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三大美食,分别是鱼子酱、松露和鹅肝,法国人对鹅肝情有独钟。
法国人对鹅肝的痴迷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吃掉了75%的世界顶级鹅肝产品。许多国家的鸭鹅养殖户专门调整方向,向法国美食家供应鹅肝,包括美国和加拿大。据统计,每年至少有2400万只鸭子和100多万只鹅为生产鹅肝而“牺牲”。鸭子委屈了很多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鸭肝“冒充”鹅肝,却没有人和它在一起。
吃鹅肝历史悠久,最终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罗马人。起初,鹅肝只是罗马底层人民吃的食物。毕竟鹅肉更纯。但随着烹饪和准备水平的提高,鹅肝对罗马人的吸引力远远超过鹅肉。后来,鹅肝作为顶级美食呈献给凯撒,被凯撒誉为“极品美食”。于是,一股吃鹅肝的热潮很快就席卷了罗马,顺便也蔓延到了法国西南部的阿尔萨斯和农村地区。
鹅肝传到法国后,美食家们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本地化改进。他们以鹅肝为主要材料,创造性地制作了肉冻和肉酱。吃的过程中加入了法式面包,简单实用,风味独特。法国路易十六时期,几经改良的鹅肝制品被作为贡品献给路易十六。没想到,路易十六把鹅肝当成了美味的珍宝。从那以后,吃鹅肝成了他的新爱好之一。从此,鹅肝名声大噪,获得了当时艺术家的一致好评,奠定了其美食珍品的地位。现在法国人仍然保持着吃鹅肝的传统,鹅肝已经成为高端宴会不可或缺的美味。
鹅肝的诞生对鹅来说是一种摧残 法国鹅肝比普通鹅肝大很多。一只标准的法国鹅肝重600-900克,最大可达2公斤。这就不难理解了,如果像普通鹅肝那么小,那就真的没得吃了,所以法国改造鹅肝鹅是必然的。开头提到美国、加拿大、法国是鹅肝的主要生产国,但是匈牙利。匈牙利有着悠久的养鹅历史和丰富的养鹅经验,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鹅肝生产国。毕竟鹅肝的出厂价高达每公斤30欧元,匈牙利人出于利益趋之若鹜也很正常。用残忍来形容鹅肝的制作过程并不过分。养殖户先从养鹅场购买一批雏鹅,然后对这些雏鹅进行体能测试,淘汰一批体虚体弱者。然后把剩下的小鹅放进铁笼子里,把它们的脖子伸到铁栅栏外面。从侧面看,一排鹅的脖子都是刷的。这些鹅的脖子会被固定在训练颈部肌肉的支架上,几乎半分钟都不能动,从而避免了强行喂食幼鹅的挣扎,这一呆就是12周。
期间养殖户每天增加幼鹅的食量,想尽一切办法让它们吃饱。结果,所有的小鹅都长得又肥又壮,肚子像鼓鼓囊囊的面粉袋。最后幼鹅的脖子被摧残成“钢管”,一些幼鹅不堪忍受折磨,早早失去活动能力,被淘汰。
其余鹅将进入育肥期,重点是育肥鹅肝,使其极其肥美。养殖户最常用的方法简单直接:准备一根深约30厘米的铁管,插入鹅的喉咙,清理内部毛刺,减少食物流通的阻力。每天分早、中、晚三次,通过铁管将总共12公斤的食物塞进鹅的胃里。这些食物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对肥鹅肝有很大的帮助,包括玉米和一些特殊的饲料。 经验告诉养殖户,饲料含钙量要降低。只有这样,鹅肝才能变得肥嫩。但鹅体内如果得不到足够的钙,就容易发生“骨软骨病”,四肢、腿部、翅膀往往萎缩无力,鹅只好每天蹲在笼子里。经过18天的喂养,人们倒出的鹅肝是成功的。鹅肝的体积是普通鹅肝的6-10倍。鹅肝的评价是有一套标准的。一般体胖、羽毛干净、损伤不大的鹅,经过脱毛、煮熟、炮制后,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顶级鹅肝。法国美食家解释说,这是形式和味道的完美结合,不可否认,这与中国菜是一样的。
在制作鹅肝的过程中,对鹅的破坏不仅仅是把一根钢管插进喉咙里塞进去那么简单。农民把鹅放在一个狭窄的笼子里,很难转身。鹅不运动,能量自然会流失,大部分鹅显得萎靡不振。很多养殖户养了几万只鹅,给鹅喂食的时间都是以秒和分计算的。刚开始很谨慎,到了后期就干脆不管了,嘴巴喉咙腿脚天天挠。 早上喂完整只鹅,又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为了提高效率,我干脆不让鹅睡觉了。鹅每天的摄入量远远超过了肠胃负荷的范围,经常会患上各种疾病。一天三次,食道被铁管摩擦,部分已经溃烂。鹅虽然是在雏鹅阶段磨练出来的,但是作用有限。有的鹅喝的是化脓处混着血的水,现场一片狼藉,让人目瞪口呆。有些鹅经常便秘,是因为吃得太多,喝水太少。严重时会变成血便,这也是为什么有些鹅的屁股上总是血迹斑斑的原因。
虽然鹅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但匈牙利却赚得盆满钵满,鹅肝年出口量达到1500吨。但近年来,环保和动物保护对匈牙利的指责逐年增加,匈牙利感到压力。与此同时,全球许多国家和地区已经开始禁止生产鹅肝。例如,纽约规定从2022年开始禁止销售和食用鹅肝,违反者将被处以最高2000美元的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