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中拳打镇关西的人是鲁智深。
鲁智深,梁山泊第十三位好汉,十员步军头领第一名。鲁智深原名鲁达,绰号花和尚。是经略的提辖,因为见郑屠欺侮金翠莲父女,三拳打死了镇关西。被官府追捕,逃到五台山削发为僧,改名鲁智深。
形象出处
宋元时期的《大宋宣和遗事》中,鲁智深已是宋江部下三十六员头领之一。同时期龚开的《宋江三十六人赞》中,鲁智深亦在其中,赞言为:“有飞飞儿,出家尤好。与尔同袍,佛也被恼。”这两部文学作品都被认为是《水浒传》的雏形或蓝本,也是鲁智深之一形象可考的较早出处。
在元杂剧水浒戏中,鲁智深也有出现,其中包括《鲁智深喜赏黄花峪》等。而明代出身皇族的剧作家朱有炖则作有《豹子和尚自还俗》一剧。这些剧本中的鲁智深形象仍与《水浒传》中的不畏强权、不愿受拘束的鲁智深形象有一定距离。
因为镇关西欺负民女金翠莲,鲁智深看不下去,所以打了镇关西。
鲁达原是渭州提辖,一次在茶坊吃茶,结识了史进及其师李忠,三人到酒楼喝酒,听到隔壁阁子有女子哭泣,鲁达询问得知是民女金翠莲被恶霸“镇关西”强娶后抛弃,不禁勃然大怒,救济金氏父女,答应替他们报仇。
次日一早,鲁达安排金氏父女离开。后赶到郑屠的肉铺戏弄他,郑屠恼怒之下抄起刀便去和鲁达拼命,却被鲁达三拳打死。他见情势不妙,一边声称郑屠诈死,一边迅速离开现场,逃出渭州。
扩展资料:
鲁智深打了镇关西蚁后,行了八九日,抵达东京城,来到大相国寺,求见住持智清长老,拿出了智真长老的书信。
智清长老在信中知道了鲁智深的过往,担心鲁智深会在寺中搅乱清规,便将他打发到酸枣门外岳庙附近的菜园子做“菜头”,鲁智深成为最低一级的职事僧。
当地泼皮想给鲁智深一个下马威,但反被收拾了一顿,后众泼皮向鲁智深赔礼,两方和好。一次鲁智深与他们饮酒,被门外绿杨树上传来的鸦叫声搅了兴致,他趁酒兴,将那株绿杨树连根拔起,众人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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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描述:
为什么鲁智深打他时说“就你也配称‘镇关西?”镇关西怎么了?指什么?
解析:
启发探究:原名郑屠,杀猪为业,因颇有武功,自命不凡而欺行霸市,关西以内为之所“镇”。
二二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施耐庵
三人来到潘家洒楼上,拣个齐楚阁儿里坐下。提辖坐了主位,李忠对席,史进下首坐了。酒保唱了喏,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鲁达道:“先打四角酒来。”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按酒,又问道:“官人,吃甚下饭?”鲁达道:“问甚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酒保下去,随即烫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
三个酒至数杯,正说些闲话,较量些枪法,说得入港,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鲁达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提辖气愤愤地。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鲁达道:“洒家要甚么!你也须认得洒家!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搅俺弟兄们吃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女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他来。”酒保去叫。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看那妇人,虽无十分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拭着眼泪,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那老儿也都相见了。
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啼哭?”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女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做妾 。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这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女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鲁提辖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老儿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鲁达听了道:“呸!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臜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回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史进、李忠抱住劝道:“哥哥息怒,明日却理会。”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何如?”父女两个告道:“若能彀回乡去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着落他要钱。”鲁提辖道:“这个不妨事,俺自有道理。”便去身边摸出五两来银子,放在桌上,看着史进道:“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洒家明日便送还你。”史进道:“直甚么,要哥哥还!”去包裹里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与洒家。”李忠去身边摸出二两来银子。鲁提辖看了见少,便道:“也是个不爽利的人!”鲁达只把这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分付道:“你父女两个将去做盘缠,一面收拾行李。俺明日清早来发付你两个起身,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金老并女儿拜谢去了。鲁达把这二两银子丢还了李忠。
三人再吃了两角酒,下楼来叫道:“主人家,酒钱洒家明日送来还你。”主人家连声应道:“提辖只顾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是提辖不来赊。”三个人出了潘家酒肆,到街上分手。史进、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
只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前下处,到房里,晚饭也不吃,气愤愤地睡了。主人家又不敢问他。
再说金老得了这一十五两银子,回到店中,安顿了女儿,先去城外远处觅下一辆车儿,回来收拾了行李,还了房宿钱,算清了柴米钱,只等来日天明。当夜无事。次早五更起来,父女两个先打火做饭,吃罢,收拾了。天色微明,只见鲁提辖大踏步走入店里来,高声叫道:“店小二,那里是金老歇处?”小二道:“金公,鲁提辖在此寻你。”金公开了房门道:“提辖官人,里面请坐。”鲁达道:“坐甚么!你去便去,等甚么!”金老引了女儿,挑了担儿,作谢提辖,便待出门。店小二拦住道:“金公,那里去?”鲁达问道:“他少你房钱?”小二道:“小人房钱,昨夜都算还了;须欠郑大官人典身钱,着落在小人身上看管他哩。”鲁提辖道:“郑屠的钱,洒家自还他,你放这老儿还乡去!”那店小二那里肯放。鲁达大怒,揸开五指,去那小二脸上只一掌,打得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复一拳,打落两个当门牙齿。小二爬将起来,一道烟跑向店里去躲了。店主人那里敢出来拦他。金老父女两个忙忙离了店中,出城自去寻昨日觅下的车儿去了。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公去得远了,方才起身,迳到状元桥来。
且说郑屠开着两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扰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的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叫人送去?”鲁达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谁敢问他?”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整弄了一早辰,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特地要消遣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居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居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节选自《水浒》(七十一回本)第三回。
主要内容:
九纹龙史进和少华山上的三个庄主,白花蛇阳春,跳涧虎陈达,还有神机军师朱武因一庄客出卖,火烧山庄,半夜突围从华阴县的官兵手中逃脱,然后去找自己的师傅,途经大名府,遇见鲁达,一起吃酒时碰见卖唱父女哭泣,鲁达询问原由,后被当地一霸镇关西的恶性激怒,而后第二天送走父女后,为民除害,三拳打死镇关西。
史进,小说《水浒传》中108将第一个出场,史家村史太公之子,在梁山好汉中排名第23位,马军八虎骑兼先锋使第七名。史进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徒弟,因身上纹有九条青龙,人称“九纹龙”。
鲁智深是《水浒传》中的人物,绰号花和尚。他本名鲁达,是渭州经略府提辖,因打抱不平三拳打死恶霸镇关西,为了躲避官府缉捕便出家做了和尚,法名智深。
扩展资料《水浒传》,中国四大名著之一,是一部以北宋末年宋江起义为主要故事背景、类型上属于英雄传奇的章回体长篇小说。作者或编者一般被认为是施耐庵,现存刊本署名大多有施耐庵、罗贯中两人中的一人,或两人皆有。
全书通过描写梁山好汉反抗欺压、水泊梁山壮大和投降朝廷以及投降朝廷后镇压田虎,王庆,方腊等各路反抗宋朝政府的政治势力,最终走向悲惨失败的宏大故事。
艺术地反映了中国历史上宋江起义从发生、发展直至失败的全过程,深刻揭示了起义的社会根源,满腔热情地歌颂了起义英雄的反抗斗争和他们的社会理想,也具体揭示了起义失败的内在历史原因。
《水浒传》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用白话文写成的章回小说之一。《水浒传》问世后,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成了后世中国小说创作的典范。
明清两朝,出现了多个版本的《水浒传》续作,另有很多小说、戏剧等以《水浒传》中的故事为素材,比如明朝的世情小说《金瓶梅》就是从《水浒传》中武松杀嫂的情节发展而来的。
另外,《水浒传》还被翻译成了多种文字,在国外很多国家流传开来,如18世纪流传到日本、朝鲜,朝鲜最早的小说之一《洪吉童传》和日本曲亭马琴的小说《南总里见八犬传》的创作,都受到了《水浒传》的影响。19世纪,《水浒传》又流传到了欧美各国,出现了德语、法语、英语等译本。
参考资料:
原因:镇关西看上卖唱的姑娘,想强抢为妻。疾恶如仇的鲁提辖知道后,义愤填膺,决意为姑娘主持公道。
经过:一日,鲁达、李忠并史进三人到潘家酒楼喝酒,正谈得入港,听到隔壁阁子有人啼哭,鲁达差酒保带来金家父女询问原因。
听说金家父女被镇关西强媒硬娶,虚钱实契强占翠莲,又将她赶出,还向金家追要典身钱的血泪控诉,激起鲁达对镇关西大怒,当即赠送银两,为金家父女安排出逃方法。第二天一早,鲁达赶到金家父女住宿的鲁家客店,亲自保护金家父女逃出虎口。
然后径自到状元桥郑屠肉案前,先借买肉故意刁难郑屠,激怒他,挑起打斗,继而三拳打死郑屠,为民除害。鲁达打死郑屠后,为避官司,奔出南门出走。
扩展资料人物形象
1、为民除害
爱憎分明,刚爽豪迈,见义勇为,扶危济困,疾恶如仇:他非常同情关心被当地恶霸镇关西欺侮的金家父女,在倾听完金氏父女的控诉后,主动向金氏父女赠送银两,亲自保护他们逃离虎口。
等到金家父女逃离虎口后,他才来到镇关西肉铺前激怒郑屠,让其对自己动手,最终为民除害,这些表现了他扶危济困、济人济贫、疾恶如仇的优秀品质。
2、重义疏财
慷慨大方,重义疏财:与金家父女没有任何关系,但当倾听完金家父女的控诉后,马上主动提出要给金家父女盘缠让他们回东京,当他掏出自己所有的银子觉得不够时,便向旁边的李忠求助银两,当李忠不爽利地摸出二两银子时,鲁达便认为李忠不仗义,将那二两银子丢还他。
到后来不慎失手打死郑屠,他也是随机应变,遇险不惊:“这厮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走了”。这些都表现了鲁达的勇而有谋、粗中有细的性格特点。
鲁智深的一生行状,不吃斋,不念佛,虽为出家人,却古道热肠,扶仗正义,嫉恶如仇,可亲可爱,令人神往。
参考资料:
《水浒传》中有三位脍炙人口的大恶霸,分别是西门庆、蒋门神、镇关西。这三个恶霸中有一个比较特殊,他没有勾结官府,而且还勤勤恳恳、挥舞着杀猪刀,奋斗在卖肉第一线,他服务客户陪着笑脸,对客户的各种无理要求曲意逢迎,就这样一个老实人也被电视剧、评书演绎成了恶霸,他就是镇关西-郑屠户。
说道屠户这个行业大家可能一下子没什么印象,笔者最先想到的就是周星驰版的国产零零七,带着把杀猪刀,站在卖肉案子的后面,脚下就是杀猪流出来的血污,前面就是乱哄哄来买菜的人群。可以想象那气味,那声音,那日晒雨淋;如果不是为了混碗饭吃,谁愿意在那样的地方呆着?你看另外那两个恶霸,那个不是在大酒楼里喝着小酒,搂着美女,过潇洒的生活?可我们这位郑屠户,带着几个小伙计,每天奋斗在一线,原本有机会成为劳模的他,却因为家里两个媳妇的矛盾不仅丢了性命,而且还上了大宋恶霸榜。
你也许会说,咋不是恶霸,强抢金翠莲,还虚钱实契,让人家还三千贯钱,这不是恶霸是什么?先不说原著,就医央视两版水浒为例,那个金翠莲被就之后干了什么?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做了张大户的“外室”,啥叫外室,就是被包养,做小三嘛?这次也是强迫的?那金翠莲真是命苦,全世界的有钱人好像都要强迫她似的!虚钱实契三千贯?这个三千贯非常不合常理,暗示这是一个谎言。在宋代,一两银子大概折合一贯到二贯钱,也就是三千贯钱最少能折合白银一千五百两。《红楼梦》中贾赦纳妾,在江南买名伶,花了八百两;《金瓶梅》中,王婆卖潘金莲一百零五两;而金翠莲居然要了一千五百两!有读者会说,咱们得用水浒传里面的数字;那么我们看宋江和阎婆惜为啥发生命案呢,因为阎婆惜要一百两黄金,也就是一千两白银!所以说,当行走江湖的金氏父女居然相信一个杀猪的要用三千贯钱纳她女儿做妾?唯一的解释就是没有这回事。
上面都是推理,我们看看原文中金翠莲是咋说的吧。
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父女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父女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差耻。父女们想起这苦楚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注意这里面的核心句子:“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
这段话的几个关键信息:
第一个信息:是谁虐待了金翠莲啊,是他家的大娘子。
第二个信息:金翠莲和郑屠关系咋样啊,“不容完聚”看人家金姑娘因为看不到郑屠户伤心的,你说他们关系咋样?
第三个信息:是谁要那三千贯啊,是他家的大娘子。
发现没,这个事跟郑屠压根就没关系,要说完全没关系也不对,郑屠户至少应该出面给大房二房调停下,可是这哥们忙于卖肉,没来得及,结果悲剧了。
金氏妇女一番忽悠严重的激发了鲁智深的正义感,但他为什么偏偏要打死镇关西呢?仔细推敲,可能就是镇关西这个名字。郑屠的绰号简直就是郑屠的催命符,笔者都怀疑这个绰号是金老汉现场发挥给编的,或者原本叫郑关西,读成了镇关西,也说不定。镇关西,就是潼关以西我最大,这名头起得也太大了。卖肉的叫这个名字初衷可能是郑屠户的卖的肉是关系最好的,可到了一个武夫耳中,就成了关西最能打的人,能不灭他?《西游记》中有个南山大王,也是叫了不该叫的名字,荣幸的成为二师兄在整部西游记中打死的两个妖怪之一。
鲁智深与金翠莲再相逢的时候,金翠莲又给人家做了二奶,并没有像以前跟他说的那样回到东京老家,鲁智深应该感到他们说的基本都是谎言。也许鲁智深对金翠莲有点想法,但当下的情形又不得不做和尚。我想那时候的鲁智深的内心应该是拔凉拔凉的,问候这对狗父女的祖先千万遍,洒家被这狗东西骗,杀了不该杀的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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