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情侣女的生气说男的心机boy心机深 然后男的说你心机不深一样


可能是女生认为男生心机比较深,然后男生认为女生也比较深。所以说他们两个对彼此的心机都有防备。但是呢,和人在一起的话是需要信任的。需要信任和坦诚相待。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很难长久,总是防着对方很有心机。

爱情,也不是绳索。对方,永远不是你的附属。爱情和婚姻都不是永远的,只有一种永远:自由与平等。你们随时有权决定在一起或不在一起。而且,根本不需要理由。以婚姻或爱情的名义,去独占对方,去限制对方,去管理对方,去教育对方,都是可耻的。也是悲剧的根源。

在去看《影》之前,看了短短的预告片,以为是三国时期关羽大意失荆州的故事,很感兴趣,想看看“国师”张艺谋如何重新演绎这段历史。抱着看历史片的心情走进影院,看到的,却是权谋片。在我看来,《影》其实就是中国版的《权利的游戏》。

《影》的故事,依然以三国“大意失荆州”为蓝本,但讲述的,却是一场政治斗争,而整个故事的切入点,是个小人物——一个“影子”。

所谓影子,即是替身。在古代,很多王宫贵胄为了自保,都会豢养影子,让影子代替自己赴危险的约会,必要的时候,甚至为自己去死。因此,影子,实质上就是长得像主人的死士,换句话说,影子是替死鬼。影子就相当于主人的分身,如同阳光下的所有影子一样,只是个附属品,以主人的名义生,同样以主人的名义死,所以存在过,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中国历史上,有很多君王都启用过影子。

最早关于使用影子的记录,是春秋战国时期,当时齐国发动对鲁国和卫国的战争,晋国派兵援助,形成了晋鲁卫曹四国联盟,最终齐国被打败。

生死存亡之际,齐顷公启用了替身逢丑虎,才得以逃脱围困,重新回到军中。而逢丑虎即是《左传》记载中最早的替身。

汉高祖刘邦的成王之路上,也用过替身。刘邦的替身叫纪信,纪信与刘邦的身型和外貌都极其相似,在楚汉相争的荥阳之困中,纪信就主动提出假冒刘邦向项羽投降,然后让刘邦连夜逃跑。

第二天,纪信冒充刘邦向项羽投降,终被项羽识破,在马车上活活被烧死。

汉朝建立后,刘邦为了感恩纪信替死之情,在全国范围内建立宗庙祭祀他,后来传说纪信死后成了城隍爷,所以纪念他的庙就改成了城隍庙,而纪信也成了“城隍老爷”,从而留名千古。

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也用过替身,他的替身叫韩成。韩成无论是在身形和相貌上,都和朱元璋极其相似,足可以假乱真。1363年,在鄱阳湖水战中,陈友谅的60万大军围困住了朱元璋的20万大军,陈友谅逼朱元璋自刎,才肯放走20万大军。

朱元璋借口回船舱内写遗书给子女,于是在船舱内和韩成来了个偷天换日,最后由韩成代替自己和陈友谅谈好条件,跳江自杀了。这才有了后来朱元璋的逆袭而起,大败陈友谅,建立明王朝。

韩成的死,也换来了后世荣耀,明朝建立后,他的儿子被招为驸马,而妻子也被封为诰命夫人,可谓是死得其所了。

从以上三个历史事件中,足可看出,替死,是影子的最大的功用。而青史留名的影子在历史长河中实在寥寥,大多数替身,其实都是籍籍无名,他们的人生,是被主人彻底抹去的,他们活着,是为别人而活,死去,也为别人而死。

张艺谋的《影》所着眼的,正是那些被历史尘烟所淹没的影子的个体悲剧。

因为要讲述一个小人物的故事,所以在《影》中,张艺谋依然用了三国“大意失荆州”的故事蓝本,却把朝代架空了。而荆州,也被替换成了境州。

故事其实并不复杂。境州的土地本是沛国的,却一直被强邻霸占,而镇守境州的,是一员叫杨苍的猛将,他的刀法阳刚至极,几无敌手。而沛国的都督子虞,曾试图收复失地,却中了杨苍的刀,从而病入膏肓,羸弱不堪,他只好启用影子,让影子替他行走朝堂,并向杨苍宣战。可沛国国王却和子虞意见相左,他偏安一隅,一心求和,只希望能保住自己现有的疆土便可,对收复失地毫无兴趣,但实际上,他其实又并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庸君,而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心机boy。于是,沛王与子虞,开始了一场权利的游戏……

大都督子虞自认为是个权利博弈的高手,他居于幕后,斗室之间运筹帷幄,在他眼里,替身境州是他的棋子,用来为自己出生入死、决战杨苍,沛王是他的棋子,在他牵制下如牵线木偶,指哪打哪,而将军田战也是自己的棋子,率领死士,攻占境州,就连他的妻子小艾,也是他的棋子,用来拴牢影子境州的棋子。

而子虞的对手恰恰是他一直颇为轻视的沛王,沛王明知道子虞用了影子,却看破不说破,革掉子虞大都督之职,让他自己和杨苍决一死战,而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沛王与子虞,就像两个弈棋的人,你来我往,虚虚实实,可结果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两个弈棋的人杀得你死我活,最终却被棋子反杀了。

这颗逆势反杀的棋子,就是子虞的影子境州,他从小被豢养在子虞家中,一年前子虞受伤后被启用。子虞从未把他当人看,一直以来,他就是颗随时可以为他去死的棋子。境州为他在朝堂上与沛王周旋,为他与杨苍决战,而他,却杀死了境州的母亲,还要杀境州灭口,令他没想到的是,影子,也是可以杀死真身的。

境州一直受制于人,他起初是子虞的影子,子虞在攻破境州后,却想杀他灭口。沛王救了他,可是在沛王眼里,他依旧是个影子,他还是必须对沛王“俯首帖耳”。

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附庸,不想再受制于人,于是他最终拔剑杀死了子虞,对子虞说:“你错了,没有真身,也可以有影子。”

真身死了,影子,便也就成了真身。

而他杀死子虞后,便可以代替子虞活着,从此成为沛王的左膀右臂,可是他并未做这样的选择,而是给垂死的沛王补了一刀,伪造了沛王被刺杀,而自己杀死了刺客的假象。他做这样的选择,只不过是,他想彻底地摆脱任何人的桎梏,就单纯地活成自己,或者说,就借着子虞的名义,以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在我看来,境州是那个躺赢的人,在权利斗争中,他一直是个小人物,最终却成为了最大赢家。子虞拿他当棋子,可他的妻子小艾,却在朝夕相处中,与境州渐生情愫,最终在境州去与杨苍决战的前一夜,假戏真做,给子虞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

子虞用一生的智慧,演绎了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沛王想让子虞成为自己的牵线木偶,没想到最终,也死在了木偶的手上。

实际上,境州,自始至终,都没有被谁牵制,他甘心为子虞效力,只不过是,他爱着小艾,他甘愿为小艾肝脑涂地。**中一个对话就道明了这一点,小艾说“你本来有很多机会拒绝的,为什么不逃走?”境州说:“因为这些也是你的愿望。”

境州是一个影子不假,但他并没有被谁牵制,牵制他的,是他内心的欲望。他自始至终,并不曾为子虞卖命,而是在为小艾卖命。所以我并不认为,他最终杀死子虞又杀死沛王,单纯是为了自由,我更相信,他在给沛王补刀的那一刻,内心有对极权的向往与渴望。

**以小艾拉动门环开始,也是以她拉动门环结束,这是一个循环,一个权力斗争的循环,当境州站在门口,宣布沛王死讯,田战犹疑地看着他时,新一轮的权利的游戏,就已经开始了!

有人说,这是个寻找自我的故事,境州所做的一切都在探寻真我,而我,却觉得恰恰相反,这是一个有关迷失于欲望的故事,讲述的是一个人是如何一步一步,成为欲望的囚徒的。囚禁境州的,起先是强权,后来是爱情,最终,是王权!他在一步步得到自由找到真我的同时,也渐渐失去了自我。

人啊,始终是欲望的囚徒!

《影》的风格化,除了它的水墨色彩,还有对打斗场面几乎真实的呈现,每一次杀人,都是极其残忍地表现了细节,似乎有意用这种死亡的残忍,来反衬权欲斗争的残忍。一将功成万骨枯,刀剑下飞溅的献血和战死异乡的亡魂,很多时候,都是对权力的献祭。而可悲的是,古往今来,很多人却执迷于权力游戏,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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