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用针线补。”
8岁的孙女拿起针线试着补裤子。看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前世。我十几岁的时候,几乎每件衣服都有补丁,甚至补丁都变成了补丁。
孙女第一次拿针线,在奶奶的指导下很认真的缝衣服。我想帮她,她坚决反对,我只好自己缝。最后,她完成了这次尝试,穿着修补过的裤子在地板上玩耍。虽然她的缝纫处并不整齐,但对于一个8岁的孩子来说,有这样的尝试还是很欣慰的。
“补丁”这个词,从人们有衣服穿开始,就一直伴随着人们的生活。“补丁”一词的本义,是指一小块布或皮革,打补丁遮盖衣服、被褥、鞋子的破损部分。20世纪80年代以前,人们穿有补丁的衣服或鞋子是很常见的。即使在现在的许多贫困地区,仍然有许多人穿着打补丁的衣服或鞋子。
唐代诗人孟郊有一首五言诗《游子吟》:慈母手中的线,为任性的孩子做衣裳。出发前,缝了一针,怕儿子回来晚了衣服破损。谁敢说像弱者这样孝顺的孩子,能像春天的阳光一样回报母亲的爱?
诗中写道:当儿子即将远行时,母亲用手中的针线为即将远行的儿子做衣服。这是指缝制新衣服或修补旧衣服。母亲把衣服缝得紧紧的,担心儿子出门久了回来晚了,衣服会被弄坏。最后,作者把孩子比作小草,把母爱比作春天的阳光。相反,谁敢说子女能像春晖普泽一样,用自己小草般柔弱的孝心回报慈母的恩情?这首歌颂伟大母爱的短诗,自然深情,千百年来被人们广为传诵。
小时候的衣服几乎每一件都是打补丁的,少则一两件,多则五六件。膝盖、手肘、臀部、袖口、裤腿、衣领都有补丁,甚至有些地方要补很多次。有个成语“补丁接补丁”,就是由此而来。
补丁是用来修补衣服的,主要是因为衣服在穿着过程中经常被磨破的地方出现了破洞。因为大部分衣服还能穿,所以人们用与衣服颜色相同或相近的布片进行修补。补衣服的时候一般会剪一块比洞大的布(也叫布头)。把破了的地方盖起来压平后,你用一根线和一根细细的缝线把布缝到衣服上。缝补丁的时候,把布的下摆向内折平,然后把下摆和衣服缝在一起。补片的缝制方法有平缝,即在布片的边缘用等距缝线将布片与衣服缝制在一起。挑针就是在布边和衣服的连接处用补丁把衣服一个一个的缝起来。手工缝衣服,即使针脚好,距离也不会完全一样。如果你家里有缝纫机,你可以用它来缝补衣服。它既整洁又结实。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鞋子经常被修补。因为大脚趾和鞋前脚掌的两外侧以及鞋跟后面的鞋口容易磨损。如果鞋子坏了,需要用大针扎一根细绳,然后用锥子在补的地方打个洞,再用皮革或帆布补上。因为鞋子的布料或者皮革又厚又硬,所以只能用一种叫锥子的工具来补鞋。修鞋很难,但是修起来也不容易,于是就诞生了专门修鞋的行业,也就是皮匠或者补鞋匠。鞋匠会带着工具箱,带着小凳子,在市场或居民区的街角摆摊招揽生意。这些人很老实,修鞋修鞋技术很高,生意一般都不错。
穿打补丁的衣服和鞋子是80年代以前的普遍现象,也是非常时尚的打扮。后来很多年轻人为了表现自己的努力和朴素,即使有新衣服也会在容易磨损的地方贴上补丁,告诉人们我穿的是旧衣服。
上世纪60年代,有一句流行的口号,“新年三年,旧年三年,补三年。”雷锋是全国人民的好榜样。他不穿新衣服,每一件都会补好几次才继续穿。他有一双袜子,补丁太多,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那个年代,艰苦朴素才是人的本色,没有人会不喜欢穿打补丁的衣服。
我第一次学会缝补衣服是在小学四年级,虽然我第一次缝补的衣服针脚很乱,不平整,很难看。我妈夸了我一句后,又拆下来补了一遍。但是,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在学习缝补衣服,直到现在还能缝补衣服。我记得上个世纪末,我的内衣和袜子都打了补丁——我自己补的。70年代以前,每家每户的被褥都不是一个人一套的,所以两三个人就搭一床被子。结果,被褥很快就损坏了。很多人不仅衣服鞋子上有补丁,被褥上也有补丁。修修补补是人生的普遍现象,没有人会嘲笑。
1968年10月22日,我下乡前,我妈准备了一件棉衣,三件单衣,两套春秋内衣。只有一套单衣是我妈用缝纫机新缝的。另外两套单衣和棉衣都是旧衣服。一件棉花两件旧衣服都有补丁,有些补丁是我走的前一天我妈自己缝的。之所以对《游子吟》这首诗很有感触,是因为这首诗描述的场景也是我亲身经历过的生活。
有人(作者取名李福,改编文章)做生意发了财,很有钱。一天,李福在他父母家附近出了车祸。汽车抛锚了,他的衣服被撕破了。在等待车辆修理期间,他在父母家过夜。第二天,我走的时候,我妈把西服递给我儿子,我妈已经把西服破了的部分补好了。看着妈妈一夜无眠后红红的眼睛,儿子有点感动,但没有答应。他会扔掉这件衣服,然后回去买一件新的。李福回到家,忘记了换衣服。他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参加了一些商务谈判,出席了一些活动。和一个大客户谈判完回家的那天晚上,他想起自己的衣服打了补丁,就扔进了家里的垃圾桶。
第二天早上,两名警察来通知他昨晚一名绑匪绑架了隔壁一家公司的老板。被抓获后,绑匪交代:“我们本来是想绑架李福的,因为看到他一直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觉得李福没有传说中那么有钱。我看到李福衣服上的补丁和她妈妈缝在衣服上的补丁几乎一模一样。在思念母亲的情绪影响下,我们放弃了李福的绑架目标,换了另一个。”听了民警的话,李福深有感触,但没想到一贴就能救自己。警察在他离开前问他,“谁给你衣服上缝的补丁?”
李福说:“是我妈。”
警察动情地说:“你应该感谢你妈妈。”
这一天,李福和一个做过生意的大客户签了合同。签完合同后,顾客问他:“李先生,你昨天穿的那套打了补丁的衣服,今天怎么没穿?”
李福羞涩地说:“换了,洗了。”
大客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因为你身上的补丁,我们才能和你签约。从我们的小贴片中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勤劳朴实的人,你无疑是最佳拍档!”
李福回到家,立即从垃圾桶里翻出丢失的西装。他抚摸着那块补丁上密密麻麻的针脚,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暖。他像个孩子一样动情地哭了。从那以后,这套打了补丁的衣服就经常穿在李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