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强,昭通诗人,昭通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我写诗的时间比较早,大约在早年和昭通著名作家雷平阳一起写诗。
曾在《人民文学》、《诗歌杂志》、《中国作家》、《大家》等报刊发表作品,部分诗歌被翻译成英、日、韩文,收录于《世界诗人与21世纪中国诗歌》,出版多部诗集。曾获云南省文艺创作一等奖、中国诗歌突破年度诗人奖等多项大奖。从他的创作经历来看,陈衍强的创作与其他人不相上下,但他并不是著名的钴钓者。因为凡是能在国家级重要刊物《人民文学与诗歌》杂志上发表作品的,都得有特长。全国各地成千上万的文学梦想家能够脱颖而出,实在了不起。另外,他是农民出身。他与靠山无关,也不靠自己的作品说话。他依靠谁?
我们来看看他早期的作品:《农村的现状》。
壮汉出门找钱/刚长大的姑娘被劳务输出/连一般的寡妇都进城给人擦鞋/牙齿的老家/只剩下年迈的父母/和他们一起上小学二年级的孙子孙女/白天在去年的土地上掰玉米/晚上守着三间瓦房和两条狂吠的狗。
2006.02.16
从他早期的诗可以看出,他是有人情味的,是接地气的。关心农村底层人民的命运和现状。口语被赋予了亲和力。体现了一个诗人的胸怀和特质。可以得出结论,陈衍强不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坏诗人。
随着时代的进步,各种文艺都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呈现出多元化的特点,诗歌也不能固步自封。我们不会回到唐诗宋词的时代,也不会停留在艾青、顾城、海子的时代。各种作品都是一个牌子一种风格写的。那么,诗不是死了吗?所以,有些读者,固步自封(不能阻止诗歌的发展)。我欣赏不了口语诗的隐秘美。一首诗怎么能写得像陈衍强的第一堂课?但我觉得真的是一首好诗,一首给老百姓的诗。
这次武汉疫情,陈写了一首《望天空》的诗,写得很差,引起公愤。伤了灾区人民的心,这可能不是故意的,也可能不是他的本意。这和他后来的文笔和调侃风格有关。也许误入歧途,也许江郎已经黔驴技穷。根据单读王与他的对话,他很快得了抑郁症,治愈后的风格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可能和生病有关吧。
总之,陈衍强写了一些好作品,有些很油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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