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届欧冠决赛场地

averageifs2023-05-24  25

欧冠决赛必须在欧足联认定的五星级球场,全欧洲一共就三十多座。主办方也要提前提出申办,欧足联综合考虑球场容量、城市交通和申办计划中的优惠政策等因素,最终决定。一般一个国家不会连续获得主场机会。

以下是历届欧冠决赛场地:

1956 巴黎王子体育场 巴黎

1957 伯纳乌 马德里

1958 海瑟尔 布鲁塞尔

1959 内卡河体育场 斯图加特

1960 汉普顿 格拉斯哥

1961 范可多夫体育场 伯尔尼

1962 奥林匹克球场 阿姆斯特丹

1963 温布利 伦敦

1964 普拉特尔体育场 维也纳

1965 圣西罗 米兰

1966 海瑟尔 布鲁塞尔

1967 民族体育场 里斯本

1968 温布利 伦敦

1969 伯纳乌 马德里

1970 圣西罗 米兰

1971 温布利 伦敦

1972 德奎普体育场 鹿特丹

1973 红星俱乐部球场 贝尔格莱德

1974 海瑟尔 布鲁塞尔

1975 王子体育场 巴黎

1976 汉普顿 格拉斯哥

1977 奥林匹克体育场 罗马

1978 温布利 伦敦

1979 奥林匹克球场 慕尼黑

1980 伯纳乌 马德里

1981 王子体育场 巴黎

1982 德奎普体育场 鹿特丹

1983 奥林匹克球场 雅典

1984 奥林匹克球场 罗马

1985 海瑟尔 布鲁塞尔

1986 皮兹胡安球场 塞维利亚

1987 范可多夫体育场 伯尔尼

1988 内卡河体育场 斯图加特

1989 诺坎普 巴塞罗那

1990 普拉特尔体育场 维也纳

1991 圣尼古拉球场 巴里

1992 温布利 伦敦

1993 奥林匹克体育场 慕尼黑

1994 奥林匹克体育场 雅典

1995 哈佩尔体育场 维也纳

1996 奥林匹克体育场 罗马

1997 奥林匹克体育场 慕尼黑

1998 阿姆斯特丹竞技场 阿姆斯特丹

1999 诺坎普 巴塞罗那

2000 法兰西大球场 巴黎

2001 圣西罗 米兰

2002 汉普顿 格拉斯哥

2003 老特拉福德 曼彻斯特

2004 傲赴沙尔克球场 盖尔森基兴

2005 阿塔图克体育场 伊斯坦布尔

2006 法兰西大球场 巴黎

2007 奥林匹克球场 雅典

2008 卢日尼基体育场 莫斯科

2009 罗马奥林匹克体育场 罗马

2010 伯纳乌球场 马德里

2011 温布利球场 伦敦

2012安联竞技球场 慕尼黑

2013新温布利球场 伦敦

2014里斯本光明球场 里斯本

2015奥林匹克体育场 柏林

《家庭女教师》

两个孩子现在单独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灯已经关了。她们之间笼罩着一

片黑暗,只有两张床隐隐约约地发白。两个孩子的呼吸都很轻微,人家简直

会以为她们都睡着了。

“喂!”一个声音说道。这是那个十二岁的女孩。她轻轻地、有些提心

吊胆地向黑暗里发问。“什么事?”从另外一张床上传来姐姐的回答。她比

妹妹只大一岁。

“你还醒着哪。好极了。我..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那边没有回答。只听见床上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姐姐撑坐起来,

带着期待的神情向这边望过来,可以看见她的眼睛在闪闪发光。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跟你说..不过你先告诉我,这几天你不觉得

我们的小姐有点儿怪吗?”

另一个女孩迟疑了一会儿,沉思起来。“有点儿,”接着她说道,“可

是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不像原来那样严厉了。最近我有两天没做作

业,她也没说什么。再就是她有点儿那样——我也说不好。反正我觉得她现

在根本不管我们了,她老是坐在一边,也不跟我们一块儿玩了,从前她老跟

我们一起玩的。”

“我看她很伤心,只是不愿意让人家知道。她现在钢琴也不弹了。”

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姐姐提醒妹妹:“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是啊,可是这事你准也不许告诉,的确不许告诉任何人。妈吗也好,

你的小朋友也好,都不许告诉。”

“我不告诉,我不告诉!”姐姐已经不耐烦了,“到底是什么事呀?”

“是这样..刚才,我们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还没跟小姐

道晚安呢。我的鞋都已经脱了,可是我又跑到她房里去,你知道吗,我轻手

轻脚地跑过去,想吓她个冷不防。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起先我还以为她

不在房里呢。灯亮着,可是我没看见她。突然——我吓了一大跳——我听见

有人在哭,我一下子看见她衣服穿得好好地躺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她

在抽抽搭搭地哭,我吓得浑身直哆嗦。可是她没有瞧见我。于是我又轻手轻

脚地重新把门关上。我身上抖得厉害,只好在问口一动不动地呆了一会儿。

这时,我在房门外还清清楚楚地听见她在哭呢。后来我就赶紧跑回来了。”

她们两个又不吭声了。然后一个女孩轻轻地说了声:“可怜的小姐!”

这句话在屋子里颤抖,就像一个阴郁的音符迷失在空中,接着又复归于沉寂。

“我真想知道,她干吗哭,”妹妹又开口说道,“这几天她又没跟什么

人吵过嘴。妈妈现在也不再没完没了地挑她的刺了。我们肯定也都没惹她生

气,那她干吗哭成这样?”

“我倒有点儿明白她干吗哭。”姐姐说道。

“于吗哭?告诉我,她于吗哭?”

姐姐犹豫了一会儿,末了说道:“我想,她在恋爱了。”

① 本篇于一九一一年在小说集《最初的经历》(莱比锡海岛出版社出版)中首次发表。

“恋爱?”妹妹惊讶地一愣,“恋爱?爱上谁了呢?”

“你难道一点也没看出来?”

“该不是爱上了奥托吧?”

“不是奥托是谁?奥托难道没有爱上她?他上大学,在咱们家已经住了

三年,可从来也没有陪我们出去玩过,他干吗这几个月突然一下子每天都陪

我们出去呀?小姐到我们家来以前,他对我好吗?对你好吗?可是现在他成

天围着我们转来转去。不管是人民花园、城市公园或者普拉特尔①,我们跟小

姐到哪儿去,都会碰巧遇见他,总是碰巧。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妹妹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说道:

“是的..是的,我当然觉得有点儿奇怪。可我一直以为,这是..”

她的声音变了。她不再往下说了。

“我起先也以为是那样,我们这些女孩子都挺傻。可是我总算及时发现,

他不过是拿我们做幌子罢了。”

现在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了。谈话似乎已经结束。

姐妹俩已经陷入沉思或者已经进入梦乡。

这时妹妹又一次无可奈何地在黑暗中说道:“可她干吗又要哭呢?奥托

不是挺喜欢她吗?我一直以为,恋爱一定是挺美妙的。”

“我不知道,”姐姐带着沉思神往的神情说道,“我原来也一直认为,

恋爱准是非常美妙的。”

在困倦欲睡的女孩的唇边又一次轻轻地、惋惜地吐出一声:“可怜的小

姐。”

然后屋里一片寂静。

第二天早上她俩不再谈起这件事情,可是,姐妹俩都感觉到,两个人的

脑子里转的是同样的念头。她们两个互相绕着走,彼此躲来躲去,可是等到

她俩从侧面打量女教师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相遇在一起。吃

饭的时候,她们仔细观察奥托,仿佛这个在她们家里往了几年的堂兄是个陌

生人。她们不跟他说话,可是在低垂的眼皮底下,她们一个劲儿地斜着眼睛

瞅他,看他是不是在跟小姐打暗号。姐妹俩都坐立不安。吃完饭以后,她们

不去玩,却心慌意乱地东忙西忙,瞎忙一气,急于想要探听这个秘密。到了

晚上,两个女孩中的一个只不过淡淡地随口问了一句,仿佛她对这事漠不关

心似的:“你又看出什么了吗?”“没有,”另一个说了一句,就掉过脸去。

两姐妹似乎都有点怕谈起这件事情似的。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两个孩子默默

地观察着,绕着圈子探索着,她们忐忑不安而又不知不觉地感觉到正在接近

一个闪烁不定的秘密。

几天以后,妹妹终于发觉,女教师在吃饭的时候,晴暗地向奥托使了个

眼色。奥托点点头算是回答。妹妹激动得身子一颤。她在桌子底下伸过手去,

轻轻地碰一碰姐姐的手。等姐姐转过脸来,她就用她发光的眼睛瞅了姐姐一

眼。姐姐马上就会意了,立刻也坐立不安起来。

大家吃完饭刚站起来,女教师就对两个孩子说:“你们回屋去自己玩一

会儿吧。我有点头疼,想休息半个钟头。”

两个孩子垂下眼睛。她们小心翼翼地互相用手碰了碰,好像彼此都想提

(① 人民花园,城市公园,普拉特尔,都是维也纳的游览地。普拉特尔是维也纳的一座著名的公园,位于多

瑙河和多瑙河运河之间。)

醒一下对方似的。女教师刚走,妹妹就一步蹦到姐姐跟前:“瞧着吧,现在

奥托要到她房里去了!”

“那还用说!所以她才把我们支开啊!”

“咱们得到她门口去偷听!”

“可是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谁会来呀?”

“妈妈呗。”

妹妹吓了一跳,“是啊,那..”

“我有主意了,你猜怎么着?我在门口偷听,你留在走廊里,要是有人

来了,你就给我个暗号。这样我们就保险了。”

妹妹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可是你到时候什么也不告诉我。”

“全都告诉你!”

“真的全都告诉我?..可什么也不许落下啊!”

“当然,人格担保。听见有人来,你就咳嗽一声。”

她俩等在走廊里,浑身哆嗦,心情激动。她们的心脏怦怦直跳。下面会

发生什么事情呢?两个孩子紧紧地挨在一起。

传来脚步声。姐妹俩赶忙跑开,躲进暗处。果然不错,来的是奥托。他

握住门把,门随后又关上。姐姐像支箭似地射了过去,贴在门上,屏息静气,

侧耳细听。妹妹不胜向往地望着这边。好奇心折磨着她,使她离开指定的岗

位,悄悄地溜了过来。可是,姐姐生气地把她推开。她只好又去等在外面,

两分钟、三分钟,在她看来简直像永恒一样的漫长。她焦急难耐,像热锅上

的蚂蚁转来转去。姐姐什么都听见了,而她一点也没听着。她又急又气,几

乎要哭出来了。这时那边第三个房间里有扇门砰地关上了,她咳嗽一声。姐

妹俩连忙跑开,溜进她们自己的房间。进屋以后还上气不接下气地站了一会

儿,心跳得厉害。

接着妹妹便急切地催她姐姐:“好啦,快..告诉我吧!”

姐姐脸上露出沉思的神情。末了她非常困惑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

“这事真奇怪。”

“什么事..什么事呀!”妹妹气喘吁吁地把这句话吐了出来,于是姐

姐拚命回想。妹妹凑过来,紧挨着她,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这事真奇怪..跟我原来想的,完全不一样。我猜奥托进了房间以后,

准是想跟她拥抱或者接吻,因为她跟他说道:‘别这样,我有正经事要跟你

谈。’我看是一点儿也看不见,因为钥匙孔里插着钥匙,可是听却听得很清

楚。‘出了什么事啦?’奥托接着问道。可我从来没有听见他这样说过话。

你也知道,他平时说话总喜欢大叫大嚷,粗声粗气。可这句话,他却说得战

战兢兢,我马上就感觉到,他不晓得怎么搞的,心里有点害怕。小姐想必也

看得出来,他在撒谎,因为她只是非常低声地说了一句:‘你早就知道了。’

——‘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是吗?’她就说了——说得那样悲伤,

悲伤极了——‘那你干吗一下子不理我了?一个礼拜以来,你没跟我说过一

句话,你总是躲着我,也不再跟孩子们一起出去了,你也不再到公园里来了。

难道我一下子就成了陌生人了?啊,你早已知道,为什么你忽然远远地避开

我。’他不作声,后来说道:‘我快考试了,我得好生复习功课,没功夫于

别的。现在也只能这样。’这下她就哭开了,然后一面哭一面对他说,可是

说得非常温柔非常动人:‘奥托,你干吗要撒谎呢?你还是说实话吧,你对

我撒谎,你这样做应该吗?我对你没有提过任何要求,可是我们两人之间得

把话讲讲清楚。你分明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我从你的眼睛就看出来了。’

——‘说什么呀?’他犹犹豫豫地说道,可是声音非常的微弱。这时她就说

了..”

小女孩说到这里,突然身子哆嗦起来,激动得说不下去了。妹妹更紧地

偎依着她。“什么..说了什么呀?”

“这时她就说:‘我不是有了你的一个孩子吗?’”

妹妹像闪电似的吓了一跳:“孩子!一个孩子!这不可能啊!”

“可她就是这么说的。”

“你准听错了。”

“没错,没错!她把这话又重复了一遍;他也像你一样,跳了起来,叫

道:‘一个孩子!’小姐好久没吭声,末了说道:‘现在该怎么办呢?’后

来..”

“后来怎么啦?”

“后来你就咳嗽了,我就只好跑开。”

妹妹感到非常惶惑,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前面:“一个孩子!这怎么可能

呢?她又在哪儿有这么个孩子呢?”

“我不知道。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也许在家里吧..在她上咱们家来以前。妈妈为了咱们俩当然不允许

她把孩子带来。所以她才这样伤心。”

“去你的吧!那时候她还根本不认识奥托呢!”她俩又一筹莫展地沉默

了,一面苦思苦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可使姐妹俩非常的烦恼。妹妹又

开始说道:“一个孩子!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她怎么会有个孩子呢?她又没

结婚。只有结过婚的女人才有孩子,这我是知道的。”

“也许她结过婚了。”

“你别发傻好不好!总不是跟奥托结的婚吧!”

“为什么..?”

姐妹俩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可怜的小姐,”两姐妹当中的一个非常悲伤地说道。这句话一再出现,

末了化为一声同情的叹息。同时,好奇心也一再 燃起。

“究竟是个女孩还是个男孩?”

“谁又能知道呢?”

“你看怎么样..要是我去问问她..非常、非常小心地问她。”

“你发疯了!”

“怎么啦..她不是跟咱们挺好的吗?”

“你在胡想些什么呀!这种事情人家是不跟我们说的。什么都瞒着我们。

每次我们一进屋,他们就闭口不说了,净跟我们瞎七搭八胡扯一气,好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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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威格,S.(1881~1942)奥地利作家。生于维也纳一个企业主家庭。1899年中学毕业后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皙学和文学。1903年获博士学位。16岁就在刊物上发表了处女作。1901年第一部诗集《银弦》出版。1911年出版的小说集《初次经历》写少男少女青春期萌动的心理。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流亡瑞士,他的第一部反战剧《耶利米》也在瑞士首演。战后他目睹人民的灾难和社会道德沦丧,用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法深入探索人的灵魂。他的作品匠心独具,充满人道主义精神,社会批判的成分也增加了,尤其是“以罕见的温存和同情”(高尔基语)塑造了不少令人难忘的女性形象。《马来狂人》(1922)、《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1922)、《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1922)、《感情的紊乱》(1927)等都是烩炙人口的名篇。

1933年希特勒上台,茨威格于次年移居英国。1938年入英国籍。不久离英赴美。1940年到巴西,时值法西斯势力猖獗,作家目睹他的“精神故乡欧洲”的沉沦而感到绝望,遂于1942年2月22日同他的第二位夫人在里约热内卢近郊的寓所内双双服毒自杀。他的回忆录《昨日的世界》(1942)、小说《象棋的故事》(1941)以及未完成的长篇传记作品《巴尔扎克》都在作者死后先后出版。1982年在作者的遗稿中又发现了一部长篇小说的手稿《富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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