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演义》中，贾家楼四十六兄弟结拜为兄弟，排行第四的程不愿称为“三哥”，而称其为“牛鼻老道”。因为程是福将中的一员，他总是被骗去解决一些常人应付不了的难题。他非常讨厌一个程金曜，以至于每次见到徐茂公都称他为“经验丰富的牛鼻子”。这样看来，“牛鼻子老古板”与其说是善意，不如说是讽刺。
为什么说道士“世故”？有两种常见的说法。
一、道士叫“牛鼻抓髻”是因为他头上的发髻形似牛鼻，那发型叫“牛鼻抓髻”，所以叫牛鼻老道。这就好比和尚被人叫做“秃驴”。这类似于修辞格中的“借代”，如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将老人、小孩喻为黄毛、耷拉。
第二，源于老子出关。众所周知，道教领袖老子骑着青牛穿越函谷关。他成仙后，青牛也和他一起成了神仙牛。后来人们开玩笑说他被老子牵着鼻子走了。久而久之，道士就有了“牛鼻子”的外号。俗人通常用“牛鼻子”来贬损道士，因为说这话的人认为:牛虽然变成了仙牛，但它仍然是一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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