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了送别的歌,你解开了远方的另一只小船,两岸都是青山,山上都是红叶,水啊,匆匆向东流。
当暮色降临的时候,我醒来,只知道人都走了,这个时候,天空又下起了雨,只有我一个人离开了西厢房。
[作者]: 许浑,晚唐最具影响力的诗人之一,七五律尤佳,后人拟之与诗圣杜甫齐名,更有“许浑千首诗,杜甫一生愁”之语。
[翻译]:唱完告别曲,你解开了远方的小船,
是两岸青山,漫山红叶,水向东流。
当黄昏降临,我醒来,意识到人已经走了。
此时漫天风雨,只有我一个人独自离开了西楼。
(1)老歌:这是指老乐亭送客时唱的歌,一般指送别歌。乐亭,在今天的南京城南,李白的诗是“人间伤心处,老老送别亭”。
(2)水喷流:寓意船远,以“酒醒黄昏”“风雨满天”发挥无限作用。
(3)西楼指送别亭。古诗词中,“南浦”、“西楼”常指送别之地。
第一句说朋友坐船走。在古代,有唱完的习俗。“老哥”原指在老老亭(旧址在今南京城南,也是著名的送别地)唱过的歌。后来成为送别歌的代名词。唱完一首歌,就可以解开小船,从欢送会的眼神里写出一种仓促无奈的现场氛围。
第二句描述的是朋友们乘船出发后看到的河上风景。已是深秋,两岸青山霜林尽染,红叶枫树遍地。在一江碧绿秋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绚丽多彩。乍一看,这美好的一幕似乎与离别的感觉很不协调。事实上,前者是后者的有力对比。风景越美,相聚越可爱,离别越尴尬。相反,伟大的秋光成了增添悲伤和仇恨的因素。江淹《别赋》曰:“春草绿,春水绿,送别南浦,痛!”利用美好的春光来烘托别离的悲伤,也是这个道理。这正是王夫之所揭示的:“以喜景写哀,以悲景哀写乐,以悲乐倍”(《江斋诗》)。
这句话并不是直接指朋友的乘船旅行。但通过“水急湍”的描写,船急的读者可以想象诗人看着船在岸边青山红叶的河水中穿行,情景展现得淋漓尽致。“急”字暗暗道出了送别者“为何水流湍急”的心理状态,也让全诗所表达的意境有了几分压抑的悲凉和躁动的媚态。这与诗人当时的不安情绪是一致的。
这首诗的前后有很长的时间间隔。朋友乘船走远后,诗人没有离开告别的谢挺,而是在同一个地方打了个盹。之前不喝一点,微醉。朋友走后,她心情不好,在一个酒鬼的影响下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天变了,下雨了,四周都是雾蒙蒙的。河的前方,两岸的青山红叶已经被烟雨雾和沉沉的暮色笼罩。而我朋友的小船,此刻,不知道随着云雾之外的急流去了哪里。暮色的朦胧,风雨的朦胧,酒醒后的朦胧,回忆其他场景感受到的失望空,让诗人此刻感到特别的悲伤和孤独,觉得无法承受周围的气氛,于是独自一人沉默地从风雨笼罩的西楼走下来。(西楼指送别亭。古诗词中,“南浦”、“西楼”常指送别之地。)
第三句写了告别后的惆怅空沉默,第四句却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悲伤,而是写了当时的情景。但由于这一场景特有的阴暗迷茫的色彩很符合诗人当时的心境,读者完全可以从中感受到诗人的凄凉悲凉之情。这样利用风景来娱乐感情,用风景来结束感情,比起直接表达别人感情的尴尬,不仅更丰富,更有感染力,而且让结局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感伤魅力。
这首诗的前后对联是由两个时间和色彩不同的场景组成的。前面青山红叶的明丽景色烘托着离别,后面的萧瑟景色烘托着离别,笔法充满变化。但第一句和第三句分别指出船远人远,第二句和第四句则纯粹由景物渲染,但有同有异,使全篇在变化中表现出统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