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麟和胡林翼都是晚清中兴的著名官员。其实历史已经给出了评价谁更厉害的答案。《清史稿》和近代许多名人对胡林翼的评价高于彭玉麟。
胡林翼(1812-1861),任生,名润之,湖南益阳人,与曾国藩并称曾胡。
胡林翼学名顺利,道光十五年(1835年)因回乡参加科举。六月中旬是秀才,八月中旬是举人。道光十六年(1836年)参加乡试,三月中旬中进士,四月中翰林。这真是一种马蹄病。胡林翼一进翰林,就呈现出压倒性的“红翰林”之势。先后任国史馆助理兼主考官,道光二十年乡试后任江南副主考官。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就在这个让人羡慕的副考官被任命的时候,胡林翼出事了。本届考官文清在考完试后,私自带湖南举人熊少木进入考场,触犯了考场禁忌,被举报,并被撤职。胡林翼受到牵连,降职一级,成为七品内阁大臣。道光二十一年八月,胡林翼的父亲胡大元去世,他回了老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正是这一次命运的沉重打击,让胡林翼的气质发生了重要的变化。他开始反思自己早年的不端行为,研究心理学和“敬业道德”。胡林翼的悟性极高。经过多年的读书和沉淀,他的风风雨雨,“豪奢不羁”渐渐褪去,而胡氏家族血液里原有的力量和凶残却成长起来。从早年热衷于富贵享受生活,逐渐成为一个“内敛力量”的中年男人。这次“中年改革”让他再次出山后,他的表现与之前大不相同。
(1)善用兵,主张“用兵不如守约,用兵不如用人,用民之力保卫自己,不如先用对地方保卫人民。”胡林翼不想在内阁秘书的任命上浪费时间,最方便的办法就是花钱捐个真官。既然是捐赠人,胡林翼可以选择条件更好的地方,比如风和日丽,水和日丽的江南,但他选择了土地贫瘠,人民贫困的贵州。胡林翼初为安顺知府。安顺位于贵州中西部,地貌崎岖,交通不便。最大的问题是土匪猖獗。胡林翼动员人们训练村民对付土匪。胡林翼“鞠躬捉拿,穿短衣,出入山石,废寝忘食。”在任何一年,他前后抓获了200多名大盗。“一县之威,贼衰矣。”因为安顺的成功,胡林翼这个贼的名声上升了。贵州省急需土匪,老板就派他去。他带领官兵与土匪作战,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编著了《胡兵法》。胡林翼在贵州剿匪的经历,为他日后抗击太平军提供了实践经验和理论。到了民国时期,蔡锷综合了曾国藩和胡林翼的军事思想,编著了《曾胡冰之语录》。蒋介石做了补充,从1924年开始作为黄埔军校的教材。这本书滋养了黄埔军校和八路军一代又一代军事将领的成长。国共两党的军事领导人都是以胡林翼治军思想为指导的。
咸丰四年(1854)初,太平军扫荡,湖广总督吴奏胡林翼助鄂。你的主人胡林翼立即带领600多名贵州士兵出发了。但当胡林翼赶到时,吴已经自杀了,他的处境十分尴尬。当时湘军初起,曾国藩就认为胡林翼“有勇有谋”,极力向朝廷推荐自己。咸丰帝同意胡林翼的军队跟随曾国藩行动。从此,曾、胡联手,湘军进入腾飞阶段。
加入湘军后,胡林翼对他的湘军进行了一系列影响深远的改造和重铸,风格鲜明:
1.吸收以东北马队为代表的北岸军精锐,加入湘军战斗序列,形成多兵种协同作战态势;
2.面对太平军的堡垒战术,设计实施了长壕攻城战略,把单纯的战场厮杀变成了人力物力的比拼;
3.一方面招募老兵,一方面从兵卒中提拔将领,使湘军更加务实勇猛。
经过胡林翼的重铸,湘军成为太平军在西线战场上最强的对手。
不仅如此,胡林翼还胸有成竹。他根据战局制定了“在上述体制下逐步推进”的战略。湘军正是遵循了这一战略思想,从武汉-九江-安庆-金陵,自上而下沿江而下,一步步挤压和击溃太平军。
在这些重大战役中,武汉会战、九江会战主要由胡林翼指挥;安庆战役由他和曾国藩共同指挥,后因肺病恶化退居二线。但这次胜利后,曾国藩一再强调,第一功劳是胡林翼;金陵决战,胡林翼病死,没有机会分享胜利。
在湖北作战后,胡林翼因其罕见的才能,多次被提拔。仅仅过了一年多,咸丰五年(1855年)三月,代理湖北巡抚,成为巡抚之一。
②调整各方关系,促进湘军壮大曾国藩最初的湘军有一种湖南人的硬驱力,遇到什么事都勇往直前。他痛恨官场的尴尬、腐败和低效,却不善于调整人事关系。战争的胜利不被清廷信任,战争的失败更是玩世不恭。胡林翼升任湖北巡抚后,十分注意调整湘系与外部的关系,以及湘系内部的关系。认为胡林翼事业成功的关键在于内部和谐:“一件事的成败,并不取决于贼的强弱,而在我这一辈,和而不和则慎而不慎。”他说:“说到军事,不是部队缺乏勇气,而是士兵士气参差不齐。”因此,他在整个湖南集团中一直有意识地发挥自己的联络人和调停人的作用。
清廷请公文为湖广总督,在武汉监视湘军。胡林翼知道意思,却极力拉拢公文。让胡林翼的母亲认官妾为干女儿,每年花三千块盐在公文上;每一件好事都会被判定为公文的第一功德。所以公文基本听从胡林翼,让胡在湖北尽心尽力,大大减少了湘军崛起的阻力。有学者认为,胡林翼与公文的关系是湘军集团与清廷关系的缩影。由于胡林翼的努力,双方的合作得以达成。正是由于双方的通力合作,湘军才取得了对太平天国战役的胜利(王国平《论胡林翼与官文的关系及影响》)。后来曾国藩的哥哥曾国荃被任命为湖北巡抚,他受不了公文,弹劾巡抚。公文虽然离开了湖北,但瞬间就代理了直隶总督,而湖南集团更是疑神疑鬼。曾国荃于1866年弹劾公文,1867年因病离职。由此可见胡林翼处理人事关系的能力。曾国藩起初嘲笑胡林翼处处逢迎公文,有失操守。后来又对胡林翼“以威之名行己之事”、“弱胜强”的能力给予了赞扬。
在项系其他人产生矛盾的时候,胡林翼也以其出众的情商有效地起到了润滑剂和粘合剂的作用。后来曾国藩在解释胡林翼的功绩时,曾说过这样一段话:好人遇到时,意见分歧,或以道德为荣而不自傲,或以职能自负而不能不偏信知识。如果他什么也不说,他就会生气。.......外省盛传处士谢赫是亲如骨肉,胡林翼的苦心却不得而知。
(3)治理湖北,使湘军成为可靠的后方。胡林翼是湖南集团中第一个能有效治理的新疆官员。(在他之前,江忠源任安徽省省长,还没来得及上任就战死沙场。)胡林翼辅鄂年间,进行了多次改革,“天下第一穷湖北”转变为“天下第一富庶强省”。作为巡抚,他把湖北建成了坚实的后勤基地,为湘军提供了强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支持,参与策划和指挥了多场历史性战役。对向君来说,他是萧何和张亮的结合体。
刚到湖北时,他只有曾国藩的2500兵力,但咸丰六至十年,胡迅速将湖北境内的湘军扩充到6万人。
清廷对曾国藩一直不放心。当初任命胡林翼为湖北巡抚,也有钳制曾国藩之意。但胡林翼还是知心话、诚恳地告诉了曾国藩。湖北财力崛起后,每年用于湘军的军费约为湖南的三倍。知道胡林翼的军客曾国藩住在江西,无权做巡抚。他处境尴尬,总是按时足额付给曾国藩。
④在困难时期,苦心扶持曾国藩的咸丰七年(1857年)。曾国藩因为父亲的去世回到了丁酉身边,但他希望清廷能抓住亲情,让他继续率军作战。结果清廷不为所动,愤然回国的曾国藩被抛弃了一年多。期间,胡林翼多次拉上公文,请曾国藩一起玩,说他“忠厚可敬”。咸丰十年(1860年),时任两江总督的何桂清在江南大营被攻破后,逃往上海。谁将接任这一至关重要的职位成为帝国关注的焦点。胡林翼在当时是热门人选,但他却在官文上做文章,推荐曾国藩担任此职。战局尚不明朗,清廷不愿任用何桂清等庸人,于是曾国藩被任命为两江总督。至此,曾国藩东山再起。
曾国藩上任后,胡林翼知道他喜欢忍耐和稳定,于是给了他四个字——“取统制”,敦促曾国藩为了拯救天下的安危,接管半个东南。不仅如此,胡林翼还将部下的两个精锐营——汀营6000人,李营2000人,调给曾国藩。
有了这样的大义,难怪在胡林翼死后,曾国藩黯然神伤,回忆往事,说自己是靠胡林翼“凡事互相照应”,才成就了今天的他。从此以后,一起共事的人,没有一个像胡林翼那样是“有大胸怀的人”。曾国藩在谈及胡林翼任湖北巡抚的功绩时说:“湖北贫瘠之地,养兵六万,月费高达四十万,但商人们不卑不亢,官人们任劳任怨,皆因其小心无声之运所致。”对胡林翼的总体评价是:“林翼的坚持、调和将领的能力、综合能力,都是大臣们所不及的,尤其折服于他推进道德的力量。”曾国藩曾说:“润之(胡林翼)比我强十倍。”
⑤推荐人才,谁也不亏。胡林翼除了懂兵、会理财,在清末还以善于招贤纳士而闻名。对于清正廉明的官员,他不拘一格地任用和提拔。咸丰六年,胡林翼向清廷提出了自己曾经推荐过的人才,随即上任。按照清廷的规定,对于知府级别以上官员的空缺,督抚要从下属中抽调。而破格提拔的任命需要层层上报,严格审批。然而,此时千疮百孔的清廷已经无力顾及既定的规则。为了早日重新控制全国,清朝统治者同意了胡林翼破格任用人才的请求。仅咸丰七年,胡林翼就雇佣了29名周知及知县。他推荐的其他大佬可以列一长串。郭嵩焘、李鸿章、左、李、李绪义、、罗尊典、、沈葆桢、毛屯溪、梅等晚清政要都是他推荐的。《清史稿》高度评价了胡林翼识才、爱才、用才的优秀:“于将诚,其才必培之。他多以功成名就,对官员要求严格,没有一点好。他的书法赞美他的美丽,他的接受者自豪地称赞他。所以军民都乐于使用。......推荐不尽的熟人,谁也不亏。”他说他可以发挥自己的才能,真诚待人,可以主动向朝廷推荐自己不认识的人。而且,“谁都不亏”这四个字分量很重。
咸丰十一年(1861年),胡林翼病逝。曾国藩觉得这几年来,胡林翼有让步的,有不报功德的,也有让与别人的,于是给胡写了一封喜欢的信。原来清廷为了监督湘军,控制号称“九省通衢”的武汉,任命满清官员为湖广总督。胡林翼为了拉拢公文,对其治理湖北的功绩多批公文,并在奏报抗战胜利的奏折前签署公文。胡林翼总司令项每次胜利,都成了公文赢家,升了军衔,一切都是公文第一。现在,曾国藩又潜心撰写了一本名为《陈谦湖北陈辅胡林翼钟琴功德折》的书,记叙了胡林翼整理湖北、顾全大局、调兵遣将、图谋入侵的功绩。特别是咸丰七年以来,“每次有好消息折,胡林翼不玩,不断推公文和大臣文稿。一旦上场,我会因为将军们的功绩而受到表扬,但我不会和他们做任何事情。他的内心是兢兢业业的,他的职责是推己及人,培养忠诚。广言外省楚老师亲如骨肉,胡林翼苦心不为人知。”。曾国藩还说,土地破旧贫瘠的湖北,军队六万,月费四十万,商民不知疲倦,官营兴旺,都是胡林翼的功劳。清政府接收了奏章,下令追赠总督,并按总督之规悼念胡林翼。后来又给了胡林翼最高的谥号:文忠。这个谥号只有朝廷中最有赏赐的大臣才能获得。胡林翼之前,林则徐死后,忠于文;胡林翼、李鸿章、荣禄去世后,他们变得忠心耿耿。可见清廷对胡林翼和谥号的重视程度之高。
晚清时期,人们普遍认为胡林翼的治国之道优于曾国藩和左的治国之道。李慈铭说胡林翼“高瞻远瞩,烛照光明,是中兴第一流的人。”湘军创始人之一郭嵩焘这样评价胡林翼:“数十年来,治边之臣,能政、品行、才干、望,却不曾被捉。”在向大家学习后,评价说“中兴的事业是以胡为基础的”《清史稿》主编赵尔勋说:“林逋是个才女,桀骜不驯,嫁给了巡抚陶澍,学了入门,有经世之志。”后来:“罗宽以待人,善以待人。胡林翼的全面审计名副其实。论他治的宽、严、密,若不相融,都是驱远驱广,驱一批料,以其精力大有作为。在场者,将行万里路,计动军事大局。如果没有一个人,曾国藩和左就失去了他们的支持,就很难成功。想起中兴的事业,两人的关系岂不尴尬?”
众所周知,国共两党领导人对曾国藩推崇备至,但鲜为人知的是,他们对胡林翼同样深信不疑。蒋介石潜心研究《胡林翼与曾国藩文集》,然后得出结论:“胡林翼的才华与学识略胜其命,不愧为当时的名士。”毛泽东主席在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学习时,了解了胡林翼,对他的人格和才华印象深刻,遂将字改为“润之”(又称润之)。毛润之之前有胡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