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现象还是很可怕的。现在,新冠肺炎的重症病例数量正逐渐向低龄化阶段转移。一般重症感染者以65岁以上居多,而3月中旬,疾控中心发布的报告显示,20-44岁的重症患者比例高达36%。
可以看出,新冠肺炎的年轻感染者在美国呈上升趋势,很有可能是新冠肺炎在传播过程中发生了变异。之前产生的抗体(接受后被治愈的人)更有可能感染变异的新冠肺炎!这就是所谓的阿德效应。在这种作用下,面对一个变异的新冠肺炎,第一代新冠肺炎疫苗可能不仅不起作用,还会助长疫情的加重。
新冠肺炎(虚图)阿德效应的变异在历史上时有发生,包括SARS和登革热。登革热病毒的死亡率不高,死亡率在1%以下。蚊虫叮咬传播的病毒并不太可怕,变异的登革热病毒也不可怕,因为即使是变异的登革热病毒也不会对人造成很大威胁。真正可怕的是,登革热痊愈的人或接种了第一批登革热疫苗的人,很容易被登革热的亚种感染,使死亡率飙升至20%!这才是最恐怖的。
许多病毒传染性很强,因为它们不断变异。研发出来的疫苗就跟枪一样。面对机枪,病毒不会坐以待毙,其变异速度超过疫苗研发速度。压制病毒的过程可以看作是“移动目标”,需要相当的技巧。疫苗研发稍有不慎,很可能步登革热防控的后尘。
但是ADE变色就不用说了。第一代新冠肺炎疫苗的开发并非没有效果。现在科学家在疫苗研发之初就考虑了新冠肺炎的变异,调整了抗体产生的水平,并在一定范围内考虑了“移动靶”——病毒变异,以防止变异的新冠肺炎逃脱免疫细胞的监视。
即便如此,如今,人们无法应对新冠肺炎的快速变异,物理隔离仍是重要手段。
病毒已经存在很久了,几乎和细胞同时诞生。彻底消灭病毒似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要杀光他们吗?还是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