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西王母”和“太后”根本就是一个人。我们如何辨别这两者的不同?正如袁珂先生所说:“从野到文,是不可抗拒的进化公式”,所以各个时期的皇后实际上代表了不同社会思潮和政治观念下“皇后形象”的塑造。
需要明确的是,《西王母》最早出现在《山海经》中,这也是它的原版,而《西游记》中的“西王母”出现的时间较晚,大致在宋代之后。因此,有必要对以往“太后”形象的演变进行梳理,并探究其背后的原因。
(一)《山海经》中西太后即使在同一本书里,西太后的样子也是不一样的。《山海经》中有三段描写:
1.《西天荒经》中,坐落在昆仑山小山上的西王母,可以用这样几个字来概括:“戴胜、虎牙、豹尾、山洞”。寥寥几笔勾勒出一种原始而野蛮的色彩,但她面前的“某人”二字表明她还是属于人的形状。
有人,戴着虎牙,豹尾破洞,被称为西王母。2.《西山经》中,西王母在西王母的另一个住处玉山,而这里的王母比昆仑山的王母多了一个特点,那就是“好吹口哨”。注意,这不是野兽的咆哮,而是魏晋时期那些清流名士的呼啸。
再往西350里就是玉山,西王母住的地方。太后似人,豹尾虎牙好吼,发满戴生,乃天道五残之极品。3.《北海经》中,西王母换了地方,这次是在昆仑虚北。这里的西王母缺少“豹尾虎牙”这两种动物特征,但“天梯”较多,是几个可以依靠的案例。很明显,西王母更有人类的特点。当然还加了三只以西王母为食的蓝鸟。
太后步戴胜,南有三只青鸟,以太后为食。在解释这三段的时候,很多人认为第一段是半人半兽的西王母,第二段是略微进化,第三段已经完全变成了人形神,没有了之前的任何野性气息。
实际上,尽管三个材料略有不同,但西王母实际上是一个“人”形象的神。三种材料应该更多的是相辅相成,而不是前后演变的关系。
(二)《竹书年谱》和《穆传》事实上,《山海经》中相对原始的西王母形象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迎来了第一波转型:
据竹书记载,它把西王母从昆仑高山拉到神坛上,开始频繁与天下君王交往。
竹书年谱:“舜帝有禹家九年,西王母来朝。太后来朝,献白环玉佩。”又曰:“旺姆十七年,西行昆仑山,见西王母。同年,西王母来召公看她。”
《穆传》不仅美化了西王母的外在形象,而且赋予了她女性的性别定位。其实,从“母亲”这个标题就可以看出,其中蕴含的“女神崇拜”准确地说是更深层的“生殖崇拜”。
《穆传》:西王母为西王母诵经:‘他爱在野外生活。虎豹成群,黑喜鹊遍地。贾的命不会变,但我是皇上的女儿。“皇女”这一女性角色的定位,为西王母的形象增添了一丝女人味,也与穆女神一起营造出浪漫的色彩。其实,太后性别的刻板印象,意味着她即将告别单身生活,从而出现一个匹配的双神!
(3)《汉武帝传》真的把西王母变成了婉约仙女。正是在《汉武帝传》中,才华横溢的汉武帝此时迷信仙术,于是效仿历代君王,想与西王母有一场美丽的邂逅:
七月七日夜,西王母驾着紫云车从天而降,降落在成化殿西南角,面朝东方而坐。西王母雍容华贵,仪态万方................................................................................................................................................................“优雅、婉约、才华、美丽”这四个字几乎道出了世人对女神的所有美好幻想。当然,这时由于阴阳平衡的观念,西王母的配偶也出现了,取名“董”。两人都是掌管人间凡人的升天之路,就像汉代的民谣唱的那样:“穿绿裙,入天门,挣金母,拜木雄。”
《吴越春秋》:越人“设东郊祀日,称之为东帝公;设西郊祭祀殷,封为西王母。”除了这个美丽的女人形象,司马相如还塑造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形象。其实在《淮南子·朗明荀子》中也有描述:“老人胜,黄神吼。”这里的老人被视为老太婆,也就是老母亲,所以西王母也被称为西王母。
(4)玉皇大帝和西王母,西王母最后成为王太后,和早期道教的兴起有很大关系。毕竟秦汉以来的西王母信仰是符合道教教义的。
比如,追求长生不老是道教的基本原则和最高追求,而西王母是掌管长生不老灵药的神;其次,女性在道教体系中是受尊重的,这从道教始祖老子所提倡的“尊柔崇阴”就可以看出来。阴阳和谐,其实强调的是“阴”的重要性;西王母是理想的反面象征,但她的对象不可能只是从属于董,至高无上的玉皇大帝是很好的搭配。
相对于董这种方士发明的特殊神,玉皇大帝这种新的配偶神真正发展繁荣是在北宋,随后以其在民间信仰中的统治地位为中心构建了一个新的民间神体系,这也与世俗政权相呼应。他的地位既然如此崇高,自然需要道教中孕育万物、养育诸品的西王母。
事实上,西王母信仰与玉皇大帝信仰结合后,“西王母”的“西”字明显被淡化,一般被称为“太后”或“太后”,在明清时期大量的通俗小说、戏曲中反复出现。
毕竟王母娘娘作为天庭的女主人,和玉帝被称为天庭最高权力的象征。
总结一下:西王母和太后是同一个人,只是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称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