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河南起余杭(今杭州),北到涿郡(今北京),途经今浙江、江苏、山东、河北四省及天津、北京两市。京杭大运河是世界上里程最长、工程最大的古代运河,也是最古老的运河之一,
贯通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全长约1797公里。运河对中国南北地区之间的经济、文化发展与交流,特别是对沿线地区工农业经济的发展起了巨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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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杭大运河始建于春秋时期。春秋战国时期开凿运河基本都是为了征服他国的军事行动服务的。隋王朝在天下统一后即做出了贯通南北运河的决定
京杭运河自北而南流经京、津2市和冀、鲁、苏、浙4省,贯通中国五大水系──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和一系列湖泊。
京杭大运河沿线是中国最富庶的农业区之一,工业发达。在兖州、济宁、滕州、丰县、沛县、徐州、邳州及两淮等有大中型煤矿,连接上海、南京、徐州、镇江、常州、无锡、苏州、扬州、杭州等工业城市。
2014年6月22日,第38届世界遗产大会宣布,中国大运河项目成功入选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成为中国第46个世界遗产项目。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京杭大运河
京杭大运河北起通州,南至杭州,贯通于1292年,连接了北京、天津、河北、山东、江苏、浙江六省市,连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全长1700多公里。这条世界上最长的人工河,也是中国惟一南北走向的长河。
肇始于春秋时期,完成于隋代,繁荣于唐宋,取直于元代,疏通于明清,作为人类改造自然的一项壮举,大运河绵延千里、纵贯南北的水系,构成了独特的自然风情,沿岸几十座城市的人文景观和民俗风韵,也大多有着意境别具的高品位文化。
然而,大运河独有的文化特色,在现代文明和过度开发的冲击下,正在迅速流失。
运河两岸的许多古迹大多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建设中的桥东运河文化广场、运河博物馆和地下商城,以往浅吟低唱船歌、打鱼运货的运河人家杳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冒着黑烟轰轰而过的机动船舶。
历史上,沧州段运河一直是条丰水河。在当地老人的记忆中,就在解放前,运河水深还有六七米,能行20多米长的大船。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运河的水还经常满槽。“可现在,这些河流淌的是酱油色的污水,严重缺水使沧州段运河成了‘干河’”。
今天,济宁以南的河段(即鲁、苏、浙3省),尽管依然发挥着部分的交通运输功能,但由于其他现代交通运输方式的快速发展,加上河水不足,其载运能力已大大下降。许多河段,河水发黑,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失去了运输功能的大运河,其运河的本义也就不得不大打折扣。”北京大学景观设计学研究院院长俞孔坚如此断言。俞孔坚从1997年就开始了对大运河遗产廊道的研究。
专家介绍,目前,大运河已不能全程通航,其中全年通航里程仅为877公里,季节性通航里程也只有1100公里。运河的断流停航和废弃,城市的大规模改造,运河沿岸的历史文脉已变得漫漶不清,古桥纵横、河埠林立、古屋比邻、商铺连绵、巷弄穿错的运河风光已经或即将成为记忆。
“作为文化遗产,大运河的真实性和完整性有消亡的危险。”不少专家对此忧心忡忡。
“两会”期间,58位全国政协委员向大会提交了一份关于大运河保护和“申遗”的议案。他们认为,大运河以其深厚的历史文化内涵,不失为一条“古代文化长廊”、“古代科技库”、“名胜博物馆”和“民俗陈列室”,是研究中国古代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的绝好实物资料。如不及早启动保护工作,运河的历史文化、遗迹和自然风光等将迅速消亡,这将是我们民族的巨大损失。
不仅如此,大运河还创下了多项傲视寰宇的纪录:论长度,它比巴拿马运河长21倍,比苏伊士运河长10倍,比有“运河之王”之称的土库曼运河长400多公里;论年代,这条我国最早古运河的开凿年代比巴拿马运河、苏伊士运河早得多得多。
然而,同样是古代水利工程,罗马城内的13条古罗马时代的水道,最长不过90余公里,均是意大利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西班牙塞哥维亚至今仍在使用的“罗马大渡槽”,建于公元前1世纪,长仅813米,早在1985年即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而我们的京杭大运河,却始终未能被界定在文物保护的领域内。
除了历史的原因,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大运河目前的现状?
著名文物专家谢辰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如此坦言:“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于完整的大运河的情况,还不是非常清楚,包括废弃的地方,到底废弃了多少?是什么样的地貌?这些都还不清楚。”
目前,大运河作为航运水道,一直由各地水运部门或交通部门分段管理,有关专家认为,其必然的结果是,重经济效益而轻历史文化积淀,也根本不可能从整体上关注沿线的文化遗存。
在资源利用上,人们只注意“黄金水道”内河货运量的增长与否,很少去关心运河文化对环境生态、旅游景点、风土建筑等方面的影响,不注重对文化资源的开发利用,致使未将运输体系的利用和文化资源的保护齐举并重,没有树立长远战略眼光来推动“大运河文化带”的建设。
在文物保护上,因为理念迟滞和条块切割,文物部门大多始终未能主动介入对大运河文物的监控,至今没有一份保护规划方案,而经费的捉襟见肘更使文物保护雪上加霜,只能徒叹运河文明的失落,被动等待的心态使大运河的文化遗存定性若明若暗,导致文物保护工作的若存若亡。
专家们认为,正是此种种的原因,导致了大运河保护现状的尴尬。
曾经在21年前就向世界文化遗产协会提出“京杭大运河申遗”的郑孝燮、罗哲文两位老专家认为,要扭转运河的这个趋势,需要借助于世界遗产的申报。“如果大运河获得这个‘世界遗产’称号,可以推动沿岸城市的政府部门承诺承担起保护大运河的责任,大运河的治理也可以得到各国的资金和技术等方面的援助”。
“把京杭大运河作为一个整体,实现了由‘点’到‘线’的转变,必将有力促进京杭大运河的整体保护,为申请世界文化遗产打下基础。”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说。
尽管运河保护的现状不尽如人意,但在有识之士提出运河申遗课题前,许多城市就已着眼于保护运河沿岸的历史文化遗存。
“一部长长的运河史,现实已无法将它还原,但运河不能没有记忆。”京杭运河杭州段指挥部总指挥陈述认为,对运河的整治与保护绝不是对运河杭州段历史的复制,需要对历史信息的选择性读取。“运河沿岸业已消逝的古风古韵固然值得凭吊叹惋,但今天两岸的百姓生活何尝不是新版的运河风情图?”
“保护和发展可以并存。”世界遗产研究专家也认为,运河从春秋战国时开始流淌,到隋炀帝时期,后来又到元代,经过了几次大的修整。保护并不是仅仅保护春秋战国时期的运河,或是隋炀帝时候的运河、元代的运河,需要保护的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东西,这种保护,也是可持续发展的保护。
“申遗”不是最终目的,更重要的是——通过申遗这个契机,唤醒全民族全社会重视文化遗产的保护,也让大运河千年文化得以流传明天。