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令三人》确实是王熙凤的判词。但如果简单地把它看成是围绕王熙凤个人结局的预言,无论如何都无法完整正确地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其实对它的解读一直是各种奇奇怪怪,五花八门。
书中,仙仙一边看《红楼梦》十二篇,一边对宝玉说,“这一篇...要么歌颂一个人,要么为某件事感到难过。”其实主要是以人说事,表面念叨人物,去感受隐藏在背后的真实。判词和《十二诗》是对应的,那么自然,人是第二位的,感情是主要的。
更重要的是,要正确理解“一从二令到三人”,要注意两点:第一,不能只孤立地看这句话,要放到整个判词中去一起理解,甚至要和《十二女判词》的其他判词有紧密的联系;第二,判决书是以预言性隐语的形式写成的。如果按照诗歌的思维逻辑,理解上肯定会有偏差。
搜索的四句话是:
所有从末世来的鸟都知道他们热爱这种生活。从两个人到三个人,哭到金陵更伤心。
关于“每一只鸟”有这样一个典故。曹魏后期,嵇康的哥哥嵇,因为攀附权贵,被人看不起。有一天,陆安去拜访嵇康,得知嵇康不在,转身就走。当纪正忙着留下来的时候,陆安写了一个大大的字”丠“放在门上。当单词“丠”被拆开看,竟然是“凡鸟”,意在讽刺嵇的粗鄙。这里当然指的是王熙凤。
“末世论”在这里也至关重要。是国家末世论还是家庭末世论?主流红学认为是曹家的末世,而纪被讽刺为“凡鸟”的时候,是在曹魏末年,显然是国家王朝的末世,而不是家族的末世。
“每个人都知道如何去爱这种生活。”看起来简单易懂,其实并不容易理解。“全知道”是指谁?“这一生的才华”指的是谁?这与嵇在前一句被视为“鸟”有关。这句话还是和嵇有关的,因为他虽然被人看不起,但在当时,更多的人称赞嵇是“现世之才”。
从判词中可以看出,当时的人们对嵇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看法,也都含蓄地提到了王熙凤或她所暗指的人。当时人们也有两种完全不同的形象。正是这种分裂的形象,再加上她在书中写的“一双红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眉”,以至于贾母嘲笑她是“一个已经垮掉的泼皮”,同时又不识字,心狠手辣。长期以来,红楼研究者多认为王熙凤暗指魏忠贤。而判决书的前两句真的是在利用纪隐瞒魏忠贤。就像纪一样,魏忠贤一直被自称清廉的党员看不起,但当时有更厉害的人在追求他,说他的功绩超过了伊尹的周公。
同时,嵇的“当代人才”自然是指魏,这里可以用魏忠贤来掩饰魏。纪的“Xi”与宗的“Xi”谐音。他在宗时期隐去魏忠贤,不也是巧合吗?
由于前两句是为了掩饰魏忠贤与纪的关系,这句话并不像主流红学专家认为的那样。王熙凤听从贾琏,发号施令,被抛弃。嵇被认为是“俗鸟”,具有“今朝之才”,处于曹魏的“末世”,而魏忠贤也处于明朝的“末世”。
但是,这个“最后一次”有具体的提法吗?在秦可卿的判词中,写着“秋吉失陷,万物尊”,指的就是贾敬。“嘉靖”谐音,意为“万物尊”,寓意自嘉靖二十一年“仁隐宫变”后,朱明王朝进入衰退期和末世。“令”是发号施令的人,“二令”是指嘉靖皇帝的儿子朱载满和明神宗的孙子朱翊钧。
“三人”是“太”字的上半部分,暗指“太常”皇帝,而“穆”指的是天启皇帝和崇祯皇帝,因为他们的名字旁边都有“穆”。也就是说,“一从二人到三人”代表了明朝自1542年“仁隐宫变”以来,经历了世宗、穆宗、宗申、光宗、熙宗、宗彝六个时期。
“哭金陵更哀”比喻明朝进入末世的一个结果,一个历史节点。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进入末世后,一共经历了102年。最后,崇祯十七年(1644年)三月十九日,朱由检在景山公园自缢身亡。在这种可悲的形势下,大臣们不得不推荐斧王朱友松于一个多月后在金陵(南京)建立南明弘光政权。
所以,王熙凤的判决,既不是对王熙凤最终结局的预测,也不能简单地视为魏忠贤的个人经历。而是隐藏了末世的一个历史时期和节点。当然,魏忠贤的混乱政治和专权加速了明朝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