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到底是不是“精神鸦片”?热爱游戏的人们称之为“第九艺术”。讨厌游戏的人称之为“精神鸦片”。那么,游戏到底是不是“艺术”呢?还是“鸦片”?
人民网2000年11月24日一篇《电脑游戏的第九艺术还是电子海洛因》
首先要明确,不是所有的游戏都可以称之为“艺术”。可以说,市面上大部分热门游戏都不是“艺术”。
艺术有两个显著的特点。第一,不会上瘾。
我们举个例子:绘画。
你听说过大多数艺术生沉迷于绘画吗?不画一天就睡不着吗?
音乐、文学、戏剧、电影、雕塑、建筑、舞蹈、绘画,八大艺术不上瘾。
游戏会让人上瘾。太多的青少年沉迷于玩游戏。正确
第二,艺术是有一定门槛的,不是每个人都能从事艺术活动。有人不会唱歌吗?有些人只会画鸡蛋。跳舞需要更好的先天条件。
但是游戏不一样。只要四肢健康,智力正常,谁都可以玩,几乎没有门槛。
游戏有艺术性吗?
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与玩家无关。艺术是需要创造的。艺术属于游戏设计师,不属于玩家。
就像,梵高画了一幅《向日葵》,你看了一眼。我们只认梵高是画家,而你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普通观众。
游戏设计师通过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构造了一个美丽瑰丽的游戏世界,是游戏设计师创作的艺术品。
演奏者只是站在梵高画作前的观众。
不同的是,大多数人看不懂梵高的《向日葵》,却沉迷于游戏。
所以“第九艺术”不能作为吸引玩家的借口。真正的艺术是少数人创造的,大多数人只是门外的看客。
那么,游戏是“精神鸦片”吗?鸦片也有两个特点。一个是上瘾。
只要吸过鸦片的人,都很容易上瘾。一旦感染,极难戒掉。
在成瘾上,游戏不同于鸦片。
鸦片杀人不分男女老幼,对身体形成不可抗拒的依赖。游戏主要是让未成年人上瘾,大部分成年人都能控制好。
成瘾方面,游戏主要体现在精神依赖上。未成年人自控能力差,更容易上瘾,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可以逐渐摆脱对游戏的依赖。
第二,有害健康,使人意志消沉。
晚清时期,中国人民因大量吸食鸦片,导致体质下降,情绪低落,被西方国家讥讽为“东亚病夫”。
从满清贵族到老百姓,一个烟鬼,一个醉生梦死,一个腐朽的民族,一个屈辱的中国,让中国人民对鸦片充满了无限的仇恨。这就是虎门销毁鸦片和鸦片战争产生的原因。
袁世凯在天津站训练新兵的时候,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许抽烟。
鸦片害国害民。
游戏呢?对人体不造成直接伤害,但对青少年的意志有一定伤害。
一个沉迷游戏的孩子,往往伴随着学习成绩的下降。长期打游戏,缺乏锻炼,体能也明显下降。尤其是游戏成瘾严重的患者,不玩游戏的时候,眼睛几乎失去了光芒。
但这仅限于部分沉迷游戏的人,并不具有普遍性。偶尔玩玩不在此列。
大多数孩子玩游戏,就像有些家长打麻将一样。
所以,一棍子把游戏打成“精神鸦片”是不可取的。
从游戏本身来看,其实并没有“艺术”那么神圣,也没有“鸦片”那么可怕。它的本质是一种迷人的虚拟商品。
提倡游戏的人只有两种。一个是游戏行业的既得利益者,一个是游戏玩家。
而反对游戏的主要是两种。一个是不善于教育孩子的家长,一个是管不住学生的老师。
于是,当新华社的《经济参考报》愤怒地批评这款游戏是“精神鸦片”时,舆论立刻呈现出正反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
当然也有很多媒体“拿钱说话”。拿了游戏公司的钱,站在游戏这边。
不能说游戏公司对一个社会问题的诞生没有责任。游戏的沉迷恰恰来源于游戏公司对游戏用户心理的精准捕捉,从而导致用户陷入其中。
这被游戏公司描述为“沉浸式游戏体验”。
但这种“沉浸式体验”恰恰是游戏成瘾的源头。
上瘾的危险。这就像偶尔打打麻将对预防老年痴呆症有好处一样。但从早到晚打麻将的,大多不是称职的家长。
我们不禁止麻将,但是禁止赌博。
游戏也是如此。不能一棍子打死,但在未成年人领域,要加强限制。防沉迷系统不能和装修一样,必须落实,才能发挥真正的防沉迷功能。
在限制未成年人玩游戏上,游戏公司不能简单地把责任推给家长。父母分散,一个优秀的父母最多能管三个孩子。但在千千成千上万的孩子背后,是无数被生活、工作和婚姻拖走的父母。
把未成年人沉迷游戏归咎于家长,这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网上水军风起云涌,有很多“拿钱办事”的走狗。毕竟父母不是既得利益者,游戏公司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游戏公司作为平台管理者,应该承担起平台责任。
游戏一定要有节操,不能无限制的伸手掏小学生的钱包。......
梁启超曾说少年强则中国强。
青少年的游戏让企鹅更强大。
“中国强”和“企鹅强”哪个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