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尔扈特人现在是蒙古族。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土尔扈特人,他们是和鄂尔勒克所领牧民的后代,主要居住在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其余居住在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伊犁哈萨克自治州、阿勒泰专区和塔城专区,还有的零星居住南疆北疆各地。
土尔扈特人生活风俗:
生活在塔城地区和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土尔扈特人是原策伯克多尔济所领北路旧土尔扈特盟牧民的后裔。主要居住在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其余居住在额敏县、裕民县和伊宁市,人口20000多人,大部从事畜牧业,少部分人从事出口贸易加工工业,主要以织毯、制革为主。由于离边境较近,比较注重学习外国的先进科学知识,对畜群注意引种改良,发挥杂交优势,使部落的畜牧业发展较快,并经常主动地和其它土尔扈特部落进行良种交流。1871年沙俄政府趁阿古柏入侵新疆之时,入侵伊犁达10年之久,1881年2月24日中俄政府签订了《伊犁条约》。其中第五条规定伊犁居民可携带财产一年期限自由迁居俄国,前后据此款项7万伊犁居民胁迫迁入俄境。其不愿迁移者,鞭挞之至,哀号之声彻于四野。(《清廷外交史料》第15页,光绪朝,第三十二卷。)其中北路土尔扈特盟居民被胁迫迁入俄境达千余人,后又多方设法全部返归了伊犁。
乾隆三十六年﹐土尔扈特部首领渥巴锡(阿玉奇汗之曾孙)为摆脱沙俄压迫﹐维护民族独立﹐率领部众发动了武装起义﹐并冲破沙俄重重截击﹐历经千辛万苦﹐胜利返回祖国。土尔扈特部回归(1771年),为巩固中华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写下了可歌可泣的光辉篇章。 编辑本段西迁 土尔扈特是我国蒙古族中一个古老的部落。早在明朝末年(公元1628年),土尔扈特人为了寻找新的生存环境,部族中的大部分人离开新疆塔尔巴哈台故土,越过哈萨克草原,渡过乌拉尔河,来到了当时尚未被沙皇俄国占领的伏尔加河下游、里海之滨。在这片人烟稀少的草原上,他们开拓家园,劳动生息,建立起游牧民族的封建政权土尔扈特汗国。 在以后的100多年里,土尔扈特人始终保持着与清朝政府的关系。 编辑本段压迫 土尔扈特人在伏尔加河流域,生活了140多年,到了18世纪60年代,他们又决心返回故土,主要原因来自沙俄帝国的巨大压力,使他们再也无法生活下去。 首先是政治,土尔扈特的体制是汗王决定一切,在汗王的下头有个叫扎尔固的这么一个机构。俄国政府要改组扎尔固,并把它的权力上升到和汗王一样,在权力上,对汗王渥巴锡是一个严重的威胁。 从经济上,沙俄政府让大量的哥萨克移民向东扩展,不断缩小土尔扈特的游牧地,意味着土尔扈特畜牧业发展受到限制。 从文化方面来说,土尔扈特人全民信仰藏传佛教,沙俄政府迫使他们信仰东正教,这一条对土尔扈特人,在精神上绝对承受不了。 沙俄政府对土尔扈特人强制实行人质制度,目的就是控制土尔扈特人,一切听沙皇指挥,叫你向东,不能向西,叫你去打仗,你就得上前线。 18世纪,沙俄帝国竭力控制出海口。随着沙俄侵略势力不断扩大,战争越来越多,其中跟土耳其就打了很长时间。 俄国当时就征用土尔扈特的青壮年,作为俄国的军队跟土耳其打,那么这个战争中间,土尔扈特的人员伤亡也很大。而且这个战争打了21年,土尔扈特每次比如说去上10万人,几乎打仗回来就一、二万人,当时土尔扈特人说,如果再这么打下去的话,土尔扈特就没有了。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土尔扈特强盛时期,他们的汗国与沙俄地位是平等的,沙俄强大以后,要求他们俯首称臣。综述以上几个方面的原因,在这样的形势下,土尔扈特人,如何决定自己的命运,面临着一个严峻的考验和选择。 编辑本段决定 土尔扈特部东归在1767年,当时的土尔扈特在渥巴锡的领导下,开了一次小型的绝密的会议,在这个会议上就决定要东归故土。 土尔扈特人毕竟在伏尔加河流域生活了将近一个半世纪,那里的草原、牧场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撒下了他们的汗水。马上要放弃那块土地,说走就走,在老百姓中也不是所有的人,一下子都能想通的。 清朝乾隆三十五年秋(公元1770年),在伏尔加河下游草原的一个秘密地点,土尔扈特汗王渥巴锡第二次主持召开了绝密会议。会上,他们庄严宣誓,离开沙皇俄国,返回祖国去。 1771年1月4日,渥巴锡召集全体战士总动员,提出土尔扈特人如果不进行反抗,脱离沙皇俄国,就将沦为奴隶的种族,这次总动员,点燃了土尔扈特人心中奔向光明的火焰。 尽管渥巴锡等人力图对俄国人保密,消息还是泄露了。形势的急剧变化,迫使渥巴锡不得不提前行动。 他们本来计划携同左岸的一万余户同胞一道返回故土。不巧当年竟是暖冬,河水迟迟不结冰,左岸的人无法过河。只好临时决定,右岸的三万余户立即行动。 编辑本段东归 第二天凌晨,寒风凛冽。当阳光洒向大雪覆盖着的伏尔加草原时,伏尔加河右岸的三万三千多户的土尔扈特人出发了,离开了他们寄居将近一个半世纪的异乡,用他们的话说:到东方去、到太阳升起的地方去寻找新的生活。 渥巴锡率领一万名土尔扈特战士断后。他带头点燃了自己的木制宫殿;刹那间,无数村落也燃起了熊熊烈火。这种破釜沉舟的悲壮之举,表现了土尔扈特人将一去不返,同沙俄彻底决裂的决心。 土尔扈特东归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圣彼得堡。沙皇俄国女皇叶卡德林娜二世认为,让整个部落从她的鼻尖下走出国境,这是沙皇罗曼诺夫家族的耻辱,她立即派出大批哥萨克骑兵,去追赶东去的土尔扈特人。同时采取措施,把留在伏尔加河左岸的一万余户土尔扈特人严格监控起来。 土尔扈特人的队伍,很快穿过了伏尔加河和乌拉尔河之间的草原。走在外侧的一支土尔扈特队伍,被哥萨克骑兵追上了。由于土尔扈特人是赶着牲畜前进的,来不及把散布在广阔原野上的队伍集中起来抵抗,九千名战士和乡亲壮烈牺牲。 东归队伍必经的一个险要山口,是奥琴峡谷。一支庞大的哥萨克骑兵抢先占据了这个山口。面对强敌,渥巴锡镇定指挥:他组织五队骆驼兵从正面发起进攻,后面派枪队包抄,将哥萨克军队几乎全歼,为牺牲的九千名同胞报了仇。 一路上除了残酷的战斗,土尔扈特人还不断遭到严寒和瘟疫的袭击。土尔扈特人由于战斗伤亡、疾病困扰、饥饿袭击,人口大量减员。有人对能否返回祖国丧失了信心。 在这最困难的时刻,渥巴锡及时召开会议,鼓舞士气,他说:我们宁死也不能回头!土尔扈特人东归的消息,事前清政府一点也不知道。土尔扈特人无法和清政府沟通,更不可能得到清政府的任何援助。英勇的土尔扈特人,仍然只有再次抖擞精神,向着既定的目标一步步走去。 乾隆三十六年三月(公元1771年4月),定边左副将军车布登札布向朝廷奏报说俄方派人来通报土尔扈特举部东返。清政府才得知这一消息。 土尔扈特人归来的消息在清朝朝廷中引起了争论,是把他们挡回去,还是把他们接回来意见不一致。 最后清政府决定:第一,这件事如果俄国政府要出面交涉,要坚决挡回去;第二,土尔扈特人回来以后,一定要好好安置。 土尔扈特人浴血奋战,义无反顾。历时近半年,行程上万里。他们战胜了沙俄、哥萨克和哈萨克等军队不断的围追堵截,战胜了难以想象的艰难困苦,承受了极大的民族牺牲。终于实现了东归壮举。 根据清宫档案《满文录副奏折》的记载,离开伏尔加草原的十七万土尔扈特人,经过一路的恶战,加上疾病和饥饿的困扰,“其至伊犁者,仅以半计”。就是说,约有八、九万人牺牲了生命。 在五月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土尔扈特人终于到达了祖国西陲边境伊犁河畔。当时任伊犁将军的伊勒图,派锡伯营总管伊昌阿等官员在伊犁河畔迎接刚刚抵达的渥巴锡、舍楞等人。 编辑本段安置 不久,渥巴锡随伊昌阿到伊犁会见参赞大臣舒赫德,舒赫德向渥巴锡转达了乾隆帝的旨意,让渥巴锡等人在秋高气爽时节前往避暑山庄面见乾隆皇帝,并转交了乾隆皇帝颁给渥巴锡、策伯克多尔济、舍楞的敕书。 乾隆的敕书是用满文和一种古老的蒙古文字托忒文写成的。 这份敕书充分表达了乾隆对土尔扈特人的赞扬与欢迎。不久,渥巴锡等十三人及其随从四十四人,在清朝官员的陪同下,自察哈尔旗来到避暑山庄。 这一年,恰好承德普陀宗乘之庙落成,举行盛大的法会。乾隆下令在普陀宗乘之庙竖起两块巨大的石碑,用满、汉、蒙、藏四种文字铭刻他亲自撰写的《土尔扈特全部归顺记》和《优恤土尔扈特部众记》,用来纪念这一重大的历史事件。 土尔扈特人,举部回归的壮举,深深感动了全国人民,各地纷纷捐献物品,供应土尔扈特人民。清政府也拨专款采办牲畜、皮衣、茶叶粮米,接济贫困中的土尔扈特人,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优恤土尔扈特部众记》及《满文录副奏折》都有详细记录。 为了妥善安置归来的土尔扈特部众,清政府指派官员勘查水草丰美之地,将巴音布鲁克、乌苏、科布多等地划给土尔扈特人作牧场,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 最后确定的游牧地为“渥巴锡所领之地”,也称旧土尔扈特,分东西南北四路,设四个盟,各任命了盟长,舍楞所领之地,称新土尔扈特,舍楞为盟长; 还有和硕特恭格部,下设四个旗,恭格为盟长。 编辑本段史诗 时间虽然过去了二百多年,然而,人们没有忘记东归的英雄,他们的事迹成为经久不衰的学术研究课题。 中外很多学者,都赞颂土尔扈特人民,重返祖国的英雄壮举。 东归英雄们的史诗将永远被传唱下去。 土尔扈特部回归的英雄壮举,创造了举世闻名的民族大迁徙的奇迹,震动了当时的中国与西方世界。正如爱尔兰作家德尼赛在《鞑靼人的反叛》一书中所说的:“从有最早的历史记录以来,没有一桩伟大的事业能像上个世纪后半期一个主要鞑靼民族跨越亚洲草原向东迁逃那样轰动于世,那样令人激动的了。”土尔扈特人所创造的感天地、泣鬼神的英雄壮举,充分表现了中华民族不畏强暴、反抗压迫剥削与酷爱和平自由的光荣传统,将永远光耀史册。
土尔扈特部落是蒙古族的一部分,他们自古就生息在我国北部西部的森林和草原,是一个勤劳、勇敢,有着光荣历史的部落。每一个民族都由部落形成,每一个部落都有他的名称和涵义,弄清他的名称和涵义的由来,有利于阐述部落的起源、形成和早期的历史。 早在唐朝时期我国的史籍上就有漠西蒙古族的记载,元朝又有了“西蒙古的记载,史称斡亦剌惕”、“外剌”、“外剌歹”,明朝又称“瓦剌”,清朝称“厄鲁特”、“额鲁特”、“卫拉特”,外文书籍又称为“卡尔梅克”、“克尔梅克”、“哥尔梅克”。 “斡亦剌惕”(Oira或oirai)是蒙古语,它最早的含义比较普遍的解释有两种:一种含有蒙古语“卫拉”(Oira)即“近亲”“邻亲”的意思,有“近亲者”、“邻近者”、“同盟者”的含义(《元朝秘史》卷十);一种含有“林中百姓”“林中人”“林中民”之意(《亚细亚历史字典》卷二)。后一种说法比较可信,这不仅从语义上来解释,语源“oi”作“森林”解释。Ara作“民”解释,合成语为“林中百姓”“林中人”“林中民”。更主要的是根据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经济类型来称谓的。他们曾经过着林中采集渔猎的生活,草原上的牧民称他们为“槐园亦儿坚”(《元末译文证补》四)。也就是林中百姓的意思。随着历史的变迁,明代西蒙古出现了“大小四卫拉特联盟”,卫拉特一词更具有“亲近者”“同盟者”“联盟者”的实际意义和词源意义,尤其是18、19世纪帕拉斯、施密特等外国史学家认为“联盟说”更合理。从四卫拉特联盟角度分析,前一种说法也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俄国的布里亚特蒙古学者多尔济班扎罗夫则认为卫拉特是由“卫”(Oi)——“林木森林”——加“阿拉特”(ara)——“百姓”组成的,即“林中百姓”。人们普遍认为,多尔济班扎罗夫的解释更接近事实,理由较充分,颇具权威性。 土尔扈特部落是我国卫拉特蒙古中其中的一个部落。 历史的记载中,土尔扈特部落的先祖是王罕,亦称翁罕。据波斯历史学家拉施特《史集》记载,王罕所率领的是克列特部((《史集》第297页。第一卷,第一分册,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克列特”一词,蒙古语古老的形式是erle(客列亦惕)现在发音为ere。土尔扈特一词与克列特有着密切的联系,“克列特”有“包围”、“警卫”的意思,因为王罕家族中的克列特人确曾充任过成吉思汗的护卫。而土尔扈特方言中“护卫军”亦称土尔扈特(ougu),因此,克列特便称为土尔扈特。从古老的族源学考证,“克列特”原是土尔扈特部落的一个姓氏,王罕的姓就为“克列特”,以后发展成为一个氏族。清乾隆四十年(1775年)清政府设立的乌纳恩素珠克图旧土尔扈特南路盟,其中最大的一个旗就是“克列特”旗,也就是汗旗,各代汗王均属此旗。其分布地域最广,人数最多,文化素质最高,权力最大,历史最悠久。在西蒙古专门使用的一种蒙古文字托忒文中,“土尔扈特”一词的词根中还有“强大、强盛”的意思,在蒙古族普遍使用的胡都木文中,客列亦惕一词的词根中也有“强大”、“强盛”之意。土尔扈特一词从客列亦惕一词演变而来,土尔扈特无论从哪一种蒙古文字中,都能找到“强大”、“强盛”之意的词根。还有的史学家认为,土尔扈特人善于骑马作战,缴获俘虏较多,并融合于自己的部落,逐步形成了一个强大的部落,部落实属强大,因而有了“强大、强盛”的名称((巴德利著《俄国、蒙古、中国》上卷,第一册,第97页,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汉文原来翻译“土尔扈特”一词还有“剩人”、“余人”或“剩下的部落”、“余下的部落”的意思,意为剩余在俄国的最后一批人、一个部落。对“土尔扈特”一词还有一些其他的解释,但第一种说法学术界认为,有一定的理由,更接近事实。 外文书籍中称“土尔扈特部落”或总称1628年西迁至俄国土尔扈特部落为首的卫拉特各部为“卡尔梅克”、“克尔梅克”、“哥尔梅克”、“禹尔梅克”,这些都是汉语的音译。“卡尔梅克”这一名称,是巴什基尔人看到伏尔加河沿岸来了一群游牧民,惊呼为卡尔梅克,按巴什基尔语(alm.almn),其意为“迁移者”、“迁涉者”、“流浪者”、“西迁者”。这一词意,均被汉、俄、蒙文史学者直译。据帕拉斯的说法,是“留下”“留下来的人”之意,是根据民族词源学(动词)卡尔马克(ma)即留下之意,它似乎表示那些留下的信仰佛教的土尔扈特人,以区别于那些皈依东正教的土尔扈特人((东方文献编辑部主编《巴托尔德文集》第五卷,第538页,莫斯科科学出版社1968年版。))。还有一层意思是:1628年后和鄂尔勒克领导土尔扈特部落西迁至伏尔加河沿岸定居,一些人思乡心重,暂时回了准噶尔盆地。“留下”、“留下的人”就是指当时定居的土尔扈特部落,而没有回准噶尔的部落人。据伯希和《卡尔梅克历史评注》第一节《给卡尔梅克人起的各种名称》一文中费舍尔的看法,卡尔梅克是“高帽子”的意思;文森认为,之所以如此称呼卡尔梅克人,是因为他的头上的帽子高高隆起,有高帽子的意思。 对于“卡尔梅克”一词的使用范围,科特维奇在他写的《有关17—18世纪对土尔扈特人关系的俄国档案资料》中提出:在俄国和外国的档案材料中,常使用三个术语来表示俄国的卫拉特人:“土尔扈特”出自蒙文史料;“卡尔梅克”出自俄文史料;“客列亦惕卫拉特”出自中国汉文史料。据布莱特耐德尔的说法:“卡尔梅克”一词,在1398年已为人知晓,“留下”、“留下的人”的词意,似乎是表示那些异教徒卫拉特人,以区别于皈依伊斯兰教的东干人。而“卡尔梅克”这个词以后表示那批住在伏尔加河、顿河、乌拉尔河一带的卫拉特人,已习惯于“卡尔梅克”这个名称,而遗忘了古名——卫拉特、客列亦惕、土尔扈特(伊·亚·兹特拉金著《准噶尔汗国史》第5页,莫斯科科学出版社1964年版。) 土尔扈特一词的语源、含义,蒙古史的学者存在着不同的看法,都在努力发掘充足的历史涵义和语言依据,因此,“土尔扈特”一词的确切含义有待于深入研究。
土尔扈特人东归的事件可以说得上是世界历史上十分悲壮的一段迁移史。
根据记载,十七万土尔扈特人最后成功到达我国伊犁等地的大概只剩下了不足十万余人,在他们迁移的过程中遇到了沙俄、哥萨克和哈萨克等国家军队的围剿堵截,并且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成功地避开住了土尔扈特人全部被消灭的危险。
如果土尔扈特人没有回到大清,他们的命运会如何呢?
东归的原因土尔扈特人之所以要选择迁移,最主要原因就是当时的沙俄帝国不断地扩大自己的版图,并且为了保证自己在前线作战的顺利,就开始不停地压榨其他民族的生存空间。同时大量的哥萨克移民向东扩展,不断缩小土尔扈特的游牧地。
随着战争的不断扩大,土尔扈特人也就意识到了生存空间越来越小甚至可能会灭亡的局面,这才导致土尔扈特人不得不进行迁移。但是这件事情,对沙俄帝国还是保密的。
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上面,他这样子做无疑就是背叛了沙俄帝国。所以才导致他们东归道路上遭受到的各种困难。
沙俄将他们征兵如果那个时候还有剩下的土尔扈特人留下来的话,第一个可能性就是被征兵。因为当时沙俄发动的战争规模特别大。前线作战需要的军队数量之多,那么剩下的土尔扈特人就很有可能会被沙俄当作炮灰使用。并且同时将他们之前所拥有的领土一并给剥夺走。
倘若全部杀害的可能性也不大,如果全部杀害的话可能还会引起土尔扈特人的反抗。而如果把他们安置到前线上面去作战的话,可以许诺他们一些"谎言"。不仅可以让他们拼命地为其卖命,也不要担心他们会造反之类的。
有很多的哥萨克人被沙俄给强制移民到了中亚,那么安置这些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本来居住于此的土尔扈特人全部给带走,将他们的土地和财产留给哥萨克人,这样甚至还可以收获哥萨克人对沙俄帝国的感激之情。
流放到西伯利亚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将他们流放到西伯利亚去。毕竟作为背叛者,想要他们在原本的土地上面继续安居乐业生活的话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并且会有很多的沙俄帝国的高层***物,像叶卡捷琳娜二世就一直认为此举非常的打脸,土尔扈特人东归逃亡之事对于沙俄帝国而言是一个巨大的耻辱,应该彻底抹杀掉这些叛徒。
而当时的西伯利亚比起今日更加荒凉,气候寒冷干燥、各种野兽频繁活动的场所。再加上那个时候科技并不发达,也根本不知道哪一片区域蕴藏着丰富的矿产资源等等。
将他们流放到西伯利亚去的话,也就相当于清朝的罪犯被流放宁古塔甚至比其更糟,那么他们将会遭受到大自然的各种考验,并且极有可能会死在路途中,即使成功到达西伯利亚,那么也会出现各种粮食短缺等问题而导致人口大面积死亡。
除此之外,还要考虑到当疾病发生的时候缺乏药品等等问题。这样子到最后能够存活下来的土尔扈特人是少之又少。
对他们进行苛政制度还有一种最后的结果就是沙俄帝国没有把他们流放到西伯利亚也没将他们征兵,而是选择不断地压缩他们的领地,并且对他们实行更加苛刻的制度。当然这样子做的目的,首先是为了向其他民主国家表现出他们帝国的宽豁大度,从而可以更加吸引其他的民族拥戴他们的帝国。
然而却在背地里面偷偷的对土尔扈特人实行各种残忍的制度。增加他们的税收,甚至允许当地的官员可以在他们的领地上肆意妄为而不受到任何法律的处罚。也很有可能会在暗地里面将土尔扈特人贩卖成为奴隶。
对于这种背叛帝国的行为,作为高阶的***物是绝对不会让背叛者好过的。但是背叛者的主要***物都已经逃跑了,那么他们自己只能把气发泄在还没有离开的人身上。
作为当时的土尔扈特人统治者渥巴锡到最后选择了全族进行大规模迁移,而不是只带走一部分人,就是因为已经考虑到了剩下的人接下来的日子并不会好过。同时他也清楚着沙俄帝国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惩罚他们。渥巴锡带领土尔扈特人东归的故事一直到今天仍然被传颂着,历时半年,这支古老的蒙古民族终于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国内的土尔扈特人大部分聚居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少部分聚居在内蒙古自治区和青海省,零星居住在宁夏回族自治区、西藏自治区、甘肃省、云南省、台湾省和香港特别行政区等。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土尔扈特人,他们是和鄂尔勒克所领牧民的后代,主要居住在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其余居住在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伊犁哈萨克自治州、阿勒泰专区和塔城专区,还有的零星居住南疆北疆各地。
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居住着原渥巴锡汗所领南路旧土尔扈特盟牧民的后代,主要分布在和静县、博湖县、焉耆回族自治县和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首府库尔勒市,其它居住在州内各县。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土尔扈特人有4万多人(金向宏主编《巴音郭楞古自治州志》第236页,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年版。),其中和静县近3万人,焉耆3千多人。博湖县2千多人,库尔勒市有2千多人,和静县的百分之八十的土尔扈特人从事畜牧业,其余从事农业、服务业等,焉耆回族自治县和博湖县的土尔扈特人主要是从事农业或半农半牧业,库尔勒市的主要是政府公务员及他们的家属子女。农牧民仍然信仰藏传佛教,巴州的土尔扈特人仍然保持着注重子女教育的遗风,他们无论穷富都让子女达到国家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标准,如果子女考上高中、大学,都力争供其上学,有的农牧民实在家贫没有能力供子女上学,部落的人就互相帮助供其子女完成学业。他们的子女一般受教育程度都较高,如果那一个人不送子女上学,就要受到众人的谴责,甚至告到喇嘛和行政领导那儿,直至劝说命令劝说、命令送其子女士上学为止,巴州的土扈特人的女很少有文盲。
生活在塔城地区和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土尔扈特人是原策伯克多尔济所领北路旧土尔扈特盟牧民的后裔。主要居住在和布克赛尔蒙古自治县,其余居住在额敏县、裕民县和伊宁市,人口20000多人,大部从事畜牧业,少部分人从事出口贸易加工工业,主要以织毯、制革为主。由于离边境较近,比较注重学习外国的先进科学知识,对畜群注意引种改良,发挥杂交优势,使部落的畜牧业发展较快,并经常主动地和其它土尔扈特部落进行良种交流。1871年沙俄政府趁阿古柏入侵新疆之时,入侵伊犁达10年之久,1881年2月24日中俄政府签订了《伊犁条约》。“其中第五条规定伊犁居民可携带财产一年期限自由迁居俄国,前后据此款项7万伊犁居民胁迫迁入俄境。其不愿迁移者,鞭挞之至,哀号之声彻于四野。(《清廷外交史料》第15页,光绪朝,第三十二卷。)”其中北路土尔扈特盟居民被胁迫迁入俄境达千余人,后又多方设法全部返归了伊犁。
生活在乌苏周围各县市的土尔扈特人,是原巴木巴尔所领的旧土尔扈特东路盟牧民的子孙。人口12000多人,主要从事畜牧业,少数人从事农业种植业,比较注意虚心向其他民族学习先进的农业科学知识,并积极推广机械化,他们种的地一般产量都较高。他们将庄稼的杆叶喂牛羊,使畜牧业又得到了发展,他们这种半农半牧的多种经营,促进了农牧业的共同发展。
生活在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的土尔扈特人,是达什敦多克—默门图父子所领的旧土尔扈特西路盟牧民的后裔。人口6000多人,大部分人生活在精河县,主要从事畜牧业。博尔塔拉的土尔扈特人比较注重体育活动,每年春、夏、秋三季都要举行体育运动会,进行赛马、摔跤、射箭、舞剑比赛。他们的祖先在东归祖国前曾经是专门负责土尔扈特部落制造器具和武器的工匠,后代延延不绝,有许多能工巧匠。打造的土尔扈特蒙古小刀十分精美;制作的首饰、胸饰、手饰非常典雅;制造的马鞍、马蹬、宝剑既牢固又别致。
生活在阿尔泰、塔城地区的土尔扈特人,主要是新土尔扈特盟郡王舍楞所领牧民的后代,人口约1万余人,以牧业为主,但捕鱼业有所发展。他们不但善于叉捕、捞捕、冰捕,而且还在赛里木湖、额尔齐斯河上驾船网捕。对于鱼类,不仅善捕,而且善养,往往一年几次定期撒食料,促使鱼类生长繁殖。采集业别有特点,他们采拾的香菇国内外闻名,是新疆香菇的集散地。
生活在内蒙古自治区阿拉善盟额济纳旗的土尔扈特人,1698年徙牧于阿拉克山等处,以后定牧额济纳河两岸,归陕甘总督管辖,在额济纳草原游牧。抗日战争初期,阿拉善盟和硕特蒙古亲王达理札雅因是宣统皇帝溥仪叔叔载涛的女婿(乌兰少布著《从宁夏与阿拉善盟看近代内蒙古的省旗矛盾》第9页),国民党政府恐其投靠日本人,派宁夏省主席马鸿逵将达理札雅亲王关押软禁达6年之久(1938年2月—1944年3月)。“放回阿拉善盟之后,达理札雅亲王坚决不同意阿拉善盟归宁夏省管辖,而国民党政府却坚决支持马鸿逵,压迫蒙古人民(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代号一四一,档号1788。)”在内蒙古人民政权——内蒙古自治区成立后,根据达理札雅亲王和盟内人民的自愿,愿意归内蒙古自治区。额济纳旗在阿拉善盟西北方,现属于内蒙古自治区阿拉善盟的一个旗,有土尔扈特部落人2000多人,主要从事畜牧业,少部分人从事农业和手工业,仍然信仰藏传佛教。
生活在青海的土尔扈特人,现仅4000余人,大部分人从事畜牧业生产,少部分人从事农业,大部分人讲汉语、蒙语、藏语3种语言,信仰藏传佛教。
国内分布的土尔扈特人,约10万余人,大部分仍然从事畜牧业,但接近农区的,已多半从事农业,人口文化素质普遍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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