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是唐代诗人白居易的一首长篇叙事诗。全诗形象地叙述了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本文中,我整理了相关知识,欢迎大家阅读。
《长恨歌》主题思想
其一为爱情主题。是颂扬李杨的爱情诗作。并肯定他们对爱情的真挚与执著;
其二为政治主题说。认为诗的重点在于讽喻,在于揭露“汉皇重色思倾国”必然带来的“绵绵长恨”,谴责唐明皇荒*导致安史之乱以垂诫后世君主;
其三为双重主题说。认为它是揭露与歌颂统一,讽谕和同情交织,既洒一掬同情泪,又责失政遗恨。究竟如何,还需从作品本身去分析。
《长恨歌》写作背景唐宪宗元和元年(公元806年),白居易任盩厔(今西安市周至县)县尉。一日,与友人陈鸿、王质夫到马嵬驿附近的仙游寺游览,谈及李隆基与杨贵妃事。王质夫认为,像这样突出的事情,如无大手笔加工润色,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没。他鼓励白居易:“乐天深于诗,多于情者也,试为歌之,何如?”于是,白居易写下了这首长诗。因为长诗的最后两句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所以他们就称这首诗叫《长恨歌》。陈鸿同时写了一篇传奇小说《长恨歌传》。
《长恨歌》作者简介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
以上是我为大家整理的《长恨歌》的相关知识,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诗的主题是“长恨”。从“汉皇重色思倾国”起第一部分,叙述安史之乱前,玄 宗如何好色、求色,终于得到了杨氏。而杨氏由于得宠,鸡犬升天。并反复渲染玄宗 之纵欲,沉于酒色,不理朝政,因而酿成了“渔阳鼙鼓动地来”的安史之乱。这是悲 剧的基础,也是“长恨”的内因。 “六军不发无奈何”起为第二部分,具体描述了安史之乱起后,玄宗的仓皇出逃 西蜀,引起了“六军”驻马要求除去祸国殃民的贵妃“宛转娥眉马前死”是悲剧的形 成。这是故事的关键情节。杨氏归阴后,造成玄宗寂寞悲伤和缠绵悱恻的相思。诗以 酸恻动人的语调,描绘了玄宗这一“长恨”的心情,揪人心痛,催人泪下。
“临邛道士鸿都客”起为第三部分,写玄宗借道士帮助于虚无缥渺的蓬莱仙山中 寻到了杨氏的踪影。在仙景中再现了杨氏“带雨梨花”的姿容,并以含情脉脉,托物 寄词,重申前誓,表示愿作“比翼鸟”、“连理枝”,进一步渲染了“长恨”的主 题。结局又以“天和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深化了主题,加重了“长恨”的 分量。 jingdianwenku,望采纳,谢谢!
长恨歌》一出,关于其主题,便成为历来读者争论的焦点。观点也颇具分歧。大抵分三种:其一为爱情主题。是颂扬李杨的爱情诗作。并肯定他们对爱情的真挚与执著;其二为政治主题说。认为诗的重点在于讽喻,在于揭露“汉皇重色思倾国”必然带来的“绵绵长恨”,谴责唐明皇荒*导致安史之乱以垂诫后世君主;其三为双重主题说。认为它是揭露与歌颂统一,讽谕和同情交织,既洒一掬同情泪,又责失政遗恨。究竟如何,还需从作品本身去分析。
应该说,写作之初,白居易至少在主观上是同意陈鸿的“惩尤物、窒乱阶”之说的,后来在《新乐府》的《李夫人》、《古家狐》中还重复强调了“尤物惑人”、“狐媚害人”的主题,明确宣扬性爱之为害,但是又承认“人非木石皆有情”,性爱是消灭不了的,所以解决问题的途径只好是“不如不遇倾城色”。但在《长恨歌》的实际写作当中,他又服从了民间爱情故事所表达的人类的向美本能和情感欲望。这样,整个故事便具有了更为深刻复杂的涵义:既写了真美,又写了真恶,并将两者直接联系在一起;《丽情集》本《长恨歌传》有一段话:叔向母曰:“甚美必甚恶。”李延年歌曰:“倾国复倾城。”此之谓也。 这段话大概可以代表中唐士人对这一 问题的最后思考。白居易写作《长恨歌》时遵循的一条基本原则是:不因为“甚恶”而抹煞“甚美”。尽管其主题最后似偏离了对“甚恶”的谴责,但“甚恶”内容本身毕竟没有被抹煞,反过来又丰富了“甚美”的涵义
主题分析:诗的主题是“长恨”,反复渲染玄宗之纵欲,沉于酒色,不理朝政,因而酿成了“渔阳鼙鼓动地来”的安史之乱。这是悲剧的基础,也是“长恨”的内因;杨氏归阴后,造成玄宗寂寞悲伤和缠绵悱恻的相思。诗以酸恻动人的语调,描绘了玄宗这一“长恨”的心情,揪人心痛,催人泪下;结局又以“天和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深化了主题,加重了“长恨”的分量。全诗写情缠绵悱恻,书恨杳杳无穷,文字哀艳动人,声调悠扬宛转。
《长恨歌》是一篇长篇叙事诗,所咏的是历史上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故事。但这样一篇大家喜读熟诵的作品的主题思想究竟是怎样的,却一直是古今研究者所争论的问题。古人的评论就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一种认为这首诗的主题是讽喻,“讥明皇迷于色而不悟也”(唐汝询《唐诗解》);另一种则认为它只是在写李、杨的爱情,“不过述明皇追怆贵妃始末,无他激扬”(张邦基《墨庄漫录》)。而今人在这两种观点的激烈争论中又产生了双重主题说,即认为该诗既有对明皇的讽刺批判,又有对李、杨爱情的同情歌颂。到底是哪一种正确呢?我们通过对一些资料的研究,认为《长恨歌》的主题应是讽喻,讽前皇之“惑”以诫今皇之“不惑”。
要真正理解白居易《长恨歌》的主题,首先必须对白居易有一定的了解。
白居易(772~846),字乐天,原籍太原,后迁居下邽(今陕西渭南),生于新郑(今河南新郑县)。十一二岁时,因避战乱而迁居越中,后又往徐州、襄阳等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对人民疾苦有着深刻的认识。贞元十六年(800)白居易进士及第,三年后中书判拔萃科,授秘书省校书郎。元和元年(806),为应制举,他与元稹闭户累月,研讨其时社会政治的各种问题,撰成《策林》七十五篇,几乎包括了当时所有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主要问题,以及他们自己提出的解决方法,比如“弘贞观之理也,则思闻房、杜之谠议,以致升平;嗣开元之政也,则思得姚、宋之嘉谋,而臻副寿。”(《〈策林〉九:〈致和平复雍熙〉》)。这说明了白居易有意成为执元和政治牛耳的人物。另外在白居易的许多诗句中也有类似体现,如“所恨凌烟阁,不得画功名。”(《题旧写真图》);“迢递麒麟阁,图功未有期,区区尺素上,焉用写真为?”(《赠写真者》)……这些诗句都表达了白居易想成为大政治家以一展平生抱负的愿望。
大致从青年时代开始一直到四十五岁贬官江州司马之际,白居易对封建君王抱着较大希望,有极高的参政热情,“有阙必规,有违必谏”(《初授拾遗献书》),屡次上书,指陈时政,倡言蠲租税、绝进奉、放宫女、抑宦官,在帝前面折廷诤。与此同时,他还创作了《秦中吟》、《新乐府》等大量讽谕诗,锋芒所向,权豪贵近为之色变。在这种心态之下,白居易所写的《长恨歌》不能不受到影响。张伦的话说得好:“白乐天《长恨歌》备述明皇、杨妃之始末,虽史传亦无以加焉。盖指其覆华,托为声诗以讽时君,而垂来世。”(《林泉随笔》)
研究《长恨歌》的主题,亦不能离开白居易所处的时代背景。当时的唐王朝,政治上的弊病已趋明显,而宪宗又有意重开纳谏之风,对开元、天宝治乱的问题也很关心,比如他曾问与白居易同时期的李绛关于“开元治理,天宝兆乱”的问题(详见《旧唐书》4288页)。可见,当时的政治热点已集中于此。因此,如果说白居易在创作《长恨歌》时对此毫不关注,而只是对李、杨爱情发生极其浓厚的兴趣,就未免有些故作惊人之论了。
另外,从《长恨歌》本身来说,也明显地体现出了作者借诗讽谏、劝勉皇帝“不惑”的意向。
《长恨歌》开篇,便直言不讳,“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一个荒*好色的封建君王形象便跃然纸上。据白居易《上阳白发人》所载,明皇一次就“采择百余人”。
诗中“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句,又刻画出唐明皇得杨贵妃后是如何地沉迷于美色的。
又如,诗中描写杨家权势之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以至“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从侧面写出唐明皇对杨贵妃的宠幸之至。
诸如此类的例子,全诗中可谓俯拾即是。因此,与《长恨歌》同时创作的《长恨歌传》亦说此歌“不但感其事,亦欲惩尤物,窒乱阶,垂于将来也”,可谓是对《长恨歌》的最好诠释。
通过以上分析,《长恨歌》应该是以讽劝君王“不惑”为主要目的的。
那么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对诗歌后半部分(从"临邛道士鸿都客"到"在地愿为连理枝"四十四句)李、杨缠绵爱情描写的理解。这也是历代学者矛盾集中的所在。因为,此部分与前部分的主旨似乎不太相符。是白居易创作至此时被李、杨的爱情故事所感,而转变了诗的主题吗?这正是双重主题说的观点。然而,如果对白居易的创作特点进行一下研究,就可以发现,双重主题说是站不住脚的。
陈寅恪先生《元白诗征稿》第五章《新乐府》中,曾谈及元稹和白居易在创作新乐府时的一个区别:
“关于元白二公作品之比较,又有可得而论者,而元氏诸篇所咏,似有繁复与庞杂之病,而白氏每篇则各具事旨,不杂亦不复也。
……
……《白氏长庆集》壹《伤塘衢》二首之贰云:
‘遂作秦中吟,一吟悲一事。’
寅恪案:‘一吟悲一事’虽为乐天《秦中吟》十首之通则,实则《新乐府》五十篇亦无一篇不然。……每篇唯咏一事,持一旨,而不杂以他事,此之谓不染。此篇所咏之时,所持之旨,又不复杂入他篇,此之谓不复。’”
可见,白居易在创作上,主题有单一性和单纯性的特点,因此《长恨歌》也不应是双重主题的。那么我们应该怎么理解诗中关于李、杨爱情的动人描写呢?难道《长恨歌》的主旨就是描写李、杨的爱情吗?
我们认为应从以下几方面考虑。
一、白居易对唐明皇这个人的基本估价问题。
“迨于太宗、玄宗,抱圣神文武之资,用房杜姚宋之佐,谋猷启沃,无怠于心;德泽施行,不宜于物,所以刑措而百姓欣戴,兵偃而万方悦随,近无不安,远无不无伏,虽成康文景,无以尚之,载在国史,陛下熟知之矣。
臣闻太宗以神武之姿,拨天下之乱;玄宗以圣文之德,致天下之肥。当二宗之时,利无不兴,弊无不革,远无不服,近无不和。贞观之功既成,而大乐作焉,虽六代之尽美,无不举也;开元之理既定,而盛礼兴焉,虽三王之明备,无不讲也。礼行故上下辑睦,乐达故内外和平,所以兵偃而万邦怀仁,刑清而兆人自化,动植之类咸煦妪而自遂焉,虽成康文景之理,无以出于此矣!”(《白氏长庆集》卷四十八《才识兼备明于体用策一道》)
此段文字,白居易将唐明皇与唐代公认的模范皇帝唐太宗相提并论,可以说对唐明皇的评价高得可谓至矣尽矣了。
但,就在《才识兼备明于体用策一道》中还有下面一段话:
“洎天宝以降,政教寝微,寇既荐兴,兵亦既起,兵以揭寇,寇生于兵,兵寇相仍,迨五十载。财政由是而重,人力由是而罢。下无安心,虽日督农桑之课,而生业不固;上无定费,虽日峻管榷之法,而岁计不充。日削日朘,以至于耗竭其半矣!此臣所谓疲病之因缘者也,岂不然乎?
由是观之,盖人疲由乎税重,税重由乎军兴,军兴由乎寇生,寇生由乎政缺。然则未修政教而望寇戎之销,未销寇戎而望兵革之息,虽太宗不能也;未息兵革而求征徭之省,未省征徭而求黎庶之安,虽玄宗不能也。”
这一大段话,全是批判唐明皇当政时期的天宝政局的;“政教寝微”等语,也符合天宝政局的实际情况。
由此可见,白居易对唐明皇的看法是一分为二的,肯定前期,而批判后期。对前期的肯定,不能不在诗作中有所反映,即指把唐明皇描写成一个“惑”于色而乱国的悲剧性君王,而且“惑”得深,“惑”得有些感人,实际上也有为唐明皇略作开托之意。
二、白居易的写作动机
从白居易的身世及当时的政治环境可以看出,白居易以为,一个封建君王,要能够做到像前期的唐明皇那样,关键在于:“不惑”。因为“不惑”是任用贤人的条件和前提。这就需要以唐明皇的后半生为鉴。
白居易正是通过塑造这样一个令人同情的、悲剧性的君王来警示今王引以为戒的。因此,诗中有些问题就容易理解了,如写杨贵妃是“养在深闺人未识”,而避唐明皇抢儿媳的史实不谈,将他们的爱情描写得纯真;或后来,写唐明皇至国破妃亡之时仍不悟,还要上演“人鬼情未了”的标准爱情悲剧,把一个何等痴情的君皇展现在读者面前。然而正因为他是君主,所以他的“痴情”和“重色”才导致了国家的倾亡。
如此看来,当了解了白居易对唐明皇的看法及他的写作目的之后,便不难看出,表面上的矛盾实非矛盾,而是作者的匠心所在。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得出,《长恨歌》的主题是讽喻更为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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