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打败它?自古以来,武将输赢是常事。谁能保证战斗胜利?总结在宋朝和辽夏朝的一系列战争中,可以说是胜多败少。而且,真要打,得先有钱。到了宋朝,王公大臣们真的拿不出这个钱——他们不可能像汉武帝或唐玄宗那样,为了几句“虽远”的豪言壮语,就把百姓的钱都赚光了。
要说明这一点,宋朝与辽朝、西夏王朝的关系可以说是历史上比较特殊的一个。与南匈奴反西晋、建州反大明的叛乱不同。也不同于大元灭宋,单纯的外敌入侵。历史上,辽和西夏都是比宋朝更古老的政权。比如唐朝的辽国称帝,中原的后金就是辽国的卫星国。元昊称帝前,西夏家族已经在陕北宁夏经营了150多年。彼此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国与国之间的普通恩怨。所以宋朝灭这两个国家的欲望并不强烈。
《敦煌》是根据井上靖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以西夏的崛起为背景。图为唐末归义军统帅曹颜回。小说的角色完全变了。剧中的曹是一个典型的茨威格式的知识分子。然而,在小说中,我们这个时代唐朝起义军的使者,金山白衣皇帝,是一个不屈不挠的英雄。
《何蓝雪:西夏王朝》是唯一一部全面描述西夏王朝的电视剧,堪称良心之作。当然,和大多数国产历史剧一样,这部剧对中原王朝的设定并不友好。
而且宋朝的八十万皇军也是有代价的。宋代一直有“冗兵”之说,颇为准确。比如宋太祖开宝末期,宋朝全军有37.8万人,其中皇军(中央军)有19.3万人。在宋仁宗·李青的第五年,军队的兵力膨胀到125.9万人,其中包括82.6万帝国士兵。几年后,黄游元年,总兵力已达141万,是北宋军队人数最多的一年,也是《水浒传》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中“八十万禁军”的由来。到了宋哲宗,尽管王安石残酷大规模裁军,宋军仍有80万军队,其中朝廷军队60万,地方军队20万。
要知道北宋时期,除了一些边境地区的武将世袭家族外,主要的兵源都是招募来的。“当兵吃菜”的传统观念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军人平日有钱有饭吃。一般他们60岁退休后,衣食供应减半。阵亡士兵家属有抚恤金,也有安置伤残士兵的规定。所以对于原朝廷来说,养兵是最大的负担。
负担到什么程度?根据蔡襄的计算,宋英宗有120万禁军和私兵,每年耗费4800万铜钱,而当时朝廷的年收入只有6万。所以蔡襄认为:
“今天下一个大病人在军队:皇军70万左右,范军50万左右,兵那么多,衣食住行五代,一直到秦汉。我一岁左右,但是全世界的收入只有6000万,养兵成本大概5000元。这是世界的六分之一,五分钱用于养兵,一分钱用于支付郊区寺庙和国家。一个国家怎么会穷?人为什么不困?”
和平时期的支出还是一样,战时增加支出就更可想而知了。再比如,后来的真宗、仁宗对西夏的战争,都是局部战争,却把朝廷的钱花得入不敷出,年年月月亏本,还不停地“养尽家产”,以至于“只有空书是百年的产物”。
如果宋朝没有在袁州取得胜利,它会趁机与辽国签订同盟,一年三十万(不到战争成本的百分之一)换来百年和平。辽宋和解后,北方的后顾之忧解除了。于是我们得以保卫西夏,甚至辽攻夏(西夏鹰派太后梁被辽人杀死),从而扭转了战局。我们到达宋徽宗的时候,西夏已经被宋朝逼退,几乎灭亡。要不是宋徽宗的臣子大臣们好大喜功,抛弃了单源之盟,甚至以金灭辽,恐怕西夏早就灭亡了。
至于这个多余的兵,早已成为空报销的大杀器,以至于南方的金兵南下时,黄河无人防守。这是后话。
《四郎探母》中杨四郎和铁镜公主的幸福生活,可以说是后人对唐源结盟的一种赞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