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元有很多种。西方传统中最出名大概有这几种:形式与实质(灵魂与肉体)的二元(来自柏拉图的传统);善与恶的二元(摩尼教的影响,奥古斯丁亦讨论过,但他本人是一元论);理性与感官的二元(笛卡尔,怀疑主义);等。附录一段对二元论的解释:Dualism 二元论 与其说二元论是一个学派,不如说它是人类本于现象观察而有的一种思想模式,遍见于东西方各种哲学学派,尤其是西方的;因此近代学者常视二元论为西方思维的特色,又以希腊哲学为代表。虽然东方哲学总有某种“大一”、“道”,或“无”的概念,但说东方哲学(印度、中国)是一元论,却有点简化又笼统。二元论认为这个世界有两种物质、力量或形态,是共存共荣,没有一种曾经或将会并吞,或简化另一种。一元论则认为,只有一种物质、力量或形态是永恒的。纯从哲学的辩论来看,二元论有其吸引人的地方,因为它是自然的,容易从实际的经验观察得到,就如光与暗、善与恶,或属物与属灵的二元论。但这个表面看来是优点的地方,一定要面对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两种所谓物质、力量或形态,是怎样来的呢?二者有什么关系?一个外物的心智,怎能影响属物的身体?或属物的怎样影响非属物的?从哲学史来看,把世界看成是两个形态或界别者,西方最早发展出理论来解释的是希腊。希腊人认为宇宙分为两个层次,一个是真界(cosmos noe{tos),属理念界,只有心灵才能洞悉;另一是感官界(cosmos aisthe{tos),是我们活的物质世界,靠着人的感官神经便能认识。真界是永恒的,因此是不动的;感官界是无常的,恒变的;二者之间没有必然的关系,虽然真界可以透过像“世界灵魂”(World Idea,类似基督教所言之道),而成为感官界之人追求认识的对象,世界灵魂与人却没有必要的关系。这种希腊式的二元论思想,主宰西方思想界。透过诺斯底主义(Gnosticism)的哲学家,把柏拉图(Platonism)和斯多亚(Stoicism)宇宙观的二元因素加以极化,其中尤以托勒密朝的诺斯底主义者(Ptolemaic Gnostics)为然。他们把真界与感官界断然分割,认为此二界无路可通,人其实永无可能真正认识神,一切的努力只是一种不知其所终的努力。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认定凡是变动的,都不完全,一切变动只是向着不变动的完全而迈进;这个变动的世界既是不完全的,就是败坏的,不变动的神不可能与它有什么关系。这种极端的超越观,事实上就是连神的存在也勾消了;他既不愿与人发生任何形式上的关系,他本身又是个绝对的不可知,那么他对人而言,实际上就不存在了。希腊人当然不会说神不存在,他们有许多神,每一个神代表人对永恒理念(或人生欲求)的投射。但基于他们二元式的世界观,就为后世预备了一个方便的模式来否定神(无神论,Atheism),或把世界与神混为一谈(泛神论,Pantheism)。中世纪严格分开属灵与属世,牛顿时期的人认为神不会介入世界任何的事,以至十八、十九世纪完全否定灵界的种种学说,其实都可以在希腊的二元论哲学内找到先例。进入二十世纪的末期,这种情况有一个厉害的反荡,一方面以爱因斯坦为代表的物理学学派指出,物界并不如上几世纪的人以为的,是那样固定和可预测;另一方面,经历几世纪发展的物质主义和惟理主义,种种欠缺已呈现出来,人既不能全满足于物欲,他的理性也不是那么无所不能。二十一世纪的人要求灵性的需要和人生意义的需要被肯定,世界各个有历史的宗教,普遍得到复兴(参灵恩派神学,Charismatic Theology),二元论的世界观受到空前的质询。
参考资料:
《静夜思》中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的这首古诗,是一首对仗十分完整的五言律诗。对仗也就是现代文所说的二元对立。在这首古诗中,二元对立最明显的就是最后俩句中的“举头”与“低头”,“望”与“思”,“明月”与“故乡”。在这两句中,有平仄相对、词性相对。
二元对立是在批判理论上,一对相反的理论,它们通常会以以阶级形式出现。在结构主义理论中,二元对立论,是解释人类基层思想,文化与语言的一种相当有力的工具。相反,后结构主义者认为二元对立并不是人类思想最基本的组织,只是西方思想的加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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