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责实,操杀生之柄,课群臣之能者也”
治国之道,即是要根据每个人的能力给他相应的官职,要让他名实相符。用自己手中的生杀大权,考察臣子的才能(有功者赏,有过者罚)。
“人主之大物,非法则术也”
君主最宝贵的东西,不是律法而是权术谋略
“君无术则弊于上,臣无法则乱于下,此不可一无,皆帝王之具也”
君主不懂得策略就会被蒙蔽,臣子没有法令就会作乱,这两者缺一不可,都是帝王治国的工具。
“法莫如显,而术不欲见。”
法律不如显示清楚(公开),但权术不能公开(即隐秘)
“主利在有能而任官,臣利在无能而得事;主利在有劳而爵禄,臣利在无功而富贵;主利在豪杰使能,臣利在朋党用私。”
***的利益在于有才能的才任官,臣子的利益在于没有才能而能得到任官干事;***的利益在于有功劳而赏赐爵禄,臣子的利益在于没有功劳且能得到富贵;***的利益在于发现豪杰并使用他们的才能,臣子的利益在于结党营私。
“君持柄以处势,故令行禁止。柄者,杀生之治也;势者,胜众之资也。”
君主掌握了权柄来处理权势,所以下达的命令就能贯彻执行。权柄,是控制臣民生死的一种法定职分;威势,是制服民众的一种资本。
“凡明主之治国也,任其势”
所有的圣明君主使国家强盛安定(的原因是),使用他的权力
“释其刑德而使臣用之,则君反制于臣矣”
解除刑罚和庆赏来使臣下使用,那么君主就反被臣下制服了
“今世皆曰:尊主安国者必以仁义智能,而不知卑主危国者之必以仁义智能也。故有道之主,远仁义,去智能,服之以法。”
现在大家都说,要使君主尊荣,国家安定,一定要靠仁义和智能,却不知道君主屈辱,国家危乱,都是仁义智能造成的所佞懂得治术的君主,抛开仁义,放弃智能,专用法律控制人民,因而名誉流传,声势烜赫,人民安宁,国家稳固
“夫卑名危位者,必下之不从法令,有二心私学,反逆世者也,而不禁其行,不破其行,以散其党;又从而尊显之,用事者过矣。”
使君主名声低下名位危险的,必然是下面那些不服从法令、和君主不一条心而私下里搞私学、反对现实社会的人;可是现在不但不禁止他们的行为、不破坏他们的聚会以拆散他们的私党,却还去尊重他们,这就是执政者的错误了。
“夫贵文学以疑法,尊行修以贰功,索国之富强,不可得也。”
推崇文献典籍而怀疑现行法制,敬重品德高尚的人而赏誉不当其功(只过于推崇他们的地位,与立战功的相重),想要国家富强,是不可能实现的
“禁奸之法,太上禁其心,其次禁其言,其次禁其事。”
所以禁止奸邪的办法,最上等的是禁止奸邪的思想,其次是禁止奸邪的言论,再其次是禁止奸邪的行为。
“故明主用其力不听其言,赏其功必禁无用。”
所以贤明的君主使用臣民的力气,不听从臣民的言谈;奖赏臣民的功绩,坚决禁止没有效用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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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多了吧。。。
大道理说得多,也并非人人都爱听。
简单的事情重复做,你是行家,若重复的事情认真做,你也会是专家,俗话说得好,无论何时何地,也都别忘了一个人做人的本与分,生而为人。
可初衷亦得,却始终难守。相遇在人随,相知在人守,几句话的片面之词或陈腔滥调,若也能够浓缩成生活中的绝大部分,人生,又何乐而不为之呢。事与愿违、水到渠成,大道至简、自然而然,可有些时候有些事,有些人,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到长城亦非好汉、不到黄河也不曾心死、一杯茶,两个人,三五老友,像我寻常也都是这样与我师傅咸谈与交涉的。只是忽然之间有感而发,也敏感于人五内,就觉得,从前光阴归己有,如今遇事须平静。
人都得去学会变通的。众所周知,痛则通,不痛则不通,顺势者昌,逆世者亡,得人心者得天下,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无论是说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爱恨情仇,或万语千言,佛不言三生,只留一世人。天地有乾坤、浩然有无极、亦可化为三纲,论为五常,即便是道德与伦理上最高的见证了把,我想也就。
只是,千万别去和女人讲道理,头发长,见识短,女人心,海底针。但时常,也还是会有她们的一番见地的。与智者为伍,你就是智者。若与仁者同行,你就是仁者。正所谓,在老子的《道德经》里亦讲:智者乐山,仁者乐水。智者见智,仁者见仁,见仁见智,休戚与共,众口铄金,无可厚非,一孔之见,惟妙惟肖。
不在山高,不在水长,有志者事竟成。心有所持,便可随世而变,人有所虑,便可,趁势而行。破釜沉舟,三千逆水,便可,不进则退。知人善任,物尽其才,格物致知,尽心竭力。要么能使人成长,要么能使人共苦同甘,以德服人。
以身作则,实力说话,实践出真知。则其善者而从之,则其智者而尽之,则其简者而能之,则其根者而为之,真君子,理因以有所为而有所不为,是驴子是马,真金不怕火炼,牵出来遛一遛,练一练,瞬间不就能一目成了然。
无论是个人亦或是说父母,亲朋,与伯乐良师,我们都因对自己有所交代,尤为是作为一个男人。头顶天,脚立地,脚踏实地,头可断,血可流,共志不屈,大丈夫能屈能伸,多数时候,可这些也都是我所认为铁板上钉钉的死理。
情在相逢终有别,可是我,也从来还是不敢踟蹰久回顾,三观不一样,或许亦导致最终分道扬镳,各持己见,政见不一的情伴侣或灵魂最终能否走到一起、最为至关重要的一环节了把。有道是“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孟子曰:及其弟子(战国)母命之,往送之门,戒之曰:‘往之女家,必敬必戒,无违夫子!’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
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是也。孟母三迁,画荻教子。匡衡勤学,择邻而居。 (责任编辑:副主编)
诡使第四十五
题解
本文韩非从重农战之本、抑工商之末的观点出发,认为人君在使役民众时存在着严重的悖反,这就是“诡使”之意。他认为世人所乐道而又受人主礼遇的高、贤、重、忠、烈士、勇夫、正、廉、齐、勇、愿、仁、长者等等实是“不便”治国的二心私学者;相反,被认为是窭、愚、怯、不肖、陋的人却是守法之民,是国家农战政策的依靠对象。因此,作者为后者鸣不平,要求立法令、废私学,禁其行、破其群、散其党,使莫得为私,然后上能胜下。
原文
圣人之所以为治道者三:一曰“利”,二曰“威”,三曰“名”。夫利者,所以得民也;威者,所以行令也;名者,上下之所同道也。非此三者,虽有不急矣。今利非无有也,而民不化上;威非不存也,而下不听从;官非无法也,而治不当名。三者非不存也,而世一治一乱者,何也?夫上之所贵与其所以为治相反也。
译文
圣人用来作为治国的策略有三种:一种叫“利禄”,第二叫“威势”,第三叫“名誉”。所谓的利禄,是用来取得民心的;所谓的威势,是用来推行法令的;所谓的名誉,是上下级所共同遵守的原则。除去这三种,虽有其他策略却不是迫切需要的了。如今利禄不是没有,但民众却不被君主所感化;威势不是不存在,而臣下却不听从;官府不是没有法令,但是办事时没有严格遵照法令规定。这三样不是不存在,而社会一会儿治理安定了一会儿又混乱了,这是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君主所推崇东西的与他应该用来治理的原则相反了。
原文
夫立名号,所以为尊也;今有贱名轻实者,世谓之“高”。设爵位,所以为贱贵基也;而简上不求见者,世谓之“贤”。威利,所以行令也;而无利轻威者,世谓之“重”。法令,所以为治也;而不从法令为私善者,世谓之“忠”。官爵,所以劝民也;而好名义不进仕者,世谓之“烈士”。刑罚,所以擅威也;而轻法不避刑戮死亡之罪者,世谓之“勇夫”。民之急名也,甚其求利也;如此,则士之饥饿乏绝者,焉得无岩居苦身以争名于天下哉?故世之所以不治者,非下之罪,上失其道也。常贵其所以乱,而贱其所以治,是故下之所欲,常与上之所以为治相诡也。
译文
设立名位称号,是用来显示尊贵的;如今有鄙视名位轻视实利的人,社会上却称之为“高尚”。设置爵位,是用来区别高贵低贱的基础;而简慢君主不愿求见的人,社会上却称之为“贤能”。威势与利禄,是用来推行法令的,而不在乎利禄又轻视威势的人,社会上却称之为“稳重”。法令,是用来治理社会的;而不服从法令私下里做善人善事的人,社会上却称之为“忠诚”。官禄爵位,是用来勉励民众的;而喜好名誉又不愿做官的人,社会上却称之为“贞节之士”。刑罚,是用来加重威势的;而轻视法律去以身试法触犯死罪的人,社会上却称之为“勇士”。民众急于追求名声,超过了追求实在利益;像这样的话,那么有才能的人中那些沦落到饥饿贫困的境地而走投无路的人,怎么能不隐居深山折磨自己以便在天下争得名声呢?因此社会之所以不能得到治理,并不是下面民众的过错,是君主失去了正确的治理策略。君主经常尊重那些酿成国家混乱的行为,而鄙视那些使国家得到治理的策略,因此民众所追求的,常常和君主应该用来治国的原则是相反的。
原文
今下而听其上,上之所急也。而惇悫纯信,用心怯言,则谓之“窭”,守法固,听令审,则谓之“愚”[1]。敬上畏罪,则谓之“怯”。言时节,行中适,则谓之“不肖”[2]。无二心私学,听吏从教者,则谓之“陋”[3]。
注释
[1]惇:(dūn)敦厚。悫:(què)恭谨。窭:(jù)贫穷,贫寒。引申为小气。[2]言时节:言论合乎时宜,有分寸。行中适:行为合乎法令又适当。[3]私学:指违背君主教令而私自设学的各家学说。
译文
如今下级听从上级,这是上级迫切追求的。而敦厚恭谨纯朴守信,做事认真说话谨慎,则被称作“小气”。严格遵守法令,认真听从命令,则被称作“愚蠢”。敬重君主害怕犯罪,则被称作“胆小”。言论适宜有分寸,行为适中而得当,则被称作“没有出息”。不与君主离心鼓吹私人的学问,听从官吏教训而接受法制教育的,则被称作“知识浅薄”。
原文
难致,谓之“正”。难予,谓之“廉”。难禁,谓之“齐”。有令不听从,谓之“勇”。无利于上,谓之“愿”[1]。少欲、宽惠、行德,谓之“仁”。厚重自尊,谓之“长者”。私学成群,谓之“师徒”。闲静安居,谓之“有思”。损仁逐利,谓之“疾”。险躁佻反覆,谓之“智”。先为人而后自为,类名号,言泛爱天下,谓之“圣”。言大本,称而不可用,行而乖于世者,谓之“大人”[2]。贱爵禄,不挠上者,谓之“杰”。下渐行如此,入则乱民,出则不便也[3]。上宜禁其欲,灭其迹,而不止也,又从而尊之,是教下乱上以为治也。
注释
[1]愿:谨慎,老实,质朴。[2]大本:指治理天下的根本道理。[3]挠:(náo)屈服。
译文
君主难以招致的,称作“正直”。君主难以赐予的,称作“廉洁”。君主难以制约的,称作“平等”。君主下令不听从的,称作“勇敢”。对君主无利益的,称作“老实”。寡欲、宽厚仁惠、行恩德,称作“仁爱”。持重自尊,称作“长者”。成群结队搞私学,称作“师徒”。清闲平静安定生活,称作“有思想”。损害仁爱追逐利益,称作“有追求”。爱冒险浮躁轻佻多反复的,称作“有智慧”。先为别人着想后为自己着想,对官爵高低同等看待,主张泛爱天下的人,称作“圣人”。鼓吹治理天下的根本道理,说得动听却不能使用,做事违背常理的,称作“伟人”。鄙视爵位俸禄,不屈从君主的,称作“俊杰”。臣下的行为逐渐发展到如此地步,在国内会扰乱民众,出国会对国家不利。君主应该禁止他们的欲望,灭绝他们的行为踪迹,然而还制止不住,又随从而且尊重他们,这是教臣下犯上作乱还认为是治理国家的措施。
原文
凡所治者,刑罚也;今有私行义者尊。社稷之所以立者,安静也;而躁险谗谀者任。四封之内所以听从者,信与德也;而陂知倾覆者使。令之所以行,威之所以立者,恭俭听上;而岩居非世者显[1]。仓廪之所以实者,耕农之本务也;而綦组、锦绣、刻画为末作者富[2]。名之所以成,城池之所以广者,战士也;今死士之孤饥饿乞于道,而优笑酒徒之属乘车衣丝。赏禄,所以尽民力易下死也;今战胜攻取之士劳而赏不沾,而卜筮、视手理、狐蛊为顺辞于前者日赐[3]。上握度量,所以擅生杀之柄也;今守度奉量之士欲以忠婴上而不得见,巧言利辞行奸轨以幸偷世者数御[4]。据法直言,名刑相当,循绳墨诛奸人,所以为上治也,而愈疏远;谄施顺意从欲以危世者近习[5]。悉租税,专民力,所以备难充仓府也;而士卒之逃事伏匿、附托有威之门以避徭赋而上不得者万数。夫陈善田利宅,所以战士卒也;而断头裂腹、播骨乎平原野者,无宅容身,身死田夺;而女妹有色、大臣左右无功者,择宅而受,择田而食。赏利一从上出,所善制下也;而战介之士不得职,而闲居之士尊显。上以此为教,名安得无卑?位安得无危?夫卑名危位者,必下之不从法令、有二心务私学、反逆世者也;而不禁其行、不破其群以散其党,又从而尊之,用事者过矣。上世之所以立廉耻者,所以厉下也;今士大夫不羞污泥丑辱而宦,女妹之私义之门不待次而宦[6]。赏赐,所以为重也;而战斗有功之士贫贱,而便辟优徒超级[7]。名号诚信,所以通威也;而主掩障,近习女谒并行百官、主爵迁人,用事者过矣[8]。大臣官人,与下先谋比周,虽不法行,威利在下,则主卑而大臣重矣。
注释
[1]陂知:狡猾狡诈。知,通“智”,智巧。[2]仓廪:粮仓。[3]狐蛊:迷惑。[4]婴:通“撄”,触犯。奸轨:通“奸宄”内奸为“奸”,外奸为“宄”。数御:经常进用。数,屡次、经常。[5]名刑:名实。刑,通“形”,真实表现。谄施:逢迎取媚。施:通“迤”,邪。[6]厉:通“励”,激励、劝勉。[7]便辟:善于谄媚逢迎的人。超级:越级任用。[8]女谒:为人请托私事的宫女。
译文
大凡君主用来治理国家的,是靠刑罚;而如今有人私自施行仁义却受到尊重。国家政权之所以能够树立,是靠社会的安定平静;而那些浮躁凶险谗言媚上的人却得到任用。国内的人之所以能听从君主,是靠君主的诚信与奖赏;而那些狡猾奸诈反复无常的人却得到使用。命令之所以推行,威势之所以树立,是靠民众恭敬谦卑地听从君主的命令;而那些隐居深山违背常理的人却显达。粮仓之所以能够充实,是靠把耕作当作农民的本业;而那些从事编织、刺绣、雕刻等手工艺的人却富裕。君主的名望之所以成就,疆域之所以扩大,是靠战士;如今阵亡将士的孤儿饥饿地在路上乞讨,而那些供君主吃喝娱乐的人却乘豪车穿着绸缎。君主赏赐俸禄,是用来换取民众为君主尽力卖命的;如今打了胜仗攻城略地的战士虽然劳苦却与奖赏不沾边,而那些占卜、看手相、迷惑君主的人却经常能获得赏赐。君主掌握国家法度,是用来控制生杀权柄的;如今奉公守法的人不惜用忠言触犯君主却得不到接见,而那些花言巧语内外行奸在社会上侥幸欺世盗名的人却屡次得到晋见。根据法规直言不讳,名实相符,遵循法律,惩罚坏人,是为了君主治理国家,而却被君主越疏远;而那些阿谀奉承顺从君主心意说话做事以至于危害社会的人却被亲近宠爱。把租税都收进来,把民众的人力物力都集中起来,是用来防备灾难充实粮仓的,但是士卒逃避战争躲藏起来、依附于权贵之门来逃避徭役赋税从而使君主不能使用的人数以万计。君主设置良田豪宅,是用来鼓励士兵作战的;而那些断头破肚、把尸骨抛撒在野外的战士,活着时没有房子住,死了田地就被夺走了;而那些有点姿色的少女、大臣身边侍从没有功劳的人,却能挑选好的房子住,挑选好的田地生活。奖赏一律从君主手中发放,是为了便于控制臣下;但是披甲作战的士兵得不到官职,而闲散隐居的人却尊贵显达。君主把这作为榜样,名望怎能不卑下?君位怎能不危险?使君主名望卑下名位危险的,必定是下面那些不服从法令、与君主不一条心搞私学、反对现实社会的人;可是现在不但不禁止他们的行为、不破坏他们的群体来解散他们的私党,反而尊重他们,这就是执政者的过错啊。君主之所以要树立廉洁和耻辱的观念,是用来激励臣下的;而如今那些士大夫利用肮脏下流丑恶耻辱的勾当去当官,倚仗女色走后门就能不按官级次序来升官。赏赐,是用来使人贵重的;但拼命作战而有功劳的士兵却贫穷卑贱,而善于谄媚逢迎供君主娱乐的人却得到超级提拔。赐予臣下的名号确实与实权相符,用来使威势上通下达的;但君主被蒙蔽,而君主的亲信和宫女都却能任用群臣百官、掌管爵位和人事晋升,这表明执政者的措施严重过错了。大臣任人官职,首先和属下谋划结党营私,虽然不符合法度而仍能执行,威势利禄都在臣下手中,那么君主就卑下而大臣就贵重了。
原文
夫立法令者,以废私也。法令行而私道废矣。私者,所以乱法也。而士有二心私学、岩居窞路、托伏深虑,大者非世,细者惑下;上不禁,又从而尊之以名,化之以实,是无功而显、无劳而富也[1]。如此,则士之有二心私学者,焉得无深虑、勉知诈与诽谤法令以求索与世相反者也[2]?凡乱上反世者,常士有二心私学者也。故《本言》曰:“所以治者,法也;所以乱者,私也[3]。法立,则莫得为私矣。”故曰:道私者乱,道法者治[4]。上无其道,则智者有私词,贤者有私意。上有私惠,下有私欲,圣智成群,造言作辞,以非法措于上。上不禁塞,又从而尊之,是教下不听上、不从法也。是以贤者显名而居,奸人赖赏而富。贤者显名而居,奸人赖赏而富,是以上不胜下也。
注释
[1]窞:(dàn)坑穴。路:通“露”,指野外。[2]勉知诈:尽力玩弄智巧欺诈。[3]《本言》:古代着作,已失传。[4]道:遵循,由。“道法者治”之“道”同此。
译文
设置法令,是用来废除私利的。法令贯彻执行私道就会被废止。私是扰乱法治的祸根。那些怀有二心搞私学、隐居于岩洞坑穴、老谋深算之士,重则诽谤现实社会,轻则祸乱民众;君主不禁止,反而用美好的名誉尊重他们,用实际的利益提拔他们,这是没有立功而显贵、不劳动而富裕。像这样,那些怀有二心搞私学之士,怎么能不挖空心思、努力施展智巧进行招摇撞骗和诽谤法令来追求与社会现实相背离的东西呢?凡是犯上作乱反对社会现实的人,常常是那些怀有二心搞私学之士。所以《本言》说:“用来治理国家的,是法;用来扰乱国家的,是私。法立,就不能谋私了。”所以说:遵循私就会扰乱国家,遵循法就能治理好国家。君主没有掌握这个方法,那么有智慧的人就会有维护私利的言论,贤能的人就会有谋私利的欲望。君主有法外的仁惠,臣下就会有非法的欲望,那些有智慧贤能的人就会成群结党,编造谣言和诡辩,用非法的方法来对付君主。君主不加以禁止杜绝,反而尊重他们,这就是教臣下别听从君主、别服从法。因此那些所谓的贤者以显赫的名声而处高位,奸邪的人靠赏赐而致富。那些所谓的贤者以显赫的名声而处高位,奸邪的人依靠赏赐而致富,因此君主不能制服臣下了。
评析
诡,奇异也;诡使,就是奇异的驱使。文章开篇表述君主去追求的东西与国家治理的道路截然相反,那么他所追求的必然也就会导致国家的混乱。韩非在文章中详细描述了统治者的需要,统治者需要设立名位称号、设置爵位、树立威势、建立法令、设置刑罚等等,这都是为了使社会安定,使自己地位稳固,使人们有个正确的追求目标。而普通人的需要,韩非认为普通人们需要遵纪守法、忠厚守信,说话严谨,礼貌而互相尊重。但是这些行为往往被人们所耻笑为“愚昧胆小”,致使民众都抛开正常的需要而选择与真理相反的需求,那么,人们的行为受这不正常的驱使而被迫改变,社会的混乱也就由此而起了!
人人都是凭着私利而生存的,但如果人人都为了自己的私利,这个人类社会也就不会存在下去了。也正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为了保护自己的私利,人类才组成社团、集体、国家,既然组成了国家,人们首先就要维护国家的利益,才能维护好自己的利益。
本篇讲的是人由需要而驱使的各种行为,人们由于需要的驱使而做出许许多多奇异的、怪异的行为,不符合人类社会之所以组成的行为,这些行为实际上是在破坏人类社会的组成。既然人类之所以组成人类社会,有着其必然性、合理性,如果能清醒地认识到这些,我们就能自觉地维护国家的利益,那么许多人——包括统治者、***、管理者——就不会做出违背社会法制的各种怪异行为。这就是韩非的意见。
是。
《从龙》是作者七茭白创作,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七茭白是一位优秀的小说作者,他的小说作品非常受读者喜爱,譬如《逆世者》《从龙》等好看的小说作品,七茭白所写的小说题材独具匠心,如行云流水,徜徉恣肆,处处真知灼见,字字珠玑。
人生中有很多的事情是自己所不能支配的,这就是人所遵循生存的守则。没有你是不是适应,只有你愿不愿意去接受的问题,在有就是你的心里上的压迫感了。还有你有太多的道德与伦理束缚了。所以你不愿意去刻意的压抑与逼迫自己来掩饰这种心态。这就是一个有着执著信念的人,我很敬佩你,但是,这也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所以你想要找到更好的办法和解决方案,也更需要安慰和更多人的理解与支持。不好意思,这只是我个人的见解,如果有不妥的地方请多多包含。虽然,我不能给你很好的回答。但是,你也看看来自一位17岁女孩子对人生的感悟吧!也许你会有所启发呢!呵呵……这可是我自己写的啊,可不是摘抄的啊!嘻嘻……
人生感悟
人类到底是怎样的“高等动物”,我从来不愿意去深究。就好像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可能失去的也就越多。知道怎样?你能改变过去吗?不知道又怎样?你还不是照旧活着,地球不会因你而停止自转。不是吗?反而,你会为了寻找你想知道事实的本质而努力,有了生活的动力、人生的目标,这并没有人反对过啊!当然也从没有人肯定过。这并不重要,因为事实永远都是事实,没人能否定它。
人类很虚伪;爱幻想;没头脑;贪婪也禁锢在无知的境界内。
虚伪好像在任何场所都适用。就好比“朋友”一词,多么美妙而又动听的音符啊!这只是给虚伪披上了一层甜美的糖衣。“朋友的定义就是利用与依赖”,只要对方需要,又无伤自己的利益,可能就会甘愿的付出。而在另一时刻,角色对调后,相对的也许他会作为回报而去付出。这又有什么关系吗?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又何必在意他是出于何种心里和目的帮你呢?
长久以后,相互之间也就产生了一种依赖。当然所谓的“依赖”,也就是可以解释为“配合与默契”吧!在别人眼里你们的关系是如此的和谐,了解彼此。可真正的事实又是怎样的呢?也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了
幻想;就是人们不愿意去接受和面对事实的真相,刻意的躲避、逃避他。真是愚笨的人,难道做那些无畏的挣扎有用吗?如果有用,那么我们人人都成了命运的主宰者了,那么更惹人发笑了。
贪婪又是怎样的概念呢?你的渴望升为欲望有由此更升至一级贪婪。它好比猛兽,发狂时无限止的吸取自己所渴望,却又得不到的东西。甚至为了满足贪念,你会不择手段。但也决定了你的人生,画上了应有的符号……
无知;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可是看似简单的东西却又那么实用。人类无知的行为却也看似可爱和滑稽。
这种人有很多种,比如:他为了遮盖自己的缺陷或自卑心理,而可以去诋毁别人的人格和品德,从而体现自己的高尚。这不可笑吗?愚蠢的人,把自己无疑的暴露在烈日之中。这不惹人发笑吗?还有的人在别人背后说些无聊的话,搞些无聊的小动作。他们就像个傻子一样,玩儿着一个人的精彩,无疑我只能用看白痴的眼光去看待他。好好的欣赏一位出色的小丑精彩而又滑稽的表演。
看来,人生也不过如此!
圣人之所以为治道者三:一曰利,二曰威,三曰名。夫利者所以得民也,威者所以行令也,名者上下之所同道也。非此三者,虽有不急矣。今利非无有也而民不化,上威非不存也而下不听从,官非无法也而治不当名。三者非不存也,而世一治一乱者何也?夫上之所贵与其所以为治相反也。
夫立名号所以为尊也,今有贱名轻实者,世谓之高。设爵位所以为贱贵基也,而简上不求见者,世谓之贤。威利所以行令也,而无利轻威者,世谓之重。法令所以为治也,而不从法令为私善者,世谓之忠。官爵所以劝民也,而好名义不进仕者,世谓之烈士。刑罚所以擅威也,而轻法不避刑戮死亡之罪者,世谓之勇夫。
民之急名也,甚其求利也。如此,则士之饥饿乏绝者,焉得无岩居苦身以争名於天下哉?故世之所以不治者,非下之罪,上失其道也。常贵其所以乱,而贱其所以治,是故下之所欲,常与上之所以为治相诡也。今下而听其上,上之所急也。而惇悫纯信,用心怯言,则谓之窭。守法固,听令审,则谓之愚。敬上畏罪,则谓之怯。言时节,行中适,则谓之不肖。无二心私学,听吏从教者,则谓之陋。
难致谓之正。难予谓之廉。难禁谓之齐。有令不听从谓之勇。无利於上谓之愿。
宽惠行德谓之仁。重厚自尊谓之长者。私学成群谓之师徒。闲静安居谓之有思。
损仁逐利谓之疾。险躁佻反覆谓之智。先为人而后自为,类名号言,泛爱天下,谓之圣。言大本称而不可用,行而乖於世者,谓之大人。贱爵禄,不挠上者,谓之杰。下渐行如此,入则乱民,出则不便也。上宜禁其欲、灭其迹而不止也,又从而尊之,是教下乱上以为治也。凡上所治者刑罚也,今有私行义者尊。社稷之所以立者安静也,而噪险谗谀者任。四封之内所以听从者信与德也,而陂知倾覆者使。令之所以行、威之所以立者恭俭听上,而岩居非世者显。仓廪之所以实者耕农之本务也,而綦组锦绣刻画为末作者富。名之所以成、城池之所以广者战士也,今死之孤饥饿乞於道,而优笑酒徒之属乘车衣丝。赏禄所以尽民力易下死也,今战胜攻取之士劳而赏不沾,而卜筮视手理狐虫为顺辞於前者日赐。上握度量所以擅生杀之柄也,今守度奉量之士欲以忠婴上而不得见,巧言利辞行奸轨以幸偷世者数御。据法直言、名刑相当、循绳墨、诛奸人所以为上治也而愈疏远,谄施顺意从欲以危世者近习。
悉租税、专民力所以备难充仓府也,而士卒之逃事状匿附讬有威之门以避傜赋、而上不得者万数。夫陈善田利宅所以厉战士也,而断头裂腹播骨乎平原野者,无宅容身,死田亩;而女妹有色,大臣左右无功者,择宅而受,择田而食。赏利一从上出、所以善剬下也,而战介之士不得职,而闲居之士尊显。上以此为教,名安得无卑,位安得无危。夫卑名位者,必下之不从法令、有二心无私学、反逆世者也,而不禁其行,不破其群,以散其党,又从而尊之,用事者过矣。上之所以立廉耻者,所以属下也;今士大夫不羞污泥丑辱而宦,女妹私义之门不待次而宦。赏赐所以为重也,而战斗有功之士贫贱,而便辟优徒超级。名号诚信,所以通威也,而主揜障。近习女谒并行,百官主爵迁人,用事者过矣。大臣官人与下先谋比周,虽不法行,威利在下则主卑而大臣重矣。
夫立法令者以废私也,法令行而私道废矣。私者所以乱法也。而士有二心私学、岩居窞路、讬伏深虑,大者非世,细者惑下,上不禁,又从而尊之,以名,化之以实,是无功而显,无劳而富也。如此,则士之有二心私学者,焉得无深虑、勉知诈、与诽谤法令以求索,与世相反者也。凡乱上反世者,常士有二心私学者也。故《本言》曰:“所以治者法也,所以乱者私也,法立,则莫得为私矣。”故曰:道私者乱,道法者治。上无其道,则智者有私词,贤者有私意。上有私惠,下有私欲,圣智成群,造言作辞,以非法措於上。上不禁塞,又从而尊之,是教下不听上、不从法也。是以贤者显名而居,奸人赖赏而富。贤者显名而居,奸人赖赏而富,是以上不胜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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