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有28所公办性质的二本高校。文史类,河南工学院的录取分数最低,2018年499分,2019年498分,2020年520分。理工类,信阳农林学院的录取分数最低,2018年435分,2019年444分,2020年490分。
河南工学院,招生类别是普通本科和普通专科。本科理工类各专业学费为5000元/学年;本科文史类各专业学费为4400元/学年;本科艺术类专业学费为8000元/学年;专科理工类专业学费为4200元/学年;专科文史类专业学费为3700元/学年;专科艺术类专业学费为6000元/学年;住宿费800元/学年。
信阳农林学院,前身是信阳农业高等专科学校,2013年升格为全日制普通本科学校,招生类别是普通本科和普通专科。普通本科文科类专业4400元/学年,理工类专业5000元/学年,艺术类专业8000元/学年;普通专科文科类专业3700元/学年,理工类专业4200元/学年,艺术类专业6000元/学年。住宿费700元/学年。
额外补充28所公办普通二本院校的名单:
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中原工学院、信阳师范学院、河南理工大学、洛阳理工学院、河南警察学院、洛阳师范学院、河南科技大学、南阳理工学院、郑州师范学院、河南工程学院、郑州轻工业大学、安阳师范学院、南阳师范学院、河南科技学院、河南财政金融学院、许昌学院、河南城建学院、商丘师范学院、河南牧业经济学院、郑州工程技术学院、新乡学院、安阳工学院、河南工学院、黄淮学院、周口师范学院、平顶山学院、信阳农林学院。
在河北省政协十届一次会议上,石家庄市科技局副局长、省政协委员陈玉建议为石家庄改名。他说,河北省会是全省6900万人的形象,它需要一个更加响亮和富有韵味的名字。他还为石家庄拟定了3个名字:西柏坡市、冀都市、北宁市。(河北新闻网-燕赵都市报2008年1月25日) 三个名字各有其意,“西柏坡”无庸置疑,是想借助革命传统圣地的招牌;冀都纯粹是一种字面意思的所谓创新;而北宁是想借助北京的“首都”气脉。在近些年来各地兴起的“改名热”中,石家庄市也想不甘寂寞,来趟这一场浑水。在我看来,这样的提案、这样的建议无疑于是“挥刀自宫”。理由有三: 其一,“石家庄市”名气并不小。按照陈委员的说法,“石家庄市”这个名字,与今天的社会发展、省会地位和人民需要已不相称,需要改成一个更加响亮、能承载省会文明和人文素养且耐人寻味的名字。可是在我们的心目中,尽管“石家庄市”名称使用时间并不长,基本上与共和国的年龄相当,但它却因一场战争闻名中外,就是这场“解放石家庄”的战役,首创了人民解放军夺取重要城市的先例,为尔后进行城市作战提供了重要经验。而作为火车线上的重要城市石家庄,更是名声在外。可是,我就纳闷了,怎么现在一下子在他们自己眼中,就不相称了。 其二,城市改名的成本、代价太大。在现代社会,城市名称具有惟一性的特点,频繁变更,不仅额外增加巨大的社会成本,如变更印章、各种证件等的花费,还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混乱,如所有的统计数字、数据库和地图都得跟着变。同时还会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带来很多不便,比如写信的地址都会不适应等等。这些不仅包含经济成本,还包含社会成本,甚至还有文化的丢失。一个城市的地名,具有社会公共历史文化产品属性,是城市历史文化的积淀,而改名则意味着城市的人文历史的埋没。石家庄的消失意味着一段历史的毁灭,这种损失是无法弥补的,这样的代价是惨重的。 其三,城市改名很难获得成功。目前,城市改名的根本出发点就是为了提高知名度、推动当地经济发展。这样的改名热潮在很多地方演绎,并伸展到高校。比如周口市曾想改名为“陈州市”,驻马店市也想更名为“天中市”;而一个“夜郎”的地名,竟然还引来了湖南新晃、贵州赫章、贵州水城等地的“争夺大战”。等等。尽管众多准备改名的城市理由不尽相同,但有一点却是共同的:经济利益的刺激和向往,希望通过更改地名,提升城市知名度、改变城市命运。而且,官员们津津乐道的成功先例就是张家界市。原来的大庸市名不见经传,外人鲜知,但在1994年更名张家界市后,名声大噪,享誉海内外。官员们拿张家界市作为成功先例,无非是想证明:城市改名不仅可取可行,而且一改就灵。但是,张家界市的成功,却并非仅仅因为改名,更重要在于其旅游资源的挖掘。即使如此,也并不意味着城市改名一定会成功,毕竟张家界只是一个特例。其实,一场在高校中的改名运动引发的弊端和危机,应该让我们足够警醒了! 从根本上看,热衷于改名的城市和城市官员们,实际上是一种政绩的冲动与浮躁,实际上是一种急功近利的行为,必然是“挥刀自宫”,得不偿失。石家庄已经不是河北人的石家庄,更非个别官员的石家庄,它已经是全国人民的石家庄。而“西柏坡”的伟大意义与响亮招牌,也不是想戴就戴的,它的历史沉淀和光荣传统更应该珍惜! 其实,一个城市的名字是否响亮,是否有韵味,靠的是经济的繁荣,靠的是社会的和谐,靠的是民主的程度,靠的是文化的积淀,这样的效果,又岂是一个改名可以搞定!
驻马店袁绍、石家庄赵子龙、包头吕布、临沂诸葛亮纷纷对枣庄改名表示无感,枣庄笑笑生哭了,看在我写的畅销书给大家带来那么多乐趣的面子上,亲,改回来吧!
2017年12月,今日头条发起的“两岸寻亲”项目正式启动,短短三四个月后,就有了明显成效——有28个台岛家庭与大陆亲人取得了联系,要知道,自从49年开始,至今已有近七十载的离散时间,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开放探亲也有三十年的光阴,这份成果着实不易。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骨肉难以团聚?尤其是在两岸开放的大前提下,为什么寻而不获?答案其中之一就是地址错误,原址查无此人。聪明如你,已经看出来,我绕了这么大圈子,想要说的是什么了,对,就是因为城市或村镇改名的问题。
当然,有些城市或村镇的地名变更不是最近七十年的事情,甚至要追溯到更早,但建国之后的这个时间段,的确是地名变更的高峰时段,据统计,这段期间共有五次大规模改名潮。
第一次,取消了一些被认为明显带有华夏文化优越感的“狭隘”的地名,带有“绥”、“化”、“平”、“镇(非后缀)”、“宣”等字的城镇名,被认为是其中的典型,纷纷予以更改,同期也更改了一些外国人定名的地名。
第二次,汉字简化方案的出台,很多地名中带有被调整为简化字的城镇名,也纷纷做了更改,有些笔画多的生僻字也躺枪。
第三次,被赋予了一些特殊时代的特色,这个不多描述。
第四次,是改革开放前期,更改了一批,恢复了一批,同样造成了很多争议。
最后一次绵延至今,状态属于仍在进行中,很多名称听上去不太高大全的城镇纷纷行动起来,争取用一个响亮的名号给城市带来崭新的气象。
像驻马店已经明确提出要改名,但改为“天中市”还是“汝南市”尚属未定之论,开头提出的临沂、石家庄、枣庄虽然民间揶揄声音甚众,但城市管理部门方面并未背书。
至于题目中所说的兰陵为何改名枣庄,逻辑上并不正确,就像“松江为何改名上海”一样不妥,上海、天津、青岛、哈尔滨、石家庄等都属于清末时期由于港口、铁路而发展起来的新兴城市。上海与松江、石家庄与真定、青岛与即墨相比,固然后者历史更加悠久,甚至历史上大部分时间内包括了后者的属地,但随着近现代交通业和商贸业的发展,前者都逐渐成为大型城市,反而成功把原先的“上级城市”囊括到了自己的名下。
兰陵之于枣庄,亦是同理,兰陵已经有两千多年的悠久历史,而枣庄原本是兴起于煤矿的一个村庄名字,作为一个县级市至今也只有不到六十年的历史。
从战国开始,此地即设兰陵县,县治就在现在的临沂市兰陵县兰陵镇(见下图);
西晋时,设置兰陵郡,郡治在现在的枣庄市峄城区。作为一个县名,兰陵这个名称一直保留到隋朝才被废止,在金、元两代的几十年中曾短暂恢复,后又停用,从上世纪47年开始,又恢复了短短六年,后被撤销(见下图)。
今天的兰陵县是2014年由苍山县改名而来,也算赶上了最近的一次城镇地名变更热潮(见下图)。
现在的枣庄市要改名兰陵市,牵涉范围可不小,兰陵县是哭好还是笑好?要知道,兰陵县属于临沂市,根本就不属于枣庄市!“天中”具有显著的地域特征,与“中国”、“中原”、“中州”意义相近。这里是江淮、黄淮气候、降雨的过渡地带,其农作物南稻北麦,全国主要农作物在这里大都可以种植,故有“天下粮仓”、“中原油库”、“芝麻王国”之誉;其地形西高东低,由西向东浅山、丘陵、平原,为中国地形走向的缩影;其交通为中国中部的交通大动脉京广铁路、京珠高速、107国道的南北通道;其经济承东启西,连南贯北,全国乡镇企业东西合作经贸洽谈会在此连续7年成功举办就是明证。因此,以“天中”名之,很便于人们确定它的方位,这也符合中国自古以来以地域特征来命地名的习惯。
二、“天中”还有着自己独特而厚重的文化——天中文化
天中传统的意识形态文化是中国传统的意识形态文化的缩影。天中大地南部紧临淮河,这是中国南北文化的分界线。因此,“天中文化”以中原文化为主,融入楚文化、吴越文化、齐鲁文化、秦陇文化等诸多文化的因素,具有自己独特的地域文化特征。其风格既有北方文化的粗犷,也有南方文化的柔美;既有龙文化的大气,也有凤文化的纤巧。其饮食文化既有北方人的豪放,也有南方人的讲究;其地方方言南蛮北侉,特色明显。天中传统的意识形态文化更是中国传统的意识形态文化的缩影,以儒学为主,儒释道合流,法家、无神论、有神论都在此有极其重要的表现。这里是儒学发祥与传播的中心之一。孔子“困蔡三岁”,在此收授生徒,演礼布道,孔门七十二贤,此处有六;儒学八派有漆雕氏一派;董仲舒之儒有桓宽,著有名著《盐铁论》;程朱理学有谢良佐,前承二程,后启朱熹,乃陆杨心学的奠基人。道家的“八卦之学”由此地肇始,上蔡的伏羲画卦亭乃伏羲演易先天八卦之所,此处的白黾和蓍草天下无二,被历代视为灵物。这里还是法家理论上的集大成者韩非、实践最成功者李斯的故乡,也是《神灭论》作者、无神论者范缜,《搜神记》作者、“鬼之董狐”干宝的故乡。平舆的“月旦评”开一代清议之风。
近日,河南省建设厅网站发布了一条关于驻马店的信息,提到驻马店市将更名为“天中市”。(见文末)这条信息是否属实?如果属实,更名现在进展如何?驻马店为何要更名为“天中市”?本报记者亲赴驻马店市,感受和触摸一个800万人口城市的改名冲动。
民间生长的“天中”情结
当驻马店市出租车司机张大姐听记者提起驻马店要改名为“天中市”时,没有感到意外。她说,驻马店有不少地方的名称叫“天中”。
在她的帮助下,记者在黄淮学院附近发现了一个市场叫“天中市场”,而附近的一个小饭店,也叫“天中饭店”。张大姐还带记者去了著名的天中广场。
在张大姐的眼里,前一段时间因为媒体的集中宣传,驻马店市的形象和名声受到了影响。
张大姐希望改名“天中”后能给驻马店带来好运,也能给她自己带来好运。这种朴素的愿望,在驻马店市普遍存在。“我们这里的晚报叫《天中晚报》,学术期刊叫《天中学刊》,对外宣传用‘欢迎您到天中来’等。总之,‘天中’已成为驻马店的代名词,更改市名为‘天中市’,已是人心所向。”黄淮学院天中历史文化研究所所长郭超说。
“天中”背后的政府努力
民间朴素的愿望能否成为现实?记者从有关部门得到了证实。
据郭超介绍,驻马店为改名进行过不少的努力。1999年,该市最高学府驻马店师专(现在的黄淮学院)成立了天中文化历史研究所,着手进行理论研究;2000年,驻马店市提出改名请求,但没有结果;2004年,该市召集了河南大学、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和市内专家,开展了声势不小的“天中文化研讨会”;随着研讨会的进行,该市改名冲动再起,专门成立了以一位副市长为领导的改名小组,具体运作改名事宜。
“我们专门准备了一套改名的画册,上面有关于天中文化与驻马店关系的材料介绍,也有一些图画及改名的原因。这些材料已经上报给省民政部门和相关领导,并得到了支持和通过,现在正向国务院递交申请材料。”一直参与改名运作的驻马店市文联主席刘康健说。
刘的说法得到驻马店市政府王副市长的印证。据王副市长介绍,改名现在已经取得省民政部门和相关领导的支持。估计2006年申报成功没有问题。不过他表示,因为现在还没有申报成功,不宜做过多的宣传。“等明年申报成功后,我们将组织相关部门集中进行宣传,包括宣传驻马店的天中文化和天中精神,把天中打造成名牌。”
“改名要付出一定的成本,这牵扯到交通等各方面,所以在申报成功以前还是应该谨慎一些。”该市一位官员说。
“天下之中”的历史渊源
驻马店为何改名为天中?
据郭超介绍,古时汝南素有“豫州之腹地,天下之最中”的称号。《禹贡》等史书记载,禹分九州时,豫州为九州之中,汝南又为豫州之中,故此地被称为“天中”。周公营洛建表,以土圭测日影,测得汝南城北三里许为最正,称为“天地之中”。当地人在此造一“上土下石高丈余”的圆形土堆,以示标志,称之为“天中台”,亦名“天中山”。唐代大书法家颜真卿在“囚蔡”期间亲书“天中山”三个大字,至此,不是山的“天中山”即名扬天下。后人将颜书“天中山”刻石立碑立在“天中山”下,至今仍保存完好。此地百姓也自称“天中人”。从唐开始,当地的民间、政府、官员、学者、历史文献、地方史志,都将此地以“天中”称之。
“驻马店”承载的历史尴尬
在不少驻马店人眼中,“驻马店”这个名称承载了太多的历史尴尬。“它原来只是一个小村镇,从来没有成为县级建制,没有什么文化内涵。”驻马店市市委宣传部的一位工作人员说。
根据驻马店相关部门编制的《天中历史》介绍,在汉代,因为这里盛产苎麻,所以取名为“苎麻村”;明天顺初年(1457年)成镇,始沿镇东古村名叫“苎麻”;明成化十年(1474年),崇简王在此设驿站,改苎麻为“驻马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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