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他的话语散发着他思想的光辉。唐宁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办公室。他是一个严谨的人,会提前关注第二天的天气、重大公共事件等信息,从而判断路况,安排出行时间和路线,保证任何场合都不会迟到。
探索未来的变化与不变。
与一年前相比,唐宁街的变化并不显著。他还是那么热情,充满理性思考。对于金融科技和金融创新,他就像一个来自未来的思考者和实践者。他是一个非常投机的人。在践行金融创新的道路上,他有着完善而一贯的逻辑,也有着顽强的执行力和生命力。他把自己的终极梦想献给了宜信,一家从事普惠金融和财富管理的金融科技企业,把稀缺资源匹配给那些有德有才的机构和个人。他认为,真正有才华的机构和个人,能够对待和利用好这些资源,创造更多的边际价值。这是更好的行业,更好的社会的基石。作为一个金融从业者,他想让这个过程更加高效和温暖。唐宁拥有终极平衡。他的终极梦想贯穿了他金融创新实践的每一步。
唐宁很挑剔,五年一个维度重塑自己。“五年了,今天的宜信和五年前大不相同。五年后的宜信也与今天大不相同。”今年是宜信第三个五年的开始。11年来,宜信在支付、网贷、众筹、机器人投资、智能保险、区块链等前沿领域都有积极有效的实践。唐宁未来愿景的DNA早在易信创立之初就融入了企业。现在宜信已经通过企业孵化和产业投资参与到全球金融科技创新实践中。从任何角度来说,我都不认为这是一种被动的参与。宜信对于整个行业变革的推动作用是深刻的。比如中国最早的网贷模式来自于宜信的发展,而在金融科技的战略部署上,宜信比LendingClub领先了一步。唐宁对技术的敏感和前瞻,得益于他早年在华尔街的经历和天使投资人的职业经历。他更早利用移动互联网技术创新网贷,直到最近LendingClub还在跟进移动应用。
变化是恒常的量化,恒常是快速变化的质感。第三个五年开年,唐宁在探索未来。“不代表我们今天从事的事情,五年后就不从事了。”“也许我们今天从事的只是五年后我们将从事的一部分,或者我们今天从事的将在五年后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完成。”这是一个不断丰富未来、拓展业态的过程。唐宁称之为“发现未来的种子”。这也是唐宁11年来整体逻辑结构的体现。“知道未来十年二十年客户需求的变化,真正能发现真正长远的,是今天隐藏的社会和客户需求。”在这种需求下,制定的战略方向和构建的业务能力,无论对宜信还是对行业,都是前瞻性的。
这也是唐宁最伟大的价值观之一。在变与不变的不断转换中,他制定了行业标准。
金融创新的逻辑
"唐宁创造了一项纪录。"IDG资本高级合伙人李建光是唐宁的北大校友,也是唐宁早期进入天使投资的合作者。他们共同投资了后来在纳斯达克上市的达内科技,IDG也获得了丰厚的回报。李建光说,这段经历让两人都建立了“一颗很好的初心”。“不羡慕别人的成功,就要帮助别人成功。“唐宁引入IDG的所有项目都取得了100%的成功。这种准确判断的能力是很难定义和模仿的。来自于对大势的判断和根植于现实的发现土壤的机会。但更重要的是一个人的格局和思想高度。
相比金融从业者,我更倾向于将唐宁定位为“金融思想家”。每次和他聊天,他总能开导我。这种觉悟不是业务层面的,也不是战术层面的,而是对事物本质的理解。他把一切复杂事物的本质归结为“创新”,“理念创新,模式创新,技术创新”。这就是宜信内生快速增长的逻辑。
唐宁坚信,正确的需求是真正满足客户长期的、隐性的需求。观念创新需要摒弃随波逐流、源头明显的短期需求。唐宁有一个主意。现在众所周知“人人有信用,信用有价值”。“中国社会应该是信用社会,中国经济应该是信用驱动的经济”。但在早期,唐宁需要创新的技术和创新的想法来进行前瞻性的概念创新。“网贷是实现人人有信用,信用有价值的创新模式。”这种创新靠的是技术创新和驱动。“不一定是互联网技术、数字技术,也可以是金融技术。”“几十年前,尤努斯教授在格莱珉做了小额信贷,成立了一个由五个农民组成的小组。这种模式是一种根本性的金融技术创新。”
唐宁尊重这样的金融科技创新,并遵循其价值和逻辑。他长期看好众筹,认为很有前景。他不随大流,也不坐冷板凳。他有自己的节奏和判断。“为什么中国的众筹行业这两三年发展不好?一些当时冲上去的机构,现在又冲下来了?众筹确实处于低谷。”当一个新事物、一个创新理念向外延伸时,总会表现出一定的周期性和起伏性,那些未能及时踩准的人或机构将退出历史舞台。
我总结一下为什么唐宁在行业的大起大落中总能保持自己的节奏,并能切实产生一些对行业有利的创新做法。大概,源于唐宁对金融逻辑的坚持和实践,他的经历和能力巩固了这样的坚持。“(众筹)是一个创新的想法,中国一定会有这样的创新体系和这样的生态。”“(众筹)其实是在帮助天使投资人这个群体很好的成长。中国缺少这样的群体。”这是为了塑造和培养“从三个F到机构投资者的群体”。三个F,美国企业家常说,他们的支持者只有家人,朋友,傻子。当极其聪明的机构投资者关注他们,看好他们的时候,中间有一个漫长的过程。“(这个过程)必须由天使投资人来解决”。易信中下一阶段将重点解决“培养这个人群”的问题。“这个问题的解决不一定是互联网技术和数字技术的解决”。“很多技术都是如何做这个天使投资的技术,也就是我常说的六脉神剑”。这“六脉神剑”是金融理念和金融技术的创新。其他基本的技术辅助手段,都是为了让这个群体发展得更蓬勃,“让信息的获取更划算”。
唐宁主张用金融技术创新和观念突破来消除未来的不确定性。他为宜信打造的业务板块之一是“让高净值人群参与新经济”。这群人曾经是传统经济的受益者。比如改革开放后,他们从事进出口贸易,让他们创造了几百万、几千万、上亿的财富。但他们目前和未来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他们创造财富的手段如何进行数字化改造?他们试图以互联网+的方式拥抱新经济。但是怎么做呢?投资单个互联网项目,跟随大众投资,还是交给风投基金?每个时代都不缺少经济泡沫和泡沫制造者和幻灭者。唐宁希望保护高净值客户的未来收入。“投资母基金,以分散风险的方式投资各种前沿新经济,如消费升级、医疗保健、教育等。”这是基于未来一二十年将增长的高效资产配置。国内外50家顶级gp在股权投资母基金产业链上的深度布局和资源储备,形成了投资生态圈。“它直接关系到最蓬勃的创新要素”“它是金融科技的创新”。
金融创新方法论
“我们今天在想什么,做什么,直接决定了我们的个人、家庭、企业,大到国家、社会,十年二十年后是什么样子。”从2013年开始,宜信率先举办了一系列“硅谷对话北京”活动,探讨科技、金融等未来话题。
唐宁坚持带领整个宜信团队以这种方式探索未来。“新技术从出现到应用再到广泛使用,通常是几年几十年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具有创新意识和敏锐度的企业家和组织需要有相应的嗅觉,能够嗅到这些新技术的到来”。唐宁每年都会组织高管到以色列、硅谷等创新前沿的地方学习。“看看从事研发的智库,看看大学,看看还在天使阶段的企业。”“这些都是非常面向未来的模式。”
“去捕捉未来的种子。”唐宁总是这样告诉他的同事。他也会通过阅读一些前瞻性的出版物来加深对未来课题的理论理解。前期投资也是他触摸未来的一个维度。“如果你投资未来,你可以直接与未来建立联系。”宜信新金融产业投资基金在全球范围内进行投资布局,“投资金融科技领域最具前瞻性的东西”。这样的投资行为可以为宜信的创新源源不断地输入新鲜细胞。“我们学到了很多新技术、新模式,很多都可以应用到宜信本身。”
在最新的“硅谷与北京对话”峰会中,唐宁邀请了管理学大师拉姆·查兰。拉姆·查兰大师提到了未来新经济的三个“不可阻挡的趋势”:经济总量将持续增长;每个行业的每个企业都会成为科技公司;技术的融合将有助于个人的逐步解放。唐宁更注重金融科技创新驱动模式的创新,从而释放对每个个体的资产配置效率优化。
去年5月,宜信财富自主研发的海外资产配置工具——智能投顾产品Toumi RA正式上线。基于财富管理的理念,唐宁希望解决富裕阶层和中产阶级的资产配置问题。“他们没有那么多钱,但有足够的钱进行资产配置。”服务于高净值、超高净值人群的传统人工理财师模式,在这个客户群中很难复制。“只能用技术。”每个人都可以在手机上生成一个机器人理财师,“生成一个与自己的人生目标、理财目标和风险偏好相匹配的资产组合。”
唐宁也知道这样的创新与主流认知相悖。“他们现在更关注的是短期投机和单一产品,但符合他们真实需求的有效方案应该是长期投资,应该是资产配置”。再次站在创新的最前沿,唐宁愿意花费时间和成本,建立一种纠错机制来培养这种想法。“我们新时代的投资者教育应该用科技的方式来做,而不是老师课堂的方式。”“很多客户可以通过移动互联网学习机器人投资等业务或理念,学习成本低,教育成本低。”这个问题驱动的模式创新,将修正未来整个社会阶层的投资理念——从短期投资到长期投资。“智能投顾的投资组合可以维持二三十年,也会有一些调整,但绝不会是所谓快进快出的炒作。”这对唐宁来说还有另一层意义。将促进国家层面长期投资价值体系的构建和财富管理理性思维的养成。“不再是刚性支付下的固定收益逻辑。因为是长期投资组合,所以不可能是以固定收益为主的投资组合。必须是资本市场上以股权为主的投资组合,必须有价格波动。对于投资者来说,必须接受自己对投资负责,这是一种注重长期价值的逻辑。”
唐宁曾经有过互联网焦虑症,他不想靠“一键”解决。创始人的高度影响着企业的高度。唐宁喜欢把事情想透,然后贯彻到底,理清复杂事情的逻辑是他对抗自我焦虑的有效方法。“所有需要做的事情都去了,现在他不焦虑了,他也深刻意识到,真正用新模式、新技术配置资源,才是实现更好的金融、更好的社会的必由之路。”至于战略布局,唐宁总是从十年或二十年后的未来切入,“没有任何方向性的困惑”。现在他思考更多的是实践路径,“如何从A点到B点,如何更好地实现”,“因为公司的定位是从满足客户需求的角度,在普惠金融和财富管理两个巨大的行业继续深化和拓展。”面对快速发展的行业,唐宁的利器是“利用金融科技的力量,推动组织保持创新的灵活性和动能”。“我们都可以抓住最重要的逻辑来解决最重要的问题,成为每个细分领域的未来赢家之一。”
关于未来,唐宁喜欢和年轻人聊天。他尊重年轻人的想法,总是很谦虚地说,希望我们的聊天能互相启发。他对年轻人有期望。
在最近的一次美国之行中,他突然发现硅谷的金融科技企业家比纽约的还要老。“从年龄上来说,纽约是一个大的,甚至在硅谷的创业者的父亲的年龄,绝对是一个老司机。”“老司机面对的是组织,目的是基础设施的改善;年轻的硅谷企业家在消费者层面更具个性化和创新性。”注意唐宁千禧一代在想什么,在做什么。他经常和毕业于普林斯顿、哈佛和麻省理工的年轻同学见面聊天。我们9个同学大多从事量化工作,而20年前,唐宁在华尔街看到更多的是支持大型金融机构后台系统的年轻人。“(放眼今天)技术、大数据、数据挖掘、人工智能和量化策略确实极大地促进了资产管理和财富管理。”
唐宁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他的话语散发着他思想的光辉。他像一个传教士,不断重复逻辑在金融领域的重要性,又像一个梦想家,激励人们奋进。他能让你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将在未来一点一点的实现。他有这种耐心和毅力。但是,我觉得他之所以成为唐宁,是因为他保持了自己的初心。这也是他的清白。
11年前,唐宁用她的初心埋下了一颗种子。现在,他正带领一群人寻找未来的种子。生根、开花、结果,“希望宜信是更大的花”。唐宁,总是同样的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