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寻草》自序

我和我的朋友孟约好了生日，于是我有了这个时间去找香香。是秋天，所以叫“秋寻”。

这个秋天，植被稀疏却不茂盛，山川清淡却不迷人。比起春天，似乎弃美而遇衣衫褴褛的和尚洗饭碗；比起夏天，它似乎离开了没有官职的贵族，与清泉白石上的雅人们作伴；与冬天相比，它似乎以贫穷无助为耻，在夜雨的照耀下与英雄共眠。

这时，上帝改变了立场，洗去了烦恼，等待游客的到来。然而，游客们无法清洗内心去发现秋天在哪里，他们却常常说“悲伤”。我曾经说过，宋玉有难过，所以他难过。后人从来没有难过过，但是很难过。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内心，相信纸上谈兵。我为那些难过的人感到难过。

世界上有很多风景，我看不懂一半，却总在平时看到的那块石头和那个洞上流连忘返。为什么一进西山就有那么多顿悟？好像我的胸口可能有一座“突如其来”的山，然后好像山和山相遇了。秋天出来，秋天前回家。我家有五个弟弟，还有四个大人。他们都可以帮我做一些我以极大的理解和天赋无法完成的事情。花棚草径柳堤瓜架之间，也有值得高兴的事。

之所以叫“秋讯”，也是因为除了秋讯我都住在家里。生辰先说:“你家诗甚少，寻秋诗甚多。我给你出版《秋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