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规模军转民始于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初期。当时中央要求军工企业用自己的先进技术开发民品,这对提高当时我国民品质量具有重要意义,形成了以民养军、以军促民的良性循环……随即,我国大量军工企业开始向民品转化,如嘉陵摩托, 图中的重庆长安微面、长虹电视……造船业也开始大规模接单大量民船。
总之,我们国家的军事技术成功转化为民用产品的例子很多,无法一一列举。在这里,只有一项军转民技术关系到全国人民的粮食供应。图中033潜艇的军迷都很熟悉。其在中国大规模建造的第一代水下武器,建造数量超过85艘,可能是二战后世界上建造的最大单型号潜艇。那么多潜艇为中国近海防御筑起了水下长城,它的存在让外国列强。
说到这,有官员会问:033型潜艇的技术和民品有多大关系?和吃有什么关系?
众所周知,建造潜艇最关键的部分是耐压壳体,其建造质量直接关系到潜艇能否潜航。如果HY80级钢板(型材)有瑕疵,可能导致潜艇在浮潜时在海水的巨大压力下沉没。因此,潜艇钢板不仅要有高强度,而且在大规模生产时要有技术稳定性。
03艇的耐压船体是分段的。图中这个程序叫:内部水压试验,就是把管片两端堵住,然后注入海水,同时加压。加到30个大气压就停了,相当于海水下300米的深度。静置48小时观察那个地方漏水(主要是焊缝),划线后补焊。如果没有漏水,说明这一段施工没有质量问题。
耐压船体的建造对冷弯、冲压、焊接等要求很高。钢板的精度、冷弯和冲压的精度/弧度以及焊缝的质量都是高标准的。潜艇耐压壳体是一种技术水平很高的压力容器。如果你能熟练掌握它的制造工艺,制造民用压力容器将会非常容易。
图中的设备是合成氨的压力罐,合成氨是生产化肥最重要的原料。然而,用于合成氨(NH3)的生产设备在操作过程中需要高温高压和催化,从而可以合成氨。长时间高温高压的要求比较苛刻,尤其是压力容器,除了正常维修不能停机。这就要求压力容器和压力管道(主要技术来源于大口径枪管的制造工艺)具有较高的耐久性能,以保证设备的正常运行。所以设备的制造工艺要求很高……而潜艇耐压壳体的制造工艺正好满足技术要求,所以合成氨生产设备的制造工艺是从潜艇和大口径炮管的制造工艺中衍生出来的。
中国拥有制造合成氨的成套生产设备,自80年代初以来,合成氨产量已达1800万吨,是世界上合成氨产量最大的国家之一,化肥产量居世界第一。有了化肥,中国的粮食产量稳步提高,有了粮食,就可以转化成肉、蛋、奶……这些高蛋白的食物,所以从根本上说,我们现在的粮食是极其丰富的,因为我们掌握了制造潜艇耐压船体的技术。
另一方面,印度耕地面积150万平方公里,居世界第二,但印度的粮食产量至少是中国的40%左右。原因是广大农村不得不用牛粪作为主要肥料,以至于牛粪被计入印度的GDP。可见牛粪对印度的重要性,但其肥力无法与化肥相比!根据计算,只有7吨牛粪才能达到50公斤化肥的肥力,所以印度的粮食产量一直很低。
除了合成氨,石化行业还需要大量的耐压罐和高压管道。石化工业对国民经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至少我们穿的化纤面料和纤维都是石化产品,这些储存最基本液化气的球罐也是来自潜艇制造工艺。可见“一招鲜,吃遍天下”这句话用在潜艇制造上确实没错。
这张照片非常珍贵。里面的033艇由位于长江上游的重庆川东造船厂(涪陵造船厂)建造,距离其服役的东海舰队有1000多公里。那么为什么要在内陆建造潜艇呢?正是由于其制造工艺要求高,建造它促进了西南地区工业制造能力的整体提升,培养了大量的工程师和高级技师,也就是说可以制造潜艇等复杂的重工业成品,未来制造其他民用产品就是技术“由高到低”的技术改造。
简而言之,技术是可以搞清楚的。历史上,最先进的科研成果和最好的生产技术都被用于武器装备的制造。在制造出最先进的东西,掌握了一整套制造技术之后,未来会大规模应用到民用方面。033型潜艇的制造技术完全掌握后,我国相当一部分重工业得到了发展,因为潜艇本身就是一个系统工程,涉及的工业门类太多。一个大型军工项目的突破,可以带动一大批基础工业项目的共同进步。
总之,033型潜艇衍生的民品制造工艺只是中国军转民成功的一个例子。更多的军事技术已经转为民用,这导致了有形或无形的民用产品的改进。所以军转民是一个重要而明智的决定,为国民经济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