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栏锦,就是将所有名词或名词词组巧妙排列,形成生动可感的形象,以烘托气氛,创造意境,抒发情感的一种修辞手法。
比如邵康节的《山村歌唱》:“去二三里,烟村四五,亭台六七,花八九十。”诗中的“烟村”、“人”、“亭”、“花”不仅独立形成一道风景,而且共同构成一幅田园诗般的风景画,营造出一种优雅优美的意境,表达了作者对大自然的热爱和赞美。比如文听云《上善初行》有句话说得好:“茅店月鸡鸣,人走板桥霜。”句子由十个纯名词组成,形成六个意象,重叠反映出一幅完整的上善黎明前的画面:残月高照,鸡鸣清朗;招待所里,急切的客人早早起来赶时间。没想到,桥跨了,霜寒了,脚印满了。真的是“莫道君早走,早行人多”。全诗只是通过六个意象的重叠来突出“早离”二字,并无闲词,所以充满了“早离”的神韵。还是喜欢柳永《玉凌琳》里的名句:“今夜你将在何处醒来?杨柳岸,风弱月碎。”诗人完全抛开了悲伤、怨恨、相思等词语,没有诉诸比喻、夸张等修辞手法。而是选择了能引起人们柔情的“杨柳岸”这一场景,再切入“晓风”和“残月”这两个清新悲凉的意象,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和呼应。使用“金烈”可以获得良好的表达效果。
(1)提炼美。诗歌不同于散文和小说。散文和小说不允许缺少成分,否则就是病句。但诗歌有时会刻意使其成分不完整,以达到简洁的修辞效果。陆游《怒》一书,从语法上看,“雪夜舟渡瓜州,铁马散秋风”,这两句话用高度浓缩的笔墨勾勒出一幅浩瀚壮阔的画卷:雪夜乘船奔瓜州;骑着马挥舞着刀在秋风中杀敌。虽然诗人省略了一些词语,只选取了几个关键术语,但并不影响意义的完整表达,语言的凝练,意境的开阔。
②简·袁枚。所谓简单,是指选取具有概括性的事物,由诗人巧妙处理,浓缩出丰富深刻的思想内容和情感。岳飞的《满江红》有一句脍炙人口的千古名言,“三十功名尘,八千里云月”,用的是名词连词,寓意无穷。三十年来,以“精忠报国”为己任的岳飞南征北战,为南宋收复了大片失地。然而,昏庸腐败的统治者设法窃取和平,主动投降,被动抵抗。他空满怀报国之志,屡遭朝廷冷落排斥。但他视名利如尘沙,决心驰骋沙场,收复中原,赶走侵略者。回顾过去,展望未来,这两句话充满了复杂而凝重的思想感情:既有一个人屡遭排挤,壮志难酬的感叹,也有对南宋偏安一隅,不思北伐的愤懑,对中原沦陷人民的深情。寥寥数语,一个心胸开阔、不计较得失、不计名利、赴汤蹈火、甘于赴死的高大形象,在读者面前脱颖而出,许下含义丰富的诺言,用目标深远的文字拉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