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灭亡的根本原因:帝王时代无法研究和描述的矛盾】
秦朝灭亡的原因,历代说法不一。
已有的说法不赘述,我只想说一点略有不同的。
我认为,秦朝灭亡的真正“病源”,虽然和秦始皇有关,但根本不在他身上。
众所周知,在秦始皇对秦帝国未来的想象中,他是第一个皇帝,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是永生,从来没有想过被推翻或者改朝换代的可能。
这当然不是秦始皇的想象。至少在他死前,他对此相当有信心。
对内采取“取天下之兵,以弱为先”的原则。手无寸铁的人即使不满也不敢做出F,因为即使做出F也极难成功。
对外,北攻匈奴、南平百越,天下尽在掌握。仅存的敌人匈奴,完全被长城防线拒于城墙之外。
秦始皇一定是想到了无数可能威胁帝国统治的可能性,继续“查漏补缺”,彻底扼杀了一切可以想象和有苗头的可能性。
有一个标志性的转折事件,就是“求寿”。
后来,与很多奉行这种方式的皇帝不同,“有才大略”的秦始皇之所以有这种快感,只是因为——
他认为自己在“俗世”应该做的事情已经完全做了,是时候去思考仙界了。
“世世代代的成就都是今天取得的。”只要后人跟随,跟随他的修行,就可以永远无忧。
这种担心程度,只能和后世朱氏家族的朱元璋相比。
然而,历史对秦始皇和明太祖的讽刺是,可能性注定是无限的,没有人能阻止所有的可能性,即使是“历史巨人”也不行。
用哲学的话说,矛盾无处不在。旧的矛盾解决了,新的矛盾自然出现。当外部矛盾解决后,内部矛盾就会成为焦点。
因此,与后世的各种总结不同,秦朝灭亡的根本原因并不是暴政、苛法、民心尽失等外部矛盾。到了秦始皇时代,其实就解决了,即使被强力压制,但总会形成一定的平衡。
就像胡亥继位后的第一年,他连咸阳都没待多久,就向秦始皇“进贡”,展开全国巡礼,这根本不是“危机”下能做的事。
要说大秦帝国会在几年内彻底灭亡,别说胡亥,恐怕当时绝大多数人,谁也想象不到?
就连陈升一开始也没敢把F完全做出来,还做了“福苏”的标志。
所以问题的根源在于胡亥和傅肃的不同。
因为新皇帝二世实际上是秦帝国的新机遇,秦始皇时代的“统治危机”是应该缓解还是加剧,才是决定秦帝国未来命运的关键。
胡亥和傅肃的分歧,当然属于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是最典型的体现,就是对皇帝“皇位”的争夺。
所有的算计之后,秦始皇没想到的是,他扼杀了一切外在的可能,他的后院却起火了,是他的死让他“撞墙”了!
以秦始皇的先见之明,傅肃继位应该是大概率的事情。从他安排傅肃给长城防线“镀金”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如前所述,匈奴实际上是秦帝国最后的敌人。让傅肃去那里历练,应该是为他将来登基,彻底消灭匈奴做长期准备。
傅肃,虽然史料不多,但现有史料可以证明,如果他继位,可能更像汉文帝、唐高宗、明太子朱标等人在后世的历史。与开国国王相比,他们在性格和政策策略上相对善良温和。
如果伏肃继位,旧时代的各种尖锐矛盾无疑会得到缓解,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从而使秦帝国走上更加良性的发展轨道。
但可惜,秦始皇终究失算了。他最信任的内外知己背叛了他的遗愿。赵高和李斯联手,抛弃了傅肃,扶植胡亥做了第二个皇帝。
至于胡亥的德行,我们已经知道他后来的操作了。
历代“二朝之亡”或“开国君主之亡”的根本原因是继任者出事了。
看看胡亥,杨光,朱迪,甚至长工。都是这样的吗?
但统治阶级内部的“皇位”之争乃至权力之争,是整个帝国时代最敏感的话题,不可不研究,不可不描述。不仅皇帝不喜欢,而且不能向世人揭露,影响了整个帝国统治模式的根基,只好用仁义民心之类的解释来做马虎眼。
可以说,正是“皇位”之争中的意外,彻底引爆了秦朝统治阶级的内部矛盾,从傅肃、胡亥到胡亥等皇族成员,再到赵高和高层官僚。
而这种内部矛盾最终激化了外部层面上的各种危机,使得大秦帝国最终万劫不复。
和真实历史中一样,是胡亥和赵高的内部清洗加剧了统治危机,一直持续到帝国覆灭。
在张寒接连取得胜利,平定陈胜、项梁等几乎所有起义军的后续过程中,如果不是统治阶级内部的制约,秦帝国真的会灭亡吗?
如果傅肃执政,还会这样吗?结合以上史实,我们大概应该承认这应该是一个小概率事件。
既然问题出在胡亥和傅肃的区别上,那在秦始皇头上找原因岂不是有点宽泛了?
我从不否认过去观点的合理性。但看问题还是要“就事论事”,抓住实际主要矛盾。
我们可以假设这样一个场景,也许很容易看出各种解释的优先顺序——
如果秦始皇能复活,是先掐死陈胜、项羽、刘邦,还是先掐死胡亥、赵高、李四?
答案显而易见。
我想,至少他永远不会勒死自己。跟他会不会反思自己无关,但根源不在他。
毕竟他给后人创造了一个“千古金碗”,但胡亥一上来就把它打碎了。不怪败家子,还要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