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颢《黄鹤楼》:“君家在何处?妾住在横塘.”“横塘”在哪里

崔颢《黄鹤楼》:“君家在何处?妾住在横塘.”“横塘”在哪里,第1张

在今江苏省苏州市西南 1.古堤名.三国吴大帝时于建业 (今南京市)南淮水 (今秦淮河)南岸修筑.亦为百姓聚居之地.晋 左思《吴都赋》:“ 横塘查下 ,邑屋隆夸.” 唐 崔颢《长干曲》之一:“君家住何处?妾住在横塘 .”...

“说,说出来只死你一个,不说的话,送你们全家东郊乱葬岗团聚,”折腾了一宿,牢头把能用的都用了,可这小子不知道是被打傻了还是怎么,一个劲的哭喊,只说东西是偷的,其余的招不出来什么东西。

宗烈站到一旁,眉头紧锁,他赶了三天的快马赶到百里城,陈安是他多年的兄弟,没想到不明不白死在一个驿站的大火之中,而且还是自己交办严相的差事,他无论如何都要查个水落石出,先不论严相那有没办法交代,就是为了兄弟,他也要弄个明明白白,不能让陈安白死。

“大人,别打了,”一鞭子又抽在身上,吊着的毛贼实在扛不住,“小的真的说了啊,那位官差在馆子喝酒,正巧我也在那,他跟别人闲聊,我听着是南淮口音,觉着是大鱼才跟着,跟到驿站,我趴等他睡严实了才偷的包袱。”

“你胡说,”牢头挥起来又是一鞭子,“那可是守卫皇宫的陈都卫,就凭你这手段,稍微有点动静他马上就警醒了,你还说谎。”

“啊,”挨了一鞭子又是一声惨叫,“大人,小的确实说的是实话,当时小的心里确实也怕,看着桌上的刀也是个厉害主,可奇怪的是真的没反应啊,不过...”

"不过什么?"牢头马上警觉,“找死啊,快说。”

“当时屋子里有股香味。”毛贼说道,“小的也挺奇怪的,一般只有大户人家的房间才有。”

“什么样的味道,你可认得。”宗烈听见有味道,赶紧问道。

“小的见识少,没怎么见过香料,但闻着应该像是麝香一类,小的之前偷过药铺,只认识这个。”

“大人,”宗烈旁边的站着的仵作提醒到,“小人在给陈都卫验身之时,虽其大部已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但其后背确实有刀伤,与其白日所受刀伤位置一致,另外,小的得知,大火扑灭之时,散落有瓷瓶之类,里头是创伤膏药,是白日里陈都尉去药铺所配,此事药铺老板可证。方才药铺老板已重新送药,并告知配方,里头确实很有麝香,另外,药铺老板还证实,陈都卫买过止痛的散剂,内含天仙子及曼陀花,这两味药可致人昏睡,察觉不到疼痛,相必陈都卫应该是用药后睡着,方才没有察觉到贼人所在。”

还是没有进展,宗烈急的叹了口气,安军寨失守,严相被紧急召回南淮,严相派人连夜加急送信,令宗烈严查,到现在这毛贼已经快断气了还是吐不出什么有用的来。大火起势凶猛,陈安住的是偏偏又是临近马棚的一间,里头堆的干草众多,等到执更的发现,火势已大,虽奋力扑救,没有绵延别处,但临近马棚的几间还是被烧的面目全非。本来还以为偶然抓到的毛贼就是纵火之人,还能有一丝线索,现在看来,不论这毛贼说的真假,都没什么价值了。

宗烈看了牢头一眼,转过身去,牢头瞬间明白过来,抽出腰刀,还没等毛贼反应过来,刷的一声直接捅了个透心凉。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是谁在白日里放的暗器救走了陈安跟王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同一个人在晚间又把陈安杀了?既然要杀,白天何必要救呢?陈安死了,王二又去哪里了呢?宗烈越想越深,周围站着的众人都不敢出气,外面的牢房里传来一阵阵哎呦哎呦的叫声,那日跟陈安动手的几个衙役正在被用刑,一则按规矩这是惩罚,二则也是要从他们身上看看能不能再逼点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不过有一点现在来看已经很明确了,这个王二身上,定然有事,而且还是大事,不然杀手不可能连官府的人都敢动,何况死的还是左都护卫。宗烈回想起往日的种种,回想起自己刚把陈安救起来的时候,看着这个小兄弟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有今天的位置,没成想今天招此横祸,这么多年连个家室也没有,自己这个做大哥的真是不应该。

嘭的一声,宗烈一拳锤到立柱上,“你们都给我听着,就算是把百里城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这个叫王二的给我找出来,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派出探马,如有可疑,立刻汇报。”

此时,南淮凌沧殿中,文官武将也是急火攻心,严相刚刚赶回,陛下连夜召见宣王及文武众臣,安军寨失守的消息已经扩散开来,南淮城内一片肃杀,一些胆小的缙绅已经偷偷在自家后援埋藏财务,商贾们更加,本来就因修筑边境高墙征粮一事弄得人心惶惶,现在得知安军寨失守,一个个都赶紧先躲到百里城中去了,再怎么说百里还离着南淮城有些距离,不行还能从城东阳泉港直出东瀛诸岛,保个命重要。

武幽王李植坐在高处,看着群臣们议论纷纷,突然开口问道,“严相对此事怎看?”

严松一直得到消息赶回南淮后,匆匆喝了点肉糜米粥便直接进宫,但一直沉默,并没有向旁人那样多说什么,这会方才开口,“陛下,臣以为,田衡将军与徐问将军已赶到兖州,兖州虽地势平缓,无险可守,但城坚壁厚,粮草充足,八部虽已拿下安军寨,但想要直取兖州,以八部现在的实力,基本是不可能做到的。”

“那严相以为现在应当如何?”武幽王继续问道。

“臣以为,可下旨,命田衡徐问兵合一处,直取安军寨,不日即可夺回。”严松回道。

听到这里,原来安静的群臣悉悉索索的一阵议论,严松略微侧身,大臣们马上便安静了下来,“陛下,”严松继续说道,“臣以为,八部此战意义不大,多半是为了粮草,其出击迅速,时机精准,定是得了奸细的准确情报。拿下安军寨后,其余边防各寨以及派出去的探马都没有发现八部的踪迹,按道理,如果要长驱直入,定要兵贵神速,不可能拿下安军寨后做过多休整,贻误战机。因此,臣认为,安军寨不日可下,此为一。二是,当下时局不稳,陛下宣布国策,要在边疆修筑高墙,因此各地都在征丁征粮,加上这些时候时有灾情,流民众多,混乱中才给了奸细可乘之机,这第二件事,就是查清奸细。臣以为,第二件事情远比第一件事情来得重要。请陛下明鉴。”

“宣王怎么看?”武幽王听完后直接转向了坐在殿下的李怀洲,最近天气严寒,李怀洲腿疾又犯,武幽王特赐座与他。

李怀洲坐在椅中,身下都用白狐皮垫了,腿上也盖着毯子,“陛下,”李怀洲看了一眼站着的严松,“臣弟以为,严相所言极是。此次安军寨之战,敌暗我明,我军处处下风,除田将军带出一队人马之外,其余几乎损失殆尽,因此,还需考虑补充安军寨之兵力。”

“嗯,”武幽王沉默了一会,“其他臣工有没要奏的。”

“臣有奏,”吏部尚书耿洪普通一声跪倒在地,这耿洪名字听上去到是雄壮,可惜身材矮小,加之今年已经五十有七,显得更加瘦弱,连个官服的威仪都穿不出来,“臣接刑部通报,左都护卫陈安日前在百里城遇害,因此,百里城左都护卫一职空缺,还请陛下下旨,好重新安排。”

“嗯?”武幽王李植满生疑问,“话说清楚,谁遇害了,怎么任命人选你们吏部不报呈,还要朕来下旨?”

耿洪一听话音不对,赶忙解释到,“回禀陛下,前日百里城驿站突发大火,左都护卫陈安不幸罹难,臣不知此事刑部尚未禀报陛下。陛下,先帝在世时曾有旨意,京畿重地都护卫以上都要圣裁,臣等不敢僭越。”

“严相,可有此事。”武幽王问道。

“回禀陛下,先帝确实曾有此旨意,拱卫皇城之将领必须忠心不二,为确保绝对安全,原先的虎豹骑以及皇城金吾卫,都护卫都是先帝亲自挑选的。”严松回道。

“这个好好的驿站怎么会起火,又在这个时候,话说回来,他一个左都护卫,不好好在京城带着,跑到百里城去做什么?你们有没查清楚?”武幽王似乎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

“陛下,人是我派出去的,前几日我收到消息,说有股奸细在南淮城中四处活动,因此,我让九门提督宗烈宗大人挑选个精明能干之人,查清真相,一路追到了百里城,没曾想遇到此事。宗烈已带人亲自前往调查,臣以为,此事与安军寨之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到这里,严松看了一眼李怀洲。

“那就好好查,加派人手,另外吏部拟个单子上来,备几个人选,请严相过目后给朕看下。”武幽王跟他父亲不同,虽然是长子,但几乎未有过带兵经验,这点上不如李怀洲跟李炎,这也是当初皇位之争时许多人不看好他的理由。

朝堂之上,明眼人已经看出,宣王跟严相明显的气氛不对,当然,站到两人各自的角度,陈安的死,都给了双方足够的理由来怀疑对方。不过,从场面上来看,严松还是相当的被动,因为毕竟,陈安的死直接暴露了他派人跟踪王二的事实。

至于李怀洲怎么看这件事,严松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底,不过他也来不及操心李怀洲的事情,眼下真正重要的,是另外一个人。一个看上去好像跟这一切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风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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