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引起了象征艺术的兴起，使西方艺术从表面的具象形象再现为充满梦幻思想的深刻的文学内在表达，使人们不是在看一幅画，而是在读一幅画。对生、死、未来和未知领域的探索，对神话和黑暗世界的揭示，表现出空灵的意义。虽然它使用了半比喻的媒体，但它暗示了一些东西。至于象征意义，在我们东方的远古时代，伏羲八卦画的简单而数学化的线条，其实是有原始象征意义的，但还是原始意义上的。随着绘画历史的深入和绘画技法的成熟，出现了一种具有文学性的、分解具象的形状和色彩的新艺术，这就是法国象征艺术的兴起之所在。深思熟虑的莫罗、想象中的查瓦娜和梦幻般的雷东都给我们留下了象征世界的精美艺术品。象征主义的艺术影响着东方，比如中国诗人李金发，他是梅县人，恰好是林风眠的同乡和朋友。所以，林风眠的作品在早期的题材作品中，也就是他的小品式的美学作品中，具有明显的象征意义，中间还蕴含着象征意义。这恰恰是优秀画家的同质心理，他们的高度文学性，他们对生命的深刻思考，他们对死亡的回避思考，他们对生命的直面，而不是简单的描述“美”。表现鬼界的日本画家，无论是古典还是现代，都多少与象征主义有所关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