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一名中医医生。12岁跟舅舅学医(主要是背汤,了解药性)。14岁去一家药店当学徒,跟师傅学药学。每年都回老家和舅舅交流。27岁出国旅游,向江西两位老人(两个兄弟,以前是清朝的医生)学习治疗天花和天花(去一个村子,发现一个富家子弟,还没得天花和麻疹。在天花和麻疹的治疗上,父亲说,救不了的人,一个都没救了。爸爸说,能救的都没死过。但是,他老人家有一句口头禅。医生是颜和他的病人之间的中间人。没有什么医生能治什么病,也没有什么不治之症。同样的疾病,有些在不同的人身上可能是治不好的,有些则比较简单,因人而异。解放后,老爹在医院干了几年,受不了约束,辞职了。他一直一个人工作,但他在79年离开了。他一辈子没带徒弟,有几个叫师傅的,都没当回事,所以他不是徒弟。主要是他觉得学医太辛苦,中药的药性变化很大,很难掌握。因为药性与产地、采收季节、生长期、加工方法等有关。,六七十年代推广赤脚医生,这些东西搞砸了。后来他给别人开了处方后,经常让病人把自己拿起来的药给他看,不然不放心。他老人家留下的药方存根有近千张。不幸的是,这个小镇在1985年着火了。(从50年代开始,我去医院买处方笺,每张三毛钱,100份,一个月4到5份,我们镇上唯一的个体户出15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