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在外滩金融峰会上的演讲引发了网友的热议,舆论上也有一些评论和批评。一些同志问占豪有什么想法,所以他早上仔细听了录像。
马云的演讲整体听起来很舒服,因为他提到了很多现实痛点,指出了一些现实问题,为未来指明了一些方向,无疑是有价值的。但认为,我们必须辩证地看待马的讲话。
首先,我个人认为整场讲座非常精彩,提出的问题和说出的理由都是对的,值得学习和思考。马云提到的很多问题都是现实中的痛点。马云的团队确实更深入市场,敢于走在最前沿。我们应该认识到马云演讲中提到的这些问题的现实性,以及继续深化改革的意义。我们还应该积极推动创新和发展,这是社会进步的重要基础,也是我们当前继续深化改革、推动经济更上一层楼的发展基础。
然而,除此之外,站在国家层面,占豪认为,如果金融部门完全自由化,一些领域也交给私人资本,同时实施弱监管和强创新,这是危险的。甚至,这可能比近几年的互联网金融乱象更可怕,未来直接出现大翻车。
金融领域要敢于创新,因为金融创新的意义和价值不亚于科技创新,对经济发展意义重大。但也要认识到,科技创新失败的影响一般是相对孤立的,不扩散,危害不大;而金融创新的失败则不同,往往意味着更大的风险甚至是整体风险,其损失远大于科技创新。如果金融创新做得好,可以极大地促进实体经济的发展。搞不好会直接扼杀经济发展,经济可能会出现严重倒退,甚至几十年的发展成果会付之东流。这样的案例在世界上比比皆是。 即使是金融体系发达的西方,今天的国民经济空为中心、超出实体经济发展需求的创新,不也是他们陷入困境的根源吗?2007年,美国的次贷危机引发了后来的全球金融危机。这些教训历历在目,我们国家2015年股灾的惨痛教训还在眼前。这种客观存在和潜在的风险,以及可能产生的后果,使得我们不得不更加关注金融创新。基于此,占豪认为,虽然马云的言论很有道理,但金融创新本身需要更加谨慎,所以要辩证地看待马云的发言。当然,创新是要创造的。我国的经济发展既需要内训,也需要外训。监管可以更灵活,与时俱进,但是监管弱,创新强肯定不行。在肌肉和毛细血管层面,在控制风险边界的情况下,要大力创新发展,因为没有强健的筋骨,这个国家就会变得衰弱。一定要大力推进筋骨的修炼,让市场来检验筋骨的硬度和能力!
但是也要明确,主动脉和心脏不是随便可以创新的区域,因为皮肤和骨骼相对容易恢复,但是心脏承受不起,主动脉也不能轻易动,所以创新一定不能延伸到心脏和主动脉!
那么,心脏和主动脉会变得静止吗?不,心脏和主动脉需要逐步加强,不能只根据骨骼和肌肉的培养需要通过锻炼,因为骨骼和肌肉需要心脏和主动脉为它们供应更多的血液和营养。肌肉和毛细血管层面的创新需要与时俱进,给空时间发展。你不能指望你的骨骼和肌肉在静止的状态下得到锻炼。然而,事情决不能逆转。要为创新而创新,时刻把创新指向心脏和动脉。我们需要用骨骼和肌肉的创新来推动心脏和主动脉变得更强大,但这需要培养骨骼和肌肉空,也需要骨骼和肌肉的驱动。这是一个辩证的关系,变与不变,是变与不变的有机统一。
创新就像一把刀。更需要创新的部分是刀刃,关键是谁握着刀柄。刀柄可以根据刀刃大小不断改进,但不能做花里胡哨,更不能转手。所以手柄不能随便乱动,而是有条不紊的移动。金融的核心部分是刀柄。金融应用层面是刀片,需要不断创新。一方面让刀片更大,另一方面让刀片更锋利。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刀片的创新可以完全开放,因为刀片越薄越锋利,但越薄越弱。刀刃不要太硬,太硬容易折。
金融体系建设需要加快,基于大数据的金融体系建设非常重要。但如果完全用大数据信用来融资,占豪认为同样会导致金融危机,尤其是创新跑得太快,监管跟不上,那就太可怕了!毕竟金融创新一般都是杠杆,大数据也是过去的数据。可以为未来提供参考,但不能预测未来;杠杆的精准度是可以提高的,但是金融并不意味着无限制的杠杆。次贷危机是最罕见的案例。
人的欲望和市场欲望往往是无限的。在信誉体系的逻辑下需要不断创新,但欲望一定要适当控制,否则同样会堆积巨大的泡沫。基于大数据的泡沫也是泡沫,大了也会破灭。而且基于大数据的泡沫,真正破了其实危害更大,因为基于历史大数据加的杠杆会加得更彻底,没有余地。而且互联网加持的金融创新,泡沫膨胀的速度,杠杆都很快,比传统的杠杆快很多。所以,不能因为金融创新是基于大数据,就低估了金融的基本规律,认为杠杆可以无限加。加杠杆,追求资本效益最大化,是资本的天然属性。在杠杆面前,一切操作都要有序可控,都要在硬规则里。2015年的股灾就是典型案例。
马云是中国企业家的领袖,是中国商业历史性变革的主要推动者。我们国家一定要好好利用这样的人才。然而,其实“善用”二字就是知识。“善用”不仅是一项技术活动,也是政治的一部分。
如果一个国家的企业不能创新,不能打破制约其发展的壁垒,那么这个国家的发展就没有希望;但如果一个国家只有创新,如果创新不是有序的、多层次的、风险可控的,就可能带来灾难。比如金融创新如果不是基于经济发展的需要,过度的创新就会变成毒药,我们就会走上美国错误的老路,偏离发展道路。 比如美国过度的金融创新和经济空中心化,以及大量没有实用价值、脱离实际的技术创新,不仅是资源的浪费,也是危机和风险的来源。在中国的政策中,有不轻易扼杀创新的传统。我们一直提倡解放思想。如果理论上可行,实际可行,我们就去试点测试。如果成功了,我们就推广。这都是经验。对于市场化的创新,要找出风险的边界,在边界内大力鼓励,边界外放轻松。
现实中需要推动企业创新,同时监管也要研究企业创新逻辑的关键节点。那么,在发展的过程中,要制定出与时俱进的监管方案,在监管过程中控制风险的条件下,应该是发展的本质。监管责任重大,不能因为怕担责任就把监管变成没有监管的管理,也不能完全放纵没有监管的市场监管。创新靠市场,靠企业,靠具体人,监管体系建设也靠市场。不同的是,监管需要考虑全局,与时俱进。监管需要谨慎但不能畏首畏尾,这应该是监管的应有之义。
马云说:好的创新不怕监管,就怕用昨天的方式被监管。其实好的监管不是害怕创新,而是会鼓励创新,因为好的监管总是会给创新留有空间,会让创新在今天的监管体系中占有一席之地。我们不能简单地用昨天的方式来监管创新,但也不可能完全不监管。面对昨天的方式和今天的创新,要用明天和未来的眼光去思考。其实在监管创新面前,除了当前的矛盾,还应该有明天的需求。换句话说,今天我们有什么样的现实矛盾没有解决,明天我们需要什么样的金融来服务我们的实体经济,这不仅是创新要考虑的问题,也是监管要考虑的问题。
因此,在占豪看来,监管和创新并不是完全对立的矛盾,而是一个硬币的两面,它们的共同目标应该是解决今天发展的矛盾和未来发展的需要。不能为了创新而创新,也不能为了监管而监管。创新和监管应该是一个社会的有机结合,两者都服务于更好地解决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和未来发展的需要。如果脱离了这个根本,那么这两者就会成为阻碍发展的对立和矛盾,也就意味着我们的机制需要优化和完善。
马云的演讲积极向上。我们的社会应该允许这种积极前卫的声音冲在前面,这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加速器。马云演讲引发的讨论本身就说明了社会的需求。但监管是对国家和全民的利益和安全负责,所以方向盘在哪里,刹车在哪里?这不仅是明确的,也是监管控制的。 一切都要为实体经济发展服务,为中华民族和人民的伟大复兴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