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朋友并不总是保持联系,但他们是心心相印的——我不仅认识他们,而且非常感受和理解他们。我这辈子交了很多朋友,有很多知心朋友,也有很多真心朋友。我们并不总是保持联系,但是我从我的密友那里得到了很多帮助。现在我愿意借此机会写一写我真正的朋友。
我有个学长叫农,初中时比我高一班。志厚从小是孤儿,受国家和集体教育。初中毕业后,我报名参军,报效祖国。部队复员到地方后,被政府安排到县气象站工作。因为志厚从小生活艰辛,性格比较沉默。他感恩党和国家,积极要求进步,工作积极认真,年纪轻轻就入党了,成为工程师和业务骨干,年年都是先进工作者;他沉默寡言却真诚,谨慎稳重,从不自吹自擂,赢得了大家的尊重。
1970年,我被分配到一家国营工厂工作,离工厂五公里。我知道他没有兄弟姐妹,同时我也很尊重他,很同情他,所以打算多走走。我去的时候会从县城买些吃的,或者买两斤米粉丝之类的亲笔信带给他,让他感受到兄弟情谊的温暖。有时候他想我了,就打电话问我周日有没有空来。如果我有空要来,他会提前在单位厨房多开一顿饭,让我回工厂前在他那里吃午饭。有时候去县图书馆借书,回厂前也去农哥家吃午饭。1977年,恢复高考。考试的三天里,他每天中午都会准时做好午饭,等着我从考场回来吃一顿热乎乎香喷喷的午饭。半个世纪过去了,现在想起来还是让我热泪盈眶。
因为有作家梦,我已经成家立业,强哥也一直关心督促我找对象。后来终于恋爱了,第一次带着伴侣去找农哥,请农哥帮忙当心理咨询师,听听农哥的意见。得到哥哥的肯定和支持后,我下定决心。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和我哥是同一天结婚的,因为工厂的春节假期很短,农村习俗的兄弟不能同时在家里办婚礼。弟弟和妻子知道真相后,全力支持我们在他单位的家里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并借客厅)。不是我想炫耀,而是我觉得我们公开公开结婚,还要拜天地,举报,请朋友结婚。虽然当时是革命婚礼,邀请了四五十个朋友,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强哥的话安排的,确实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这不是兄弟比兄弟好的友谊。我相信没有人会称赞它。
我们结婚一年后有了一个孩子。为了解决两地分居的问题,我调到了老婆单位。在这七年里,我们很少见面,大部分都是过年给我哥拜年,但是我们的友谊一直很好。7年后,我被调到县政府,住房是最大的问题。农哥真是推心置腹,想我们所想,急我们所急,主动帮我们租房子,帮我们解决最大的住房困难,生活上也给了我们很多帮助。
后来我调到市里工作,家也搬到了市里。虽然我们见面少了,但是友谊更深了。我的每一个进步都很清晰,可见他对我的关心和牵挂。每年春节,我们都给他们拜年。后来,农哥退休后去了广州照顾二儿子。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那一年,我去省里申报职称,就去我哥家汇报情况,谈交情。
哥哥是我政治上、思想上、工作上的榜样;生活和做人都是我学习的榜样,对我的成长有积极的帮助和重要的影响,对我们这个家庭有很大的帮助和支持。这不仅是一份真挚的友情,更是一份不易的恩情。现在大家都退休多年,进入老年。他在广州,我们在上海。千里之外难得见面,但每年都时不时有电话联系,互致问候,互致祝福。我们真诚的友谊依然如故。
另外还有两个密友,一个叫秋明,一个叫银桥,在不同的单位工作。虽然不能经常见面,但是互相尊重,很真诚。他们既不是要吃喝的酒肉朋友,也不想从对方身上获利。
邱明是我不同学校的高中毕业生。我比他早一年安排工作。他分配到县城的第一天,我和他的一个同学去县城接他,带他去县革委会生产队、县工业局和单位报到。我们成为朋友后,我们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他充满正义感,对很多事情都有客观的看法。我们的性格都是不爱说大话的人。我们互相尊重,我们的友谊是真诚和纯洁的。那时候我每三天就要去县图书馆借书。有一次上夜班,早饭后去县图书馆借书。正好在县城遇到秋明,他跟我说马上回单位,让单位厨房多做一顿午饭。中午,我会去他家吃午饭,聊天。那些年,因为经常去县图书馆借书,和他吃过很多次午饭。虽然是职工厨房的日常食物,没有特色菜,但是那粥和饭是我闺蜜的一份深情!后来秋明被调到11万伏变电站,我们就远了;后来我被调到市里工作,但我们的友谊一直很深。
银哥原本是一名私教,认真负责,真诚热情。经过我们的调查,他被招聘到一所儿童学校任教。他在我们孩子的学校教数学和语文,对教学工作高度负责,教学质量很好。每个人都对他评价很高。后来他的原配妻子不幸被车撞身亡,也就是我们去他乡下老家帮忙处理的丧事。
三年后的一个晚上,八九点钟,银桥哥在孩子上小学的时候突发急病。去工厂医生那里看他的是我。半夜,我让领导调度车辆,护送他去医院。医院急诊室的医生诊断是急性阑尾炎,但是半夜两三点,怕手术中停电,不能马上做阑尾切除手术。我不得不等到早上才去上班...我在医院伺候了银桥哥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做了阑尾切除手术,工厂又派人来替我接他的家人,我才回工厂休息。所以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银桥哥和秋明成为朋友是因为他和我成为了好朋友。后来我从县里调到市里工作。银桥和秋明还在县城工作,见面的机会比较少,或者一两年才一次。但只要有见面的机会,大家都非常珍惜,想尽一切办法见面,谈友谊。
2010年,慈爱的母亲去世,享年90岁。当时女儿正在长大,妻子从上海赶回老家参加葬礼。处理完慈母的丧事,妻子赶回上海,为坐月子的女儿服务。只有我一个人在城市单位工作,打理一切。那时候我真的是一个人,很痛苦,睡不着觉,只能用书来排解悲伤;我要上班,买菜,做饭,洗衣服。有几次因为看书太投入而忘了,饭糊了,电饭锅也烧坏了。1号接到银桥和秋明即将来访的电话。在他们见面之前,我泪流满面。我那位慈爱的母亲去世时,不敢惊动太多亲友。银桥和秋明都没有通知,但银桥和秋明两个好朋友事后知道了情况,立即约好来市里吊唁。我在生活区门口等两个不速之客,三个朋友手拉手相见。对好朋友的暖心,对我的了解和怜悯,对我的远方采访,我感动得热泪盈眶,说不出话来。
另一个密友,叶明,是我姐夫的同学,高中比我低三岁。我和鸣幽是密友,既不是同学也不是同事。朋友真诚坦诚,热情大方,做事干练,样样优秀,没有人不尊重。晚年虽是高倩,但为人正直、诚实、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清高自大的官僚习气。
1975年,当鸣幽加入“路线教育工作队”时,我们就认识了。结婚后,因为我和鸣幽的同学关系,我和我姐夫很熟。他的思想作风,工作能力,联系群众,为人处世,热心助人,都可以成为典范。
明的朋友不胜枚举。我和明没有血缘关系。我和他只是很亲密的朋友,但是每当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帮助我们。现在就说说女儿出嫁时的真心帮助吧。女儿结婚的时候,因为我们离家很远,我自己的弟弟因为特殊情况只能在婚礼当天来回。所以举办婚礼,所有的事项和程序都要由有能力的人来处理,比如远道而来的客人选择酒店,婚礼酒店的安排,客人停车场的选择,婚车路线的审核确定,婚礼现场的指挥等等。感谢明友们的大力帮助,女儿的婚礼非常顺利圆满,真挚的情谊溢于言表。
亲爱的朋友叶明,无论是在任上还是退休后,每次回家探亲,都会看到疲惫的翁婿停在路边休息。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乡亲,他都会主动停下车来接老人回家。因此,他家乡的人都叫他焦。
真挚的友情很难写出。除了上面简单提到的几个朋友,还有很多亲密的朋友就不一一介绍了。如上所述,我们彼此都是纯粹的朋友。我们只有真诚的友谊,互相尊重,互相关心,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从不互相炫耀,互相羡慕,互相牟利,互相负债,互相勾心斗角。这些是真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