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如果学生在学校违反校规校纪的情况下学校可以公开对学生的处罚,积极督促其改正错误,但是批斗大会的方法是不可取的,大学生都有自尊心,这样会刺激到学生,给学生造成心理压力甚至是心理创伤。
北史儒林传下熊安生》:“道晖好着高翅帽、大屐,州将初临,辄服以谒见。仰头举肘,拜於屐上,自言学士比叁公”。后因以妄自尊大,冀人誉己为好戴高帽子;而以吹捧、恭维别人为给人戴高帽子。《镜花缘》第二七回:“老父闻说此处最喜奉承,北边俗语叫作爱戴高帽子;今日也戴,明日也戴,满头尽是高帽子。”
段荃法《杨老固事略》二:“摸透了他的脾气,爱受表扬,戴高帽子。”亦作“戴高帽儿”。《儿女英雄传》第八回:“那姑娘道:我这箇人虽是箇多事的人,但是凡那下坡走马、顺风使船,以至买好名儿、戴高帽儿的那些营生我都不会作。”
高帽子 名词。流行于1966年下半年文革批斗高潮时。是一种长约30厘米到50厘米、纸糊锥体(下大上尖)空心的帽子,在批斗会时给被批斗人戴上。帽子上常写有被批斗人的罪名(如反动学术权威、走资派等)和名字。
这种形式似乎源于1927年北伐战争大革命时期湖南农民运动给土豪劣绅戴高帽子游街示众。 有别于古代俗语所称恭维人、说好话的送高帽。因峨冠(高帽)博带(阔衣带)是古代士大夫的装束、尊贵的象征。
所以奉承阿谀人就叫给人戴高帽子。 与挂黑牌子一样,它是批斗会的一种道具,把被批斗人妖魔化为异类鬼蜮,不当人看待,对被批斗人进行人格惩罚性羞辱的一种方式。另有画花脸、喷气式(土飞机)等。
目的在于从心理上彻底打垮被批斗人的尊严,将其“斗垮、斗倒、斗臭”。虽然不是直接施之于肉身的肢体暴力(尚不足以造成身体伤害),却已成为一种摧残被害者身心的刑具;其毁灭性更加甚之。
有人就因为不堪其辱而以自杀维护尊严(中国自古就有“士可杀不可辱”的格言信念)。阶级斗争你死我活、革命不是绘画绣花等流行观念,赋予了这种暴行以合法性。文革意识形态中没有人身权利和人格尊严的现代法制概念。许世友曾说:“戴高帽子是对地富反坏的,为什么对自己人也戴”似乎问题不在戴高帽子,而是给谁戴高帽子(选错了对象)。只要没选错对象,无论采取怎样极端的手段,就是正当的、可以被允许的。
(一)坏事?好事!
8月中旬,一场狂风暴雨突如其来 ,肆意摧残草丛树木,年代久远的学生宿舍不幸遭了殃,走廊处被雨水漫灌,衣服被风吹得杂七杂八掉落在阳台。
晚自习下课 ,回到宿舍,宿舍楼顿时一片叫苦连天。
最不幸的是403女生宿舍,破旧的门给吹反锁了!于是403宿舍门口叫苦叫得最大声。我也是403宿舍的一员,此刻正拿着政治课本哀愁着等待宿管阿姨撬门。
“膨”一声,门撬开了!众人喜不自禁纷纷跑进宿舍,赶忙检查衣服什么的有没有被风吹掉,被雨打湿。
“你们今天晚上不要关门,这锁太老旧了,明天我找个师傅换一下,赶紧洗漱睡觉,动静小声点”,说罢,宿管阿姨拿着工具箱走了。
“好的,谢谢阿姨,我们会小声点的”
说是那么说,声音倒是一点也不减。
“风这么大,门会不会自己关上?”有人问
“门关上好,明天上午头一节政治课,政治老师肯定要抽背,还能躲开抽背”。众人讨论着,嬉笑着洗漱。
我默默听着不发言,心里也期盼门被风吹关,这样就可以躲过抽背了。
风把门吹关掉,这个念头在每个人心里都种下了种子,在每个人梦里痒痒地想要破土而出,发芽。
熟睡的夜晚很快过去,清晨的铃声响起破了黎明的美梦,不得不起床了。
好困,好想睡觉,就这样大家迷迷糊糊地起床洗漱。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抱着一点期待,侥幸的心里看向门。啊,门没关,风吹了一晚上,门都没有被吹关上。我有点沮丧,只能认命般爬起来洗漱。
当我在洗漱时,娜娜突然喊到,“啊我的行李箱!”
我好奇地扭头一看,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居然把门撞关上了!
“我就手一滑,行李箱就滑过去了,我的行李箱是滚轮子的”娜娜有点内疚的说道。
看来有些种子不仅发芽还长大了呢。
“干的好,行李箱”
“可以继续睡觉了”
“太好了”
“谢谢娜娜的行李箱”
……
看到大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说她的行李箱好。娜娜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有人还没起来的,听到门关了又倒了回被窝做梦,有人开心地聊天说着不用担心抽背了,太棒了……
我仍然在洗漱,一边狐疑着门怎么突然就关了?行李箱实在小。但是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点雀跃,真是个好事情!
(二)好事?坏事!
当一小时后,早读课下课的铃声响起,我已经把政治老师要求背诵的内容背的滚瓜烂熟了 。
为什么背诵?原因是我仍然担心,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是做好准备比较好,于是拿出课本小声背诵。
“再过一会,就有人来开锁了,不过第一节政治课可以躲过去了”一个带手机的舍友说道。
“呼,那就好,我快被憋疯了,好无聊”
“对呀,早知道把课本带回来看看了”
“你开什么玩笑,你还带书,谁最后起床的要不要脸啊”
她们又开始打打闹闹,嬉笑一团。
下一秒,带手机的舍友就哀叫着,“我去,不是吧,刚刚群里面说,政治课换到第二节了!”
打闹声音戛然而止,瞬间众人哀嚎不止,一想到要被抽背就后悔不已 ,连连叹气。
“要是门没有关,一个早读我估计都背完了”
“就是就是,都怪娜娜的行李箱”
“风吹一晚上门都关不上,怎么娜娜行李箱一撞,门就关了”
她们想到抽背的事情就气愤着,把矛头直指向娜娜。
“但是我也不想啊,它自己滑过去了,我有什么办法,刚刚你们不是很高兴吗?现在怪起我来了,有什么用”娜娜生气地反驳。只见她生气地走开,爬上床生闷气,其他人仍然小声嘀咕,
“肯定是她关的,她不想被抽背,就关了,还说是行李箱”
“真的无语了,都怪她”
我对她们的转变早已司空见惯,又重新背了一边书。
就这样,她们抱怨着,门还是被开锁师傅开了,政治课是躲不过了。
果然老师一如既往地抽背。好巧不巧,政治老师恰好听说有个宿舍被锁了一早上,兴致来了,就抽背了我们宿舍。毫不意外,除了我背出来了,宿舍其他人一个也没有背出来。
“前天步置的,你们都不会,学什么!”老师生气极了,怒骂。
最后老师罚抄30遍,才继续讲课。
只听她们私底下骂着。
“烦死人了 ,靠”
“这都什么事情啊,真晦气,都怪她。”
(三)往事
我看着舍友不满到气愤到最后商量着什么,还时不时看一下娜娜,笑得更嗨,她们似乎在密迷谋划什么。
娜娜这几天委屈极了,她被宿舍的人冷落,隐隐约约她和她们之间多了条界线。她独来独往,把零食分给她们,她们也不吃,摆着臭脸。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少管闲事,是她们曾经教给我的。
以前我和她们关系还不错,坐一起听课,写写小纸条,讲讲悄悄话,还是很美好的时光 。
但是时间久了,朋友之间也会有矛盾,吵架是不可避免的。
于是我和一个舍友吵架了,我和那个舍友是同桌。
我属于那种一吵架就眼泪流个不停的,所以我吵架就没赢过。我发誓我没有告状,也许我哭的动静太大了吧,班主任知道了这件事。然后班主任就把那个舍友位置移开了。
后来宿舍每个人都不和我交好。
“年轻老师有什么不一样,老师就只是喜欢学霸”
“这么看,这个班主任也就那样”
“就是偏心”
……
后来回想起来她们这酸溜溜的话,我想一次开心一次,有本事你们也被偏爱一个。自己不努力怪我?
但是不得不说,那段时间我过得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比如吧,舍友们让我喊她们起床。有一天我起早了,喊得早,于是她们的起床气全撒泼在我身上。
“有病吧,这才几点,你急得投胎吗”
又比如吧,宿舍大扫除,拖把脏,没人愿意洗。是舍长挺身而出,费劲的用手搓洗拖把,看着拖把溢出的污渍,我忍不住夸了一句,舍长你好努力。
谁能想到就这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一句话,我也会被骂。
“你是看不到其他人努力吗,我们拖地也很累,xx擦窗户也很累,怎么不见得你夸”
我只是发自肺腑说了一句话,这也是错,我无奈着。
只是想被讨厌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要做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只要是讨厌,你连呼吸都是个错误。
(四)批斗会
于是迎来了这天,“批斗会”
“你说,那天宿舍门怎么就那么恰好被你行李箱关了,是你关的吧,害我们被老师骂,罚抄”一人首先站出来手指着娜娜的鼻子怒吼,似乎想把气全撒在娜娜身上。
“真的不是故意的”娜娜缩着抱紧自己。
说话的人似乎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直接扇了娜娜一巴掌,娜娜辍泣着。
“你要敢哭出成来 下场就和她一样”那人恶狠狠说着,看向我。
我把头一扭,背过身去,听着她们的批斗。
就连芝麻大小小的事情她们也拿出来说。
“你一会和这个人好,一会和那个人好,是不是挑拨离间”
“洗澡洗10分钟就完了,好脏”
“不是吧,你都没有枕头吗,真是没妈”
“你老学我干嘛,我说自己帅,你也跟着?”
“你欠xx钱怎么还不还?”
“还有胖子,就是你逼走她的!”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一个比一个能扯淡,一个比一个有理。
明明就是她们逼走了胖子!
她们总是喜欢逗弄胖子,开她玩笑。
故意当着她的面,往她床上丢垃圾,又看着她气吁吁跑着追赶别人,笑的更大声。
抓胖子胸,扯胖子裤子……她们好像乐此不疲。
“死胖子 睡觉打呼噜,你怎么不去死”
“你是猪吗,吃了就睡觉,死肥猪”
于是胖子不想受委屈了,才搬走。
娜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巴掌打的一个比一个响。
很久,声音终于都消失了。
被窝下的我悲伤的想着。
我,胖子 ,现在又一个娜娜。我强忍着泪水,我们都是她们的出气筒,我们都势单力薄,不敢呻吟。
(五)雪崩
家丑不可外扬,宿舍的丑可以,还传的沸沸扬扬 人尽皆知。
只不过不是批斗会,而是娜娜一个人的丑闻,恶劣事迹。
班级里面所有人都避开娜娜,讨厌的很的还对她吐口水。
记一次,老师夸她作文写的好,很美,有生活的意味。
娜娜脸上许久未见得笑终于舒展开来。
然下一秒,全班都唏嘘不已,
“就她也配?”
“咦,我想吐”
“干什么干什么,好好说话”老师一脸懵疑惑的劝解着,很快老师继续念一下一篇文章。
我只在角落里偷偷地喵了一眼娜娜,她脸上全白了,眼泪挂在眼珠子里面转啊转。我的心突然揪一下的痛,很想给她一张纸巾。
但是我不敢,纸巾终究没有递出去。
那天后娜娜就跑回家去了,一连好几周没有见到娜娜,我有点担心她。
偶然一天听到舍友讨论
“我草,那个贱人跳楼了,不过没死,吊了口气还活着”
“哈哈哈真是命大”
“几楼跳的,这都不死,果然坏人都活得久”
只有我震惊着,不敢说话,害怕地想象娜娜的绝望,从楼上一脚跳下去的虚空,摔在地上 五脏六腑都碎了的痛……不敢想不敢想。
回想起来,起初她们对我是语言攻击,接着对胖子不仅骂还动手动脚,最后对娜娜是直接上了“批斗”。要是我不是第一个,我是娜娜呢?
施暴者不知悔改,不知情者道听途说,加入其中,使得一把火烧的更旺,使得雪上加霜。而被施暴者者,畏畏缩缩,担惊受怕 ,不敢出头,不敢求救使得施暴者更加嚣张。导致死人这样的悲剧,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于是,我鼓起勇气走向校长室,害怕又坚定地走着。害怕她们对我拳脚相向。但是有一个声音一直坚定在说,没有谁是无辜的。
开始源于我,就由我来结束这一切混乱。
以上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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