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飞机在高原起飞,对飞行员的氧气供应有着巨大的考验;其次,高原地区的信号非常不好。我们都知道,飞机可以说是近代人类文明中,最伟大的发明之一。正是因为飞机的广泛应用,我们曾经在数千年前畅想的那种“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才不是一句空话,而是切实可以做到的。众所周知,现代的民航飞机,在万米高空中,依然能保持一个平稳的飞行,那为什么高原飞行对飞机来说凶险无比呢?高原航班的价格也一直居高不下?
首先,高原飞行所面临的第一大问题就是氧气。我们都知道,一般来说,平原生活的人们到了高原都会产生非常不好的生理反应,我们将之称为“高原反应”。之所以人类会有“高原反应”,归根结底,原因就是因为“氧气供应”的压力。更不要说,飞行员要驾驶着飞行,一直不能掉以轻心,一旦氧气匮乏,那造成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所以,高原航班起飞的飞机,我们在发动机和其他部件上,做了彻底的改造;也需要搭建一个完整的供氧系统,才能确保飞机在飞行途中万无一失。
其次,高原地区上空的飞机,面临突发情况时,由于信号的压力,风险性随之加大。可以胜任高原航班的飞行员,都是在普通飞行员中,精挑细选的老手飞行员,之所我们这样做,就是为了减少飞机在遭遇突发事件时,面临的事故和意外。我们都知道,所谓的“天有不测风云”,飞机经常在天空中遭遇各种极端天气,而这个时候,一般来说,飞行员就要依靠地面导航系统的指引。但是高原航班的飞机问题在于:高原地区的信号非常不好,此时的飞行员,只能用自己的经验来解决问题,这也就增加了许多未知因素。
综上所述,在高原飞行的飞机,需要面临着两大问题:氧气和信号。
民航飞机一般飞行高度是8000米以上
位于平流层的底部,也叫同温层
常年温度-55℃
同温层(stratosphere)是对流层顶部至平流层中下层区域,是平流层里温度最低(中高纬度地区同温层温度在-45°左右)且温度保持不变或变化很小的区域。
从对流层顶到50~55 KM高度的一层称为平流层。从对流层顶到35~40 KM左右的一层,气温几乎不随高度变化,为-55℃左右,故称为同温层。从这以上到平流层顶,气温随高度增高而增高,至平流层顶达-3℃左右,亦称逆温层,平流层集中了大气中大部分臭氧(O3),并在20-25 KM高度上达到最大值,形成臭氧层。臭氧层能强烈吸收波长为200~300 nm的太阳紫外线,保护了地球上的生命免受紫外线伤害。
民用航空领域的大型客机大多飞行于此层,以增加飞行的稳定度。
主要原因有:
一、能见度高。
地球大气的平流层水汽、悬浮固体颗粒、杂质等极少,天气比较晴朗,光线比较好,能见度很高,便于高空飞行。
二、受力稳定。
平流层的大气上暖下凉,大气不对流,以平流运动为主,飞机在其中受力比较稳定,便于飞行员操纵架驶。
三、噪声污染小。
平流层距地面较高,飞机绝大部分时间在其中飞行,对地面的噪音污染相对较小。
四、安全系数高。
飞鸟飞行的高度一般(有资料称加拿大黑雁可以)达不到平流层,飞机在平流层中飞行就比较安全。在起飞和着陆时,要设法驱赶开飞鸟才更为安全。
五、经济效益好。
飞机的发动机经济性好,较高高度空气阻力小,高度越高就越省油。另外因为平流层的水平气流大,飞机可以借助风力,节省燃料。
首先,飞机的导航必然要考虑地球自转的影响,地球坐标系不是惯性系,因为地球不是“静止”的,它在自转而且在公转(低精度情况下仅考虑自转)。
其次,要考虑时差的问题,地球被分成了24个时区,飞机沿途的任一点,尤其是出发地和目的地的时间必然要考虑时区和地球自转,这对于航空的协调极为重要,时间就是一切。
(摘自阿梅迪尔·弗罗伦斯的日记)
3月25日。自从我们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后,不知不觉已过去了24个小时,尽管我们都饿得晕头转向,但没人为我们送一点食物,甚至一杯水也没送过。我们究竟在什么地方?要是有人告诉我说我们在月球上,我也不会太吃惊,因为我刚刚体验了那种迷人的快速飞行方式。可事实上我们对自己身处何处一无所知。
不管事实如何,我还是可以用以下文字准确地表达我们刚刚的经历:我们沦为囚徒已不止24小时了。只是到了今天早上,在经历了一个极不平静的夜晚之后,我才觉得很有必要在日记中添进下面这些颇为罕见的事情:
我们被迫玩了一次“怪鸟”飞行,尽管教训深刻,可总的说来我们的身体状况还不错,精神状态也很好。只有圣·伯雷因为剧烈的腰痛被牢牢地粘在床上,就像一根柱子放在床上一样。这个可怜的人躺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脸色苍白的和白布差不多,我们得像喂孩子一样给他喂吃喂喝。这倒没什么可奇怪的,奇怪的倒是我们在经历了昨天那场旅行之后,竟然还能动!我那天一整天都没法集中思想,脑子里总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似乎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我还是尽最大的努力,把我们被劫持后的事情记录下来。
我们是前天被抓来的。那天我们累坏了,躺下就睡着了。拂晓时分被一阵饿狼般的吼声吵醒。以前我也几次被这种喧闹吵醒,可这次比前几次都厉害。我睁开眼睛,可又不得不立刻闭上,因为我的眼睛被从上面一个地方射来的强光刺得无法睁开。
还不等我们从那震耳欲聋的噪音和刺眼的强光中清醒过来,就轻而易举地被一伙人扑倒了。有人把我们硬往一起赶,翻倒在地押了起来,又用破布、烂棉花堵住了我们的嘴,用袋子之类的东西把我们连头带脚都套了起来,袋口扎得死死的。这一切发生的速度之快超过了我说话的速度。简直没得说:干得太漂亮了!
一眨眼工夫我就被捆得像火腿肠一样,头、脖子、手、腿全缩在了一起,而且双手还被扭到了背后,太可笑了!
等我稍微能用大脑思考时,便听到一个声音,而且听出来是拉古赫中尉用他那沙哑的嗓子在咆哮:
“都在吗,伙计们?”
那群伙计还没有来得及答话,立刻又听见他用同样的语调更加严厉地补充说:
“谁要敢动一下就叫他脑袋开花!快点,齐步走!”
谁都能听明白后面的话是说给我们听的。动?谈何容易!我才不会动呢,我当然有充分的理由不动。我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听到他下命令。
有人立刻回答了这位粗声大气的中尉:
“HeruntersteigenkonnenwirhirnichtEsgibtzuwieleBaume”
虽说我根本听不懂这些胡言乱语,可我敢打赌他说的是德语。后来,熟谙那种晦涩语言的巴尔扎克先生告诉我说我猜对了,他们说的的确是德语,那句话的意思是:
“我们在这里下不来,树又高又密,枝上长满了钉子。”
可不管怎么说,我当时都听不明白。那句用日尔曼语说的话之所以使我印象深刻,是因为那是从上面什么地方传来的喊叫。
他的话音还没落,那种噪音就在远处传来了回音,只听见又有一个人用同样的语气吼着说:
“你必须把那些囚犯全部带到树林的另一头去才行。”
天啊,这次说的竟然是英语!换了莎士比亚的语言,我马上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不是我这么想,而是实实在在是个英国人在说——意思是说我们会被带到远离矮树林的地方。拉古赫中尉——我想大概是问了句:
“朝哪个方向走?”
“往库赫布苏的方向。”不忠实的海神之子阿永宾前妻的儿子回答说。
“到底还需要走多远才能到头?”中尉问。
“Circaventichilometri”第四个声音喊着说。
像我这样的拉丁语学者是不难猜出这三个字是用意大利语说的,意思是大约20公里远。这么说我们是在一个多语种的地方?我在心里猜想,这大概是好几个国家的交界处。
且不管情形如何,反正拉古赫中尉回答说:
“那好,我在黎明时分命令他们全部出发。”
这会儿谁都没注意我。我躺在那里,手脚全被捆得死死的,什么也看不见,头上的罩子简直让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一听到中尉的回答,那轰鸣声又大了,然后逐渐减弱,直到最后消失。只几秒钟,就没有一点声音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那么大的噪音?难道是这个国家的大钟?要不就是这片树林中的野鸟?我心里充满了好奇。
时间过得飞快。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两个家伙抓住我,一个抬肩膀,一个抬脚,然后像甩一麻袋玉米那样来回晃悠了两下,接着就被横搁在马背上,然后骑士开始策马奔跑,我的肚子被马鞍硌得生疼。
我从没有预料过自己会在非洲腹地扮演起马泽帕的角色,而且我请你们相信无论我如何向往那位英勇的哥萨克都不能使我振奋起来。我想自己是不是该像他那样以逃跑来结束这一切,也许我命中注定要成为班巴拉的首领。正在这时,我听见一个叫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我想这人一定是个恶魔,不然声音决不会如此恐怖。
“小心点,你这个顽固的老东西!要是敢动一动,这把枪就会叫你的脑袋开花。”
我已经第二次受到这种警告了——总是用那种野蛮粗鲁的英语,语调变化又是那么明显、清晰。也许我不该奢求太多的礼貌!
我周围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不时还听见几声痛苦的呻吟,肯定是我的伙伴——他们的情形肯定和我一样糟糕,因为我的确太糟糕!我快被闷死了,只觉得血往头上冲,像要炸开了一样。我可怜的脑袋吊在马的右侧,马每走一步,我的双脚都会把马的左侧敲得“得得”直响,我这时真正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就这么疯狂地跑了一个多小时,马队突然停下来了。有人把我抬起来,或者说有人把我像扔一捆破布似地扔到了地上,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难受。过了一会儿,痛苦不堪的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话:
“她可能死了!”
“No,Ell’esolamentasvenita”(“没有,只不过是昏过去了。”)
“把她松开,”有人用法语命令道。我从声音判断说话的人是拉古赫中尉。“把医生也松开。”
“这个女人……布拉松**有生命危险吗?”我心里暗想。
这时,我觉得自己被松了绑,嘴里堵得让我出不了气的东西也拿出来了。莫非这帮混蛋把我错认成夏托内医生了?这正是他们围着我卑微的身体忙乎的原因,因为他们一发现搞错了就说:
“这不是他。”另外一个主管说。他正是我所怀疑的拉古赫中尉本人。
我看着他,用最恶毒的语言无声地咒骂着。想想!我竟然以为他是个优秀的法国军官!……我敢公开地说,并以我的名誉担保,我从一开始就怀疑这是个圈套,我一直在怀疑他们在耍诡计,只不过我没有撕下这恶棍的假面具罢了。我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就像我前面解释的那样,我的脑袋都快炸开了!哦,这个披着人皮的狼!……要是他落到我的手上,我会叫他生不如死,但我却落入了他的手中了。
就在这时,有人走上前来和他说话,隐隐约约听到在汇报一些情况。但我听见了他的真名实姓:爱德华·胡佛斯上校。
啊哈!原来是个上校!他本来可以当上个将军什么的。怎么在这么艰苦的地方才熬了个上校。
胡佛斯上校只顾说话,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如果再那样走下去,我非窒息不可。大概是我的脸憋紫了,使这一点变得非常明显。所以那位上校瞄了我一眼,发出一道命令。我没听懂,但是马上身上全部被搜了一遍。他们没收了我随身携带的武器和钱,却留下了笔记本。这些粗陋的家伙根本不明白写着“阿梅迪尔·弗罗伦斯”字样的笔记本有多大价值。天!我要对付的不过是些愚笨无知的劫匪罢了!
这些傻瓜给我松了绑,并勒令我站起来,于是我立刻利用难得的机会,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可我首先注意到的是10……什么呢?……10个……怪物,反正是10个!东西……系统……10个家伙,也许,鬼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和我以前见过的任何东西都大不相同。
在我的头脑中马上形成了这样的一种形状:两块滑板支起来的宽宽的平台,一头朝上翘着;平台上有个棚式塔楼,有45米高;中间部位有两片叶片用螺丝固定;顶部有两个……(唉,又像前面一样,我找不到合适的词了!)两个……臂膀?两个……飞行机器,不,我知道该叫什么了!这玩意儿像只巨大的苍鹭独自立在那里,一对翅膀展开着——是两只闪闪发光的金属翅膀!全长约摸有6码。我还看见有十来个和这机器相应的机械师排成一列战斗队,他们又想干什么呢?
我在仔细观察这些从未见过的场面时发现,他们这一行人的数量还真不少。首先是刚刚荣升为上校的准中尉胡佛斯先生;护卫二队的两个中士(我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和官衔是什么);20个黑枪手和10个白人。那些黑人中有一部分是我认识的,他们是我刚下飞机时见到的,不过我从没见过那些白人。他们长得很像那些该受绞刑的家伙。这群人的数量还真不少,可我认为并不都是精心选拔出来的。
我的同伴们都在那群“骑手”中间:布拉松**躺在地上,脸色死一般苍白;夏托内医生和玛丽可正在她身边悉心照料着,玛丽可泪如雨下;伯雷坐在旁边的地上端着粗气,那样子真叫可怜:光秃秃的脑门变成了砖红色,一双大眼睛鼓得都快暴出来了,可怜的伯雷!
巴尔扎克先生和彭辛稍好一点,他们站在一边活动关节。同时,还谈论着一些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对呀!我干嘛不学他们的样子,活动活动关节呢?
可我在人群中怎么也找不到通伽内。他会上哪儿去呢?莫非是在这场偷袭中丧了命?这很难说。而且玛丽可也许正是因此才痛哭流涕呢。我很难过,也替英勇忠实的通伽内感到深深的惋惜。
我咬着牙站了起来,立即向布拉松**走去。我两腿疼痛,不能走太快,所以胡佛斯上校几步就走到我前面去了,问:
“莫娜丝**怎么样了?”
也难怪他说“莫娜丝**”,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我们这位女同伴的假名。
“没问题,”医生告诉他说,“瞧,她睁开眼睛了,张口还想说话呢!”
“她是否可以上路了?”上校接着问。
“起码一个小时内还不行。”夏托内医生坚定地说,“除非你们想害死我们这些人,否则,我劝你少用刚才那种野蛮行径对待我们。”
胡佛斯上校一言不发地走开了。我走上前,看到布拉松**确实清醒过来了,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过了一会儿,跪在她身边的夏托内医生扶着她站了起来。巴尔扎克先生和彭辛也聚集过来。我们一行算是齐了。
“原谅我吧,朋友们!”布拉松**突然说,大滴大滴的眼泪直往下掉,“是我把你们拖进了这种可怕的境地,我现在非常后悔。不过有我在你们会平安无事的……”
我们都不同意她这种说法,认为她一直是个好姑娘,她不会做这种事的。可她还是不住地责备自己,并请求我们宽恕。我是个比较明智的人,认为这样说下去毫无用处,不如换个话题。
由于外人只知道布拉松**叫莫娜丝,我建议大家还是用这个化名称呼她。谁也不知道这些人中有没有她哥哥以前的同僚?如果有的话,暴露真名实姓岂不是更加危险?大伙认为这个建议提得非常合理,还是像以前一样称布拉松**为莫娜丝**。
决定刚定下来的时候,我们的谈话就被突然打断了。胡佛斯上校用黑话发出命令,先让我们所有的人躺下,于是我们又一次被粗暴地抓住,像捆香肠一样被捆了起来。我这卑微之身竟然有三个家伙侍候!那个讨厌的口袋又一次把我的视线与外界隔离开来。在我被完全蒙上之前,我瞥见同伴们也获得同样的待遇,包括布拉松**——哦,对不起,应该是莫娜丝**。接着我就被拖到——莫非又要让我像马泽帕那样横在马背上?
显然我猜错了,因为我被人扔到了一个非常硬的平面上,我不知是什么地方,像掉进井里一样。几分钟后,我听到一种声音像翅膀一样猛烈地扑棱起来。与此同时,我身子下面的平面开始轻轻地四下摆动。持续了一小会儿,突然间,那种震耳欲聋的——我所熟悉的轰鸣又开始了,不同的是这次比以往响100倍!紧接着就听见了呼呼的风声,而且一阵强似一阵。同时我有一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那种在电梯里的感觉——更准确地说是在模拟列车里:列车在人造的山峦间起伏奔驰,令人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胸口紧得发疼,而那种疼难以言状……是的,正是那样!我觉得就是那一类的东西。
这种难以言状的感受持续了大约五分钟,我的身体又一点点地恢复了平衡。我的头还是被那该死的口袋罩着,在里面憋得恶心;那轰鸣也变得有规律起来。一会儿高,又一会儿低,像波浪在上下不停地起伏。就在那种摇晃中,我敢肯定自己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惊醒了,因为有只手突然动了一下。还真是这样!我手腕上的绳子没绑牢,在摇晃中松了。我下意识地挣了一下,两手便自动分开了。
一开始我小心翼翼地装作未睡醒的样子,因为尽管周围仍是喧闹不堪,我还是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因此知道我并非独自一人在荒野。那两个人在聊天,其中一个说英语,声音像敲打破锣一样,很可能是个酗酒成性的家伙;答话的也是说英语,可咬文嚼字得厉害,话里还混杂着一些没法听懂的词儿。我猜他们都是班巴拉人,因为在过去的四个月里,我一直住在这个可爱的国家,经常听到这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调子。他们中有一个是地道的英国人;另一个应该是黑人。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他们说的话了,两眼瞪得直发愣。管他们是什么肤色的人呢,只要我动了头上的罩子而不引起他们的怀疑就行。
我不停地,慢慢地使劲挣,绑带慢慢地滑到我握着的拳头里面去了。然后我又谨慎地把刚刚松了绑的手沿着身体动了动。成功了!
做完了我依然没有起来,让绑带散落在手臂上,防止那伙人发现这一切。
我有东西可以帮我达到看的目的。我的上衣口袋里有把刀,是把削铅笔的小刀,小得连那些搜我的人都没发现。虽说这没法当武器用,可用于在那个憋得我连气都喘不过来的口袋上开几个小孔还是绰绰有余的。现在我不能不这样做,经过一刻钟耐心努力,我终于成功了!
我先是拿出铅笔刀,把右手挪到和脸平行的位置,然后在口袋上扎了个眼。
天哪!……我看见什么了!简直要把我的魂给吓掉了……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惊叫。我是脸朝下趴着的,离地面有500英尺高。地面的景物在我眼前一掠而过。我是在一种飞行器上,正以特快的速度在空中穿行。
我的两只眼睛不敢同时睁开,从头到脚感到一阵颤粟。在经历了那种恐惧旅行之后,我不妨承认自己被吓坏了。
等心跳恢复正常后,我开始比较平静地估计飞行器每小时飞行多远的路程?每小时100、200英里?或许更快?不管怎么说,我认为自己飞行在一片荒芜的沙漠上,黄沙加卵石,时而会有一丛矮小的棕桐树。总之这儿没有村庄,是荒无人烟的。
然而事情并非我想象的那么恐怖:矮小的棕桐树是那么翠绿;鹅卵石之间长着茂密的青草。这和人们对沙漠的认识却要有所违背。莫非沙漠里也会降雨?其他那些机械装置有时会在我们下面,我可以看得真真切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会儿它们正在我们上方更高的地方,我们悬在空中是那种穿越太空的机器鸟领着我们在空中飞行。这么一想,尽管我处境艰难,可还是产生了极大的热情,这景象毕竟很难看到。劫持我们的人!无论是谁,也不管他们在干着什么勾当,但他们决不是平庸之辈。他们使古代伊卡洛斯的传说变成了现实。而且做得更加完美。我的视野仅限于金属平台板之间的缝隙:平台板把四周的视野挡了个严严实实。那是因为所处位置高才让我看到四处的景物。尽管如此,我还要感谢那些看守们,他们只顾聊天,没有看到我的小动作。
在飞行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视线内的景色变了。我突然看见了棕榈树、草地、花园,是块绿洲!规模不大,但景色别致方圆只有10来码。刚刚掠过一个,地平线上又出现了另一片同样的景色。接着是第三片、第四片。我们像龙卷风一样在其间穿行。又像坐在轻汽球上旅游一样。每片绿洲上只有一幢房子,只有一个男人听到我们飞行器发出的噪音从屋里走出来,此后就再也没见过有什么人。难道这些绿洲上就住一个人?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发现。过了第一个绿洲后,飞行器一直沿着间距有致的杆子飞,而且我猜这些杆子是用电线连着的。如果不是做梦的话,沙漠里可能有电话。
第三片绿洲过了,前方的景色又出现在我面前。看样子这个地方比先前经过的那些地方要重要得多。这里也有树——但不单是棕桐树,还有其他品种的树,像是猴面包树和刺槐树等。我还看见了耕地,土地肥沃,平坦如镜。地里还有几个黑人在干活。接着,我们朝地平线上出现的那道围墙冲过去——我们正在向一座神秘莫测的堡垒靠近,因为“机器鸟”开始降落了。现在我们正在一座城市上空盘旋。这是座规模中等却又鲜为人知的城市!我清楚地看到城市的规划和布局非常合理。呈同心圆的街道,其中心部分是一个大广场。几个黑人听到飞行器发出的吼声赶忙躲进各自的小茅屋去了,而一区的白人却像无事一样站在那里不动,他们扬着脸朝上看,仿佛在朝我们开枪射击。上帝宽恕我吧!我不断问自己:我们到底怎么妨碍他们了?我们有啥错?
容不得我多想,载着我们的那台机器就降落了。飞过一条窄窄的河流之后,我突然感到像石头一样一直往下掉。我几乎呕出来,心也冲到了嗓子眼。我们这是上哪儿?一时间我感到有点天旋地转。
哪儿也不去了。螺旋桨停止了轰鸣,飞行的机器着陆了,在地面滑行了几十码远,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有只手把我头上的罩子一下就拽下来了。我赶忙把手恢复成原先绑着的模样。
头上的口袋罩子取掉了,手也松了绑。不过给我松绑的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曾经做过的手脚。
“是哪个该死的狗崽子打的结?”那种充满酒气的声音责问道。
不难想象,我这时已没有心思理他了。等到手脚全松开,我抓紧活动了一下筋骨和关节。
“起来!”有人趾高气扬地命令,只是我看不见他。
我并不要求什么,可要服从他也决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因为腿被绑得太紧,血液循环不畅,既麻木又疼痛,想站起来都很困难。我一再使劲,终于站了起来,并四下打量了一番。
看到周围的一切令我失望:眼前是一面高高的围墙,比监狱的围墙还要高许多,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对面也是这样,委婉点说是太单调了;不过第三面墙上面有个塔楼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烟囱。难道这是座工厂?有可能。实际上我认为什么都有可能,只是我想象不出那个比塔楼还高上几百码的标塔有什么用处。
我右边的景致则让我迷惑不解:两座庞大的建筑物,前方有一座巨型建筑,类似堡垒,既有简易外围工事,又有带枪眼的掩体工事。难道这儿是战场?
我的同伴们也都被抓来了,不幸的是我没看见通伽内和玛丽可。今天早上我们停下来休息时玛丽可还在呢!他们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的朋友们没像我那样在罩子上开个小眼,所以对强光一定适应不了。他们不住地眨着眼睛,使劲用手搓揉,但仍然没有看清什么。
他们正揉着,就有人抓住了我们的肩,连拖带拉,又把我们搞得不知所措。他们抓我们到底想要什么?我们到底在什么鬼地方?正当我们充满迷惘的时候。
老天!一分钟不到我们被统统关进了大牢!
为什么客机必须在万米高空上飞, 客机一般都飞到万米高空,乘客为什么没有高原反应?
高原反应主要是气候问题,比如说体外气压改变,气温改变
首先客舱内有空调调节温度
客舱内温度相对恒定
第二客舱内大气压与地面大气压保持一样
客机为什么要巡航万米高空一万米属于平流层底部,这个地方飞行平稳,气流少,而且耗油量也小,所以客机巡航基本上都想要往高处飞
飞机在万米高空上飞行,为什幺小明从飞机上掉下去却没死?他有降落伞,小明从飞机上掉下去就没死。
为什么飞机都在万米高空飞行低层有鸟,气流不稳定,有积雨云,会有直升机之类的飞行物,理论上速度会慢,但可以忽略,所以在万米高空
飞机在万米高空飞机尾迹最高可在对流层顶,最低地面都可形成,战斗机和民航机都可形成。能否形成尾迹主要跟大气温度和湿度有关系,温度通常要低于-40度,湿度越大越利于尾迹的形成。这样不同季节不同地区不同天气时可能出现尾迹的高度不同,如果没有气象资料是难以判断尾迹大致高度的。
战斗机在万米高空上,飞行员为什么不会感觉很冷
老式飞机靠飞行服保暖,部分还有电热飞行服
现代飞机都是空调系统控制座舱温度,由发动机引进气流加热
为什么天鹅会飞到上万米高空天鹅能飞到上万米高空,但是并不总是飞得那么高的
大型的候鸟在迁徙飞行时可以飞得很高,主要为了避免天敌的纠缠,只有候鸟具有长时间飞行的能力,让它们逐渐爬升到极高的高度小型鸟由于体力限制,通常不会飞得很高;留在当地不走的候鸟没有必要飞得那么高
大雁、鹤类、天鹅群体飞行,在一定的队形下可以节省体力,这也是它们能飞得比较高的优势条件
飞机轮胎在万米高空为什么不会爆裂一般的轮胎是有内胎的,里面充满空气,当在万米高空时,轮胎外部空气密度低,气压压强小,内部压强比外部压强大,会发生爆炸。但是飞机轮胎大多采用无内胎、双胎面的轮胎结构,是没有内胎的,所以不会爆炸。
在飞机轮胎胎面橡胶内部加入了两层特殊的帘巾,俗称“补强帘布层”。以帘布层为界,把胎面胶分成外层胎面胶和内层胎面胶,当轮胎磨损到露出第二层帘巾时,即告报废。飞机轮胎的胶面由耐磨耐高温的特种材料胶合钢丝而成,厚约20毫米,强度很高,轮胎气门嘴既尖且短,由高温氟塑料制成,进气通畅,严防泄露。
飞机轮胎没有内胎主要是方便拆装、维护,飞行时,可以直接向轮胎内补气。同时世界各国航空公司都采用高强度的镁锌合金制作轮毂和活动轮缘,并用密封圈对轮毂和活动轮缘接合部位、气门嘴与轮毂间进行密封,可以保证轮胎内高达数个大气压值的气体不渗漏,其性能是普通轮胎所不能比拟的,它造价也相当昂贵。
中型以上的 民航 飞机都在 高空飞行 ,此处的高空是指海拔7000——12000米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以1千米为1个高度层,共分为6个高度层:7千米、8千米、9千米、1万米、1万1千米和1万2千米高空飞行的飞机只允 许飞 以上给定高空 另外,民航飞机在飞行时,以正南正北方向为零度界限,凡航向偏右(偏东)的飞机飞双数高层,即8千米、1万米、1万2千米高度层;凡航向偏左(偏西)的飞机飞单数高度层,即7千米、9千米、1万1千米高度层 例如:民航飞机从北京飞往 杭州 ,杭州位于北京南面偏东方向,飞机 段飞 双数高度层,回程则飞单数高度层又如飞机从 沈阳 飞往杭州,杭州在沈阳的南面偏西方向飞机须飞单数高度层,回程则飞双数层这样,相向飞行的飞机不在同一空高,避免了相撞 不同飞机的最 大飞 行高度 短航线的飞机一般在6000米至9600米飞行,长航线的飞机一般在8000米至12600米飞行,现在的普通民航客机最高飞行高度不会超过12600米,有一些 公务机 的飞行高度可以达到15000米
以上就是关于飞机可以在万米高空飞行,为什么在高原起飞会出现问题全部的内容,包括:飞机可以在万米高空飞行,为什么在高原起飞会出现问题、民航飞机在高空飞行时,机外温度大概是多少、高空飞行的飞机需要考虑地球自转吗等相关内容解答,如果想了解更多相关内容,可以关注我们,你们的支持是我们更新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