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只要没死得太早,肯定都有过自己的青春。我也有过。那些年的青春,回想起来是荒诞而短暂的,是孤独而感伤的,是充满迷茫的。作为对青春的纪念,我看了三本书:《红楼梦》、《少年维特之烦恼》、《挪威的森林》。我在读《挪威的森林》的时候,在一个偏远山城的书店偶然发现了这本书。看了几页就决定买了。村上春树写《挪威的森林》的时候,我37岁,大概是这个年纪。“回首萧瑟处,无风无雨无晴”。年轻的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青春。多年后回想起来,我看得更清楚了。所以,我很庆幸没有太早遇见这本书。
《挪威的森林》有点类似村上在接近四年级之前写的一本青春小说。他在接受采访时说,他要写一部让全国少男少女都流干眼泪的小说。青春、爱情、死亡几乎包含了青春的所有元素:联想与孤独、开朗与感伤、追求与失落、坚定与彷徨、充实与孤独、纯情与放荡、时尚与思乡、奔跑与守望、无奈与救赎、忏悔与迷茫……
《挪威的森林》教会我,首先是我们要学会面对死亡。
在挪威的森林里,死亡随处可见。月儿死了,直子死了,初美死了,直子的妹妹死了。
为什么会死那么多人?
对此,村上表示,写死是被迫的,这是成长和生存的代价。
在书中经过直子后,被赋予了“死亡”的象征。渡边和直子散步的时候,直子说不知道哪里有一口井,很深,里面灌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没人知道在哪,嗖,人一倒下就完了。
这是死亡!为什么直子在说这种残忍的事情时会那么轻松,甚至可爱?大概死亡就是这么一个客观的东西,就像那个嗯,不管你怎么想,它就在那里。我最好的同学小云在我大二的暑假去世了,当时她才16岁。那时候我觉得死亡离我们那么近。我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渡边深爱着直子,但直子还是死了。渡边流浪了一个月。通过直子的死,渡边明白了没有任何哲学可以治愈失去亲人所带来的悲伤。唯一能做的,就是从悲伤中挣脱出来——所谓成长,就是这样。死亡不是生命的对立面,而是生命永远的一部分。
有些话题很沉重。让我们记录下李的一首小诗《春夜辩证法》:
每到春天,万物生长旺盛。
也悄悄丢弃掉一些小的琐碎的东西。
如飞舞的柳絮,如青果。
这些大多发生在春夜,所以比较分散。
只有细心的人才会听。
只有孤独的人才会苦苦思索。
挪威的森林告诉我,青春不能没有爱,青春不懂爱,但这大概就是爱。
渡边爱直子,爱玲子,初美,绿子。但你不会觉得渡边是人渣,因为渡边就是我们年轻时的样子。
渡边和渡边奈绪子最爱的,还是直子!他爱着晶莹、娴静、优雅的直子,希望永远和她在一起。对直子的爱让他患得患失,但直子的心却在木月的地方。直子也许没有真正爱过渡边,但这是一种责任,或者说是一种超越了友情和爱情之间复杂事物的爱。直子给我一种美的感觉,像白月光。支子死后,他流浪了一个月,没有一个灵魂。
渡边和青子渡边可能对青子有些犹豫和保留,但青子对渡边的热情不容置疑:
“为什么?”格林大叫,“你脑袋不正常吗?为什么看不懂英语虚拟语气,数列,马克思?为什么这么问?为什么一定要找女生说话?难道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多过喜欢他吗?我本想和一个更帅的男生谈恋爱,没办法,只好看上你了。”
……
“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孩,”青子一边说,一边把脸颊贴在我的脖子上。“现在我要在你的怀里承认我喜欢你。只要你一声令下,你就会赴汤蹈火。虽然我有些不可理喻,但是我善良老实,勤快能干,脸蛋漂亮,胸够漂亮,菜做得好,父亲的存款已经托管存入。你不认为这是一笔大买卖吗?如果你不买,我马上就到。不要出去。”
比起直子,绿子的爱情要接地气得多。格林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他也很可爱和顽皮。“有人和你站在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是适合娶回家做老婆的女人!也有人考证,村上春树是和青子原型洋子,也就是村上洋子夫人结婚的,婚后两人关系非常好——“我,我的妻子和一只猫,安静地生活在一起”。
渡边暗恋初美,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女性。她端庄、理性、幽默、善良,总是穿着奢华优雅。渡边和小早川怜子是关于同理心的。小早川怜子有一种成熟的美。她在月光下一边喝酒一边弹吉他。她的美是透明而随意的,像一股自由的微风抚慰着渡边受伤的心灵。渡边对她很依恋,从他们之间写的信可以看出来。
岁月如水。青春总是稍纵即逝,那时候我总觉得大概是一辈子吧!村上春树曾说,青春就是要穿越无边的沼泽和黑暗的森林,开始与世界接轨,探索新的生活。这是一个追求纯真的过程,无疑也是一个心灵成长的过程。《挪威的森林》是披头士的一首歌,这首歌对村上有着特殊的意义。里面有两句话:
这只鸟已经飞走了
那只鸟已经飞走看不见了。
所以我点了一堆火
所以我点了火。
(二东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