脉更广。阎锡山的老家是五台县河边村,的老家是碧县西社村。这两个村庄只有十英里远。中间只有一条莲花河。作为阎锡山几十年的死敌,徐夫人对阎的过去了如指掌。他每次讲辛亥革命的轶事,都会讲到阎锡山起家的丑史。他说:

“阎锡山是一个商人的儿子。光绪二十年,他和父亲在村里开了一家杂货铺。这家杂货店发了票,花了几万块钱,但是最后票报废了,不需要钱拿回来。周围的人拒绝了,没日没夜的去要账。阎锡山和他的父亲别无选择,只能逃到太原。当时太原武备学堂正在招生,颜就被录取了。毕业后,他去了日本,住在士官学校。后来回国,被派到山西新军当营长,后来当上校。1911年山西起义杀清总督后,新军推他做总督。其实他和山西革命派关系不大。当时山西的革命力量并不集中在太原,而主要集中在陕北和陕南。晋北西峰的首领,晋南的首领是李起山。

“阎锡山被太原新军提拔为总司令后,清军曹锟攻占了娘子关。颜害怕了,跑到绥远。没过多久,清帝退位,南北讲和。颜回到忻州,但仍不敢进太原。最后,徐熙凤和他的武装集团辛代宁工团帮助了他,才再次占领太原。进入大宛后,严给袁世凯发了一封电报,袁世凯并不认识他。严无可奈何,只得请徐熙凤为他再发一封电报,袁世凯准了他。”

但是,后来阎锡山把西峰调到巡警总队,拘留在太原,同时解散了辛代宁工团和李起山领导的武装。阎锡山就是这样靠革命起来的,他是靠出卖和破坏革命来攫取革命果实的。

【山西土豪——阎锡山】

民国二年,徐熙凤撤掉巡道,回乡隐居。第二年,阎锡山下令逮捕徐喜凤和公团重要人物。旭峰逃出山西。之后,阎锡山更加坚定不移地向袁世凯投降,袁世凯称帝时,阎锡山被立为一等功。

但袁世凯只坐了几天皇帝就死了,北洋军阀残余势力各自为战,篡权如旋转木马:今天的冯,明天的徐世昌,段,曹锟,吴等等。30年来,阎锡山这个柔软奸诈厚颜无耻的变色龙,化手为云,覆手为雨,换主如换衫。虽然他所依附的一切封建残余早已土崩瓦解,但他始终骑在山西人的头上称霸。

怀着极大的愤慨,从1944年到1947年,许先后写了《三年无字》、《给山西土皇帝阎锡山的一封五千字的信》等多篇文章,一层一层地剥去阎锡山的画皮,暴露了他的丑恶嘴脸。他在《五千字》中写道,“我的信虽然批评了你,骂了你,却是公正真实的。三国诸葛亮叫王朗死的时候,我今天不是故意叫你死的,我也不是诸葛亮。当然,我不能叫你死。你是一个自私、绝望、软弱、奸诈、顽固、无耻的老怪物,但你是杀不死的。"

阎锡山一伙不断造谣诬蔑许,并多次诅咒许已死。许樊婷痛骂,“我的死期可能是三月五日,或者一年左右,但也可能是在你(指阎锡山)身后。如果我跟希特勒和日本军阀一起死,我很愿意,也很舒服。喔呼!大概是独裁者们的普遍心理,‘天没了,你就死了’。”

1946年冬,延安被疏散,主席去医院劝说樊婷转移。次年,迁居山西临县。当他的病情恶化时,他写了一封信,请求“如果他愿意在批准后加入该组织,这将是他一生的愿望”。九月十二日,许病逝,享年五十四岁。第二天,组织批准他转正,实现了他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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