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连生小说《长歌行》首发式暨研讨会近日在杭州举行。
龙《宋行》作为浙江省现实主义优秀项目签约小说,是继王旭峰《茶人三部曲》之后,浙江作家为“南方家族系列”贡献的又一力作。
2004年8月28日,省作协、浙江文学院、市作协、冯春文艺出版社在杭州玉泉宾馆联合举办了王连生小说《长歌行》首发仪式暨研讨会。市委常委、宣传部长余到会祝贺,并就杭州文学创作发展作了重要讲话。省作协领导及部分评论家黄亚洲、王旭峰、盛子超、洪志刚,市文联主席孙银标,市作协常务副主席纪等出席会议。《长歌行》是作者多年苦心创作的成果,冯春文艺出版社将其作为重点图书出版。小说以一个江南家族的浮华、兴盛、衰落为历史背景,演绎了一个时代的幻象。作者立足于丰富多彩的浙西大地,以独特的视角观察从上世纪初到抗日战争这段特定的历史,背景广阔,内涵丰富。用个性化的叙事手段讲述一个故事,自成体系,厚重有灵性,风格鲜明,是一部佳作。[1]
作者自述
十年前,我有机会在北京学习。当时北京的文艺氛围很浓。我们的作家研究生班聚集了中国最优秀的青年作家,包括莫言、余华、洪峰、刘震云、迟子建、毕淑敏等。几十个人在鲁迅文学院的小院墙里呆了一整天,吃大白菜,喝玉米粥,听教授讲课,听专家讲课。如果你最愿意有一个编辑来组稿,你就有机会在外面的小饭馆里改善伙食,吃涮羊肉,喝红星二锅头。还有运动。主持人是洪峰。下课后,十几个笨手笨脚的男人在几十平米的水泥篮球场上踢足球。他们时不时会把房子一侧的窗户砸碎,然后照价赔偿。就是再下围棋,也举办围棋比赛。余华,陈红,我是新生,有一段时间很迷恋。半夜里,我们能听到余华和陈红两个男女学生为了一盘棋的输赢而大声喧哗...还有什么?那就是同学间的聊天,无拘无束的交谈,文学,风土人情和饮食男女。西北汉子雷,一说起激动就会唱赣南的《花儿》。长长的拖腔苍凉而忧伤,他久久无法摆脱。
在这种独特的氛围中学习三年,让我体会到了文学的真谛。在远离家乡的北京,在深深的、由来已久的乡愁中找到了自己文学的立足点,那种感觉就是“蓦然回首,人在昏黄的灯光下”。莫言找到了“山东高密东北乡”的沃土。余华的小说离不开河沟纵横交错的江南水网地带这一特定环境。迟子建依然写着家乡漠河的风土人情,刘震云也走不出他的出生地河南“塔埔”,也就是后来的“黄花之乡”。我的落脚点是我的家乡浙西天目山。
小时候经常听到老人物的故事。抗战时期,天目山是浙西行署所在地,有大量驻军和各种机构,包括剧社、报社、青年营、妇女营等。当时战争很多,有些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我的父母和祖父母留下了许多关于战争的痛苦记忆。史料丰富。没有一场战争像抗日战争记录得这么多,留下这么复杂曲折的故事。这是一段丰富而浩瀚的历史,像海洋,像一座巨大的露天矿山。近年来,我走访了许多老人,查阅了许多资料,包括临安县志、于谦县志、彰化县志、几个不同年代的版本、杭州市志、浙江省志,以及北京图书馆的相关历史档案。小说《长歌行》中,风啸岗进攻日军的战斗打得极其惨烈,死伤数千人,这是事实。参战的广西军队只穿短裤和上衣,在冰天雪地里与日军作战,战后收集阵亡将士的尸体,很多都是冻死的。
就在毕业前的那个夏天,我写了《凶月光》、《观云山往事》等小说,很快就在《收获》和《天津文学》上发表了。之后又陆续写了几十篇短篇小说,发表在全国十几个期刊上。他收集并出版了中篇小说集《战争故事集》和短篇小说集《关允山往事》以及长篇小说《累了》。
但总有不尽兴的感觉,想写一部全面反映那个时代的长篇巨著。1998年初,刚刚上任主持省作协工作的黄亚洲带着盛子超、洪志刚等人到我家做客。当我谈到这个话题时,我尽力鼓励我写这篇小说。在朋友们的支持下,我花了两三年的时间写了这本书,经过出版社的主编和总编辑的指导,又花了五六年的时间才最终出版。终于实现了一个愿望,可以松一口气了。
此时的我,像一个游泳者,在江湖里游了很久,终于到达了彼岸,拖着疲惫的双脚,带着水汽,坐在河岸上,微微喘着粗气,回望浩瀚的水域,感觉宁静而快乐。我完成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我相信至少对我和我的家乡是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