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小东门日军屠杀战俘120人,仅赵培宪一人死里逃生,建国后为云南高干


太原小东门日军屠杀战俘120人,仅赵培宪一人死里逃生,建国后为云南高干

太原集中营,俗称太原工程队,位于太原东北角小东门北巷。这里曾是阎锡山炮兵团所在地,由两三个相连的大院子组成。和其他集中营一样,有高墙,电网密集,安全性高。

集中营常年关押着6000名左右的犯人,包括八路军、亡命纵队、国民党中央军、阎锡山的晋绥军、游击队和抓来当俘虏的老百姓。

这里的生活条件极其恶劣。一天只能吃两顿饭,豆饼,麦麸,橡子面馒头,一份烂菜或者臭酸菜。过了一段时间,大家都瘦得皮包骨头,远看像骷髅。

牢房是用席子做的。一个牢房至少关着几十个人,很多人有几百人,肩并肩,手挽手。空空气很脏。夏天热,一下雨,水就像流水一样流,潮湿得让人受不了;冬天席子上有一层冰,经常会把人冻死。

在被发配为劳工之前,大家都在当地辛苦劳作,有时在太原的铁厂、窑厂干活,有时为敌人修工事,做抬煤、修路等重体力劳动。花了十二三个小时,经常有人因为太累而摔倒。

项目组有很多“规矩”。任何粗心都会导致犯规。日本人和狗汉奸虐人极其残忍。打骂鞭笞是家常便饭,有时还会被狼狗咬伤。夏天,人们因为站在烈日下,冬天瑟瑟发抖而受到惩罚。很多人受不了这种折磨和破坏,很快就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一天,日本兵少佐进来的时候,陈开平正在低着头打扫院子,却不见他的踪影。看到“皇军”不注意,这个年轻的中士居然强迫他吃别人凳子上未消化的玉米粒。陈开平当然不肯吃。

“巴嘎!”日本兵少佐抬手扇了他一耳光。打完之后,他还是觉得解气,命令一个士兵带着陈开平“好好教训他”。

结果陈开平被打得鼻青脸肿,被罚一天不吃饭。不敬礼只是日本少佐侮辱、折磨、发泄其兽性的借口。其实对于不幸掉进魔窟的人来说,他们掌握着生杀大权。他们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根本不需要找什么借口。

就是这把少佐,上级因“管理”犯人有功而授予的新型战刀。中午,为了测试这把日本战刀的锋利程度,他指着正在吃饭的人群对一个士兵说:“你去那边找个人拿一桶水到前院来!”

没多久,一个中年犯人提着一桶水来了,看见少佐身边的几个日本兵在说着什么。他放下水桶,转身要走,少佐叫住了他:“过来!”

“嚓!”邵把战刀从鞘中抽出来,用手接过桶里的水,淋在刀上,上下打量来人。见此情况,中年男子觉得情况不妙,拔腿就跑。他被一名士兵摔倒在地。他惊恐地大叫起来。他还没站稳,小腿上就被重重踢了一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少佐双手举起战刀,“啊”的一声大吼,用力劈了下去。瞬间,头被分开,人像皮球一样滚出老远,一口殷红的血从颈腔喷出,溅到地上。不知道是因为刀刃特别锋利,还是因为手又快又狠,头已经落地,眼睛还在射出惊恐的光,嘴巴还在开合,好像在做最后的控诉。

这样无缘无故滥杀无辜的犯罪场景不仅出现在太原工程队,很多泯灭人性、快至嗜血的日军兽兵都有类似的残暴行为。

在洛阳西宫集中营,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战俘,一眨眼就莫名其妙地被杀了。这天晚上,在洋行打杂的小丁从厨房出来,被迎面走来的三个日本兵拦住了。

“我要……”他想向他们解释,他是被派来工作的。肖达还没说完话,两个日本兵就拉住了他的手,让他把胳膊横举起来,形成一个“大”字。另一个日本士兵站在他身后,举着一把闪亮的东方刀。只听“嗨,嗨”两声喊声,两条胳膊被砍断,倒在地上,紧接着是第三刀。这一刀从头顶砍到腰部,可怜的小丁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中。

那三个日本兵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他们笑着扬长而去。如果说这些是特例,是个人的所作所为,那么太原马场大规模屠杀俘虏,完全是日军从上到下的集体暴行。

8月初的一天,太原小东门外的赛马场上,大队长安微正准备下令刺杀俘虏。突然,generate在人群中发出一声响亮的口号:“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这一声来自不屈者的呼喊,震惊了所有人。安微正刚打了个寒噤。

口号是反女学生。随即,她的50多名女同学高昂着头,怒目而视,齐声高呼口号:

“中国人民万岁!”

“把侵略者赶回老家!”

“血债要用血来还!”

悲壮的口号响彻云霄,震撼山河,感动世界。安微·郑刚急忙声嘶力竭地下达了暗杀命令。胆小的新兵被这些女兵英勇不屈的精神所慑服。他们有的来不及开枪,有的刺刀下去却没击中要害。被刺伤的女兵倒在血泊中,挣扎着站起来,继续喊着口号:“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安微正刚恼羞成怒,满脸横肉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嘴角抽动,气喘吁吁。担任教育队新兵教官的住冈义一迅速跑到那些脸色苍白、惊恐万分的新兵面前大声训斥,并拔出随身携带的军刀,将刀对准一名挣扎中的女学员的心脏,刺了下去。站在旁边的中士见状,也从一名站着的新兵手中抢过刺刀,刺向另一名女学员的心脏。

这两次大屠杀是在极其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为了防止囚犯逃跑和罪行暴露,泰源工程队封锁了方圆的所有建筑,所有参与者都荷枪实弹,戒备森严。蛇蝎般的日本鬼子以为这种残酷血腥的“检讨”可以悄无声息地进行,但他们认为“想让别人知道,就得什么都不做”。

这一天押送的120名战俘中,有一名趁乱挣脱绳索,拼命往东山跑去。屠杀结束后,日军清点死者人数时,才发现少了一个人,急忙派兵追捕,而他早已不知去向。他还带着军犬上山搜索,什么也没找到。

于是,日后担任云南省民政厅厅长的赵培贤同志成了这场灾难的唯一幸存者。在群众的掩护下,他成功回到抗日根据地,向世人揭露了发生在太原小东门外赛马场上的秘密大屠杀。

这一骇人听闻的悲剧向世人揭露了日本法西斯“东亚共同繁荣”的真实面目。他们公然践踏国际法的残酷暴行,在世界舆论中引起轩然大波。为此,日军以泄密罪和玩忽职守罪将大屠杀责任人移交军事法庭,对外表示将严惩以正视听。

双手沾满鲜血的教官住冈义一在战后被判处11年监禁。

他曾经坦白道:

“1942年7月26日上午,长安尾正刚少校召集助理军官开会。我,山本大伟等人出席。根据第4集团军独立混成旅少将旅旅长津田寿美的命令,大队长宣布,科目课上的假目标刺杀训练改为活目标刺杀训练,目标是中国俘虏。我非常同意这个决定...八月初的一天,又有120名囚犯惨死在赛马场。其中约有70人是被我指挥下我亲自辅导的新兵直接打死的...作为教官,我必须在检阅官面前做出成绩,展示自己的才华。于是我点了一班又一班继续。我还掏出手枪对准那些垂死的人,瞄准他们的脑袋,敲碎他们的脑袋..."

小东外的赛马场不是战场,但这里的杀戮比战场上的杀戮更血腥,更残酷,因为它针对的是毫无防御和抵抗能力,只能长眠的战俘。如果这片曾经浸透战俘鲜血的土地会说话,会告诉后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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