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理发是由理发师傅挑着一个担子进行叫唤的,担子一边放热水,另一边放剃头的工具,所以只有一头是热的。
慢慢地形成了这一句老北京歇后语:“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形容做事只有一双是热情的,另一方根本不关注的意思。
这是人们常说的一句歇后语。比喻一件事情,只有一方情愿,另一方不同意。一头热,一头冷。
实际当年的剃头挑子,就是这样。剃头挑子,一头是一个四条腿外撇的小凳子,凳子下面有三个小抽屉,上层的抽屉最小,是放钱的。二层三层是放置围布、刀子、剪子、梳子、篦子等剃头工具;另一头是个盆架子,上面放个铜盆,下面是个小火炉,脸盆的水始终保持是温乎的,冒着热气。盆架子一条腿向上延伸,成“丁”字状,杆上挂着钢刀布和毛巾。
剃头匠遛乡是不吆喝的,手里拿个钳子形的钢片,和铁棍组成的“唤头”,进行击打,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来招揽生意。
剃头匠到村里,选个十字路口或牲口屋门口,人员比较集中的地方,拉开摊子。摊子放在树底下或支撑个布棚,再鸣“唤头”招来客人。
当年我有六七岁,每次听见“唤头”响,都和小朋友追着围着看,主要是看他鸣“唤头”好玩。剃头匠一般都是六七十岁的老头,手艺非常精湛。
客人落座,剃头匠用温水先洗头,用毛巾擦干,拿起刀子,在钢布上反正的“嚓嚓”钢几下,一手扶头,一手握刀,“唰唰”刀起发落。剃完头用热毛巾再擦一下,热毛巾塌在脸上,剃头匠少停片刻,说两句笑话,取下毛巾刮脸、掏耳朵、剪鼻毛;最后再捏两把肩膀。剃完头的人,面目一新,而且头肩部位舒适清爽,递上两毛钱,光脸再加五分,剃头匠笑迷迷的将钱放进抽屉里。
特别是在每年的农历二月初二,剃头匠是最忙的。二月二“龙抬头”,农村的孩子要剃“龙头”。都是排队候着,大人在一旁等待,小孩子剃头都是前面留个“信子”,后边留一撮“八岁毛”。剃头匠很快,不用洗,几分钟一个。一天下来剃一二十个,剃头匠最开心。
随着时代的发展,剃头挑子逐渐被“发郎”、“发屋”所替代,剃头匠也很难揽着生意,这套手艺慢慢失传,匠师们也在家安度晚年。
小县城里老故事多,老手艺也多,尤其是在街头流动的剃头挑子,磨剪子戗菜刀的,至今令人难以忘怀,只是这种传统的已经不多见了。
在四五十年前的小县城,那时的理发店,是屈指可数的,还都是国有制,没有私人开店。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县城中心路东的那个国营理发店,这个理发店的门面很大,站到门口边,就能闻到一股子浓浓的洗发膏的味道。看病的医生穿的是白大褂,这里的工作人员穿的也是白大褂,不同的是,医生的白大褂左上方印的是"红十字",而理发师傅们的白大褂上印的却是"国营"两个字。进门往里边看,只见门的两边放着二十来张理发椅子,一排桌子把二十来张椅子分成了两排,桌子上摆满了理发用的刀子,推子,剪子,紧挨着桌子那一头砌着一个两三个煤火炉,每一个火炉的上放着一个铁水壶,那是用来烧热水理发用的。摆放在两边座椅前的墙面上,都装有一米来高的大镜子,不管上学下学都爱钻进理发店里去,好奇的站在大镜子前面看看自己的模样。在镜的里面,有着理发师傅的冷漠,也有被理发人的悠闲,在镜子里面还可以看到人间百态。不是为了那面镜子,我是很少进理发店的,当时我记得姥姥给我扎了两根小辫子,不需要去理发店里剪头发,也给姥姥省下了不少钱。即使该剪头发了,姥姥会拿起剪子"咔嚓咔擦"来两下,长不长,短不短的一个奇特的发型在姥姥的一番端详下就结束了,即使偶尔的去一次,也是件烦心的事。因为那个时候买什么都要排队,更别说理发了。排上队的,庆幸,排不上队的,再加上中途插队的,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没有了,甚至为了抢个理发位子,吹胡子瞪眼的大有人在。
现在多好啊,大街小巷,满街都是发廊,发廊的招牌五花八门,发廊里干活的姑娘们满脸涂抹的里三层外三层,浓妆妖艳,男生们也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一脚踏进灯光璀璨,华丽耀眼的理发店,顿时就会眼花缭乱,还会有很多不适应。尤其是躺在舒适便利的卧式洗发台上,冷热适宜的自来喷水,一边洗一边按摩,还有一边陪着聊天的服务员,足能在很短的时间里便可昏昏欲睡。这固然是一个很好的享受,但是,那种繁琐的理发程序,又似乎让人在时间上备受折磨。理发店里名类繁多的发型让更多的年轻人在时尚中感受到了青春的靓丽,但是对于上年纪的老年人,就另当别论了。老年人的发型要的是大方,简洁,传统,再说了,有很多堂而皇之的理发店只会理发,染发,烫发,就是不会刮脸,修面,老人们理发有几个不刮脸修面的。所以,到理发店里去,就不如到剃头摊子上了,往高板凳上一坐,先剪后洗,剃头的,把头竖直,刮脸的,把脸仰起,师傅满意,顾客的也满意。二者合一,就是真实的生活与真情的互换。这传统的手艺,传统的程序不仅能让人重温旧时,还能拾起当年丢失的点点记忆。只是现如今随着小县城的城容城貌的管理,仅有的剃头挑子也从繁华的街道上搬到了集市上。
古建筑是一种文化,古装古戏是一种文化,然而,传统的剃头挑子也是一种文化,这种文化的传承是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勇气,开理发店,年轻的一代都会欣然接受,挑着担子剃头可不是那一个人都能做得到的。因此,理发这个手艺永久不会失传,但是,游走在大街小巷,摊子摆在墙角一隅的剃头挑子却离我们越来越远,前不久,在去赶集的会场里,我还看到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在给一个老者剃头刮脸。老俗话说;剃头的挑子一头热,我仔细看后,过去是那样,现在还是那个样。一头是燃烧着的蜂窝煤炉,一头是理发用的家伙。我饶有兴致的走上前,和老人搭起话来,闲聊一会,老人不紧不慢的告诉我,现在你们城里人看不起我们这个剃头活了,不时兴了。可是,从我十五岁就开始学剃头,这一干就是五十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年轻时候剃头是为了混口饭,养养家,现在我挑着这个担子游街串巷,是为了散心,乐呵,也不在乎那三毛两毛的,我担心的是,一旦我挑不动了,我这些剃头的家伙也就跟着不中用了。老人一边干活一边低下头问问他的顾客;"是不是啊,老兄?"
看着老人手中的手动理发推子,在他那位老兄的头上,有条不紊的"咔擦,咔擦的来回滑动,我真佩服老人传统的剃头技术。
随着推子推来推去的声音望去,落下去的不仅仅是老者的根根白发,随之而去的还有流动的岁月。
俗诉说,‘剃剃头挑子一头热’,就因为它的一头有个炭盆挑子的另一头,主要的是挑着个坐凳,因为被剃头的人必须坐着并不是四条腿的凳子,根本没腿儿,是几块木板拼成的,简直像切肉的墩子,北京管这样的东西叫兀头墩子中间空的,有一个匣子,盛刀子拢子之类
形容关于一件事情的双方,一方非常热情,而另一方则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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