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话》云:“诗有其他材料,但与书无关。”诗里还有别的词,也无关紧要。”“诗有异语”,即诗人的语言。王安石还提出,诗歌要用诗人的语言来写。家庭语言是诗歌的语言。总之是生动传神的语言。
如马致远《天净沙·秋思》云:“枯藤老树暗鸦,小桥流水人家人,古道西疏。夕阳西下,肠断人在天涯。”这首歌的作者用了十一种人事场景(“物”:枯藤、老树、乌鸦、小桥、流水、人、古道、西风、瘦马、西边的夕阳、天涯的断肠人),来表达游子在天涯孤独苦闷的思念和对亲人的感情。整首歌很美,意境很高。句子里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短语都是“诗意的语言”。
那么,如何理解诗意的语言呢?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理解和体会:
(1)提炼。精致是“诗人的语言”刻意追求的。在古典诗词中,我们在描绘场景、抒发情感的时候,非常注重语言的表现力,总是精心挑选最具表现力的词语,准确、生动、传神、细腻地表达意思。这就是诗中炼词的手法。古代的炼字技巧往往体现在以下几个字上:①巧用动词,能使诗歌的形象静态而生动。比如杜甫的《春望》:“何处花瓣已如泪流,何处孤鸟已唱出哀思。“‘泼’和‘恨’这两个字,不仅让文字鲜活起来,更增添了诗人憎恨他人的内心痛苦。如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看”字,写出了一种与南山不经意间对视的闲适恬淡的隐居生活。(2)巧用形容词能描绘情景,具有化抽象为具体,化无形为有形的作用,使人有一种听其声,见其人,触其物,体验其境的感觉。比如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在白云之上,孤城万仞山。“句子中的‘孤’字,既描写了地域的偏僻,环境的悲惨,也表现了戍边将领的孤独与凄凉。③量词。古典诗歌中使用的量词往往含有想象的意义,可以烘托诗歌的表现,增强诗歌的表现力。如庾信《游园赋》:“一寸两寸鱼,三杆两杆竹。“其中数词写了好几遍,鱼小而有趣,竹小而好吃,以体现小园之趣。再如白居易《惜牡丹花》:“惆怅台前红牡丹只两枝。其中,《两枝子》生动地描绘了诗人爱花爱花的痴情。④虚词。古典诗词中的虚词往往具有疏通文风、呼应开篇、化滞为流的审美效果。比如杜甫的《上殿》:“江山有巴蜀,东吴有齐梁。“一句话虽然只用了‘有’和‘子’两个字,但它与时间结合空,呈现出由远及近的千里,从上到下的百年,这让山川之气,古今之志,似乎难以言表。
在这里,我们也想谈谈“诗意的眼睛”这个话题。所谓诗眼,就是一首诗或一首诗最能体现语言精炼的地方。比如林景熙的《西亭》:“一个人走过林中落叶,闲坐数萤火虫。”在这首诗中,关于“穿”和“数”的描写,涉及到了所有诗人自己。《穿》描绘的是诗人独自在树林中穿行,《数》描绘的是诗人独自在无聊中数萤火虫。从全诗分析,“穿”和“数”这两个词形象地表现了诗人孤独、寂寞、苦闷、无聊的心情。
(2)暗示。诗不能外显,而要含蓄。寓意是将丰富的生活、深刻的思想、强烈的激情融于生动典型的艺术形象中,隐藏自己的思想倾向,达到“话不尽,意不尽,而无以言”的境界。如朱清玉《朝堂考至张书记前夕》中写道:“红烛昨夜停洞房,我等小厅拜谒舅姑。彩妆小声问老公“画眉深浅是时尚吗?“这首诗把夫妻关系比作师生关系,表达了诗人作为考生面对一场关系到自己政治前途的考试时的特殊焦虑和期待。而且机智,充满了乐趣。又如李商隐的《锦瑟》:“我奇怪,为什么我的锦瑟有五十根弦,每一根都有一个青春的间隔。圣人庄子白日做梦,蝴蝶蛊惑,帝王春心杜鹃啼。人鱼在月绿的大海上流下珍珠般的眼泪,蓝色的田野对着太阳呼吸着它们的翡翠,一个本该永远持续的时刻,在我不知不觉中来了又去。“诗人借用了很多典故,比如庄生的梦蝶,杜鹃的泣血,海中的泪等等。他运用比喻手法、联想和想象,将听觉感受转化为视觉形象,通过片段与意象的结合,营造出一种朦胧的境界,借助视觉可感的诗歌意象,传达出他真挚而强烈的思想。
(3)一词多义。日常用语,尤其是科技用语,要求有独特的语义,也就是俗话说的“一是一,二是二”。如果不这样做,就会导致混乱和灾难。相反,诗歌语言忌讳语义的唯一性,力求语义的多义性。刘勰在《文心雕龙隐秀》中指出:“含蓄的意思就是作品。”取另一个意思为别出心裁。如果一句话或一首诗的意义越多,越值得记忆的东西,诗意就越浓。如杜甫《论遇顺流而下》:“齐王家常有,崔前几闻。是江南的美景,落花时是你的好时节。”这首诗第四句中的“落花的季节”至少有四层含义。一是自然界的物候现象:花凋谢、花满天飞的“落花季”;二、李龟年一生中的“落花季”:国家级大音乐家时,因战乱流亡江南;三、杜甫一生的“落花季”:一代举世闻名的诗人因战乱漂泊江南,难归故里;四、李唐“落花季”:安史之乱沉重打击了李唐,从此一蹶不振,步入衰落之路。《落花的季节》的四重意蕴极大地丰富了诗歌的内涵,使其成为一部享有千年声誉的史诗,也是后世诗人的标配。
此外,修辞和语法在语言中的运用在诗人的语言中也起着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