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古代没有不灭之国,但当一个王朝或帝国真正走到尽头的时候,恐怕很少有人能够承受惨烈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比如建国近300年的明朝(包括南明),其灭亡的场景极其惨烈。
崇祯皇帝自杀殉国后,明朝的继承者们先后在南方立斧王朱友松(洪光)、唐竹遇见(隆武皇帝)、桂王朱友郎(李咏皇帝)为皇帝,企图反清复辟旧地。这一时期有鲁王朱彝海(监国)、唐王朱由力(少武帝)等政权,但都不被视为正统。这一时期虽然被历史学家称为“南明”,但实际上属于明朝的延续。
永帝在位16年(1646-1662年),起初占领南方七省。形势还是有希望的。即使不能收复故土,效仿南宋,分而治之,也没有问题。然而,糟糕的是,小朝廷内部激烈的党争,再加上主帅孙可望(后来的清朝)私欲的膨胀和反复的内斗,最终将局势带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1659年,绝望的皇帝李咏逃到缅甸避难。
因为明朝是宗主国,缅甸人王芒达对李咏皇帝相当客气,不断给他们食物和物资。但另一方面,芒达又与清军谈判,希望以送李咏为代价,要求对方帮助他消灭南明李定国和白文轩,以稳定中缅边境局势。新王莽白上台,缅甸对南明小朝廷的态度突然变得极其恶劣。
李咏十五年(1661年)五月,莽大的弟弟莽白弑君自立。他没有向李咏皇帝要求封爵,而是向他要了一份礼物。这时,李咏皇帝因为缺少财富,拿不出像样的礼物,同时考虑到出了事,决定拒绝派使者去祝贺他。被拒的莽白恼羞成怒,决定与南明小朝廷动粗。
同年七月,莽白派使者去见李咏。第一,指责他忽视了缅甸国王。很快,他就通知南明君主和大臣一起渡河商议此事,一起喝水,以重申交好之意。对于莽白的建议,南明王公大臣觉得其中有诈,于是由世代镇守云南的贵州公穆田波出面。先是责怪缅王输了封臣礼,现在又想设计害明王公大臣的办法。他的行为实在可恶。
然而,尽管南明态度强硬,但在缅甸使者的威胁下,李咏最终被迫接受了“邀请”。但考虑到此行的危险性,大学士马继祥和宦官李国泰决定守约为帝,与穆同行,希望以他在西南诸国的威望,让缅甸国王闻风丧胆。但从随后的变化来看,纯属一厢情愿。
7月18日,马继祥率众渡河,只留下13名狱卒和跛脚总兵邓凯看守皇帝李咏及其后宫。早上南明官员刚到目的地,即被三千缅甸士兵包围。随即,缅军总司令派人将穆田波拖出人群,并下令杀死其余的陈明。穆田波不想过非法的生活,所以他拿起缅甸士兵的剑进行抵抗。杀死9名敌兵后,最后被对方砍死。
其他官员见此情景,知道无路可走,于是效仿穆田波造反,与缅军士兵进行有血有肉的战斗,结局可想而知。很快,包括马继祥、大太监李国泰、连长魏豹、锦衣卫首领任在内的30多名著名官员全部被杀。场面极其凄惨,被称为历史上的“咒水之难”(“缅甸酋长杀了三十多个文武官僚。”见《漫步杨秋》)。
缅甸军队屠杀明朝王公后,立即渡河围攻李咏皇帝的官邸,大肆洗劫财物,侮辱妇女。结果刘贵人、杨贵人、姬公主等100多人受辱,全部上吊身亡。李咏皇帝因为恐慌想要自杀,但幸运的是,他被宫内的侍从劝阻了。明朝皇宫被攻陷后,李咏皇帝、太后、皇后和太子都被缅甸扣为人质,如同“高级囚犯”。
莽扣留皇帝后,想利用他来制服周边小国,与清廷讨价还价,进行对自己有利的边界谈判。然而,随着清军的逼近,这个计划很快破产了。当年12月,清军逼近缅甸首都阿瓦时,芒白大惊失色,只好将皇帝李咏等人献给另一位主帅吴三桂。
1662年6月1日,朱幼郎和朱太子奉吴三桂之命,在昆明碧子坡被杀。他们的家人,除了王皇后和马休皇后之前自杀的,都被护送到了北京。雍皇帝被杀时,40岁。死后被烧成灰烬(“孤山杨慎和张静夏果被发配到皮子坡永居,焚尸养之,家眷送京。”见《云南府志》卷五)。随着李咏的去世,建立于294年的明朝正式灭亡。
史料来源:系列集成续集、缅甸历史、行走杨秋、云南政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