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魔哪里多阴阳师

双修2023-04-28  23

阎魔哪里多阴阳师?阴阳师游戏中悬赏封印需要找各种式神的位置,那么其中阎魔哪里多呢,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了阎魔的位置介绍,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阴阳师阎魔位置介绍:

御魂:

1、御魂6层 二回合:阎魔x1

秘闻副本:

2、河童副本 九层3回合:阎魔x1

3、小鹿男副本 九层2回合:阎魔x1

其他:

斗技和结界突破均能看到。

游戏介绍:

《阴阳师》是由中国网易移动游戏公司自主研发的3D日式和风回合制RPG手游。2016年6月1日11:00,《阴阳师》开放安卓首测,同年9月2日,登陆ios平台于App Store首发,同年9月9日,阴阳师全平台公测。

游戏中的和风元素是以《源氏物语》的古日本平安时代为背景设计的。游戏剧情以日本平安时代为背景,讲述了阴阳师安倍晴明于人鬼交织的阴阳两界中,探寻自身记忆的故事。

阴阳师悬赏封印妖怪出处

饿鬼 觉 蒲公英叮 孟婆

丑时之女 妖狐 食梦貘 桃花妖

蝴蝶精 帚神 管狐 涂壁

山童 童男 雨女 童女

天邪鬼绿 天邪鬼黄 樱花妖 三尾狐

跳跳妹妹 扇子水贝壳尾巴 黑镰短刀 云鬼面冥界

蒲公英治愈叮 薙刀翅膀面具 蛊迷魂 水球河流

水池尾巴 鬼火角 樱花树红色 石墙青苔

妖艳红尾 风筝青皮肤 鼓单眼 红鬼拍屁股

纸扇书生面具 人偶操纵 骷髅剑怨恨 蜡烛棺材

九命猫 柴犬守护 冥界白夺命 泪珠雨伞

翅膀羽衣献祭 翅膀羽衣幼女 美丽的女妖怪 剑坚甲石化

稻草人咒锥 单眼和尚金刚经 手鼓小妖精可爱 单眼石锤怪力

二筒瓷出千 海胡须杖 铃铛噩梦 花舞

汤碗琴牙牙 羽毛笛子扇 血蝙蝠 锤钉耙剑

天邪鬼赤 天邪鬼青 跳跳妹妹 鲤鱼精

提灯小僧 九命猫 傀儡师 盗墓小鬼

兵俑 跳跳犬 蝴蝶精 帚神

赤舌 天邪鬼绿 管狐 酒吞童子

鲤鱼精 狸猫 孟婆 判官

食发鬼 白狼 茨木童子 丑时之女

大天狗 独眼小僧 二口女 凤凰火

鬼使黑 鬼使白 鬼女红叶 骨女

荒川之主 海坊主 河童 椒图

巫蛊师 镰鼬 三尾狐 首无

山童 武士之灵 莹草 跳跳哥哥

山兔 雪女 妖琴师 桃花妖

童女 童男 铁鼠 帚神

天邪鬼赤 吸血姬 阎魔 妖狐

樱花妖 萤草 雨女 座敷童子

骷髅怨恨 唐纸伞妖 跳哥 跳跳犬

孟婆:我不想干了。

阎王:不行。

孟婆:我真的不想干了!

阎王:好,喝了这碗孟婆汤就投胎去吧。

孟婆:(咕咚咕咚)我是谁我在哪?

阎王:你叫孟婆,奈何桥分汤的,出门左拐去吧。

书生在旁边看着,总觉得这一幕十分眼熟。

阎王:你也来辞职?来,喝了这碗孟婆汤就投胎去吧。

书生:不不不,年轻人干一行爱一行,扎根基层要努力。

阎王:孩子懂事。

书生也不记得在这地府待了多久,久到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得了,阎王给他取了个新名字叫判官。

阎王:以后你叫判官,负责领人投胎,人道畜生道你说了算。

这是书生能记住最远的事情,说起来领人投胎是个力气活,总有几个不服从分配的刺头,文质彬彬的书生练出了一身腱子肉,地府人尊称衣冠禽兽。

屠夫:不行,不可,俺不入畜生道。

书生:生死簿上可是白纸黑字,你杀孽太多,今你轮回就是畜生道。

屠夫:那可不行,谁家过年不杀猪,凭啥就俺是畜生道。

书生:对,你说的有道理,我帮你。

屠夫:哎,后生仔这就对了嘛。

书生撸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帮屠夫捆了一个五花大绑,灌下一碗孟婆汤丢进畜生道,动作行云流水熟练之极。

书生:下一个。

红衣:我不喝孟婆汤。

书生:好。

牛头马面:???

书生:下一个。

马面:哥你这样不行,不合规矩。

牛头:不行不行,姑娘再好看也不行。

书生:姑娘不喝孟婆汤,只能请你去忘川河走一趟了。

红衣: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书生:姑娘说笑了,老身少说在这地府也有十几年了,我若记得每一个人,怕是有点吓人吧。

红衣姑娘是前些日子来的地府,听说是殉情来着,傻姑娘书生见得多了,日日来闹事的倒是没见过。

书生:姑娘我看你多半是遇到渣男了,没等你早早的自己投胎了,不如姑娘也早日投胎去找个老实人吧。

红衣:不可能,你就是他。

书生:我这不是你瞎闹的地方,姑娘鬼镇凉快你去那吧。

书生示意牛头马面把她带下去。

牛头马面:不敢不敢。

书生:???

马面:红衣是厉鬼,惹不起。

牛头:惹不起惹不起。

书生叹气,起身示意姑娘跟他走。

书生:姑娘你若没想好,可在鬼镇先住些日子,忘川河不是一般人能趟过去的。

红衣跟在身后默默无语,书生领着红衣沿着河边走,伴随着河中不时传来凄厉渗人的哭喊声,书生应情应景的絮叨了一路忘川河安全守则,回头一看,红衣一脚已经踏进了这河水中。

书生:诶你这姑娘怎么不听劝呢,你看这河中的残肢,当初多半也是你这样唇红齿白的好姑娘啊。

红衣:那你娶我。

书生叹了一口气。

书生:这河水阴寒怨气极重,泡久了少说迷失心智重则七魄不全,姑娘你慎重啊。

红衣:如果你真的不是他,那这河我一定要过。

书生:随你,该说的我都说了,告辞。

红衣坚定地向河中走去,明明这河水森寒刺骨,姑娘的步伐却轻快的像是要去见情人的怀春少女。

书生心下一阵不爽:喂等等。

红衣微微撇过头。

书生:你叫什么?等你泡傻了,我还得捞你上来。

红衣:画未。

阎王:这忘川河里的魂魄叫的我心烦,你去清一清。

书生:妥。

牛头马面和书生,三个人挤在小小的一张竹筏上,轻手轻脚的划着生怕溅起了水花碰着。

马面:哥,你回去吧,这点小事交给我俩就行了。

牛头:就是就是。

书生:我来看风景,你们不用管我。

牛头马面:…

河面雾气晕溢,竹筏在残肢断臂中穿行,越是接近中心鬼嗥越是凄厉,书生白衣飘飘,牛头马面吭哧吭哧打捞着残魂。

书生从怀中掏出一盏琉璃灯,对牛头嘱咐道:你去拿给那个红衣服的。

牛头:哥你自己去呗,我这没手。

马面:叫你去你就去这么多废话。

牛头:哦。

马面:哥,你这样不合规矩。

书生:你嘴严实点,日后我找个机会给你投个富贵胎。

马面:我只是想提醒您,泡在这河水中,侥幸不丢了魂魄,也分不清方向,您这么做多此一举啊。

书生:回去我便安排你投胎。

马面:妥。

那琉璃灯是给地府官员们用的,这地府阴气森森,待久了丢个一魂一魄的也是常事,有这琉璃灯可保无虞。

奈何桥上,马面脱下面具交还给书生,头也不回的饮下孟婆汤过了桥。

书生握着面具目送马面离开:孟婆,你说为什么地府的人都这么想离开?

孟婆:地府的人连眼神都是死的,了无牵挂最是无趣。

书生颔首,深以为然。

奈何桥很长,长到可以看完一生,红梁间零零散散的游魂在桥头徘徊,不喜不悲。

书生忽然觉得这走过上百次的路十分别扭,游魂眼中明灭的前世,书生是看不见的,阎王的人都看不见,所以他们才能在阴间做引路人。

书生快步来到阎王殿踹门而入。

书生:我是不是也喝过孟婆汤?

阎王:然也…不过,你是你自愿的。

书生:???

阎王一抖袖子,掏出一纸卖身契:你看,这可都是你同意的。

书生:我当时是不是被你威逼利诱屈打成交?

阎王:我不是,我没有,我是正经阎王。

书生:这字迹的确是我的…

阎王:别慌,你也就签了千八百年的约,干活去吧。

书生心肝一颤,扶着墙出去了。

书生招了新的马面,月奉一两,不包吃住。说起来牛头马面都是临时工,面具下的人换了不知多少拨,许是存在感太低,阎王并未发现马面换人了。

新换的马面有点迟钝,比牛头还牛头的那种迟钝。

书生:马面,你去无常那边问问,今还有没有活了。

马面:我不认路。

也是了,书生是在鬼镇的角落里找到他的,年头长的近代生死簿都翻不到他,活脱一个被迷路耽误了投胎的人,不过地府就需要这样的人。

书生:哦是,牛头你带她去,咳咳,面具留下。

书生一时没想好用什么借口,牛头耿直脱下了面具递给书生,问都没问书生要做什么,转头就走。

书生:你就不好奇我要你面具干嘛?

牛头:啊?你要干嘛用?

书生:…破了给你修修,你走吧。

书生戴着牛头面具,划着竹筏横在了画未面前。

书生:姑娘等一下,该添油了。

画未:不必,这灯火幽微,也照不亮路。

书生:姑娘你这不合规矩。

画未轻笑:我踏入这河,便是不守规矩,守规矩又有何用。

书生:我看你这么精神,的确是不用。

书生怄气划着竹筏往回走,一路残肢看的书生惊心动魄,遂又划了回去。

书生:不如我们打个赌,我赢了你就把油添上如何。

画未:你这牛头这么闲么?

书生:属实是我怜香惜玉,心太软,告辞。

画未:等等,我自己是挺无聊的,要不你陪我说说话吧,这油等等再添也不迟。

书生:行吧行吧。

书生盘腿坐下,画未趴在竹筏边缘,琉璃灯放在手边忽明忽灭。

画未是官老爷家奴的女儿,一出世便算是老爷家的家奴,自小随父母生活在府内,生性活泼,爬树掏鸟蛋上房偷鸡蛋打得一手好弹弓,教科书般的熊孩子。

一日,一个瘦弱的男孩追着蝴蝶来到了后院。

“你好娘哦。”

“谁?我才不娘。”男孩说着眼泪就要掉出来。

画未从房顶跳下来,头发一甩英姿飒爽,站定在男孩面前。

男孩仰着头眼中雾气迷蒙,只觉得眼前的人闪闪发亮。

“你几岁啦,还玩抓蝴蝶!我五岁的时候就不玩了。”画未满脸洋洋得意。

“我九岁了,你是谁?这是我家。”男孩不服气的说“我要去告状。”

画未这才打量起男孩,一身的丝绸软缎,大概就是妇人那个病弱的独子。

“你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我我是啊!”男孩泪珠还在打转,胸膛一挺。

“大丈夫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解决!”画未掏出一个糖人递给他“这个给你,我们两清。”

男孩自小多病没怎么出过门,这糖人还是第一次见,犹豫了许久还是经不住诱惑接了过去“可以,但是你不可以再说我娘。”

“好啊,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婕婕吧,爹还没给我起给我起大名呢。”

“不要。”男孩总觉这么叫很吃亏“我以后叫你画未吧!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名字,是个大美人。”

“好吧,那你以后要多来找我玩。”

书生嗤笑:这么好骗,这少爷还不如个乞丐。

画未挑眉:那你来讲。

书生摆手,做俯首帖耳状,示意她接着讲下去。

这后来,小少爷就常一个人往后院遛,美其名曰体验生活,实则搜刮民脂民膏,画未藏得那点好吃的,全交给小少爷了。

小少爷捧着甜豆沙包,啃得一脸红豆沙。

“好甜啊~”

“你不是少爷么,吃个豆沙包都这么开心?”画未蹲在一旁歪着脑袋看着他。

“大夫总让娘给我喝那些苦苦的药。”小少爷恋恋不舍的吮着手指。

画未心下了然,这是个甜食就能收买的便宜少爷,此后日日弄些集市的小零嘴哄着少爷陪自己玩,毕竟这大院里也只这两个孩子年龄相仿。

书生:你家少爷就这么往后院跑,夫人不管的?

画未:管啊,后来被夫人发现,我们一家就被赶了出去。

书生:然后呢。

画未扯扯嘴角:我父母又把自己卖给了另一家官老爷,我太小他们不要,就把我卖出去学艺了。

书生一脸了然,感慨的拍了拍画未的肩膀。

画未:想什么呢,买我的是杂技班。

书生:那有点浪费啊,可惜可惜。

画未听后猛地抬头盯住书生,目光透过面具看的书生惴惴不安。

沉默良久,琉璃灯的烛火都黯淡了不少,在书生开口道歉之前,画未伸手把琉璃灯递给书生,书生迟疑的添上了灯油。

画未:你走吧。

书生:哦…

书生划着竹筏,一步三回头,水波一圈一圈的荡出去。

画未遥遥的回过头:你还会回来么?

书生:啊??我听不清。

画未:我还想说给你听!我怕以后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你要回来啊!

雾气渐渐浓郁,书生看不清画未的轮廓,只依稀听见让他下次再来。

地府的日子,日复一日都一个模样,最开始书生还常去画未那里,听画未说人间,说她的前世,牛头还念叨着自己的面具怎么天天破,后来画未许是被河水泡的久了,经常会忘记讲到哪里,神色也越发木然,再后来画未就不怎么说话了,书生也从两三天一去,变成了半年。

书生:下一个。

一个老妇摸索着寻声走了上来。

书生皱眉:你这眼睛怎么了?

老妇: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唉,哭瞎的,我那个儿子倔啊,不让他娶那个小丫鬟,他非不听…

老妇一开口,书生暗道不好,这架势怕是讲到天黑都讲不完,忙打断她:你先去鬼镇住些日子,等眼睛好了再来。

老妇又颤巍巍扶着桥走了下去,桥头一拐直奔阎王殿去了,书生看着头疼,扶起老妇亲自带她去鬼镇。

妇人絮絮叨叨数落了一路她儿子的不是,听起来是个富贵公子哥,读过几分诗书,自认门当户对都是政治联姻,唯有穷人家的姑娘才是真爱,为了自家的小丫鬟绝食身亡,九成九的不孝子。

老妇:听声音你和我家儿子差不多大,我儿子要是有你一半听话就好了啊。

书生默念,我起码比你大个几百岁,老太婆你这便宜占大了。

书生:您先在这住着,待眼睛能看见了,再去奈何桥头找我。

老妇:你说彼岸花在哪啊,我儿子死前总念叨花啊花的,说不定还能见着一面啊。

书生:彼岸花在奈何桥的另一头,等您眼睛好了过完桥就能看见。

书生暗叹,在地府久了虽是有些麻木,但对这思子心切的老母亲总归是有些怜悯,所以没说见过彼岸花的人,其实都已经投胎了。

书生朝着牛头走过去。

马面:牛头,你面具又该破了。

牛头:???

书生:你面具破了,我帮你补补。

牛头:马面,你好厉害!

书生划着竹筏又一次停在画未面前,其实画未这些年一直在原地打转,半步都未曾前进过。书生捞过琉璃灯,除了灯油还添了一些粉末,焰火变成了蓝色。

画未:你来了啊。

书生:嗯。

那粉末是阎王破例给的,代价是书生在这地府要多留一百年。

画未:我们上次说到哪了?

书生:我想想,大概是你跟着杂技班去京城卖艺。

“谢谢各位看官捧场,初到贵宝地,没什么孝敬各位,我与徒弟们卖卖力气,给大家练趟功夫,练的是好与不好,请多多包涵。”

“望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钱场,不对,是捧个人场。”

围观群众一片哄笑,场子热了,师父招呼画未给大家表演。

“婕婕给大家来个你拿手的!”

“好嘞。”说罢,画未腾空而起连翻十六个后空翻加托马斯三周半平稳落地,平均得分100

落地画未捧着锣绕场讨赏,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过来拍了拍画未,指指不远处的酒楼阳台。

“跟我走吧,我们少爷有赏。”

“行,带路吧。”

小厮带着画未穿过人群,来到了酒楼二楼天字间。

“谢少爷欣赏,婕婕代各位兄弟给您点个赞。”

少爷轻笑,逆着光看不清长相,挥挥手示意小厮下去。

“少爷,您这是?”

“坐下歇歇啊,我看你翻都累得慌。”

“吃这口应该的,师父他们等着我呢,不能待太久。”

“我看着姑娘这杏目红唇,吃这口饭着实可惜啊。”少爷走进屋里“你说是吧?画未。”

画未这个名字许久没人叫过,听在耳朵里也觉得生疏,一时有些愣在原地。

“这些银子,给你师父,一算是为你赎身,二算是报答他的养育之恩。”

“为何?”

“我要娶你啊,总不能让你跟杂技班乱跑吧?”

“???”

少爷凑近了笑眯眯摸着画未的脑袋“你愿意的是吧?”

画未居然就鬼迷心窍的点了点头。

婚事顺利的很,师父拿着少爷商的一大包银子乐颠乐颠走了,夫人也并未不许,独子到底是宠得很,只是只答应做小妾不能给正妻的名分,画未不在乎,少爷也就不在乎,不娶正妻,小妾就是唯一的少夫人。

少爷急着完婚,画未总觉得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有些不安,遂要求试婚,若自己不愿意还是要走的,如此违背人伦纲常的话,少爷也笑眯眯的答应了。

书生:那后来呢。

画未用力眯着眼睛:后来我好像穿上了嫁衣,然后就到这了。

书生:没关系,现在想不起来,下次再说。

琉璃灯的火光摇曳了几下变回了**,画未的表情渐渐褪去,木然的向前走了。

书生:那个粉末,再给我一些。

阎王:不行。

书生:两百年!

阎王:不行。

书生:三百年!

阎王:不行。

书生:你过分了啊,五百年,不能再多了。

阎王:不行,不是我不给,那个粉末每百年就那么点,下次还得五十年。

书生:那之前的呢?

阎王:寿辰的时候当烟花放了。

书生闷气,越气越工作,鬼镇的人被他赶了一半去投胎。

老妇:最近这鬼镇的人少了不少啊。

书生:嗯,再过不久您也能去投胎了,我看您这眼睛再有个三五日就能好了。

老妇:唉,小虎那孩子也不来陪陪我。

书生:许是忙,你也快走了,你看你想投个什么胎,我给你安排安排。

老妇:忙什么,那帮屁孩子,偷留的烟花,碾了做炮竹玩呢。

书生:告辞。

这一日,地府人都知道了判官是个抢孩子玩具的大坏蛋。

书生:画未画未…

画未:你怎么还没走?

书生:…今日不忙,多留会。

画未:那我都跟你说玩吧。

试婚第二个月,如胶似漆,画未似乎是有喜了,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下来,少爷央着夫人定个大婚的日子。

“就下个月初六吧,和贾太傅女儿的婚事一起办了吧。”夫人风轻云淡的说。

少爷的笑僵在脸上“娘你说什么?”

“贾家大**,门当户对,婕婕做小妾,同日婚礼已是大恩。”

“不行,我答应婕婕此生只娶她一人。”

夫人皱眉“人生大事,不可胡闹。”招呼下人给少爷赶出屋。

只见说不通,少爷就闹起了绝食,夫人让婕婕去劝劝。

少爷躺在床上,画未站在床边怒目而视。

“你真绝食死了,我们娘俩怎么办?”

“放心,我娘最疼我,绝食个几日,她就妥协了,到时就可与你厮守一世了。”

也不知是不是小时喂得糖多了,少爷说话总甜的让画未无法反驳。

“那你答应我,如果娘不同意的话,也不能真的饿死自己。”

“好。”

少爷说完这话没几日,就病危了,皇上派了太医来。

“夫人,少爷这是染上风寒了,只因身子虚高烧不退,若能扛过今夜就能痊愈。”“少爷身子虚,可是因为这几日清瘦了不少?”

“恐怕是,这小病通常不会这么严重。”

夫人送走了太医,彻夜守在少爷床前,画未因怀有身孕被下人挡在门外。

凌晨,白绫挂满了内府,奠字当头。

少爷走的突然,夫人万万不能接受,日夜哭泣,画未水米不进,只愿随他一同去了。下人劝不住,府上一片慌乱,出殡那天老爷发话了。

“婕婕,你既与我儿有夫妻之实,那就应该随夫同死,只是你腹中还有我儿唯一的血脉,所以待你生产过后,我将为你们举行婚礼,再与我儿同穴而眠。”

画未摸了摸肚子,默默点头。

书生:所以你殉葬了?

画未:嗯。

书生:你是不是傻?

画未:???

书生:孩子怎么办?你死了他能好过…哦,不对,这王八炉子早就自己投胎了。

书生愤愤不平,画未却淡淡的笑了,抚了抚琉璃灯。

画未:这焰火颜色和平日不同,你不用为我如此费心,如果这忘川能洗干净我的执念也好。

书生无言,判官也只是一个旁观者,奈何桥上他带芸芸众生回顾前世,一路或哭或笑,或喜或悲,到尽头一碗孟婆汤,一切重来。少数灵魂会毅然决然扎进忘川,书生也不曾多问,唯独现在书生想了解能让这么多人慷慨赴死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临走前书生,捧起一掊忘川水饮下。

凉寒彻骨。

阎王殿,书生脱去一身白衣双手呈上。

阎王:辞职?不行,契约长着呢。

书生跪在殿前不肯起身。

阎王:你喝了忘川水?

书生:是。

阎王:呵,说这忘川化魂还真有吓不住的人,行吧,你去给鬼镇那个瞎眼老妇安排了,我便放你走。

书生抬首千恩万谢,阎王大气的挥挥手让他赶紧走。

阎王:衣服穿上吧,我地府不差这一件衣服。

鬼镇上,书生扒着老妇的眼睛仔细查看。

书生:您这眼睛按理说该好了,这碗药水你服下去试试,一柱香的时间若是没好,怕就麻烦了。

老妇服下药水,书生紧张的看着她,香一点一点的燃尽,老妇浑浊的眼睛慢慢开始聚光。

老妇:书成?我儿是你!

书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前世的记忆涌入脑海,小时的糖人,后来榕树下身手矫健的红装少女,临终前他呢喃的也不是花,而是画。

书生跌跌撞撞地跑回阎王殿。

阎王:想起来了?

书生: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在这地府待了几百年。

阎王:人间一天,地府一年啊。

书生愣住,阎王把契约丢给书生。

阎王:撕了它,你就自由了,只是你那个小姑娘就要在忘川泡到化了。

书生握住契约缓缓起身。

书生:要多少年?我要换她出来。

阎王:我就欣赏你这样的孩子,不过不行,不喝孟婆汤就得在忘川里化成残渣,这是死规矩。

书生:我跟你多少年了,有话就说,条件任你开。

阎王:五百年,喝了孟婆汤,我可让她在彼岸花中沉睡,直到你契约到期一同转世,这是我的底线。

书生:好。

书生划着竹筏,顺着琉璃灯火,在忘川中找到画未,最后一点粉末也加了进去。

画未抬头笑笑:你来了。

书生:嗯。

画未:抱歉啊,今天没有故事了。

书生:没关系,我是来告别的,以后我都不能来了,我能抱抱你吗?

画未点了点头。

书生轻轻拥住画未,此时面具下没有书生,没有判官,只是书成。

月色消隐,河雾氤氲,书成拥着画未直到琉璃灯的灯火也熄灭。

书成抱着无知无觉的画未走向对岸,风从地面扬起,彼岸花丛中白衣和红衣在空中纠缠。

书成托着画未的下巴喂她喝下孟婆汤:睡吧,等我来接你。

多年后,人间不知名的小镇上,多了两个追逐打闹的小孩子,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红衣如火。

带面具的武侠多了大哥

杨过、庄聚贤、《莲花争霸》里的白玉川、《魔刀侠情》里的(倚天为我)

我估计你说的可能是82版的《天龙八部》里面庄聚贤就是那个带面具的吧,要吗就是《魔刀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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