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黍离之悲的诗句

sf小说2023-04-30  23

1 关于黍离之悲的诗句

关于黍离之悲的诗句 1谁知道有关黍离之悲的诗句

诗经·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扬州慢

姜夔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黍离》是《诗经》中非常著名的篇目,主要写了周平王东迁后,一位周大夫经过西周故都时,看见当年的宗庙宫室已被夷为平地,遍地黍稷妒满目荒凉的景象,于是十分忧伤彷徨,写下了这首诗,感叹周室的兴衰。

从这首诗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诗人对故国繁华已逝的痛苦哀叹,在诗中不断重复出现的一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显得尤为苍凉。

宋代的的姜夔写了一首《扬州慢》,被千岩老人萧德藻评价为“有黍离之悲也”,也就是说它们必有异曲同工之妙。

“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这样的场景,不是和“彼黍离离”的情景颇为相似么?“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心”被严重毁坏的城池,被战火烧锝干枯的大树,这些原本应该没有思维的事物,在这里作为战争的受害者,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战争的罪恶。惨烈的战争过后,当初繁华的城市变成了一片废墟,“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这样萧条悲凉的景色在诗人的心中该是怎样一种感觉?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杜牧若是今天再次来到扬州,也定会感到万分吃惊。纵然有无比高超的作诗技巧和过人的才情,也难以表达出此时此刻的心情吧!是啊,经历战火的洗礼早已面目全非的扬州,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哑口失言。这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感情恰恰能引起读者巨大的共鸣。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之为谁生!”

二十四桥,月影,红药,无声地诉说着山河残破的凄凉。

《黍离》和《扬州慢》同是抒发家国之悲的作品,两者都景中含情,化景物为悠悠情思,把这种伤今怀古的悲凉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使读者能够深切地体味到作者当时的无限哀伤,因此两首作品至今广为流传,为人津津乐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2表现黍离之悲的句子

1、表现黍离之悲的句子当然有《黍离》,另外还有《扬州慢》。

2、《黍离》出自《诗经·王风》,采于民间,是周代社会生活中的华夏族民间歌谣,基本产生于西周初叶至春秋中叶,距今三千年左右。关于它的缘起,毛诗序称:“《黍离》,闵(通悯)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这种解说在后代得到普遍接受,“黍离之悲”成为重要典故,用以指亡国之痛。

《黍离》原文: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3、扬州慢

作者:姜夔

原文:

淳熙丙申至日,予过维扬。夜雪初霁,荠麦弥望。入其城,则四顾萧条,寒水自碧,暮色渐起,戍角悲吟。予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3关于“黍离之悲”的诗歌

1、《扬州慢·淮左名都》宋代:姜夔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

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

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

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译文 扬州自古是淮南东路的名城,这里有著名游览胜地竹西亭,初到扬州我解鞍下马作停留。当年那春风十里繁华街道,如今却是荞麦青青孤单可怜。

自从金兵侵犯长江流域以后,连荒废的池苑和古老的大树,都厌恶再提起那场可恶的战争。临近黄昏凄清的号角已吹响,回荡在这座凄凉残破的空城。

杜牧曾以优美的诗句把你赞赏,今若重来定会为你残破而惊。纵使有豆蔻芳华的精工词采,纵有歌咏青楼一梦绝妙才能,也难抒写此刻深沉悲怆感情。

二十四桥依然完好毫无损伤,桥下波心荡漾一弯冷月寂寞。想那桥边红芍年年花叶繁荣,不知年年有谁欣赏为谁而生?2、《念奴娇·赤壁怀古》宋代:苏轼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译文 大江浩浩荡荡向东流去,滔滔巨浪淘尽千古英雄人物。

那旧营垒的西边,人们说那就是三国周瑜鏖战的赤壁。陡峭的石壁直耸云天,如雷的惊涛拍击着江岸,激起的浪花好似卷起千万堆白雪。

雄壮的江山奇丽如图画,一时间涌现出多少英雄豪杰。遥想当年的周瑜春风得意,绝代佳人小乔刚嫁给他,他英姿奋发豪气满怀。

手摇羽扇头戴纶巾,谈笑之间,强敌的战船烧得灰飞烟灭。我今日神游当年的战地,可笑我多情善感,过早地生出满头白发。

人生犹如一场梦,且洒一杯酒祭奠江上的明月。3、《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五代:李煜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译文 这年的时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往事知道有多少!昨夜小楼上又吹来了春风,在这皓月当空的夜晚怎能忍受得了回忆故国的伤痛。

精雕细刻的栏杆、玉石砌成的台阶应该都还在,只是所怀念的人已衰老。要问我心中有多少哀愁,就像那不尽的春江之水滚滚东流。

4、《桂枝香·金陵怀古》宋代:王安石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

归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

(归帆 一作:征帆) 念往昔,繁华竞逐,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续。千古凭高对此,谩嗟荣辱。

六朝旧事随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犹唱,后庭遗曲。

译文 登上高楼凭栏极目,金陵的景象正是一派晚秋,天气刚刚开始索肃。千里奔流的长江澄沏得好像一条白练,青翠的山峰俊伟峭拔犹如一束束的箭簇。

江上的小船张满了帆迅疾驶向夕阳里,岸旁迎着西风飘/拂的是抖擞的酒旗斜出直矗。彩色缤纷的画船出没在云烟稀淡,江中洲上的白鹭时而停歇时而飞起,这清丽的景色就是用最美的图画也难把它画足。

回想往昔,奢华*逸的生活无休止地互相竞逐,感叹“门外韩擒虎,楼头张丽华”的亡国悲恨接连相续。千古以来凭栏遥望,映入眼帘的景色就是如此,可不要感慨历史上的得失荣辱。

六朝的风云变化全都消逝随着流水,只有那郊外的寒冷烟雾和衰萎的野草还凝聚着一片苍绿。直到如今的商女,还不知亡国的悲恨,时时放声歌唱《后庭》遗曲。

5、《金陵五题·石头城》唐代:刘禹锡 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

译文 城的东、南、西三面,依旧绵亘着高低起伏的群山,它那虎踞龙盘的姿态并未改变;北面的江潮,依旧拍打着城根,而后带着寂寞的心情退回。那声音仿佛在叹惜,昔日的繁华已经化为乌有。

从秦淮河东边升起的,还是过去那轮月亮。见证历史过后,在夜深人静之际,又心恋恋地爬过凹凸的城墙,小心翼翼来窥探着什么。

4列举一篇具有“黍离之悲”的诗词

扬州慢

、姜夔

淳熙丙申至日,予过维扬。夜雪初霁,荠麦弥望。入其城,则四顾萧条,寒水自碧,暮色渐起,戍角悲吟。予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姜夔有十七首自度曲,这是写得最早的一首。上片纪行,下片志感。时届岁暮,“春风十里”用杜牧诗,并非实指行春风中,而是使人联想当年楼阁参差、珠帘掩映的“春风十里扬州路”的盛况。“过春风十里”同“尽荠麦青青”对举,正是词序中所说的“黍离之悲”。杜牧的扬州诗历来脍炙人口,后人常从其诗中了解唐时扬州的风貌。姜夔此词的下片即从杜牧身上落笔,把他的诗作为历史背景,以昔日扬州的繁华同眼前战后的衰败相比,以抒今昔之感,同时也借以自述心情。姜夔这年二十二岁,正可以风流年少的杜牧自况,但面对屡经兵火的扬州,纵有满怀风情也不能不为伤离念乱之感所淹没了。这是以艳语写哀情,可以说是此词的一个特点。作者并非追慕杜牧的冶游,实以寄托当前的哀感,不应多予责怪。

5黍离之情的诗有哪些

黍离”成为了亡国之思的代名词,为后人所沿用,出现了很多类似的诗歌。

原文:

诗经·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原文:

扬州慢

姜夔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赏析

《黍离》是《诗经》中非常著名的篇目,主要写了周平王东迁后,一位周大夫经过西周故都时,看见当年的宗庙宫室已被夷为平地,遍地黍稷妒满目荒凉的景象,于是十分忧伤彷徨,写下了这首诗,感叹周室的兴衰。

从这首诗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诗人对故国繁华已逝的痛苦哀叹,在诗中不断重复出现的一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显得尤为苍凉。

宋代的的姜夔写了一首《扬州慢》,被千岩老人萧德藻评价为“有黍离之悲也”,也就是说它们必有异曲同工之妙。

“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这样的场景,不是和“彼黍离离”的情景颇为相似么?“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心”被严重毁坏的城池,被战火烧锝干枯的大树,这些原本应该没有思维的事物,在这里作为战争的受害者,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战争的罪恶。惨烈的战争过后,当初繁华的城市变成了一片废墟,“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这样萧条悲凉的景色在诗人的心中该是怎样一种感觉?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杜牧若是今天再次来到扬州,也定会感到万分吃惊。纵然有无比高超的作诗技巧和过人的才情,也难以表达出此时此刻的心情吧!是啊,经历战火的洗礼早已面目全非的扬州,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哑口失言。这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感情恰恰能引起读者巨大的共鸣。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之为谁生!”

二十四桥,月影,红药,无声地诉说着山河残破的凄凉。

《黍离》和《扬州慢》同是抒发家国之悲的作品,两者都景中含情,化景物为悠悠情思,把这种伤今怀古的悲凉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使读者能够深切地体味到作者当时的无限哀伤,因此两首作品至今广为流传,为人津津乐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6请帮我找一些关于黍离的诗词歌赋一类东西

<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抄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百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注释

周大夫行役路过宗周镐京,见旧时宗庙宫室遗址,黍稷茂盛,因悲周室颠覆,乃作此诗。

黍、稷(音蜀、记):两种农作物。离离:行列貌。靡靡:行步迟缓貌。摇摇:形容心神不安。

此何人哉:致此颠覆者是什度么人?

噎(音耶):忧深气逆不能呼吸。

文章引用自: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一章)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二章)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②。(三章)

①诗序曰:“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

②毛传:“彼,彼宗庙宫室。迈,行也。靡靡,犹迟迟也。摇摇,忧无所想。”钱澄之曰:“毛云靡靡犹迟迟也,盖意懒而足不前之貌。”李塨曰:“离离,散垂之貌。稷即今之小米也。黍秀,即散垂,稷则苗穗挺直,实乃垂而不散,故黍但见其离离,而稷则见其苗、其穗、其实也。”焦琳曰:“摇摇者,神魂之无主也;如醉者,意绪之俱迷也;如噎者,愤气之填满胸臆也。”沈青崖曰:“述其所见,既非托物,因所见而行为之靡靡,心为之摇摇,亦是实写其忧,而非由于黍稷引起,直是赋体,不兼有兴。”邓翔日:“章首二句咏物,后六句写情,惟三、四句自肖形神,觉此时此身茫无着落处,深心国事,尚有斯人。”

关于《黍离》,似乎不必再说太多的话,停留在诗人心弦上的哀伤早已作为一个象征而成为永恒的悲怆。牛运震曰:“此诗纯以意胜,其沉痛处不当于文词求之。后人诗如‘山川满目泪沾衣,六朝如梦鸟空啼’之类,徒伤代谢而已,固无此怀古深情也。‘谓我何求’四字,说尽人世浅薄,一‘求’字误人,直到君国之义漠不相关,可惧哉。谢叠山先生云:文武成康之宗庙尽为禾黍,而能为悯周之诗者一行役大夫外无人也。吾读《书》至《文侯之命》,观所以训诫文侯者,惟自保其邦而已。王室之盛衰,故都之兴废,悉置不言,吾于《黍离》之诗,重有感也夫。按此数语委婉尽致,而出自叠山先生,尤足发此诗幽情。”所引谢氏语,出自谢枋得所著《诗传注疏》。论《黍离》一节原很长,引者乃撮述其要。谢氏于宋亡之后,以死拒绝元朝的征聘,可算全了名节的忠烈之士,其读《黍离》,自当别有怀抱,不仅仅为诗而发也。如牛氏所论,后世的怀古诗,多半指点江山,月旦古人,作局外人言,虽然不乏兴废存亡之慨,却很少有切肤的伤痛。《黍离》之悲,则是把整个儿的自己放在一叶痛史里边,故戴君恩曰:“反复重说,不是咏叹,须会无限深情。”以一个孤独的个人来哀悼沉重的历史,他不能为这个历史负责任,他本来也不在“佛时仔肩”之列,而却明明把丧亡的哀恸全部来担负。“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与其说是以天下为己忧者的悲哀,不如说,更是“不知”者的悲哀。

关于黍稷,范处义曰:“稷之苗、稷之穗、稷之实,非必谓前后所见,盖其忧思既乱于中,谓我所见宗周故都尽为禾黍,岂真黍邪,抑稷之苗、稷之穗、稷之实邪。既不能辨其为黍为稷,岂复计其成之蚤晚,为苗、为穗、为实哉。”但也有另一种意见,李樗曰:“箕子闵商之歌曰‘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既曰麦秀,又曰禾黍,则亦与此同意。彼稷之苗,彼稷之穗,彼稷之实,以见尽为禾黍之意。”两说各有理据,不妨并存。

“悠悠苍天”,毛传:“悠悠,远意。苍天以体言之,尊而君之则称皇天,元气广大则称吴天,仁覆闵下则称曼天,自上降鉴则称上天,据远视之苍苍然,则称苍天。”说本《尔雅》。初看似是赘文,细绎则不然。且读《周颂·敬之》:“天维显思,命不易哉。无曰高高在上,陟降厥士,日监在兹。”是天去人也近。而《黍离》之天,则不同于皇天,吴天,曼天,上天,是再没有《敬之》时代的监临与护佑,而悠悠也,苍苍也,去人也远。可知与“悠悠苍天”对应的乃国之败亡,却并不仅仅是“远而无可告诉”的迷惘,下接“此何人哉”,揭出人天两造,既是无所归咎,又是有所归咎,所谓“通篇不指一实事实地实人,而故国沦废之况,触目伤心之感与夫败国基祸之恨,一一于言表托出”(王心敬),是也。

原载 《诗经别裁》,江西教育出版社2000年7月出版。

作者扬之水

又:《黍离》之作,单从意象来解说,“黍”之貌“离离”,指高梁和野草长得遍地漫野,看起来分外有“荒芜”、“凄凉”之感。以“苗”、“穗”、“实”以示季节变迁。

作者在这样景色的一个地方俳徊、流连,也许脸上还带着忧伤的神情,别人看见了,了解他的人就知道他心中有忧伤;不了解他的人,就会问:你想要什么?你在担忧些什么?

每段的最后一句在解释上而言,景可以看作是“举首望天,仰天长叹”——又或者简单说是“问天”情状,至于“问”的内容是什么,恐怕就要对最后一句做解释。

“此何人哉”,句中“人”字,历史上有解为“仁”的解法,指苍天不仁,对周朝竟不作庇佑,所以后来的诗人都将“黍离”引用为“去国怀乡”的语意。

然而在整首诗看来,整个情状似乎也只是描写了某人在萋萋野外的某种情感抒发,上面的解释显而易见是处于“朝廷”这个话语体系内的解释。

跳离话语体系而论,全诗若是站在诗人的角度解读,则并没有明显的立场。他可以是伤怀时间流逝,也可以是感怀天生万物的自然生老,还可以是怀着对某些他无法宣泄的情感的倾诉——其实都无定论。

只是历史上“误读”后变成通用,所以“黍离”也一直成了那个含义了。

诗经《王风·黍离》

《诗经·王风·黍离》诗经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注释]

1黍 :俗称“小米”;

2离离:茂盛的样子。

3稷 :高梁。行迈:远行;

4靡靡:迟迟、 犹疑不决。

5摇摇:心中愁闷难忍。

6悠悠:遥远、渺茫。

7噎 :食物塞住咽喉。

[译文]

那黍子长得一排排,那高梁生出苗儿来。离家远行难迈步,心中烦闷方寸乱。了解我的知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当我有所求。悠悠苍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那黍子长得一排排,那高梁抽出穗儿来。离家远行难迈步,心中昏乱如醉酒。了解我的知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当我有所求。悠悠苍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那黍子长得一排排,那高梁结出粒儿来。离家远行难迈步,心中郁闷如噎食。了解我的知我有忧愁,不了解我的当我有所求。悠悠苍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作品介绍]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录周代诗歌305篇。原称“诗”或“诗三百”,汉代儒生始称《诗经》。现存的《诗经》是汉朝毛亨所传下来的,所以又叫“毛诗”。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黍离》这首诗歌: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黍离》表达了对国家昔盛今衰的痛惜伤感之情。《毛诗序》曰:“黍离,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今人多从此说。西周灭亡后,一位周朝士大夫路过旧都,见昔日宫殿夷为平地,种上庄稼,庄稼茂盛,国已衰灭,诗人不胜感慨,写下了这篇哀婉悲伤的诗。

全诗采取复沓的手法,写景依次递进,情感层层加强。出现的景物依次是“彼稷之苗”、“彼稷之穗”、“彼稷之实”,农作物的部位暗合农作物的生长过程:先有苗,再抽穗,最后结了籽。作者抒发沉痛之情时,依次是“中心摇摇”——情感受到了触动,“中心如醉”——已经忧伤到了心神错乱的地步,“中心如噎”——悲痛难以下咽,欲哭无泪,情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也更加痛苦。

全诗以“彼黍离离”兴,一排排茂盛的禾苗在风中摇曳,搅荡了诗人的心神;诗人的“行迈靡靡”、辗转徘徊也如这禾苗的身姿一样;同时,诗人的忧伤也如这禾苗的生长般在疯长。于是诗人感叹:“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不知“我”的人肯定占大多数;知“我”的人,除了“谓我心忧”,又能有什么作为呢?顶多是能够一道“行迈靡靡”罢了。诗人忧国忧民,伤时悯乱,最后向天发问:这种历史悲剧是谁造成的?由谁来承担西周灭亡的历史责任?诗人内心里大概是有自己的答案的。不过他却不把答案明确说出,而是采用质问的方式,所产生的艺术效果更加强烈,并给读者留下思考的空间。

这首诗两千年来不断被传唱着,以至于人们把这种悲哀称作“黍离之悲”。这首诗的艺术手法也影响深远,南宋词人姜夔的著名词作《扬州慢·淮左名都》中就有句子“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读之使人不禁联想到这位“行迈靡靡”的周大夫。

选自《诗经》中《黍离》(王风)是一首著名的忧时伤世的诗歌: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据传说,这是周人东迁后一位大夫重游故都,见昔日繁华的宗庙宫室,已夷为平地,且遍种黍稷,不禁伤心落泪,吟唱成篇后来,人们往往把亡国之痛、兴亡之感,称作“黍离之悲”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先秦·佚名《黍离》 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诗经咏史怀古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苗儿也在长。走上旧地脚步缓,心里只有忧和伤。能够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能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高高在上苍天啊,何人害我离家走?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穗儿也在长。走上旧地脚步缓,如同喝醉酒一样。能够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能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高高在上苍天啊,何人害我离家走?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穗儿红彤彤。走上旧地脚步缓,心中如噎一般痛。能够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能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高高在上苍天啊,何人害我离家走?

鉴赏

关于《黍离》一诗的主旨,虽然《诗序》说得明白:“黍离,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而且从此诗序于王风之首,确见其为编诗者之意旨。但历来争讼颇多,三家诗中韩、鲁遗说与毛序异,宋儒程颐更有臆说以为“彼稷之苗”是彼后稷之苗。近人读诗,新说迭出,比较有代表性的有郭沫若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中将其定为旧家贵族悲伤自己的破产而作,余冠英则在《诗经选》中认为当是流浪者诉述他的忧思。还有蓝菊荪的爱国志士忧国怨战说(《诗经国风今译》),程俊英的难舍家园说(《诗经译注》)等。说法虽多,诗中所蕴含的那份因时世变迁所引起的忧思是无可争辩的,虽然从诗文中无法确见其具体背景,但其显示的沧桑感带给读者的心灵震撼是值得细加体味的。另一方面,从诗教角度视之,正因其为大夫闵宗周之作,故得列于《王风》之首,此为诗说正统,不可不及,以下从两方面细析之。

闵宗周之诗何以列于《王风》之首,先得弄清何为《王风》,郑笺云:“宗周,镐京也,谓之西周。周,王城也,谓之东周。幽王之乱而宗周灭,平王东迁,政遂微弱,下列于诸侯,其诗不能复《雅》,而同于《国风》焉。”可见《王风》兼有地理与政治两方面的含义,从地理上说是王城之歌,从政治上说,已无《雅》诗之正,故为《王风》。此诗若如《诗序》所言,其典型情境应该是:平王东迁不久,朝中一位大夫行役至西周都城镐京,即所谓宗周,满目所见,已没有了昔日的城阙宫殿,也没有了都市的繁盛荣华,只有一片郁茂的黍苗尽情地生长,也许偶尔还传来一两声野雉的哀鸣,此情此景,令诗作者不禁悲从中来,涕泪满衫。这样的情和这样的景化而为诗是可以有多种作法的,诗人选取的是一种物象浓缩化而情感递进式发展的路子,于是这首诗具有了更为宽泛和长久的激荡心灵的力量。

全诗共三章,每章十句。三章间结构相同,取同一物象不同时间的表现形式完成时间流逝、情景转换、心绪压抑三个方面的发展,在迂回往复之间表现出主人公不胜忧郁之状,“三章只换六字,而一往情深,低回无限”(方玉润《诗经原始》)。

诗首章写诗人行役至宗周,过访故宗庙宫室时,所见一片葱绿,当年的繁盛不见了,昔日的奢华也不见了,就连刚刚经历的战火也难觅印痕了,看哪,那绿油油的一片是黍在盛长,还有那稷苗凄凄。“一切景语皆情语也”(王国维《人间词话》),黍稷之苗本无情意,但在诗人眼中,却是勾起无限愁思的引子,于是他缓步行走在荒凉的小路上,不禁心旌摇摇,充满怅惘。怅惘尚能承受,令人不堪者是这种忧思不能被理解,“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尴尬,这是心智高于常人者的悲哀。这种大悲哀诉诸人间是难得回应的,只能质之于天:“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苍天自然也无回应,此时诗人郁懑和忧思便又加深一层。

第二章和第三章,基本场景未变,但“稷苗”已成“稷穗”和“稷实”。稷黍成长的过程颇有象征意味,与此相随的是诗人从“中心摇摇”到“如醉”、“如噎”的深化。而每章后半部分的感叹和呼号虽然在形式上完全一样,但在一次次反复中加深了沉郁之气,这是歌唱,更是痛定思痛之后的长歌当哭。难怪此后历次朝代更迭过程中都有人吟唱着《黍离》诗而泪水涟涟:从曹植唱《情诗》到向秀赋《思旧》,从刘禹锡的《乌衣巷》到姜夔的《扬州慢》,无不体现这种兴象风神。

创作背景 宛彼鸣鸠,翰飞戾天。我心忧伤,念昔先人。明发不寐,有怀二人。人之齐圣,饮酒温克。彼昏不知,壹醉日富。各敬尔仪,天命不又。中原有菽,庶民采之。螟蛉有子,蜾蠃负之。教诲尔子,式谷似之。题彼脊令,载飞载鸣。我日斯迈,而月斯征。夙兴夜寐,毋忝尔所生。交交桑扈,率场啄粟。哀我填寡,宜岸宜狱。握粟出卜,自何能谷?温温恭人,如集于木。惴惴小心,如临于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先秦·佚名《小宛》

小宛

先秦 : 佚名

宛彼鸣鸠,翰飞戾天。我心忧伤,念昔先人。明发不寐,有怀二人。

人之齐圣,饮酒温克。彼昏不知,壹醉日富。各敬尔仪,天命不又。

中原有菽,庶民采之。螟蛉有子,蜾蠃负之。教诲尔子,式谷似之。

题彼脊令,载飞载鸣。我日斯迈,而月斯征。夙兴夜寐,毋忝尔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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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彼鸣鸠,翰飞戾天。我心忧伤,念昔先人。明发不寐,有怀二人。

人之齐圣,饮酒温克。彼昏不知,壹醉日富。各敬尔仪,天命不又。

中原有菽,庶民采之。螟蛉有子,蜾蠃负之。教诲尔子,式谷似之。

题彼脊令,载飞载鸣。我日斯迈,而月斯征。夙兴夜寐,毋忝尔所生。

交交桑扈,率场啄粟。哀我填寡,宜岸宜狱。握粟出卜,自何能谷?

诗经伤怀皇皇者华,于彼原隰。駪駪征夫,每怀靡及。我马维驹,六辔如濡。载驰载驱,周爰咨诹。我马维骐,六辔如丝。载驰载驱,周爰咨谋。我马维骆,六辔沃若。载驰载驱,周爰咨度。我马维骃,六辔既均。载驰载驱,周爰咨询。——先秦·佚名《皇皇者华》

皇皇者华

先秦 : 佚名

诗经赞美殷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先秦·佚名《殷其雷》

殷其雷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诗经写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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