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奥纳多近日凭借《还魂者》第3次获得金球奖,并再次成为夺下奥斯卡影帝的热门人物。 脱俗的面容,流光溢彩的眼睛,饱满的前额,眉头有时会皱起来,但很快就舒展开来,不留痕迹。这是一张典型的美国式的脸,宽厚并且可塑性强。然而,完美的长相并不一定是件好事。当李奥纳多热潮风靡全球,他所到之处少女**尖叫声不断,年轻的小李却坚持发出执拗的声音――我想成为大师,而不是偶像。
专业陪跑20年:金球奖已到手,奥斯卡还有多远?
第73届金球奖于1月11日上午落幕,李奥纳多凭借《还魂者》获得剧情类影片最佳男主角。这是小李第11次入围金球奖相关奖项,第3次获奖。去年的《华尔街之狼》,他拿下音乐喜剧类最佳男主角,2005年凭借《飞行家》荣获剧情类最佳男主角。
小李领奖时说:“哇,谢谢大家。了不起的荣誉,意义重大……感谢剧组的同学们,没让我在天寒地冻的环境下挂掉。”
据台湾“东森新闻”消息,李奥纳多如今凭借《还魂者》再次成为夺下奥斯卡影帝的热门人物。提名四次,四次不中,连好莱坞众男星们都纷纷哀求,“拜托,给他一座小金人好吗”。同为金球影帝的科林・法瑞尔(Colin Farrell)也替他“求情”:“他表现这么棒,该拿影帝。”
世上已有80多个奥斯卡影帝,但却只有一个李奥纳多。
2014年3月第86届奥斯卡奖在美国洛杉矶杜比剧院落下帷幕。在颁奖之前,奥斯卡评委之一的章子怡甚至在自己的微博上透露,虽然她大爱马修・麦康纳的表演,可最终还是把票投给了小李,就是希望他能圆梦奥斯卡。“小李子”在宣布影帝的那一刻眼含热泪,让网友们大呼“好心疼”。而为他创作的各种与奥斯卡有关的动图、歌词,也在网上被转多次,让人不禁想安慰他一句:“小李不哭,我们让你上头条。”
其实奥斯卡历史上陪跑多年的男演员还真不少,男演员彼特・奥图尔曾经提名8次都未获奖,最后奥斯卡评委们看不过眼了,在第75届的时候送了他一个终身成就奖。而另外一位中国人很熟悉的“教父”阿尔・帕西诺,也提名了8次,最后一次凭《闻香识女人》才拿到影帝。另外还有提名7次未获奖的理查德・伯顿,提名7次才获奖的保罗・纽曼,提名5次才获奖的格利高里・派克,个个都是公认的演技派。
相比他们,只是提名了4次的小李,或许缺乏的只是一点“运气”。和那些屡提不中的前辈们相比,入行20年的小李无疑把“陪跑”这事干到了新境界,也从另外一方面
**《狂怒》的长篇观后感
**宣传片如同畅销书的广告词一样,常常与内容的深度和着重毫不相干,结果往往是,观众要么看了内容后,感觉被广告词的华丽所骗,要么作品的深度远远超过肤浅的宣传,但先入为主的印象让大众只能被含混误导产生千篇一律的意见,随着档期的过,某些商业大片成为经典的可能,也就因泛滥肤浅的广告毁于一旦。
于我来讲,这部作品属于后者。
1战事情由的淡化
对于期待着一顿史诗级战争大餐的人来说,也许会有些许失望。不是里面嘣嘣作响的子弹和炮火不够猛烈,不是战斗的场面不够真实火爆,是习惯了将战争的得胜者审美情趣前置以后,安享太平盛世的平民,已经习惯将泰坦尼克巨轮的沉没,和死伤千万的二战题材都一并拿来,满足猎奇和寻求刺激的胃口。当人们期待的是《辛德勒的名单》一类的盖棺定论的“史诗”的时候,要么是一边倒的有关罪恶的沉重,要么是宏大的审美化了的暴力美,再或者哪怕一群肌肉下垂男齐齐上阵的《敢死队3》,也是蛮合太平盛世的大众胃口的。但是《狂怒》不是。
两次像样的战役:“小镇争夺战”和“十字路口保卫战”的来龙脉都交代得含混不清,这是编剧的精心设计。前领命的“老枪”唐中士,因上司死光而成为了第一战斗指挥人;下达命令的长官比起明确任务目标的他来说,显得更为糊涂和不自信:“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只要能把他们干掉就行“,”“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情况,有什么武器,可他们为什么还不投降呢”,唐中式茫然地面对长官的发问,只好回敬“如果是你,你会投降吗”新兵诺曼只是个会在一分钟内打60个字的打字员,半路上被截下来送到了坦克排,他经历的短短时日里的生死残酷,只是战友过四年里每天都经历的家常便饭,当他已快速成长为“机器”枪手并最终死里逃生的时候,回望灰色的尸横遍野的战场,他仍用稚嫩的脸颊凝望着这一段梦魇般的历程,“你现在是个英雄了!”,“是吗?他们说谁?”
畅销书取胜,往往得益于情节推进和结构的精妙,一旦结尾揭晓,读完便不想再读;档期大片往往也如此雷同,但《狂怒》显然在尝试突破情节的推进,抛开战事的推进,这本身就是一种有难度的尝试。它试图将个人感受的递增与遭遇战高潮叠加一处,让观众的注意力集中于人物本身上来,从人物设计和细节对应上来看,算是极其成功的。
2当事人的视角
观影最深刻的感受就是,坦克内部的狭窄空间和战斗员近距离肖像式特写,配合战争背景的泥泞、昏暗,潮湿,从拍摄技巧上看,突破以往“暴力美”的战争画面。无论怎样的残忍血腥,以往的战争画面总是给人一种程式化的展现,要么如同舞台剧一样的雕塑般的身姿,要么是特效镜头下的火光、电声,这些都营造出符合和平时代大众口味的一种固定模式,但是《狂怒》颠覆了这些固定的架构,凸显的是带领观众进入当事人,绝对无法预知战争结果的当事人的视角,不仅在美术设计、人物语言和性格心理方面,整体的氛围都弥漫着一种不知从那里,也不知往何处的疲惫、肮脏、无尽的茫然“。
果如所感,后来在影片片花中了解到,这部影片没有用一个特效镜头,所有泥泞都是大雨中真实的拍摄,更令人觉得难能可贵的是,导演大卫动用了全世界仅存的唯一一辆尚能开动的现存英国博物馆的”虎式坦克“,所有服装道具完全出自四零年代德国古董级旧衣战斗位多次特写和演员自述也印证了坦克战内部战斗员的真实感受,一切设计和安排都可以看出导演旨在营造一种超越以往的真实——当事人的视角。不是得胜者的审美,不是盖棺定论的程式化镜头,而是被迫拖入战争疲惫、无望中坚持的真实的战斗员的视角。
3技术和氛围的成功营造为深入主题和人物刻画预备了统一的条件——最好的差事和对于狂怒的诠释
最为核心的意向在这部影片中,从未离开基督-救赎-信仰对战争中人的精神拷问,但导演大卫一直在小心地引入这个意向。从诺曼刚进营地时看到满载伤员的卡车车头上镶嵌着的受难基督十字架开始,这个从未进入过坦克内部的打字员闻到血腥气就会呕吐,“圣人”当面问诺曼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是教徒吗?那么,你觉得自己得救了吗“,当老枪给他上第一堂”杀人课“的时候,诺曼一开始是全然拒绝的:”It is not right“,这不对(指杀害已经投降的俘虏),被逼扣动扳机给那人后背来了一个窟窿之后,他惊魂未定地自言自语:”我是干净的,是被逼着这么干的“战斗胜利的间隙,这个坚持为临死士兵祷告、在餐桌上仍不忘祷告仪式的“圣人”常自嘲:“上帝罩着咱们呢!”有时他又说:“今天他不见我们”,“那他在干嘛?掷色子?我们活下来只是因为我们比那些人更幸运?“,面对这样的质问,他只有沉默,不过他说:“我来这之前听到声音说‘我该派遣谁呢’,我说,我,有我呢!Here Am I“
中国观众由于缺少圣经知识和信仰认同,很难深切地从信仰层面体会和感悟类似意向在影片中的表达。至多看到的是演员在表述一种概念,一种影片的必要元素,用以控诉战争的残酷。但对于经历了两千年基督教文化熏陶的西方人来讲,那种在极端残酷、疲惫、令人厌倦,又看不到尽头的战争中,信仰随时面临崩溃的精神折磨,较之肉体的痛楚是更为煎熬和难以想象的残酷的。
身心俱疲的每一名坦克中的战斗员,有着不同而鲜明的性格。格雷格看似粗鲁、无赖,其实内心因伤痛而嫉妒胆怯并且麻木,当艾玛被炸身死,他仅仅拉住诺曼:“你看见了吗?这就是战争,你现在体会到了吧!”,当没有被邀请在德国母女家中享用美餐,他的反应最为无耻和下流,也是他,在私下里忽地真诚地对诺曼说:“你是个好人,我们都可你是好人”主角唐中士这个角色更为内敛、真实,他不像《拯救大兵瑞恩》里以爱国和道义支持着英勇无畏人格的米勒中尉,唐中士只是一个在战争创伤中用被伤害引发的狂怒支撑着奋勇杀敌的普通指挥员。战前就会说德语,让他的身世暗含着令人猜测的背景,是逃亡美国的说德语的欧洲移民?还是根本就是一个不愿接受希特勒德国的德国人?他知道自己在非洲杀德国人,现在又在德国杀德国人,他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只知道会有更多人死于战争,在德国母女家,他要的无非是好好洗个澡,好好享受一顿美食,当无赖下士格雷格羞辱德国少女艾玛的时候,他没有失控,但当格雷格终于坐到餐桌前仍喋喋不休的时候,他失控将杯盘打翻并唾口吐沫在他脸上,因为他深深懂得能好好洗个澡,吃一顿美餐,能让诺曼享受一个男人应懂得的欢爱,这一切都太重要了,正如他对艾玛的母亲所说:“他们都非常年轻,是“大活人!”(此处原翻译为“血气方刚“,这显然与唐中士深深看了艾玛母亲一眼文不对戏。他暗示的是,能活着,就应该有活人的样子,做活人的事,艾玛的母亲也懂得,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所以这个母亲面对两个年轻人的行为,略为犹豫了一下,就释然了:”好的“她说。)
影片的结尾战斗员的纷纷死是意料之中的,但诺曼的幸存算是别具匠心。
他从坦克底盘的小门中逃出,最稀奇的是,搜寻他的德国军官竟然放过了已是穷途末路的年轻人,最终没有将其高发,这让我想起《圣经》里的那句话:”神是信实的,必不叫你们受试探过于所能受的;在受试探时,总给你们开一条出路,叫你们能忍受得住“,诺曼的幸存方式实属意外的幸存,以往的二战题材**几乎没有如此描写德国军官手下留情开恩的,与其说是一种新颖的尝试,更可被视为对诺曼这个原本纯洁善良的新兵的一种道义补偿。
最后有个半秒钟的细节——飞奔的白马的马蹄,呼应影片起始桥段中被唐中士释放的白马,他将他卸桎梏,换以自由,也许还是这匹白马游荡在四野焦土之中,他以重获自由的脚步将昏迷在战斗的惨烈中的诺曼唤醒,当这个一脸稚气打字员新兵透过斑驳的救护车车窗回望身后的时候,他等着梦魇中人般的双眼,仍一脸稚气,他似乎仍无法理解,他是如何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和如今人们所说的英雄的。
—— “我该差遣谁呢?”主说,
—— “我在这里,有我呢“带着使命的圣人说,
——”这是最好的差事“ ”是,是我曾经历的,最好的差事“
在这个腐国和日韩系阴柔男子流行的时代,《狂怒》再次证明纯爷们仍有市场。《狂怒》甚至纯得过头,它对女性角色的设定,简直会让女权主义者火冒三丈。
《狂怒》显然无意保证自己的政治正确,某些时候反而强化政治不正确,达到一种陌生化效果,震撼安于常规的观众。**中战争对人性的异化普遍,盟军照样犯下虐杀战俘、凌辱妇女等罪行,与纳粹吊死平民、征用儿童上战场一样缺乏人性。
假如《狂怒》能够将这样的黑暗气质一以贯之,让观众陷入狂怒或绝望,那它有可能成为一部难得的勇敢之作。可惜的是,它很快跌进好莱坞的俗套,无比笨拙的所谓爱情戏,多次引用《圣经》的说教,被观众讥笑为"抗德神剧"的结局……这些俗套杀伤力巨大,大卫艾亚颇具特色的简单粗暴战斗,虎式与谢尔曼坦克实打实对轰所带来的惊喜,都被抵消大半,作品成色由此大打折扣。狗血的旁枝末节也减弱了主角性格转变的可信度,说教更是致命伤,毁掉**的腔调,因为说教是表现的无能。
或许我们应该怪罪的是,这个战争片不再吃香的时代,好莱坞变得越发束手束脚,或是导演大卫艾亚操持不了宏大叙事?
这也是无奈,在超级英雄满天飞的今天,战争英雄的号召力大不如前,亿万美金不断砸给××侠,他们可以换来更多的美元,而战争片的盈利能力无法相提并论--现实很残酷,《狂怒》在北美和内地的票房表现可谓平淡。《狂怒》6800万美元的投资,在战争片里已不算小数目,但连《美国队长2》的零头都不到。它支撑不起太多大场面,那场1V4的坦克大战已是极限,《狂怒》也只是尽力展现5人小群体,没呈现更多人的清晰面目,整体格局偏小,与普世性的深沉主旨形成怪异的错位。
自然, 《狂怒》的剧作架构也限制了它的格局,在最近的好莱坞**中,颇少有这样遵从三一律的例子,整个故事在短短一天之内终结,于是它也继承了三一律的缺陷:情节匆忙,角色也无法立体。
在以小见大的尝试之外,《狂怒》还希望用一点不那么牢靠的文艺气息升华主题,主角诺曼从坚决不肯杀人的弱鸡,转变为快意杀人的"机器",最后又遭遇宛如昔日自己的德国新兵,做戏的痕迹过于明显。《狂怒》忽而好战,忽而反战,摇摆不定,最终总算描画出人性遭战争异化再到良心复归的路径,可那合理性又是如此令人怀疑。
为什么这么说?想想老斯的《拯救大兵瑞恩》怎样铺陈情节,怎样刻画老鸟和菜鸟,又是怎样通过人物的"合理"成长来体现主题的,就不难明白了。
尽管如此,《狂怒》总归还有布拉德皮特。许多人不就是为了皮特才看这部**的吗,何况他还露了好久的肉?不得不说,皮特又给自己挑了个讨巧的角色,谁叫人家也是监制呢?翻翻最近几年皮特监制的**,比如《生命之树》《点球成金》《为奴十二载》,不难发现,他挑片相当精明,可以双管齐下,即便靠演戏拿奥斯卡影帝有难度,还能靠监制冲最佳影片奖,《为奴十二载》不就让皮特真真正正地拿到一座小金人吗?
唉,于是顺便想到小李,也是又当男主又当监制的,死活就是拿不到。哦,小李不哭,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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