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棒球职业大联盟 MLB 最好的终结者是谁

sausages怎么读2023-05-01  46

从今年开始,大联盟将美联和国联的最佳救援投手奖根据两个联盟的生涯救援记录保持者的名字命名。

美联方面是去年退役的洋基终结者Mariano Rivera,这一位来自巴拿马的传奇投手曾13次入选全明星并5次随队夺得世界大赛冠军,他的652次救援成功也是大联盟的记录。在他初登大联盟的时候的确是作为先发投手登场,但是他的表现总是虎头蛇尾,在教练组发现他经常能够在第一次面对对方打线的时候投出非常好的成绩,而到了第二次和第三次面对对方打线的时候就会出现体能不济,球威下降的情况后,便有了将他移往救援投手的神来之笔。从96年担任布局投手,97年担任球队终结者开始,他随同洋基开启了一段5夺世界大赛冠军,7次美联冠军的王朝盛世,而他也是洋基在关键时刻最可靠的守护神。Rivera也被公认是大联盟历史上最伟大的终结者。Rivera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与他独树一帜的卡特球分不开,他的卡特球总能够在接近本垒板的时候产生强大的尾劲,而这种尾劲在他职业生涯中也打断了无数打者的球棒,每当打者站上打击区的时候,就知道他一定会投卡特球,却依旧没有办法打到。而大联盟的好好先生Rivera也从不藏私,他也将他独特的握球方法传授给其他后辈,包括同样是去年退役的两届赛扬奖得主Roy Halladay就是在全明星赛中得到了Rivera的真传,学会了这招卡特球,也让它成为自己的重要武器之一。而其他曾在洋基效力的球员,比如现效力于双城的Hughes,还有洋基的新任终结者Robertson也都在不同领域将卡特球发扬光大。

国联方面是由2010年退役的Trevor Hoffman命名。在他退役时,他的601次救援成功是大联盟的纪录,他同时也是第一位在救援数突破500和600次的大联盟投手,不过他从登录大联盟的时候开始就是以救援投手的身份出现。现在他依旧保有国联的救援记录。与Rivera相同,Hoffman也是一招鲜吃遍天的投手,不同的是,他靠着的是变速球。在棒球中进攻打者的方式有三种,上下,内外和前后。上下和内外很好理解,就是通过出色的控球将球投在好球带的不同地方,而所谓前后则是通过不同的球速让打者估摸不到挥棒的时机,而Hoffman毫无疑问是这方面的高手。他的速球和变速球之间虽然挥臂速度完全一样,但是球速却差了十多英里,让打者根本没有办法掌握挥棒的时机,这也是他尽管从来没有强大的速球,却依旧可以纵横大联盟十多年的主要原因。

可是,它其实是第四稿了,还这么垃圾,所以垃圾的大概是作者本人吧。

感谢 @仙灵 老师的指导,在老师指点下,大幅修改了故事结构,不管第五稿还是不是垃圾,至少跟这篇有很大不同了。

千叶海洋球场,日本职棒联赛第X轮,九局下半,换场。主队投手佐佐木朗希,在队友的簇拥下,踏上投手丘。巨大的欢呼声淹没了球场,很快,汇聚成有节奏的口号“还有三人……还有三人……”,观众不分敌我地高喊。解说席上,记者们已完成新闻速报:“祝!完全比赛,尘封30年的记录,史上第16人!”,他们正焦急地等待完场,以抢到头条。

没错,再有三人出局,便是“完全比赛”——棒球场上最难达成的成就。它的条件相当严苛:要求投手至少投满九局,对方球员无一人上垒,安打、失误、四坏球,统统不能有,自己队要得分,还不能赢太多(分差过大,会提前结束比赛,打不满九局),简直需要对战双方共同努力才能实现。

投手板上的佐佐木朗希,二十岁出头,一米九的身高,紧实的肌肉,五官精致帅气,好像偶像明星一般。不过此刻,脸上却稍显不自然,又粗又黑的眉毛拧在一起。他是个新丁,进入一队两年,最近才有机会登场,而本场比赛,更是他第一次“完投”(首发投完整场比赛)。他还没学会应付这种大场面,突如其来的超级记录,让他不知所措。

转眼间,对手两人出局,最后的,也是最强的第四棒选手,踏进击球区。

捕手打出选球的手势,佐佐木频频摇头,打者是第四次出场,也许会捕捉到他的球路。与捕手慎重决策后,他终于点头同意,然后,高高提起左腿,深迈步,转腰,甩臂,投出第一球……

“锵——”金属球棒发出一声清脆的呼啸,“击出去了!”解说员嚎叫着,有记者吓得手一抖,将新闻发布出去,又手忙脚乱地删除。伴着全场的惊呼,那颗白球仿佛带着火光,一直飞向远方。

完全比赛——全完。

棒球一直飞,略过标杆外侧,“界外!”裁判双手斜举示意。全场观众松了口气。佐佐木惊出一身冷汗,他抡了两圈右臂,活动一下关节,掩饰自己。这一下死里逃生,是运气,也是功夫。健康的手肘,多变的球路,细腻的控球,缺一不可,只要差之毫厘,记录便灰飞烟灭。多亏了国保教练!他的教导与保护,今天终于开花结果。

佐佐木下意识抬起头,从球场中央向上看,他分不出哪边是北,在北边的天空下,岩手县老家,有他高中时的恩师——国保阳平。那是一位平凡的老师,没有过人的天赋,显赫的履历,猪腰子形状和颜色的脸上很少笑容,看上去甚至不太聪明。只有一件事是十分确定的,他永远地只想着学生。对佐佐木,他采取的保护措施近乎偏激——禁止上场投球——哪怕牺牲学生的梦想,和自己的前途。几年后,佐佐木才醒悟,自己可没牺牲什么,少年的梦想是会变的,于是,牺牲的便只有国保了。

他收回目光,转向打者,右手藏入左手的手套里,紧紧握住棒球,凌厉的目光和身形罩住打者。对方没有退缩,赌上第四棒的尊严,誓要破坏佐佐木的奇迹。

离完场,还有两球。

一千公里外的北海道,联盟所属的一场次级联赛里,双方也正打得火热。斗士队投手——吉田辉星——站在投手板上,心里美滋滋的,他最近表现不错,再投出一两场好球,便能晋升到一队去。他望向记分牌,上面显示着两出局,两好球,他得意地做出三振预告,然后,大力将球投出。出手的瞬间,吉田觉得手肘一紧,心知不妙,来不及反应,球已经击中打者的头盔。裁判直接将他罚出场外。吉田心里一凉,去一队的梦又破灭了。

他垂着头走向替补席,教练面无表情,仿佛早就习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休息。吉田拽下手套,重重摔在地上,把自己扔进替补席的折叠椅里。

他瘫仰着,痛苦,不甘,他有过辉煌,五年前的甲子园,是属于他的时代,他的传奇从那里开始,似乎也在那里结束。如今,他可只剩下“当年勇”。

吉田摸着右手肘,明明一点都不疼,为什么不能像从前那样投球呢。他一直记得恩师中泉一丰的教导:“投手丘是战场,你要有誓死捍卫它的决心。放手去投,不断地投,便能突破人类的极限!”

他的确是这么做的,手臂不知疲倦地挥动,为他带来一个又一个荣誉:“秋田之光”、“平成最后的怪物”、国家青年队代表。就冲这些,老师的话准没错。

可是,眼下的情况,让他不得不怀疑起来。好几年了,他的伤总是好不利索,每到关键时刻,便要掉链子。也许——他可不是在质疑老师,只是猜测——手肘也是会累的。

这么一想,他记起来,国青队友佐佐木朗希,说过职业球员要省着用手肘的话。那家伙投球超快,时速达到163公里,是史上最快的高中生,可是他的学校大船渡高中也进不了甲子园。

“当然了,我还没上场投过球呢。”对于吉田的疑问,佐佐木一脸遗憾。

“那是什么意思?难道受伤了?”

“国保教练不让我上场,他说手肘是消耗品,我将来一定会打职业,要避免过度使用。”

“胡说,中泉教练说过,胳膊会越用越灵活的。”吉田笑起来,“再说,你这么快却当不上王牌,也太浪费了。”

“可是我说服不了他啊。”

“这好办,你让他看看我,我可一直在投球,而且将来一定能在职业队当上主力。”吉田眼中充满自信,让佐佐木觉得这真是个好办法。

“那就全靠你啦,一定要去甲子园啊,我会带着教练去看的!”两人很使劲地握了握手,作出约定。

不过,直到吉田毕业,也没在甲子园见过佐佐木,也许他还是没能上场吧,不知道那个叫国保的教练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在等他吉田成为明星吗?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中泉一丰,笃信自己时来运转。他四十来岁,秋田本地人,天生一副农业县人士的皮囊——黑瘦的脸,憨厚的笑。在金足农高中当棒球教练,那是一所普通的公立高中,没有天才,也没有压力,平淡地训练,平淡地输球。

中泉对此并不满意,他曾向人请教怎么成为“名将”。他拜访的老师,是岩手县的知名伯乐,培养出两名美职棒选手的,佐佐木洋。那家伙满脸红光,还没开始喝酒,仿佛已有醉意,摇头晃脑地咂着嘴,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玄妙啊!天机不可泄露。”然后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从慧眼识珠到三顾茅庐,从严格训练到运筹帷幄,一副大师的派头。

中泉一听就知道,全都是从书上搜刮来的名言,他早就熟读过那些名言,以备将来接受采访时用。他翻了翻白眼,暗自咒骂:全是废话,还不是靠着花卷东高中(佐佐木洋就职的学校,私立棒球名校)的金字招牌,在全国各地抢好苗子。老子要是手里有牌,用得着请你吃饭吗!脸上可带着微笑,又替对方倒满一杯大吟酿。

等到佐佐木洋喝得烂醉,说了真话:“天……天才有什么用?都他妈是冠军的肥料,肥料……懂吗?往死里操他们,赢球,一直赢!菊池和大谷,哼,两个废物,一操就受伤,歇了三年,不然我还能多拿俩冠军!

“那两个大联盟选手?再怎么说,他们给您带来了‘伯乐’头衔啊。”中泉笑呵呵的劝着,心里想的可是,“哼,得了便宜卖乖。”

“伯乐算个屁!拿冠军的才是名将!懂吗?我要的是肥料,不是千里马!”

中泉听出点儿意思,当名将得黑心,得不要脸,牺牲是球员的,成绩是自己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原来如此。

吉田辉星便是肥料。他是十年一遇的天才,放到金足农,就更是百年难得。中泉一眼看到希望。更便宜的是,这个少年的眼神里充满天真与梦想,只想和伙伴们快乐地打球。中泉没费多大力气,便把他们招到麾下。那些添头儿都是废物,中泉只能逮着吉田狠操,可又不敢太猛,他手里没有很多菊池和大谷,吉田受伤便全完。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直到吉田高三的夏天,金足农冲进甲子园。中泉好赖有了县大赛的冠军。

日本高中棒球锦标赛(俗称甲子园),是球员和爱好者们每年夏天的盛宴,有超过四千所高中,十数万学生参加。它可不是竞技场,而是一场关于青春与成长的巡礼。每一位球员,不论胜负,乃至啦啦队和观众,都能获得成长,那是属于他们的成人礼。

吉田成名于第一百届——恰好又是平成最后一年——的甲子园,这两个有纪念意义的数字,吸引到大量凑热闹的观众,使得这届大赛盛况空前。大阪街头到处是穿着各地校服的学生,如膏药般贴着他们的记者和球探;旅馆门前扯起欢迎条幅,大巴车出来进去,卸下天南海北的球员;报纸上印着,电视上播着,街头巷尾议论着,谁才是明日之星。

热闹本不属于初登场的学校,可是首轮过后,金足农就火了。有人发现,他们的出场名单从来没变过,算起来九名主力已经打了七场。

舆论哗然。有人说,这正是甲子园精神,不畏困难,不畏牺牲,永不言败,至死方休;也有人说,棒球只是教学工作的一环,如果只有靠牺牲少年的身体乃至未来才能实现“荣光”,这样的比赛不赢也罢。

说出后面这番话的,是国保阳平。中泉看着报纸上的采访,气得鼻子都歪了,国保是谁?听都没听说过,进不了甲子园的无名小卒,也敢指点江山,什么玩意,呸!

海洋球场里安静下来,刚刚的界外球让人窒息,观众一边平复心情,一边识趣地闭紧嘴,免得干扰到佐佐木。

佐佐木朗希投出第二球。

“好球!”裁判高举右手作出判定。

离完赛,只差一球。佐佐木摘下帽子擦了擦汗,还只是初夏,便已经很热,尤其是球场,连形状都像个笼屉,即使有风,也吹不进来,更何况——佐佐木抬头看看记分牌上方的旗子,全都耷拉着——没风。

他想起来,七月的甲子园更热。太阳炙烤着大地,从看台上望下去,蒸腾的热气让草坪变了形,而看台上的热火朝天,让人觉得更热更燥。只是想想,他身上的汗便更多了,幸好不用在那个季节投球。

高二时的佐佐木,不仅没进过甲子园,甚至没上过投手丘,他得按照计划,先拉着国保去看吉田的比赛才行。

金足农炙手可热,媒体上全是“铁腕”吉田的报道,据称他已连打八场,这让佐佐木羡慕不已。对于还没上过球场的佐佐木来说,可不敢想一口气投到决赛,好歹说服教练先能上场投球再说。按照计划,他拉着国保教练去到甲子园现场,亲眼见证“连续投球”的影响。

“甲子园的球场一定比其它球场大吧?”佐佐木环顾看台,一脸羡慕地问。

“一样大。”

“甲子园的投手丘一定比其它地方高吧?”

“没那回事。”

“甲子园的观众一定是最热情的观众!”

“哦,这个也许有。”国保端着望远镜,观察两支队伍的部署,随口敷衍着。

佐佐木生气了,腮帮子鼓着气,撅着嘴郑重地说:“教练!我的意思是,我想打棒球!”

“你不是在打么?”国保放下望远镜,打趣道。

“不是站在外野遛弯的那种!我想投球,想踏上投手板,将对手三振,送出局……”

“等你进了职业队,会投到想吐的。”

“为什么不能让我痛快的打球呢?”

“像他一样吗?”国保指着直播大屏上吉田的脸,“哪里痛快了?”

佐佐木望过去,吉田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杂志封面上的他,算不上帅气,黝黑的皮肤,弯弯的眉毛,有点鹰钩鼻,但是,他的眼里永远闪烁着希望,嘴边永远挂着开心的笑。

而现在的吉田,尖嘴猴腮,一脸疲态,仿佛死鱼般张着嘴,刚一开赛便已累得喘不上气来。

佐佐木沉默了,他明白教练的意思。可是,青春不就该这样么,难道要等他老掉了牙,却遗憾自己连甲子园都没进过吗?

“你的目标,应该是星辰大海,青春会很快完结,人生不会。”国保仿佛看穿他的内心。

“一次,”佐佐木几乎是在央求,“一次总可以吧……”

出乎他的意料,国保没有拒绝,仿佛是早就做好打算,让他体验一次青春,“我会让你上场的,”他说,好像又不甘心让步,指着吉田补充道,“如果他那个样子,还能挺过三场比赛的话。”

有很多中泉一样的教练,在球员健康和比赛成绩的选择上,骑虎难下,身为教师,他们不能牺牲自己的学生,可成绩太差,也许会教他们失业,他们甚至盼着尽快遇到强敌,输得合情合理。当然,中泉不在此列,他一心只想多赢两场。

有很多吉田一样的天才球员,他们徘徊在职业大门的边缘,只差一些实战成绩,便能引来媒体报道,球探关注,于是,他们拼死也想多赢两场。

倒是极少会有佐佐木这样的球员——因为极少有国保那样的教练——有实力却不能上场,要看别人的脸色,他当然也希望吉田能多赢两场。

有更多平凡的高中生,他们没有天赋,只有热血。场下,他们付出同样、甚至更多的努力,场上,他们尽职尽责,却从不出现在聚光灯下。他们默默地把青春燃烧殆尽,只为了教自己不留下任何遗憾。但是任何一项奇迹里,也少不了他们。就像当年的金足农,靠着大友和高桥在最后时刻的全垒打,连续实现两场逆转。特别是高桥那一球,竟然是从国青队的板川手里轰出的。

金足农的奇迹还在继续,佐佐木可无心再看,三场过后,国保已承诺他来年登上投手丘,现在他迫不及待要回去训练了。金足农教给他的另一件事,便是“棒球比赛是从两人出局后开始的”,这句话听起来像鸡汤,但当它连续上演时,还是会让人觉得热血沸腾。佐佐木很冷静,他眼里看的不是逆转,而是投手,强如板川,也会在关键时刻失手,功亏一篑。

佐佐木回过神来,完全比赛,还有最后一球。对面站着的,可不是正赛从没打出过全垒打的高桥,而是货真价实的第四棒主力,没到三人出局,比赛便没有胜利。他又一次攥紧了球,眼神里透露出不会草率投球的决心,对面的第四棒也最后一次握紧了球棒,两人开始无声的较量。

看台上的观众已耐不住性子,报纸,门票,包装袋,一切能撕的东西,都化成碎片,扬得漫天都是。佐佐木觉得场面似曾相识,他想起来,那是高三对阵花卷东的最后一场比赛,不同的是塑料瓶子替换成彩带,骂声变成欢呼……

春天到来时,佐佐木如愿登上投手丘(甲子园分春夏两季,国民选拔赛和高中锦标赛)。站上球场最高处,他仿佛看到未来的自己——王牌选手,一场投出二十个三振,完封对手,甚至完全比赛,都不在话下。

但眼下,他得小心翼翼,国保教练和他做出约定,每场只能投一百球,超出便下场。他在心里盘算着:顶好的,便是内野滚地球和外野高飞球,只要三球就能三出局,搞不好还能一球双杀;退一步呢,全投三振也可以,九局八十一个……他苦笑着摇摇头,单场三振记录还没到二十个,想点有用的吧。

主意还没想出来,佐佐木就吃了亏。他的球速快,可打者也不都是吃素的。总有强力击球手,借着高速球的力道,将原本的外野高飞球送出场外,轻松得分;也有擅长短打的人,同样靠借力,把内野滚地球打成界外球,磨上十几个球才出局或上垒,佐佐木耗不起,他有一百球的限制,于是很快被换下场,眼睁睁看着队友输球。佐佐木的超高速球变了坏事,尽管能占到他便宜的人极少,可是,大船渡还是被淘汰出局。

“有什么感想?”国保问。

“我得想办法增加球路变化,多掌握几种曲线球。”佐佐木沮丧地说。

“很好,马上行动吧!”国保露出欣慰的笑容,“夏天还有一次机会。”

佐佐木投入到近乎残酷的训练中,他甚至觉得,训练强度明明已经超过比赛,为什么之前教练不让他上场。

等到夏天时,除了高速直球,佐佐木掌握了滑球、指叉球、卡特球等多种技巧。

最后的夏天来临。大船渡很快赢了三场。但在第四场时,他们遇到了危机。九局下半,佐佐木的失投,让对手追平,不得不进入延长赛。投球数已经超标,佐佐木心里着急却使不上劲,直到第十二局,他亲自击出全垒打,挽救了自己和大船渡,这一局的下半,他投得万分小心,终于淘汰了对手。

总计投出194球,让佐佐木必须轮休一场,没了他,大船渡又打到十一局,才勉强胜出。

两场延长战,让队员的体能见了底,佐佐木左右为难,剩下的两场比赛要背靠背作战(连续两天不休息),他大概只能选择一场出战。

“这是高中最后的比赛,就不能两场都上吗?”他哀求教练。

“谁说只有两场?如果赢了呢?你会去甲子园吧,去了呢?还想再多赢两场吧?还记得去年的吉田辉星吗?”

吉田张着嘴捯气的样子浮现出来,他动了动嘴,说不出话来。

决赛前夜,大船渡全体列队,站在国保阳平面前。

“国保教练,”佐佐木的语气很严肃,“我要上场。即使受伤,也要上场!”他回头看看伙伴,“这是最好的队友,也将是最好的夏天。我不管什么未来,我最辉煌的时刻,就是现在。”他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我想,即使去问吉田,他也一定不会后悔。这就是属于我们的青春。”

国保看着眼前这群年轻人——眼睛里充满光芒,有人还噙着泪花。冲动而不计后果,确是年轻人的特权,疲劳导致的伤病更是。身体是诚实的,不会因为热血而免于受伤。球员的胳膊是消耗品,按投击球数量,便可计算出职业生涯的长度。一时的冲动,需要一生偿还。

如果佐佐木是平庸的球员,那么燃烧青春确实将是他最辉煌的时刻,但他是百年一遇的奇才,不能在他——国保阳平——的手里废掉,他要保护佐佐木的未来。

国保阳平,缓慢,坚定,不容辩驳地,摇了摇头。

决赛,大船渡对阵花卷东,门票早早售空,观众当然是来看令和怪物的。花卷东是县内第一,过去的二十年拿到八次县优胜,用来当怪物的陪衬再合适不过。

佐佐木洋——花卷东的教练,那位“知名”伯乐——沉着脸,他至今仍想不通,佐佐木朗希那小子为什么不选自己,假如后者也能进军美职棒,那么他——佐佐木洋——将坐稳甲子园第一伯乐的位置,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是那小子却去了大船渡,而且两年没投球。

国保阳平这蠢材,到底怎么想的,放着千里马不骑,当宝贝供起来!佐佐木洋挠着头,想不通这是什么道理。不过,也多亏那家伙蠢,他的岩手第一伯乐的头衔才没有易主。

今年可不一样了,国保开窍,朗希登场。才只是县预赛,后者便引起全国关注,被公认为“令和的怪物”。这教佐佐木洋有些尴尬,仿佛大家都在嘲笑他这伯乐走了眼,他得想法儿赢下本场比赛,为自己正名。

他盘算着怎么干掉——真正意义上的干掉——大船渡:让击球员手滑,把球棒掷向投手?不行,杀伤力太小;尽量短打,让投手接球补位,趁机撞他的头?成功率太低;果然还是得干掉捕手。朗希的球速,一般人接不住,搭档完蛋就没戏唱了。对,就这么办,让打者大幅挥棒,狠狠地打捕手的肩膀。佐佐木洋脸上挂起笑容。

“教练,教练!”有球员闯进休息室。

“吵什么,没看见我正在思考战术吗?”

“大船渡的投手是替补柴田!”

“什么!”佐佐木洋又吃一惊,“国保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看台上早就骂声四起。报纸,门票,包装袋,一切能撕的东西,都化成碎片,从天而降,其中还夹杂着装满水的纸杯和瓶子。“怕了吗,胆小鬼!”“你这家伙,怎么能当逃兵啊!”“给老子去死!”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冲破层层阻拦,跑到替补席边,二话不说,一拳击中国保的鼻子,“你这混蛋,甲子园我等了足足三十年啊!”大叔泣不成声,“第一投手啊,全国冠军啊!”

国保擦了擦鼻血,紧闭着嘴,深深地鞠下一躬。

大船渡很快被淘汰。手捧“准优胜”的奖杯,佐佐木仍是记者的焦点,他抿着嘴,眼里闪着泪花,良久,挤出一丝笑容,对着镜头替国保教练解围:“这样一来,我就没有理由不成为一流选手了。”

佐佐木高高提起左腿,深迈步,转腰,甩臂,投出最后一球。对方第四棒全力挥出球棒,“砰——”一声闷响,棒球钻入捕手的手套,挥棒落空。

“好球!”裁判高举右手,“打者出局。比赛结束!”

佐佐木伸平双臂,在投手丘上转动身体,向全场观众示意,内野守备的球员很快聚集过来,将他团团围住,举起。

史上最年轻的,首次完投比赛的,刷新连续三振记录的,追平单场三振总数的,第十六位“完全比赛”投手——佐佐木朗希,望着北方的天空,留下热泪……

一般情况下左投如果能投到90英里以上,作为中继投手上大联盟就应该不是问题了,但是一般以球速见长的投手球速都在97英里以上。包括球探在评估年轻球员的潜力的时候,都有这样的共识,控球不好可以通过小联盟慢慢训练,没有变速球,滑球,曲球这些第二球种和第三球种,也可以通过的小联盟练出来,但是98,99英里的球是教不出来,这就完全是天赋了。不过其实没必要执着于球速,有些投手100英里的球打上去跟打塑料球一样轻,有些投手94英里的球跟打保龄球一样重,其实尾劲才是王道。

如果一定要说速球的最高球速,现在应该是Chapman,球速达到105英里,如果论速球球威的话,除了楼上提到的Nolan Ryan外,近代的Mariano Rivera和Billy Wagner的速球都球威十足(Rivera的不是四缝线速球,是卡特球)。但是如果真正要说历史上谁的速球最强,除了Ryan之外,有以下几个人:

Sandy Koufax:他有恐怖的速球,恐怖的曲球,但他只需要有一个就可以战胜任何人,1965年世界大赛第七场,面对双城的比赛,他手臂疼痛投不出曲球,就是靠着一个接一个的速球投出完封,对方根本打不到。他的速球被称为收音机球,投出去只听到声音,而球见到的时候已经在捕手的手套里了。

Bob Feller:在当时测速枪还不十分完善的年代曾经被测出有时速超过110英里的速球。

Lefty Grove:史上最伟大的左投,他只有速球,没有其他的球种,但就足以让他成为最伟大的投手,别人对他的评价是,他可以把一块小羊排丢过一只饿狼而饿狼根本接不到。

Walter Johnson:绰号The Big Train,最伟大的右投,他也是只有速球一个球种,而且用侧投的姿势。他投出的速球的球威就好像你站在铁道边感受一列火车轰鸣而过一样,当时没有测速枪,不过见过他投球的人都说他的速球绝对在100英里以上。

Smoky Joe Wood:Walter Johnson表示没有人能将球投得比Joe Wood更重。

不过除了像Feller,Grove,Johnson这样的不世出的天才球员(也是年代比较久远,没有小联盟体系,没有完整球探体系的时代),其他很多速球投手都是靠着速球之外的另外一个武器。之前说过的Sandy Koufax和Nolan Ryan都有排名前10的速球,也有排名前10的曲球,Bob Gibson也有排名前列的速球和排名前列的滑球。

回到正题,有记载的记录前五名:

Nolan Ryan:1081英里

Bob Feller:1076英里

Aroldis Chapman:1051英里

Joel Zumaya:1048英里

Neftali Feliz:1034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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