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公益宅古文的的翻译

狼文化2023-04-22  22

原文

鲁哀公欲西益宅,史①争之,以为西益宅不祥哀公作色而怒,左右数谏不听,乃以问斯傅宰折睢②曰:“吾欲西益宅,而史以为不祥,子以为何如”傅宰折睢曰:“天下有三不祥,西益宅不与焉”哀公大悦而喜顷之复问曰:“何谓三不祥”对曰:“不行礼义,一不祥也;嗜欲无止,二不祥也;不听强谏,三不祥也”哀公默默深念,愤然自反,遂不西益宅夫史以争为可以止之,而不知不争而反取之也

编辑本段译文

鲁哀公想要向西边扩建宫室,史官极力劝阻,认为往西边扩建宫室是不吉利的哀公气得脸色都变了他左右的人多次劝谏他都不听于是哀公就这件事去问他的师傅宰折睢哀公说:“我打算向西边扩建宫室,史官认为不吉利,您认为怎样”宰折睢说:“天下有三种不吉利的事,往西边扩建宫室不在其内”哀公听了,心里很高兴一会儿又问:“什么是三件不吉利的事呢”折睢说:“不实行礼义,这是第一件不吉利的事;贪图声色嗅味安佚而且没有止境,这是第二件不吉利的事;不听从大臣严正的劝谏,这是第三件不吉利的事”哀公听了,默默地深思,深刻地自我反省,终于取消了往西边扩建宫室的打算史官认为极力反对可以制止这件事,而不懂得以“不争”反而收到更好的效果

编辑本段注释

①史:掌史的官,也称太史②斯:之于;傅宰折睢:当是人名③西益宅:向西扩建住宅④与:参与这里是“在”、”属于“的意思

编辑本段出处

汉·刘安《淮南子·人间训》

“哀公问政”出自三国时期魏国儒家学者、著名经学家王肃的《孔子家语》,或简称《家语》,是一部记录孔子及孔门弟子思想言行的著作。此章内容主要讲儒家的施政原则,如五达道、三达德、治国九经、诚、择善固执等。

这里的“哀公”指的是鲁哀公,即姬将,为春秋诸侯国鲁国君主之一,是鲁国第二十六任君主。他为鲁定公儿子,承袭鲁定公担任该国君主,在位27年。

一、译文:鲁哀公问宰我,土地神的神主应该用什么树木,宰我回答:“夏朝用松树,商朝用柏树,周朝用栗子树。用栗子树的意思是说:使老百姓战栗。”孔子听到后说:“已经做过的事不用提了,已经完成的事不用再去劝阻了,已经过去的事也不必再追究了。”

二、原文:春秋 孔子与其弟子《论语》

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三、体现了孔子心胸宽广,活在当下的处世态度与精神。

扩展资料

一、人物简介

鲁哀公(前521―前468年),姬姓,名将,鲁定公之子,春秋时期鲁国第二十六任君主,公元前494-前468年在位。他在鲁定公死后即位。在位期间执政为季孙斯、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季孙肥、叔孙舒、仲孙彘。前468年,鲁哀公去世,其子鲁悼公即位。

二、作者简介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春秋末期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人,祖籍宋国栗邑(今河南夏邑),中国古代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学派创始人。

孔子开创了私人讲学的风气,倡导仁义礼智信。他曾带领部分弟子周游列国前后达十三年,晚年修订《诗》《书》《礼》《乐》《易》《春秋》六经。相传孔子曾问礼于老子,有弟子三千,其中贤人七十二。孔子去世后,其弟子及其再传弟子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语录和思想记录下来,整理编成儒家经典《论语》。

哀公问于孔子曰:“大礼何如君子之言礼何其尊也”孔子曰:“丘也小人,不足以知礼。”君曰:“否。吾子言之也。”孔子曰:“丘闻之:民之所由生,礼为大,非礼无以节事天地之神也,非礼无以辨君臣、上下、长幼之位也,非礼无以别男女、父子、兄弟之亲、昏姻、疏数之交也。君子以此之为尊敬然。然后以其所能教百姓,不废其会节。有成事,然后治其雕镂文章黼黻以嗣。其顺之,然后言其丧筭,备其鼎俎,设其豕腊,修其宗庙,岁时以敬祭祀,以序宗族。即安其居,节丑其衣服,卑其宫室。车不雕几,器不刻镂,食不贰味,以与民同利。昔之君子之行礼者如此。”公曰:“今之君子胡莫行之也”孔子曰:“今之君子,好实无厌,*德不倦,荒怠敖慢,固民是尽,午其众以伐有道,求得当欲不以其所。昔之用民者由前,今之用民者由后。今之君子莫为礼也。”

孔子侍坐于哀公,哀公曰:“敢问人道谁为大”孔子愀然作色而对曰:“君之及此言也,百姓之德也,固臣敢无辞而对人道政为大。”公曰:“敢问何谓为政”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君为正,则百姓从政矣。君之所为,百姓之所从也。君所不为,百姓何从”公曰:“敢问为政如之何”孔子对曰:“夫妇别,父子亲,君臣严,三者正则庶物从之矣。”公曰:“寡人虽无似也,愿闻所以行三言之道。可得闻乎”孔子对曰:“古之为政,爱人为大。所以治爱人,礼为大。所以治礼,敬为大。敬之至矣。大昏为大,大昏至矣。大昏既至,冕而亲迎,亲之也。亲之也者,亲之也。是故君子兴敬为亲。舍敬,是遗亲也。弗爱不亲,弗敬不正,爱与敬,其政之本与”公曰:“寡人愿有言然,冕而亲迎,不已重乎”孔子愀然作色而对曰:“合二姓之好,以继先圣之后,以为天地宗庙社稷之主,君何谓已重乎”公曰:“寡人固。不固,焉得闻此言也寡人欲问不得其辞,请少进。”孔子曰:“天地不合,万物不生。大昏,万世之嗣也。君何谓已重焉”孔子遂言曰:“内以治宗庙之礼,足以配天地之神明;出以治直言之礼,足以立上下之敬。物耻足以振之,国耻足以兴之,为政先礼,礼其政之本与”孔子遂言曰:“昔三代明王之政,必敬其妻子也。有道:妻也者,亲之主也,敢不敬与子也者,亲之后也,敢不敬与君子无不敬也,敬身为大。身也者,亲之枝也,敢不敬与不能敬其身,是伤其亲,伤其亲,是伤其本,伤其本,枝从而亡。三者百姓之象也。身以及身,子以及子,妃以及妃。君行此三者,则忾乎天下矣。大王之道也如此,则国家顺矣。”

公曰:“敢问何谓敬身”孔子对曰:“君子过言则民作辞,过动则民作则。君子言不过辞,动不过则,百姓不命而敬恭,如是则能敬其身。能敬其身则能成其亲矣。”

公曰:“敢问何谓成亲”孔子对曰:“君子也者,人之成名也。百姓归之名,谓之君子之子,是使其亲为君子也,是为成其亲之名也已。”孔子遂言曰:“古之为政,爱人为大。不能爱人,不能有其身。不能有其身,不能安土。不能安土,不能乐天。不能乐天,不能成其身。”

公曰:“敢问何谓成身”孔子对曰:“不过乎物。”

公曰:“敢问君子何贵乎天道也”孔子对曰:“贵其不已,如日月东西相从而不已也,是天道也,不闭其久,是天道也,无为而物成,是天道也,已成而明,是天道也。”

公曰:“寡人惷愚冥烦,子志之心也。”孔子蹴然辟席而对曰:“仁人不过乎物,孝子不过乎物。是故仁人之事亲也如事天,事天如事亲。是故孝子成身。”公曰:“寡人既闻此言也,无如后罪何”孔子对曰:“君之及此言也,是臣之福也。”

卫侯占梦,嬖人求酒于大叔僖子,不得,与卜人比而告公曰:“君有大臣在西南隅,弗去,惧害。”乃逐大叔遗。遗奔晋。卫侯谓浑良夫曰:“吾继先君而不得其器,若之何良夫代执火者而言,曰:“疾与亡君,皆君之子也。召之而择材焉可也,若不材,器可得也。”竖告大子。大子使五人舆豭従己,劫公而强盟之,且请杀良夫。公曰:“其盟免三死。”曰:“请三之后,有罪杀之。”公曰:“诺哉!”

哀公十七年

传十七年春,卫侯为虎幄于藉圃,成,求令名者,而与之始食焉。大子请使良夫。良夫乘衷甸两牡,紫衣狐裘,至,袒袭,不释剑而食。大子使牵以退,数之以三罪而杀之。

三月,越子伐吴。吴子御之笠泽,夹水而陈。越子为左右句卒,使夜或左或右,鼓噪而进。吴师分以御之。越子以三军潜涉,当吴中军而鼓之,吴师大乱,遂败之。

晋赵鞅使告于卫曰:“君之在晋也,志父为。请君若大子来,以免志父。不然,寡君其曰,志父之为也。”卫侯辞以难。大子又使椓之。

夏六月,赵鞅围卫。齐国观、陈瓘救卫,得晋人之致师者。子玉使服而见之,曰:“国子实执齐柄,而命瓘曰:‘无辟晋师。’岂敢废命子又何辱”简子曰:“我卜伐卫,未卜与齐战。”乃还。

楚白公之乱,陈人恃其聚而侵楚。楚既宁,将取陈麦。楚子问帅于大师子谷与叶公诸梁,子谷曰:“右领差车与左史老,皆相令尹、司马以伐陈,其可使也。”子高曰:“率贱,民慢之,惧不用命焉。”子谷曰:“观丁父,鄀俘也,武王以为军率,是以克州、蓼,服随、唐,大启群蛮。彭仲爽,申俘也,文王以为令尹,实县申、息,朝陈、蔡,封畛于汝。唯其任也,何贱之有”子高曰:“天命不謟。令尹有憾于陈,天若亡之,其必令尹之子是与,君盍舍焉臣惧右领与左史有二俘之贱,而无其令德也。”王卜之,武城尹吉。使帅师取陈麦。陈人御之,败,遂围陈。秋七月己卯,楚公孙朝帅师灭陈。

王与叶公枚卜子良以为令尹。沈尹朱曰:“吉,过于其志。”叶公曰:“王子而相国,过将何为”他日,改卜子国而使为令尹。

卫侯梦于北宫,见人登昆吾之观,被发北面而噪曰:“登此昆吾之虚,绵绵生之瓜。余为浑良夫,叫天无辜。”公亲筮之,胥弥赦占之,曰:“不害。”与之邑,置之,而逃奔宋。卫侯贞卜,其繇曰:“如鱼赪尾,衡流而方羊。裔焉大国,灭之将亡。阖门塞窦,乃自后逾。”

冬十月,晋复伐卫,入其郛。将入城,简子曰:“止。叔向有言曰:‘怙乱灭国者无后。’”卫人出庄公而晋平,晋立襄公之孙般师而还。十一月,卫侯自鄄入,般师出。

初,公登城以望,见戎州。问之,以告。公曰:“我姬姓也,何戎之有焉”翦之。公使匠久。公欲逐石圃,未及而难作。辛已,石圃因匠氏攻公,公阖门而请,弗许。逾于北方而队,折股。戎州人攻之,大子疾、公子青逾従公,戎州人杀之。公入于戎州己氏。初,公自城上见己氏之妻发美,使髡之,以为吕姜髢。既入焉,而示之璧,曰:“活我,吾与女璧。”己氏曰:“杀女,璧其焉往”遂杀之而取其璧。卫人复公孙般师而立之。十二月,齐人伐卫,卫人请平。立公子起,执般师以归,舍诸潞。

公会齐侯,盟于蒙,孟武伯相。齐侯稽首,公拜。齐人怒,武伯曰:“非天子,寡君无所稽首。”武伯问于高柴曰:“诸侯盟,谁执牛耳”季羔曰:“鄫衍之役,吴公子姑曹。发阳之役,卫石魋。”武伯曰:“然则彘也。”

宋皇瑗之子麇,有友曰田丙,而夺其兄劖般邑以与之。劖般愠而行,告桓司马之臣子仪克。子仪克适宋,告夫人曰:“麇将纳桓氏。”公问诸子仲。初,仲将以杞姒之子非我为子。曰:“必立伯也,是良材。”子仲怒,弗従,故对曰:“右师则老矣,不识麇也。”公执之。皇瑗奔晋,召之。

哀公十八年

传十八年春,宋杀皇瑗。公闻其情,复皇氏之族,使皇缓为右师。

巴人伐楚,围■。初,右司马子国之卜也,观瞻曰:“如志。”故命之。及巴师至,将卜帅。王曰:“宁如志,何卜焉”使帅师而行。请承,王曰:“寝尹、工尹,勤先君者也。”三月,楚公孙宁、吴由于、薳固败巴师于■,故封子国于析。君子曰:“惠王志。《夏书》曰‘官占,唯能蔽志,昆命于元龟。’其是之谓乎!《志》曰:‘圣人不烦卜筮。’惠王其有焉!”

哀公五年

经五年春,城毗。夏,齐侯伐宋。晋赵鞅帅师伐卫。秋九月癸酉,齐侯杵臼卒。冬,叔还如齐。闰月,葬齐景公。

传五年春,晋围柏人,荀寅、士吉射奔齐。初,范氏之臣王生恶张柳朔,言诸昭子,使为柏人。昭子曰:“夫非而仇乎”对曰:“私仇不及公,好不废过,恶不去善,义之经也。臣敢违之”及范氏出,张柳朔谓其子:“尔従,勉之!我将止死,王生授我矣。吾不可以僭之。”遂死于柏人。

夏,赵鞅伐卫,范氏之故也,遂围中牟。

齐燕姬生子,不成而死,诸子鬻姒之子荼嬖。诸大夫恐其为大子也,言于公曰:“君之齿长矣,未有大子,若之何”公曰:“二三子间于忧虞,则有疾疢。亦姑谋乐,何忧于无君”公疾,使国惠子、高昭子立荼,置群公子于莱。秋,齐景公卒。冬十月,公子嘉、公子驹、公子黔奔卫,公子锄、公子阳生来奔。莱人歌之曰:“景公死乎不与埋,三军之事乎不与谋。师乎师乎,何党之乎”

郑驷秦富而侈,嬖大夫也,而常陈卿之车服于其庭。郑人恶而杀之。子思曰:“《诗》曰:‘不解于位,民之攸塈。’不守其位,而能久者鲜矣。《商颂》曰:‘不僭不滥,不敢怠皇,命以多福。’”

哀公六年

经六年春,城邾瑕。晋赵鞅帅师伐鲜虞。吴伐陈。夏,齐国夏及高张来奔。叔还公吴于柤。秋七月庚寅,楚子轸卒。齐阳生入齐。齐陈乞弑其君荼。冬,仲孙何忌帅师伐邾。宋向巢帅师伐曹。

传六年春,晋伐鲜虞,治范氏之乱也。

吴伐陈,复修旧怨也。楚子曰:“吾先君与陈有盟,不可以不救。”乃救陈,师于城父。

齐陈乞伪事高、国者,每朝必骖乘焉。所従必言诸大夫,曰:“彼皆偃蹇,将弃子之命。皆曰:‘高、国得君,必逼我,盍去诸’固将谋子,子早图之。图之,莫如尽灭之。需,事之下也。”及朝,则曰:“彼虎狼也,见我在子之侧,杀我无日矣。请就之位。”又谓诸大夫曰:“二子者祸矣!恃得君而欲谋二三子,曰:‘国之多难,贵宠之由,尽去之而后君定。’既成谋矣,盍及其未作也,先诸作而后悔,亦无及也。”大夫従之。

夏六月戊辰,陈乞、鲍牧及诸大夫,以甲入于公宫。昭子闻之,与惠子乘如公,战于庄,败。国人追之,国夏奔莒,遂及高张、晏圉、弦施来奔。

秋七月,楚子在城父,将救陈。卜战,不吉;卜退,不吉。王曰:“然则死也!再败楚师,不如死。弃盟逃仇,亦不如死。死一也,其死仇乎!”命公子申为王,不可;则命公子结,亦不可;则命公子启,五辞而后许。将战,王有疾。庚寅,昭王攻大冥,卒于城父。子闾退,曰:“君王舍其子而让,群臣敢忘君乎従君之命,顺也。立君之子,亦顺也。二顺不可失也。”与子西、子期谋,潜师闭涂,逆越女之子章,立之而后还。

是岁也,有云如众赤鸟,夹日以飞,三日。楚子使问诸周大史。周大史曰:“其当王身乎!若禜之,可移于令尹、司马。”王曰:“除腹心之疾,而置诸股肱,何益不谷不有大过,天其夭诸有罪受罚,又焉移之”遂弗禜。

初,昭王有疾。卜曰:“河为祟。”王弗祭。大夫请祭诸郊,王曰:“三代命祀,祭不越望。江、汉、雎、章,楚之望也。祸福之至,不是过也。不谷虽不德,河非所获罪也。”遂弗祭。孔子曰:“楚昭王大道矣!其不失国也,宜哉!《夏书》曰:‘惟彼陶唐,帅彼天常,有此冀方。今失其行,乱其纪纲,乃灭而亡。’又曰:‘允出兹在兹。’由己率常可矣。”

八月,齐邴意兹来奔。

陈僖子使召公子阳生。阳生驾而见南郭且于,曰:“尝献马于季孙,不入于上乘,故又献此,请与子乘之。”出莱门而告之故。阚止之,先待诸外。公子曰:“事未可,反,与壬也处。”戒之,遂行。逮夜,至于齐,国人之。僖子使子士之母养之,与馈者皆入。

冬十月丁卯,立之。将盟,鲍子醉而往。其臣差车鲍点曰:“此谁之命也”陈子曰:“受命于鲍子。”遂诬鲍子曰:“子之命也。”鲍子曰:“女忘君之为孺子牛而折其齿乎而背之也!”悼公稽首,曰:“吾子奉义而行者也。若我可,不必亡一大夫。若我不可,不必亡一公子。义则进,否则退,敢不唯子是従废兴无以乱,则所愿也。”鲍子曰:“谁非君之子”乃受盟。使胡姬以安孺子如赖。去鬻姒,杀王甲,拘江说,囚王豹于句窦之丘。

“哀帝”是皇帝死后给他的谥号。古代帝王、诸侯、卿大夫、高官大臣等死后,朝廷根据他们的生平行为给予一种称号以褒贬善恶,称为谥或谥号。谥号来自于谥法。谥法规定了若干个有固定涵义的字,大致分为三类:属表扬的有:文、武、景、烈、昭、穆等;属于批评的有:炀、历、灵等;属于同情的有:哀、怀、愍、悼等。

蚤孤短折曰哀 恭仁短折曰哀

这个有个歌诀:

民无能名曰神

靖民则法曰皇 化合神者曰皇

德象天地曰帝 德合天者曰帝

仁义所往曰王

立志及觽曰公

执应八方曰侯

赏庆刑威曰君 从之成髃曰君

扬善赋简曰圣 敬宾厚礼曰圣

照临四方曰明 谮诉不行曰明 果虑果远曰明

经纬天地曰文 道德博闻曰文 学勤好问曰文 慈惠爱民曰文 愍民惠礼曰文 赐民爵位曰文

绥柔士民曰德 谏争不威曰德

刚强直理曰武 威强敌德曰武 克定祸乱曰武 刑民克服曰武 夸志多穷曰武

安民立政曰成

渊源流通曰康 温柔好乐曰康 安乐抚民曰康 合民安乐曰康

布德执义曰穆 中情见貌曰穆

容仪恭美曰昭 昭德有劳曰昭 圣闻周达曰昭

治而无眚曰平 执事有制曰平 布纲治纪曰平 克定祸乱曰平

由义而济曰景 耆意大虑曰景 布义行刚曰景

清白守节曰贞 大虑克就曰贞 不隐无屈曰贞

辟土服远曰桓 克敬动民曰桓 辟土兼国曰桓

能思辩觽曰元 行义说民曰元 始建国都曰元 主义行德曰元

圣善周闻曰宣

兵甲亟作曰庄 睿圉克服曰庄 胜敌志强曰庄 死于原野曰庄 屡征杀伐曰庄 武而不遂曰庄

柔质慈民曰惠 爱民好与曰惠

夙夜警戒曰敬 合善典法曰敬

刚德克就曰肃 执心决断曰肃

不生其国曰声

爱民好治曰戴 典礼不愆曰戴

未家短折曰伤

短折不成曰殇

隐拂不成曰隐 不显尸国曰隐 见美坚长曰隐

官人应实曰知

肆行劳祀曰悼 年中早夭曰悼 恐惧从处曰悼

凶年无谷曰荒 外内从乱曰荒 好乐怠政曰荒

在国遭忧曰愍 在国逢傦曰愍 祸乱方作曰愍 使民悲伤曰愍

贞心大度曰匡

德正应和曰莫

施勤无私曰类

啬于赐与曰爱

危身奉上曰忠

克威捷行曰魏 克威惠礼曰魏

教诲不倦曰长

肇敏行成曰直

疏远继位曰绍

好廉自克曰节

好更改旧曰易

爱民在刑曰克

一德不懈曰简 平易不訾曰简

尊贤贵义曰恭 敬事供上曰恭 尊贤敬让曰恭 既过能改曰恭 执事坚固曰恭 爱民长弟曰恭

执礼御宾曰恭 芘亲之阙曰恭 尊贤让善曰恭

威仪悉备曰钦

大虑静民曰定 纯行不爽曰定 安民大虑曰定 安民法古曰定

辟地有德曰襄 甲胄有劳曰襄

小心畏忌曰僖

质渊受谏曰厘 有罚而还曰厘

温柔贤善曰懿

心能制义曰度

聪明睿哲曰献 知质有圣曰献

五宗安之曰孝 慈惠爱亲曰孝 秉德不回曰孝 协时肇享曰孝

执心克庄曰齐 资辅共就曰齐

甄心动惧曰顷 敏以敬慎曰顷

柔德安觽曰靖 恭己鲜言曰靖 宽乐令终曰靖

威德刚武曰圉

弥年寿考曰胡 保民耆艾曰胡

追补前过曰刚

猛以刚果曰威 猛以强果曰威 强义执正曰威

治典不杀曰祁

大虑行节曰考

治民克尽曰使

好和不争曰安

道德纯一曰思 大省兆民曰思 外内思索曰思 追悔前过曰思

行见中外曰悫

状古述今曰誉

昭功宁民曰商

克杀秉政曰夷 安心好静曰夷

执义扬善曰怀 慈仁短折曰怀

述义不克曰丁

有功安民曰烈 秉德尊业曰烈

刚克为伐曰翼 思虑深远曰翼

外内贞复曰白

不勤成名曰灵 死而志成曰灵 死见神能曰灵 乱而不损曰灵 好祭鬼怪曰灵 极知鬼神曰灵

杀戮无辜曰厉

愎很遂过曰刺 不思忘爱曰刺

蚤孤短折曰哀 恭仁短折曰哀

好变动民曰躁

不悔前过曰戾

怙威肆行曰丑

壅遏不通曰幽 蚤孤铺位曰幽 动祭乱常曰幽

柔质受谏曰慧

名实不爽曰质

温良好乐曰良

慈和篃服曰顺 柔贤慈惠曰顺

博闻多能曰宪

满志多穷曰惑

思虑不爽曰厚

好内远礼曰炀 去礼远觽曰炀

内外宾服曰正

彰义揜过曰坚

华言无实曰夸

逆天虐民曰抗

名与实爽曰缪

择善而从曰比

肯定是后人起的,人还活着的时候不是这样叫的。谥号是给死人起的。

一般皇帝死后,是由继任皇帝大臣商议起的谥号,有些皇帝没有继任者(被推翻了啊,下一任朝廷也会评论上一朝代的末代皇帝功绩的)

如果有人当面叫汉武帝为武帝……那可是会被砍头的……

论语·八佾3·21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大意鲁哀公问宰我种什么树做社主。宰我回答说:“夏朝种松树,商朝种柏树,周朝种栗树。种栗树的意思是使民战栗。”孔子听到了,说:“已经做成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已成定局的事就不要再劝了,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鲁哀公,是鲁国第二十五任国君,名蒋,是鲁定公的儿子,孔子晚年回鲁国时的在任国君。宰我,名予,字子我,孔门高徒。孔子说:“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语言: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11·2)孔子将教育分为四个专业:德行、语言(外交辞令)、政事、文学(文献知识),并分别列出四个专业中的十位高徒,后世称为“孔门十哲”。宰我名列其中,他与子贡一样能言善辩 ,属于言语科。孔子似乎不太喜欢宰我,《论语》里夫子骂得最多的弟子是子路,但那是疼爱地骂,其次就是宰我,对宰我的批评满含着失望和痛心。孔子喜欢“讷于言而敏于行”的人,宰我正相反。有一次宰我昼寝(5·9)。孔子气得大骂:“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按理说大白天睡睡觉,学业上偷偷懒,夫子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孔子之所以生气,是恨宰我言行不一。“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因为宰我的欺骗,孔子从此不敢轻信人言。还有一次宰我与孔子争辩,为父母服丧一年就够了,三年太久了,还摆出一大通令人难以辩驳的理由。最后,孔子问他,你为父母守丧一年,心能安吗?宰我说,安。孔子伤心地说,宰我不仁。(17·21)本章孔子也明显地流露出对宰我回答哀公的不满。

据《左传·哀公四年》载:“六月辛丑,亳社灾。”哀公四年六月,亳社发生了火灾。哀公问社于宰我应该就发生在火灾后。当时孔子仍在陈国,是后来才听说的,故写“子闻之”。社,土地神,祭土地神的庙也叫社。古时建邦立国都均要建社。鲁国有二社:周社和亳社。见于《左传·定公六年》“阳虎又盟公及三桓于周社,盟国人于亳社,诅于五父之衢。”周社是周朝的国社。亳社是商朝之社。因鲁国封建于奄地,多商奄之民,而许其有商社,供商朝遗民祭神。周朝正是以文化共存的原则来统一天下。也有人说,武王灭商后,在各诸侯国均建有商社,以为亡国之戒。

亳社起了火灾,一定烧了社主。社主为何?《周礼·地官·大司徒》“设其社稷之壝而树之田主,各以其野之所宜木,遂以名其社与其野。” 壝,社坛旁的矮墙。在各国社坛旁建造矮墙,种树作为田主。田主,就是社主,主,指神所依附的树。古人认为,神喜欢凭依茂密的树木,故国社一定种大树。根据当地土质,选择适宜生长的树种。并以树的名称,来给社命名。譬如《庄子·人间世》说齐国有栎社,由此可知齐国的国社种的是栎树。

哀公问宰我,亳社该种什么树?宰我回答说:“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为何称夏朝为“夏后氏”,商朝、周朝则为“殷人”、“商人”呢?《白虎通》曰:“夏以揖让受禅为君,故褒之称后,后,君也。又重其世,故称氏也。殷、周以干戈取天下,故贬称为人。”夏朝的始祖禹是通过禅让得天下的,所以尊称之为“后”,“后”就是“君”,又因为从夏朝开始实行世袭制,又称其“氏”。而商朝、周朝是通过战争夺天下,所以贬称为“人”。又有一种说法“夏得禅授,是君与之,故称后也。殷、周从人民之心而伐取之,故曰人也。”禹的帝位是由舜禅让而得,得之于君,所以称之为“后”。商朝、周朝是发动人民起义而得天下,得之于人民,故称之为“人”。可见古人在名物上大有讲究,往往一字之别,就蕴含着历史渊源和作者的价值判断。

宰我说:“夏朝种松,商朝种柏,周朝种栗。”这个回答没有错。可他又自作聪明地加一句“周朝之所以种栗树,是为了使百姓对国君害怕地发抖”。可见宰我只知三朝各种什么树,并不知为何种这种树。他到底是出自言语科,而不是文学科,只有一副巧舌利口,还喜欢不懂装懂,卖弄学识。相信如果是子夏、子游,就能引经据典作详实地解读。夏朝之所以种松树,是因夏居河东,河东适宜种松树。商朝之所以种柏树,是因殷居亳地,亳地适宜种柏树。而周朝居酆、镐,酆、镐适宜种栗树,各朝皆用其土地所适宜的树种,作为社主,这是顺天时地利而已,根本就不存在人为的政治喻意。

所以,孔子听说后,深为叹息:“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没必要再去解说,若事情已成定局,也没必要再去规劝,已经过去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只是宰我啊,你当以此为戒,今后说话万不可如此轻率,“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如此信口开河,你知道会给国家和百姓造成怎样的危害吗?孔子推崇以德治国、以礼治国的王道政治,而宰我却建议国君施行“使民战栗”的暴君统治。司马迁在《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以“孔子耻之”给宰我定论。宰我后来做了齐国临菑的大夫,伙同陈成子一起叛乱,就是《论语·宪问》篇里提及的“陈成子弑简公”事件,孔子请哀公出兵讨之(14·22)。宰我在这起叛乱之初,就被陈成子灭了族。此事记载在《左传·哀公十四年》,《左传》中将宰我的名字写成“阚止”。孔子对宰我的警告,宰我一直没放在心上,仍是出言轻率,好与人争名夺利,故惹来杀身之祸。

此章古人另有一解,谓哀公与宰我的对答中有隐语。苏子由(苏辙)《古史》:“哀公将去三桓,而不敢正言,古者戮人于社,其托于‘社’者,有意于诛也。宰我知其意,而亦以隐答焉。曰‘使民战栗’,以诛告也。”哀公想除去三桓,而不敢明说,因此问社。暗示欲诛三家。宰我即知其意,亦以隐语答复哀公。“使民战栗”,就是回答可以诛。

孔子听说后,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成事不说”,三家专权已经两百多年了,哀公失政也已成定局,没必要再说了。哀公前两代国君鲁昭公、鲁定公都曾做过夺权的努力,结果昭公被三桓赶出了鲁国,定公则半途而废。孔子或间接或直接地参与了这两次政变。昭公出逃后,孔子也紧随其后来到了齐国,不愿为那僭主的朝廷服务。而定公“堕三都”完全是孔子提议的,孔子想抓住三桓家臣叛乱的机会,摧毁三家城邑。连拆了两家城墙,准备拆第三家时,计谋被识破。三桓开始冷落孔子,而定公被齐国女乐所收买,终日沉迷酒色,也弃孔子于不顾。所以,孔子对从三桓手中夺权毫不抱希望。一是三桓根基深厚,根本颠覆不了。二是鲁国国君无能,根本不值得信任。

“遂事不谏”,朱子注:“遂事,谓事虽未成而势不能已者。”哀公欲收回失去之权势,心意已定,虽如蜉蝣撼大树,无胜算之可能,但你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所以,也没必要去规劝他。果然在孔子逝世十一年后,哀公二十七年,鲁哀公想请越国来进攻鲁国,除去三桓。事未成,哀公逃亡到邾国,后又到越国,步了鲁昭公的后尘。

“既往不咎”,宰我对哀公之言,虽不恰当,然而已经说出,孔子就不追究了。

宋儒与钱穆父子多采后解,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考证,但符合当时的历史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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