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可以赚钱，但也可以亏钱。
我们酒店对面卖菜的那对夫妻，江西的，勤劳善良，贪夜无厌，辛辛苦苦经营一家蔬菜店。每天老板娘安排菜，老板去玉桥批发市场拿货。每天早晚生意兴隆，她忙得不可开交。
他们在隔壁买皮鞋。他们叫他流氓，但我不知道他姓什么。他们出售手工制作的商店。2000年，他使用了一台台式电脑。起初，电脑桌放在里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搬到店门口，路人偶尔会驻足观看。水的优势就是月亮的优势。菜主没事就凑过来看看，问皮主什么叫k线图。
时间长了，老板喊，今天多赚了几百，那只股票多赚了几万。最重要的是投机。皮老板买了皮鞋店，而且是全款。
菜的主人很羡慕，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你看k线图，就赚了个门面。半夜起来拉菜。回来后，我不得不挑挑拣拣，没有喝一口水。有些批发的菜要洗干净，不然客人嫌脏卖不出去。早高峰过后，快9点了。
老板下决心跟皮老板学炒股，经常买些小菜，煮一瓶黄酒请痞子喝酒，聊得最多的就是股票。
扫街的小两口看到杂货商每天拉一车菜回来卖完，羡慕不已，把他的杂货铺收拾了一半卖鱼卖菜。夫妻俩会打理，菜总是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自然好看。菜老板的生意被分流了，不能天天去批发市场拉菜，只能三四天去一次。
老板越来越闲，整天路过都会看到他坐在流氓的电脑桌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菜老板还在他店里装了电脑。他也开始看k线图。菜老板什么时候赚钱了？大家都知道他会因为酒涨了就去超市买一瓶，在我们店里买一条烤鱼，摔倒了就耷拉着脑袋。
老板娘没什么文化，但她喜欢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台词，即使有时候过山车让她们情绪不稳定。他们还是觉得比卖菜强多了。
2010年，他们房东儿子需要钱，就想把门面卖给他们。一个房间加一个天井花了130万，但他们的钱却被广泛地分布在股市。
更有甚者，他们认为蔬菜店生意不好，为什么要买？痞子说菜老板穷就借点钱给他，菜老板坚定了继续囤货的想法，以为痞子可以自己赚。
时间长了，他觉得自己学会了，就不会去问那个流氓了。夫妻俩摸着脑袋看k线。菜店里的菜越来越少，烂黄的菜越来越多。在摔倒的那天，他们可能会对心情不好的顾客大喊大叫。
就这样，他们的生意都到了街上夫妻店。蔬菜的主人急需钱。房子卖了125万，菜店关了。菜的主人在附近租房子，专门炒股，老婆去超市当理货员。
13年还是14年，记不清了。蔬菜的老板娘从超市辞职了，二口子拿着铺盖卷回老家了。我问她为什么不留下来。她说她老公炒股亏了近300万，找流氓老板借了20万。这对夫妇回到了他们在上海的原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