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多少人同时喜欢这两部作品。普通人朴实无华，在某些人看来却像是流水账；童话故事跌宕起伏，很多人却觉得难过，后期装的太过分了。我是凡人的粉丝。书荒之后，我读了童话，我看到了诗句“樊华”。其他人都认为这部分是最好的，但我非常尴尬。感觉自己在呻吟，有种“我这么伟大，却什么都不会说”的幼稚感。至于凡人，我最喜欢的不是主角的低调矫饰，而是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后，再见到故人，有的还活着，有的化为一片黄土。没有感伤的描写，没有愤怒的曲折，只有历史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