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面临的一些问题,其实古人早就提出了解决方案。
《五虫·韩非子》说,“古人夫不耕,草木足食;女人不织,禽兽皮满衣。你钱不够,人家钱少钱多,人家就不打了。不是奖励好,不是处罚重,而是人的自主性。今天有五个儿子的人不多了,有五个儿子。这位伟大的父亲在去世前有25个孙子。是那些财少物多的人,辛辛苦苦养活他们。所以人争,虽屡赏屡罚,难免乱。”
在古代,人们不用种地,不用摘野果,不用打猎,就能吃饱饭,穿的衣服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动物皮,所以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岁月每天都很平静。如今,随着生产力的提高,人们喜欢生孩子。平均一个人有5个孩子,25个孙子,导致无限的人口争夺有限的资源。需要成百上千的努力才能得到平凡的生活,努力程度和收入完全不匹配。所以,即使是严刑峻法,严格执法,也无法阻止人们争夺资源。这样下去,迟早会有麻烦。
其实韩非子说的是“内卷化”的问题。如果拿现在的社会环境和韩非子的话比较,基本没有违和感。因此,内卷化是伴随人类共存的固定话题。只要狼多肉少,内卷化就不可避免,生产力的发展速度赶不上人类需求的增长速度。因此,如何解决内卷化是一个国家、行业和单位都必须面对的技术课题。既然韩非子问了一个问题,古代的统治者一定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回顾中国的历史,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三种。第一种方式肯定是向外扩张。只要蛋糕的增长速度超过人类需求的增长速度,那么向内滚动的问题就永远不会赶上。
自秦以来,中国一直在扩张张之路。秦国通过商鞅变法,提升国力,调动国内人口、土地、粮食,不遗余力地灭六国。六国遗民虽然没有享受到太多的红利,但却极大地拓展了秦国本地人的生存空间。后来又派兵攻占岭南和长城以北,把中国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蛋糕大,人口少,没有问题。经过秦末农民战争的消耗和汉朝的休养生息,中国人口达到5000多万,基本上是当时能养活人口的土地上限。
接着,汉武帝开始四面出击。辽东、岭南、西南都在汉朝统治之下,汉家被动员到西域屯田,以打富饶的西域和河西走廊。秦汉时期,中国的版图在秦始皇的版图上扩大了一倍。后来唐朝四面出击,把秦汉时期做的事情又做到了极致。中国人可以拿起他们的担子到处挥手。朝鲜、日本、西域、突厥都留下了足迹。
第二条路是向内扩张。这条路始于宋朝,但不是宋朝不想走出去。只是宋太宗竞拍高梁河驴车失败,宋朝一直没有走出去的野心。既然走不出去,那就只能把自己已经有的东西发挥到极致。所以宋代以后的中国一切都在向精致化的方向发展。比如瓷器、丝绸越来越精致,农业越来越集约化,就连家门口的一块地也要种上蔬菜。简而言之,就是在螺蛳壳里做一个道场,把所有可以挖掘的资源都挖出来,把所有剩余价值都榨干。但是这条路一直走不到清朝,因为清朝的人口。4亿这个数字是当时农业和社会的极限,清朝到处设置障碍,阻止中原人口向边疆流动,于是清朝成为内卷化最严重的朝代。
唐代人均占有土地近百亩,清代不足十亩。可想而知清朝的人有多穷。而且国家极度的向内扩张,必然会留下层出不穷的臭毛病,于是类似贞节烈女绑少女脚救天理灭人欲的事情就出来了。很多人说清朝拖了中国的后腿。事实上,大清王朝的困境在于陆地上的极端扩张和内部的极端耕种。因为人口多,不需要发展机器,反过来导致没有产业容纳更多的人。结果,4亿人被困在东亚。
这不是清朝皇帝的问题,而是中华文明在这里进化必然要结出的苦果。
那么解决内卷化问题的第三个方法就是公平。回顾历史会发现,每当内外扩张告一段落,总会出现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农民起义寻求公平,因为在国家内部。所有中国人都在受苦,没有人感到轻松。所以,当内外扩张到极致的时候,公平分配才是人的第一主题,这不是任何人都能启动的,而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在人类社会中,你总是要给予内部和外部扩张和公平中的一个。如果完全没有扩展能力和公平性,那么上上下下谁都不满意。
这是中国王朝应对内卷化的三种方式。当然也有三条路是失败的,那就是明朝,前期很轰轰烈烈,很像向外发展的汉唐。
朱元璋称帝后,你尽全力整顿河山,安抚农民,恢复生产,北伐蒙古,稳定国家安全和周边小国,重建东亚朝贡体系,等等,都为恢复汉唐的辉煌奠定了基础。到了朱迪的时候,更是派出庞大的舰队下西洋,最远到达东非海岸,让大明向外传播,这也是明朝抗击内部侵略的国策。
但经过土木堡之战,明朝对外发展遭遇重大失败,从此大打折扣。再也不敢有征服蒙古的梦想。任何敢于模仿毛泽东和成祖的人都会说,你们忘了建造土木堡垒的教训了吗?
郑和七下西洋,整合了亚洲的贸易网络,清理了海上的海盗,基本打通了亚洲的海上贸易线路。明朝官员叫他们停止西行后,东南沿海的富商们准备了自己的大船,出海交易瓷器、宣纸、丝绸等商品。但在明朝官方的海禁政策下,东南沿海贸易的发展并不是开放的国家战略,而是民间富商的个人资产增值行为。换句话说,明朝的海陆扩张停止了,它在东亚完全封闭了自己。当明朝花了200年向内耕的时候,有限的资源已经无法支撑无限制的人口增长。再加上旱灾、瘟疫等自然灾害,明末农民起义爆发,需要重新洗牌。明朝三件套全收藏了。明朝的血的教训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蛋糕只有做大了,才能不被困在小世界里。
要做大蛋糕,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出去,占领更多的资源,这样你才能活得更久,生活质量更高。如果你资源不多,只能吃赢家的剩饭,还要看人家脸色,那人家随时可以打断你的工作。这不是个人选择的问题,而是国家能否生存的问题。
这个逻辑一定要懂。如果我们现在走到这样一个关键时期,就可以突破美丽国家的封锁,走出去,彻底突破内循环,建立全国统一市场,就可以复兴汉唐的辉煌。
明确发现,限制地球工业发展的核心因素是石油、煤炭等能源,而石油和煤炭的储量是有限的,总有一天会被开采出来。如果到那时太阳能和可控核聚变还没有普及,世界各国难道不会争夺剩余的能源吗?那不就是整个地球的大内体积吗?
所以我们的旅程是,星辰大海绝对不是一个字空,而是人类命运的最终归宿。每一代都有一代兵,绝不能走老路。只要没走到最后一步,世界就有无限可能,我们还能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